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殷君霖对于他们的劝说不为所动,只是冷冷一笑,抬眼望向一言不发的殷乾月,有些疲累——我一走,你就不用担心我的军权了吧,他们都会散的,只要你保他们无忧。若是让我知道他们有事,我定会回来让你好看。
殷乾月也看着他,眼里带着满意的笑意——放心,既然朕答应你,就不会反悔。我殷乾月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会不守信用。
殷君霖自然也知道他的为人,当下微微一笑,转身离去,没有一丝留恋。那身红衣肆意飞扬,墨发张狂的随风摆动,没有一丝约束,潇洒自在的步伐走得很快,仿佛要随风离去的背影让殷乾月看得出神。
黑湮不明所以的看着殷君霖离去,再看了一眼没有表情的殷乾月,疑惑的眨了眨眼,想思考出什么,却发现自己脑子不行,摇了摇头,也退了出去。
殷君霖走出皇宫,笑着吐了一口浊气,那双桃花眼漾着温柔的笑意,直直的看着就站在不远出的白衣人。
姬清曦同样扬着温润的笑容,那双如同黑曜石般的眸子闪着睿智的光芒,狠狠地吸引着殷君霖的视线。清冷的绝色容颜散发着如夜明珠般柔和的光,又是让殷君霖惊艳不已。那双粉色的唇轻启,吐出“君霖”两字,带着笑意,空灵幽深的声音让殷君霖忍不住被之迷惑。
“清曦——”一把抱住姬清曦那比他娇弱许多的身子,殷君霖嘴角泛着幸福的笑容。
“都说好了?”姬清曦反抱住他那精壮的身子,安心地把脸贴在他的胸前,温柔的问。
“嗯,我们这就走吧!”说着,殷君霖就牵过他的手。
“诶,你找好地方了?”
“那当然,早在三天前,我就让吟秋帮我们准备好了,放心,那个地方,包你满意。”殷君霖笑着捏了捏姬清曦那圆润的鼻子,姬清曦笑着抬手想去捏他的鼻子,却被他拦住逃掉,原地跺脚嘟了嘟嘴,又笑着追了上去。
“君霖,给我捏回来——”
“不给不给,清曦,快来追我啊!”
“你——殷君霖——你别跑——”抬脚猛地追了上去,白衣飘飘,举手投足间,总是飘逸着一股飘渺的气息。
旭日高照下,空荡的长街上,一红一白两个身影上蹦下跳着来回穿梭,互相交错,银铃般的清灵笑声回荡在皇宫上方,久久不散。
黑湮一出来,就看到他家王爷和姬清曦宛若孩童般在街头打闹,这幅轻松和谐的画面,让得黑湮这五十多岁的老人忍不住红了眼。
王爷,或者您这种做法,真的是正确的吧!姬公子,小王爷,老黑在此,祝福你们。
大盛二十三年,二月十三,安定王府被查封。
大盛二十三年,二月二十,皇上宣旨下令,将安定王殷君霖贬为庶民。
同年,三月,烟云京华楼关门结业,重新开张后,从青楼转为了酒楼,清竹小朋友成了老板。
五月,在大盛与玄耀国边界的骑龙山,那一个僻静清幽的山谷,满山的桃树开遍了桃粉色的花,清澈见底的流水上漂泊着一帆小船,双层船舫,徐徐向前漂流。
时而鸟啼的空灵在幽谷中回响,宛若悠然筝声;时而蛙鸣连连,在山谷里回荡着,宛若风铃一般清脆悦耳;时而船桨划水,鱼儿在水面轻跃,那轻盈的水声虽小,却同样很轻灵,宛若仙乐般令人着迷。
一条弯月般的船舫徐徐漂过眼前,一个白色身影如同鬼魅般倚在桅杆上,手提一坛美酒仰头猛灌,酒水顺着脖颈滑下,沾湿了衣襟,在阳光下波光粼粼,极其亮眼。黑发如绦,凌乱不失性感的飘散在胸前,和尚清风吹拂,徐徐扬起,缓缓落下,微微有了湿意。那双桃花眼半睁半闭,极其慵懒的看着船头,漾着温柔的笑意。粉色的薄唇沾了酒色,光泽亮丽,有意无意间,勾起一段勾人心魄的妖孽笑容。
在这条小船的船头,同样立着一位白衣人,静若处子,倚在栏杆前,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的握着一根鱼竿,身侧是一个竹篓,里面还有几尾正在挣扎着跳出来的鲜鱼。同样一头飞扬的墨发,阳光照射下,如同丝绸般顺滑,轻拂过脸颊,掩去了那绝色的容颜。嘴角若有若无的轻笑,静静地没有声响,无声的黑眸似是会说话,开闭之间,温柔的笑意在眼中流窜,浑身散发着安定的气息,引得河中鱼儿纷纷游来,甘做瓮中之鳖。
这两个白衣人,自然便是辞官归隐的殷君霖和姬清曦,而这艘船,就是他们的家。别看这船小,也只有三丈长,但是船舫里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不管是什么生活所需的东西,里面都是应有尽有。
自从两人离开都城,元明帝下诏公布天下,将殷君霖贬为庶民后,边城军也就彻底解散了,莫吟秋和蒋逸扬去了蒋逸扬的故乡,黑湮等人也回到自己老家,下乡种田。本来清竹小朋友也想继续缠着姬清曦要跟着来的,被殷君霖死求活求,终于忿忿不平的留在了都城,将烟云京华楼改成酒楼,而女子暗卫一百零八人也不知了去向,除了红裳还愿留下帮清竹管理这新开的酒楼。
“清曦,这鱼……你来做还是我来啊?”看到姬清曦收了鱼竿,拎起竹篓往船舱里走,殷君霖连忙翻身下来,窜进了船舱,下巴抵在正在忙活的姬清曦肩上,笑问。
“怎么?手痒了?”姬清曦侧脸挑眉一笑,不怀好意的看着他提酒的手,顺便放下了手上的鱼。
“呵呵,这不是高兴么?所以……”殷君霖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手里的酒坛子,讪讪一笑,摸了摸鼻子。
“你的眼睛还没完全好,吟秋临走前不是嘱咐你不准沾及辛辣之物么?你倒好,不但不听,还喝起了酒。”姬清曦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对他嫣然一笑,突然一仰头,高举酒杯,给自己灌了几口。
“清曦,你……”殷君霖吃惊地看着姬清曦。
“呵呵,好久没有这么喝过酒了,真的好爽。”姬清曦倒没有在意殷君霖的吃惊,只是爽朗的笑了笑,酒水从嘴角滑落衣衫,将前襟湿了一大片。他没有在意到,此时殷君霖看他的眼神已经变得幽深,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呼吸,逐渐粗重。他根本就不会知道,此时的自己,到底带给了殷君霖多大的诱惑。
巧笑倩兮,风华绝代。一束青丝随意披散于身后,清秀的容颜因喝了酒,而使双颊染了嫣红,粉嫩的唇瓣沾染着酒水,隐约间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酒香,在不断撩拨着殷君霖的理智。那勾魂的笑容一扬,摄人心魄的眼眸含笑,弯弯的眼仿若天边清冷的月,神秘而又简单,又一次轻颤着殷君霖的心。
那精致纤长的脖颈,阳光下宛若白玉般的脖子,细致滑润,入手温和,滑腻,让人爱不释手。那精致到无可挑剔的锁骨,极其明显地暴露在视线中,胸前的两点因衣襟湿透而不经意的露了出来,似是含苞欲放的玫瑰,又似刚好成熟的朱果,带着神秘的诱惑,一次又一次拨动着殷君霖那紧绷着的理智。
“清曦!”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姬清曦瞬间红了脸颊,连忙转过了身子,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他自然是明白殷君霖的异状是因为什么,他们已经离开都城两月有余,每每同榻而眠,面对心爱之人,是男人,总是会有欲望的需求,情动之时,他们也会相互用手抚慰一下对方,但他却坚持不愿做到最后一步。他也知道,殷君霖忍得很辛苦,可是同样身为男子,尽管他接受了他的感情,却不能代表他就愿意被他压倒在身下,像个女子一般在他身下低婉呻吟。
殷君霖自然也是知道他的顾虑,所以也没有逼他,只是令人可气的是,他在拼命忍着想要将其拆骨入腹的欲望,而当事人却一脸无知的拼命散发出自己的诱惑,让他一忍再忍,而今天,终于忍无可忍。既然忍不下去了,那就无须再忍了吧!只要,不伤到他就好了。
“清曦,忍不住了。”殷君霖伸手小心地环住姬清曦那不盈一握的细腰,粉色的唇含住那微微发烫的耳垂,性感沙哑的声音委屈的述说着自己的无奈。
“啊,君霖,不要……”姬清曦像是受了惊一般,浑身一颤,微不可言的呻吟从嘴里溢出,细弱无声的拒绝在此刻犹如召唤般,彻底打碎了殷君霖的理智。
“清曦,你说过的,会给我的。”一寸一寸的吻着那如白玉般细滑的脖子,留下一串串淡粉色的痕迹,灼热的呼吸喷在颈间,引得怀中人儿又是一阵敏感的轻颤。
“我……唔——”姬清曦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想到这两个月来,殷君霖每天半夜起来洗冷水澡,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