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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个儿楼里发什么了事吗?刚才怎么这般吵闹?”楼医端出熬煮好的药,递给‘白玉粥’问道。
“不知道怎么形容此事才好。”简万舞接过药碗并没立即喝下,语气轻软的说道,“磬竹带人来要媚倌,用了几箱金银珠宝的代价,倒是没闹事。不过,他好像有什么媚倌的把柄在手,总之媚倌的神色不是很好看。头牌也不放心的一同前往了。”大概的将事情说完,简万舞吹了吹碗中的汤药,然后一口饮尽。
“魔头来了?”楼医对于这个消息感到有些意外,“那,他的那四个护法来了么?呃,确切的说,我想问的是,那个当初跟你一起去西域的魉还活着么?有没有一起跟来?”
“他在。看上去气色不错。”简万舞将药碗递还给楼医,语气依旧。
“哎?这么说来,他是被高人医好了咯?”
“大概吧。”
“哎哟喂哟!没想到那魔头身边还真有些能人异士啊!”楼医咋咋呼呼的感慨,“想当初就那家伙的伤势,连我都只有一半的把握呢。没想到,如今真的给人治好了。看来有机得好好会一会那医治好他的那人才行。”
“阁下可是驭南楼楼医?”突然,开着的门外响起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两人闻声看去,只见门口并排站着两人,其中一个便是他们再也熟悉不过的火烛岩。
“你们找我有什么是吗?”楼医戒备的看着两人。
“魔尊想请阁下到分舵一聚。”魍语气不容拒绝的说道。
“哼,你这说话的客气可不像是请啊。”楼医哼笑了一声,并不打算妥协。
“阁下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省的到时候麻烦。”火烛岩说道。
“你们要楼医跟你们去干什么?”简万舞起身直视火烛岩问道,“之前在大堂你们要走了媚倌,就连头牌也跟着去了,现在又要我们楼医。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他磬竹就算是再怎么想为所欲为也该适合可而止吧。为什么非要跟针对我们驭南楼不可?”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还请……”火烛岩看到‘白玉粥’后,表情并没有波动,只是说道称呼时,突然顿了一顿,“还请这位小哥儿不要让我们难做。”
“小哥儿?你居然叫他小哥儿?!!!”闻言,楼医率先大呼小叫了起来,“火烛岩,你这冷冷淡淡的称呼也太过分了吧!你居然连怜倌都不叫了!直接叫小哥儿!”
“我不认识他,不知道怎么称呼他,再说了,出现在你们后院的人,按理说就是你们驭南楼的人了,我叫声小哥儿又有什么错了吗?”火烛岩扫了一眼跳脚的楼医,态度冷淡的说道。
“你!”楼医指着火烛岩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不认识我?”很明显,简万舞对于火烛岩的回答也感到了十分震惊,当初分别之前,他好歹还知道他是怜倌,而现在,站在眼前却已经不知道他是谁人。这样的情况,着实无法让他接受。
“不曾有过什么印象……”火烛岩看着简万舞,突然有一丝恍惚的感觉,但这感觉实在是太轻了,所以他并没有怎么在意的忽视掉了。
“好了,不要废话了。楼医阁下,我明白的告诉你一句,你答应,跟我们走,不答应,也得跟我们走。所以,你就不要打马虎眼了,赶紧跟我们动身吧。”魍不耐烦的催促道。
“我偏不!看你们能怎……啊!你们干嘛!放我下来!”楼医本想刚血的拒绝,不了魍魉两人眼睛都不眨的直接一左一右的将他提了起来。
“住手!在驭南楼岂能容你们想怎样就怎样的!把楼医给我放下!”简万舞见他们要动粗,也来不及悲春怀秋,拉开玉环,一个纵身挡住两人去路。
“哎哟我的天啊!怜倌你快把玉环放下!快放下!”然,还没等魍魉说出狠话,被他们提在中间的楼医先紧张的大叫了起来,“你这身子骨刚养得有些起色,你可千万别在节骨眼上出什么事了啊!快把武器放下,快放下!”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你挟持走!”简万舞保持着攻击的姿势不动摇。
“哎哟我的怜倌啊!算我求你了,你把武器收了吧。要是你有个万一,可让我怎么活啊!”楼医说得声声泪下,“像我这一年多对你是尽心尽力,劳神劳形。眼看着你的伤势是越来越有起色,渐入佳境。你怎么忍心在这节骨眼上让我功亏一篑啊!怜倌啊!你怎能忍心啊!怎么能啊!”
“可……”楼医夸张的样子,让简万舞为难了起来。
“你放心!就让他们带我走。反正头牌和媚倌在那,我不会出事的!”楼医见‘白玉粥’态度变软,赶紧正色道,“你一定一定不要为我担心!绝对绝对要把武器放下!千万千万不能运气动武!”
“……是怜倌无能了。”看着楼医强调而又担心的神情,简万舞放弃的收起了玉环,语气透着一股哀伤,“楼医你这一去多加小心,是怜倌没用,帮不了什么。”
“怜倌,我不是……”魍魉见‘白玉粥’收了攻势便毫不犹豫的运气轻功,拉着楼医几步飞上屋顶,害的楼医急的大叫,“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火烛岩回头看了一眼依旧站立在园中的‘白玉粥’,那孤单羸弱的白色身影,莫名的惹他一阵心痛。然而,命令要紧,魍没有停留的带着楼医继续飞奔,火烛岩无法只能跟着他一起快速离开。
“怜倌,你千万不要自卑啊~~~~~~”楼医的呼喊声,逐渐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第四十四章
几天之后,头牌三人无恙而归。只是,看着三人担忧的神色,大家便知事情还没有那么简单的结束。
果然,回来不久之后,头牌便将事情的大概经过向鸨爷说明了一下,随后又派出了楼内大部分人马,分别在城内和郊外开始寻找轩涯空的踪迹。要求大家务必在魔教之前找回轩涯空。
六日后,大家搜寻无果,轩涯空却凭空而归。直到确定他平安无事之后,大家悬着的心才放着下来,同时也知道了他跟媚倌之间的纠葛……
半月后,驭南楼大喜,媚倌终于情归所属。
简万舞以怜倌的身份上台献曲为两位新人祝贺,引得台下一片叫好之声。看着幸福的一对新人,简万舞由衷的为他们感到高兴,可还是控制不住在心底泛起了一股哀伤。
为了不扫大家的兴,一曲终了,他急急的退到了后台。握着怀里的结发,难过的不能自己。【粥,你醒来吧,醒来去让他记起你。你快点醒来吧……醒来吧……】
满座宾客,依旧把酒畅欢……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不在大厅里与大家同乐?”喝的有些醉了的火烛岩,到后院来透气,看到一人靠坐在廊道上的‘白玉粥’便打招呼道,“诶,原来下雨了。”
见是火烛岩,简万舞赶忙撇开了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刚哭过的样子:“你是出来醒酒的吧。外边有点凉,你还是跟厨房要碗醒酒汤吧。省的不小心在这受了凉。”
“嗯?你的声音怎么听上去怪怪的?”火烛岩歪着脑袋看了一眼‘白玉粥’见他撇过头,也不在意的坐到了他身边,“没事,吹吹挺好,酒很快就能醒。我这人啊,不会那么轻易就受凉的。”
看着火烛岩友好的样子,简万舞心情又复杂了起来。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随你。”便就不做声了。
火烛岩也没再多话。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一起看着院内花草被雨打湿的样子,听着雨声落在瓦片上叮咚的响声……
“我之前出任务的时候,受了一次重伤,昏迷了很久。”良久,火烛岩盯着院内的花草,缓缓开口,“醒来之后,我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大家伙说,既然想不起来那就别想了,我伤到过脑子,不适合想太多的事。可是,这件事就像是如蚁附骨一样,让我挂在心上,怎么也放不下来。即使如此,可我再怎么努力去想,也还是无法想起半分头绪……”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简万舞转过头,看着火烛岩依旧盯着花园的侧面,声音有些轻颤。
“我不知道。”火烛岩神情动作未变,语气依旧的说道,“也许我一直想找个人说说吧。酒喝多,话也就多了,刚好碰上你,就话唠了一回。你不要见怪啊。”
“……”一阵失望,简万舞突然有些自暴自弃的说道,“你为什么非要去想起那件事呢?既然忘了,说不定就表示这是对你来说根本是微不足道。你又何苦非要去想些什么呢?自寻烦恼呢?”
“呵呵,你家伙干嘛那么生气。我只随口说说。”火烛岩看着‘白玉粥’突然别扭起来的样子,笑着说道。
“既然你是随口说说,你找别人去啊,干嘛非要打扰我赏雨!你不知道你这么不管不顾的乱说一通,会打扰到别人的心情的吗?”简万舞愤愤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