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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种被当成饮料的基底液消耗得太快了。一周以来汤姆在地窖出现过两次,每次都是目标明确地抓过一大瓶蓝色的液体,然后变出一只杯子,自称是山猫的VIP,作为新饮料的尝鲜者所以不用付钱。那迫不及待的样子简直超过了魁地奇明星哈利?波特对金色飞贼的渴望。
无论西弗勒斯怎样分析配方也看不出来这东西有成瘾倾向。
他庆幸及时把变形金刚送到玛莲那里去了。上一次汤姆竟然站在大门口跟米德聊天,对那男孩说在这房子里晃荡而且乱叫的那三个人是哈利?波特,罗恩?韦斯莱和赫敏?格兰杰,然后就唾沫横飞地吹嘘——或者也不算是吹嘘——他和西弗勒斯,任何一个都足够把所有那些家伙打到大西洋里去喂鲸鱼。再上一次他告诉米德,隔壁这个阴沉的邻居其实也有一根那种会发光的小棍子。那东西叫做魔杖,而且米德肯定没有进过真正的地窖。
西弗勒斯十分有理由怀疑汤姆恨不得在被蓝色基底液充塞的后脑勺上贴张“我是伏地魔”的条子,唯恐傲罗们不能把他和那个猥琐的红眼蛇脸男人联系在一起。他觉得下次应该往这蓝色的液体里加点毒药——虽然毒死汤姆不是一件容易事。呃——不过西弗勒斯认为值得一试。
“叮咚。”
听见门铃,配着魔药的黑发男人停顿了一下,想到那大概是他邮购的某些麻瓜药材的快递。但是他打开门却看见一个金发的麻瓜女孩站在门口。
“斯——斯内普先生,”女孩有些紧张地开口了,“你一定认识山猫咖啡馆那位——呃,红色眼睛的先生?”
西弗勒斯想起他有在咖啡馆见过这个女孩,她应该是住在附近的一个街区。他几乎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那女孩把一封信递给他。
“有件事——哦,你可以帮我把这个转交给他吗?”
西弗勒斯看着粉红色的花哨信封几乎石化,左手扶住纤细的腰部——为什么没人给我写呢?他暗暗地腹诽,然后犹疑着说:
“小姐,我假设你并不确定——”
“斯内普先生,”女孩胆怯地然而下决心地打断了他,“我知道那位先生跟你关系密切,你一定能够把这封信给他,对不对?”
这个吃错药的汤姆在咖啡馆里到底做了什么!西弗勒斯继续石化地看着那个女孩扭头小跑离开,不知道应该把这封信丢进垃圾桶还是作为坩埚的燃料,忽然两根苍白而纤长的手指从旁边把那封信夹了过去,大喇喇地拆开。
“哦,哦,我不介意在咖啡馆当众朗读这封可爱的情书。”黑魔王清冷的嗓音在身边响了起来。
☆、不速之客
希望汤姆没有在成瘾药物的作用下去咖啡馆朗诵情书,他可不想因此招来一群警察调查某个巨怪麻瓜女孩自杀的事件。西弗勒斯望着喝饱了蓝色液体然后说要去山猫小坐一会的前黑魔王狠狠地想道,过了十五分钟以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是在翻动放毒药的柜子。然后他不得不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坩埚里的魔药上来。他们的生意已经有点上手了,最近神奇饮料的订单不少。
这样,一整天可以很容易地在坩埚前面消磨过去。不知过了几个小时,一种久违的魔法波动突然掠过地窖,有人触发了巫师驱逐咒。怎么可能?西弗勒斯摇了摇头,继续做他的魔药。
“该死的!”第三波魔法波动过后,一个慢吞吞的拉长的声音从窗户吼了进来,“西弗勒斯你到底在做什么?”
“哦,梅林!”西弗勒斯终于想起了是怎么回事,急忙冲过去开门,没拿蛇杖的卢修斯?马尔福站在离房门两米开外,鼻孔朝天地瞪着他。
“劳驾我们的战争英雄过来给阿兹卡班的前犯人开门是件很难的事。”卢修斯一进门就用贵族的咏叹调抱怨起来,“看来你把我们的约定忘得差不多了。”
“我没有,我只是——”西弗勒斯一时语塞。
“你只是逃过了魔法部的地毯式搜查。好吧,我很高兴看到你现在过得不错。”卢修斯甩了甩整齐的铂金头发,“很好,我不用把那个破烂的麻瓜铃铛弄回原来的位置去了,那要浪费我一个修复咒,一个悬浮咒和一个连接咒。”
他在地窖里变出一张舒适的沙发,脱下外套长袍随手一扔就窝了进去,从桌上倒了一杯水,示意魔药大师先把手里的活干完。在等待的过程中西弗勒斯抽空扫描着他,显然马尔福家主还没有从战争和阿兹卡班生活里恢复过来,尤其是这会儿,他只穿着一件短袖的衬衫和一条长裤,简直跟麻瓜毫无二致。他看上去明显地消瘦了,左臂上的黑魔标记还剩下一个暗沉的轮廓,皮肤粗糙,甚至有些血丝,灰蓝色的眼睛深陷在黑眼圈里面——哦,马尔福家主以前绝不允许自己以这种形象出现在外人面前——铂金色的长发虽然梳理整齐,但是即使以麻瓜女人的标准也该毫无异议地归入干枯毛糙打结分叉的那一类,而且这些肯定已经是涂抹了美容魔药并且下了好几个咒语之后的效果。
西弗勒斯偏过头去,微微叹了一口气,把坩埚里的东西装瓶,然后一言不发地架起另一只坩埚。几种熟悉的药材随着魔杖的挥动摆到了工作台上。卢修斯眼里渐渐出现了神采,大概也只有在这时才能察觉到此人昔日不可一世的家主风范。
“哦,亲爱的西弗,这世界上向来就只有你最清楚我需要什么——”华丽丽的咏叹调再次响起,金毛孔雀摊开两手对空气做出拥抱状。
“停止对我抱怨阿兹卡班的洗发水和纳威?隆巴顿先生出品的美容魔药。”游蛇般的低沉声音打断了眼看恢复光彩有望的自恋白孔雀,“别人在阿兹卡班呆上三年也不会像你这样。你应该抱怨马尔福家那被美容魔药和咒语宠坏了的捕风捉影的媚娃体质。”
“哦,梅林,亲爱的,我怎么能够不抱怨呢?”沙发里的卢修斯用拖得更长的声音,疲惫地吐出更加忧郁的咏叹调,“阿兹卡班也就罢了,毕竟你不能对摄魂怪们有什么指望。可是现在的魔药市场呢?今天我竟然不得不屈服在某个刚毕业的药店实习生做的美容魔药上。就在前天,该诅咒的日子,那个老泥鳅斯拉格霍恩正式宣布从霍格沃茨退休,现在整个英格兰竟然找不出一个在继续工作的魔药大师。虽然我们大概也不能埋怨斯拉格霍恩,这一年额外给圣芒戈供药把他累垮了。”他顿了顿,补充了一下水分,继续,“你的高端魔药,从费尔奇手里流出去的,在黑市上卖到了天价,被那些买得起的人作为艺术品收藏起来。现在不管是凤凰社还是食死徒都在念叨着如果你还活着的话——”
“我没有兴趣继续聆听对角巷的魔药经济学,”西弗勒斯一边搅拌,一边出言警告正对坩埚里的金色液体垂涎欲滴的铂金贵族,“不过你恐怕最好离我家远点,最近汤姆可是经常来这儿。”
“汤姆?”卢修斯一时反应不过来,“哪个汤姆?”
糟糕的是,答案马上就降临了。“哦,哦,有客人?你们在做什么?”随着幻影移形的声音加上一道尖细的嗓音,不待两人回头,汤姆已经直接走进了地窖。
“卢修斯?马尔福,又是一个叛徒。”汤姆看了看他,凉薄的音色冷冷地在地窖里回转着,“这栋房子就是专门用来收留叛徒的么,西弗勒斯?能够通过你的驱逐咒的人可不太多。”
卢修斯立刻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伸手去掏魔杖,不幸的是魔杖放在长袍的口袋里了,汤姆一挥魔杖收走了长袍,把它扔到地窖的角落。汤姆用魔杖指着卢修斯,慢慢地走过去,直到杖尖顶住了他的胸口,并把他推到墙边。
“对于在最后关头背叛我的人,黑魔王当然会有所惩罚。”汤姆毫无起伏地说,“越陌度阡!”
这个咒语卢修斯根本没有听说过,他立刻感觉到自己的胸部和腹部像是被几根无形的钉子钉在了墙上。他试着念了一句“咒立停”,但是没有任何效果。铂金贵族的目光越过汤姆的肩头,看见正在工作的魔药大师唇色骤然苍白,可是这时候无法停下来。虽然那双修长的手仍在有条不紊地下料,搅拌,但他知道这只是凭多年的习惯做出的机械动作——这种美容魔药是很危险的东西,如果工作台前换了别人,恐怕地窖现在已经被炸上了天。
汤姆收起魔杖,伸手抬起无法动弹的卢修斯的下颌,一直到他们两人的目光齐平,一字一顿地说:
“看、着、我。”
听到这句话,地窖里的另外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