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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把头架在较高的架子上,好让小飞机有足够的距离完成下滑——极速云霄飞车,它们什么时候去过麻瓜游乐场了?——西弗勒斯看着加速之后的小飞机在大蛇白色的腹部尝试着360°的翻滚动作,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定下神去看玛莲提供的照片。
“汤姆有多久没来了?”
算来总有一两个月了,自从上次卢修斯的事件发生后就没有再来过。西弗勒斯有理由比玛莲更加担心,因为从汤姆轻易使用“越陌度阡”把卢修斯钉在墙上来看,黑魔王相当了解高阶暗魔法,就像众所周知他了解高阶黑魔法一样。
果然是汤姆?麻烦?里德尔。
西弗勒斯只能暗自希望那天汤姆没有发现他还不能使用“越陌度阡”,幸好解咒很简单。汤姆这个无与伦比的混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练习的暗魔法,更关键的问题是,他到底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些咒语?
这几周在持续恶补暗魔法的西弗勒斯再度陷入沮丧。他想起自己在看到返程票之前对暗魔法还几乎一无所知,并且他能确定以丰富著称的霍格沃茨图书馆里也没有多少关于这方面的记载。所以,汤姆必然是与某个具有精灵血统的巫师家族有联系——糟糕的是,谁也不知道究竟哪些家族属于这一类。因为在巫师社会,没有哪个看上去是纯血贵族的巫师会随便透露自己的精灵血统。普林斯家族就是英国最著名的精灵混血家族,哦,也许还是唯一一个已经被公开了血统的。
所谓的人鱼卷轴,是人鱼为它们的后代准备的暗魔法笔记,那里面甚至记载了普林斯城堡所有的防御禁制。这就完全可以解释,为什么汤姆会出现在普林斯城堡并且试图强行闯关。但是城堡里的画像们告诉过西弗勒斯,这件东西一千年来都没有被带出过城堡,并且还有一条家规是严禁把它的存在告诉外人。
然而这些措施显然没有起到预期的效果。
“梅林,我完全不知道人鱼卷轴这样的机密是怎么泄露出去的。”西弗勒斯俯□子,对成功完成高难度动作,然后从纳吉尼的尾巴滑行到他跟前的小飞机抱怨着,“我猜想我母亲和黑魔王的合作不至于到了这种地步。”
“冷静,西弗勒斯。”阿不思把自己变了回来,用一贯的满不在乎快乐地回答他,“很多人都知道普林斯家族有人鱼血统。”
“那是因为一个愚蠢的葛莱芬多在三强赛上显摆。”西弗勒斯试图表现出自己根本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个家族也会出现葛莱芬多。
“他并不愚蠢,至少他教会了我人鱼的语言。”阿不思狡黠地说,“而且,西弗勒斯,你不应该称呼曾外祖父为‘愚蠢的葛莱芬多’,这在无形中贬低了你自己,勇敢的孩子。”
“哦,阿不思。”药剂师翻了个白眼,对自己是那个蠢货的直系后裔继续感到无比沮丧。要知道那人不仅是普林斯家屈指可数的葛莱芬多之一,还是更加稀少的魔药无能者之一,只要想想直到现在他还以“唯一不进炼制间的画像”而著称——
但是人鱼血统的公开不代表他们来源于麻瓜和精灵的混血这回事没有继续被最严格地保密——西弗勒斯自嘲地想道——也不代表人鱼卷轴,这本也许是巫师们能够接触到的最详细的暗魔法笔记,会在翻倒巷大肆出售。毕竟汤姆到目前为止也没能得到完整版本不是吗?
“哦,哦,天哪,你一定要这样做吗?”
玛莲正在吧台接电话——凯文习惯在这个时段打电话,这个电话经常会为他们送来订单。但是,看看玛莲渐渐变得好像吃到了耳屎味比比多味豆一样的奇怪表情,纳吉尼和阿不思停止尝试720°的云霄飞车,大厅里渐渐沉默了下来。西弗勒斯不由自主地逐项回忆着凯文上一期的订单——并没有胡话饮料。
汤姆?里德尔,凯文?布莱德利,玛丽?苏,约翰?怀斯曼,这帮人组合起来简直是天下无敌。西弗勒斯一想到几年内会有一部以自己为主角或至少是重要配角的电影上映,就觉得每一块脊椎骨都开始发麻,尤其男主角说不定还长着吉德罗?洛哈特的勿忘草蓝眼睛,女主角则有着玛丽?苏的完美傻笑。他发现自己萌生出无比强烈的躲回城堡里去的愿望,但这个小小的愿望很快被女人的尖叫打断了。
“上帝啊!”玛莲放下电话,对着房间里的一个变形金刚,一个幽灵和一条幽灵咬尾蛇哀嚎起来,“凯文决定买下布莱德利别墅,然后请汤姆帮他改装成现代艺术馆!”
☆、看得见风景的房间
那座别墅有着宽大的,带漂亮栏杆的湖景露台,暗红色雕刻精致的门和窗棂,整齐的青灰色屋顶。目前没有人住,并且它正处在出售期间。
湖区北部小镇的居民平淡无奇地抬头看着站在庭院外的游客们拍照,没人注意到陌生的一男一女悄无声息地通过了紧闭的大门——哈,谁知道他们是怎么进去的?
别墅一楼的大客厅空空如也,除了搬不走的壁炉和大吊灯之外没有任何家具,而且即使门窗紧闭也还是布满了灰尘,玛莲耸了耸肩。
“唔,这地方还真像个艺术馆。”
女人开始想象着巨大的枝形吊灯照耀着装饰典雅的墙壁,上面却挂满了抽象绘画的样子,咯咯地笑起来。对艺术品不那么在行的男人按照老习惯往所有角落丢着检测咒语,当他确定没有威胁之后,就沿着优美的深色硬木楼梯径直往楼上走。
二楼南面的几个起居室视野非常开阔,宽大的,有着与屋顶类似青色花瓶栏杆的露台正对着闪耀阳光的湖面,尤其是家具都已经搬空的情况下,毫无任何阻碍视线的可恶东西。西弗勒斯往身上放了个混淆咒,打开通向露台的落地窗,一脚跨了出去。
“玛莲!你还在那个满地灰尘的地方干什么?快到阳台上来。”
等到西弗勒斯回过头的时候才发现玛莲没有跟上来,再一看——金发的女人远远站在房间门口,一副逡巡不进的样子。
“梅林在上,你这是怎么回事?”
玛莲脸色有些苍白,不过还在极力克制着自己,但即便如此,她显然不愿意走进这个房间。西弗勒斯反复检测,确定周围并没有任何咒语,何况玛莲每次与自己一同行动都戴着原叶戒指,这不可能是什么麻瓜驱逐咒造成的后果。西弗勒斯退了回来,走进了另一个房间。
“我可以不进去吗?我——我有些害怕,西弗勒斯。”
玛莲突然没头没脑地在他背后说。
西弗勒斯知道这个内敛的女人不会轻易把那种捕风捉影的“害怕”说出口,这儿一定是有什么确实令人害怕的东西。他疑惑地继续检测了这个房间,但还是什么也没发现。
“恰恰相反,我莫名其妙地很喜欢这里。”男人低沉地说,开始向第三个房间进发。
第三个房间玛莲更加不敢走进去,她的脸色明显发白,双腿开始颤抖,紧紧地抓住了门框。西弗勒斯在这个房间终于有所动作,在他向露台走过去的时候,魔杖始终指向一个落满灰尘的角落。
“那儿有什么?”女人紧张地问。
“我也不知道,有魔法波动。”西弗勒斯已经被玛莲那种紧张情绪影响到了,他小心地往前走了几步,“旋风扫净!”
魔杖尖端飙出一阵小小的龙卷风,把灰尘带到了外面,地板上出现了——哦,只不过是一个打碎的玻璃相框。
“谁?谁在那里?”
娇嫩的女孩声音从地板上传来,多次见识过幽灵和魔法画像的玛莲不由自主地躲到门框后面——“丢脸哪!”她严厉地责备着自己,可是身体却仿佛不受控制地闪躲着——她从门框后面偷窥着,看见西弗勒斯弯腰捡起一张照片,接下来的对话让她瞪大了眼睛。
“院长!”那个女孩惊讶地呜咽着,“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弗洛拉?德里克小姐!”西弗勒斯看来已经忍不住爆发了,“我想你的父母把你放在这儿不是为了让你来恐吓每个进入房子的麻瓜!”
“我没有,院长!我向你保证这座房子没有任何咒语,我们以前甚至在这里接待过找不到旅馆的游客。”弗洛拉抽抽嗒嗒地回答说,“我父母在搬家的时候把这张照片漏下了,一直没人发现。我没有想到竟然还能见到你。那天我是看着你离开车站的,为什么我们是纯血就不能离开?我在火车上哭了一路,文森特?克拉布拼命安慰我也无济于事,直到我们到达地狱——”
“你说什么,德里克小姐?”西弗勒斯发现自己今天很难控制情绪,几乎是咆哮了出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