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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承蒙爷看得起。”然而更让人出乎意料的是驭南楼的楼倌们根本没有因为火烛岩的话有任何动摇的地方,怜倌依旧是那么乖巧的回话,甚至连嗜钱如命的鸨爷也是神情自若的周旋在其他客人之间,没有半分动怒的样子。
“你们这些人啊,各个都是这么高深莫测。”像是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话并不会引起多大的反应一般,火烛岩笑着伸过头轻咬了一下怜倌柔软的耳根在他耳边说道,“小东西,就连你也是。”
被人如此轻…薄,白玉粥到没有什么恼怒的神情,依旧是那副乖顺的模样,面带微笑的看着火烛岩问道:“火爷既然您自称今个儿是来看热闹的。不知是否有留宿的打算呢?”
“你想留我?”火烛岩挑高了眉毛看着眼前温顺的像只兔子一样的白玉粥。
“爷您这是哪里的话。”白玉粥神情依旧的说道,“来楼里的客人,哥儿们自然是要好生招待的。更何况火爷今个儿入的是怜倌的座,怜倌势必是不能怠慢了您。您说是吧。”
“呵呵,有趣的小东西。”火烛岩大咧咧的揉着白玉粥的头,语气很是愉快。
“既然这样,那大家就开始标价吧。”钟离痕默默的看着两人,眼神微转,语气依旧和善的说道,“时辰也不早了,也是该进入独享的时候了。”
闻言,大家都没有异议的点了点头。白玉粥也就乖巧的起身,行了个礼,便将鸨爷唤了过来。
在座的几人纷纷取过名牌,心里暗自互相估量了一番,随后落笔写下了价格,再又将名牌递还给了鸨爷。
鸨爷看过标价后,乐极了,连眉角都笑弯了起来,“真不好意思。火爷,钟爷,您二位的标价都是一千两。还劳烦两位重新标价一回,好分出个高低来。”
其他人听到价格纷纷咋舌,一千两都足够标下红牌了呀!这两人出手也太……
鸨爷自然是不管别人目瞪口呆的样子,乐呵呵的重新递过干净的名牌交予两人手中,说道:“劳烦两位爷了。”
火烛岩接过名牌与钟离痕对视了一眼,大咧咧的笑了一下,提笔毫不犹豫的写下了标价,钟离痕看着一眼动作麻利的火烛岩,微微想了一下,随即也提笔落下……
第三章
钟离痕很自信的将手中标着四千两价位的名牌递给了鸨爷,心中是九层九的把握。据他平日所知,这价位已经高于红牌曾经的最高标价三千七百两,而且已经是头牌固定价位的四倍了,应该不会有任何差错了。
然而在鸨爷公布出答案的那一刻,他终是开始悔恨自己太过于小心翼翼了。
“恭喜火爷,今晚以五千两的价格标得怜倌。”鸨爷笑得花枝乱颤,对着火烛岩堆起满脸可爱可亲的笑容,仿佛眼前这人跟几个月前参与烧掉他驭南楼的那伙人毫无关系一般,那神情犹如六十岁的老汉老来得子般红光满面。
“哗……”鸨爷因为高兴而不自觉提高音量的嗓音,顿时引得厅内一阵哗然。五千两,驭南楼的历史新高价!还是出在了低于红牌之位的挂名楼倌身上。台下响起一阵喧闹的议论纷纷。
“也就是说这个小东西今晚是我的了?”火烛岩毫不介意厅内纷杂的声响,依旧用那副粗犷的嗓音问着鸨爷。
“是的,爷。”鸨爷依旧是满面红光,“只要您将钱两交了,今晚剩下的时间,怜倌只负责伺候您一位。”
“呵。”看着满脸堆笑的鸨爷,火烛岩忍不住的嗤笑了一下,“一直听说驭南楼的鸨爷是出了名的嗜钱如命外加见钱眼开。今日一见,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啊。哈哈!”
面对火烛岩似褒似贬的话语,鸨爷那面脸的笑容依旧没有丝毫的裂缝,只见他拱了拱手,满脸天真烂漫的说道:“过奖过奖。都是客爷们平日里关照本楼的生意,鄙人这点小嗜好才得以满足,如今怎么还好意思承蒙火爷您如此夸奖呢。实属不敢当,不敢当。”
“哈哈哈!”面对鸨爷一脸天真烂漫,实则是毫无廉耻的承认自己嗜钱如命的表现,火烛岩忍俊不禁的开怀大笑,“不愧是鸨爷,佩服!佩服!哈哈哈!”
“过奖过奖。”鸨爷依旧是满脸笑容,言语谦虚。
“呵呵!好了,我也不废话了。喏,拿去吧,这是五千两的银票。”火烛岩笑着摇了摇头,随即从怀里掏出银票递予鸨爷。
鸨爷既迅速又得体将火烛岩手中银票拿过,极快的查看了一下上面的官印,随后“唰”的一下塞进了怀里,最后做了一个非常标准的请的姿势,“爷,您楼上请。”其过程可称之为快、恨、准,连一眨眼的功夫都不到,实在是让人不得不佩服鸨爷对钱财的那种狂热情感。
火烛岩稍稍惊叹了一下鸨爷那快如闪电的收钱动作,随后也无所谓的笑了一下,接着单手抱起从标价开始就一直乖顺的像兔子一样的白玉粥,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小东西,给我指路吧。”说完便用空着的另一只手将破天斧提起扛到了肩上,全然不顾大厅内那些人惊叹的目光,目不斜视的在白玉粥的指引下缓缓上楼,走向了他的房间。
鸨爷目送火烛岩上楼后,便欢乐的蹦跶到了别处,嘴里小声的念叨了一句:“怪不得刚刚媚倌因为客人标价低不愿意接客了呢。现在一想,刚刚那价格果然是委屈了他呢。还好还好,反正我还有个红包是白拿的。呵呵!”听着鸨爷的自言自语,贴身小厮艺微微无可奈何的轻叹了口气,最后依旧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安静跟着鸨爷四处收钱。
然而这么大的一个声响过后,驭南楼的大厅内自然是没有理由安静的那么快的。尤其是看着那般魁梧的火烛岩单手抱着怜倌外加扛着那巨大的破天斧,脸不红气不喘的上楼后,厅内的骚…动更是大了一筹。
“啧啧啧,居然是这么一个草野莽夫,不知今晚怜倌能不能安然度过啊。”客人甲摇头晃脑的说道。
“看那人的粗悍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是个怜香惜玉之人,驭南楼最为羸弱的怜倌,今晚居然遇到这么一个客人,真是可怜之极呢。万一被……唉,可惜了这么一个可人儿啊。”客人乙附和。
“唉,谁说不是呢。鸨爷也真够舍得的,居然就任由这么一个巨汉将怜倌标去,都不担心他会被使用坏掉。不就是区区五千两么,真是不考虑后果的严重性啊。”客人丙的话透着一丝诡异的酸味。
“不过还真说回来,怜倌居然能标价到五千两之高,看来他以后的起步价是要有更动了啊。”客人甲再次把话题引转。
“就是啊……叽里呱啦……噼里啪啦……”
“西里呼噜……哼哼唧唧……”
“扑哧扑哧……咵擦咵擦……”
(以上是客人甲乙丙丁的无聊对话,各位看官尽请淡定跳过。)
再回头看这边……
钟离痕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火烛岩抱着白玉粥堂而皇之的走上了驭南楼的楼梯,然后逐渐消失在人们的视野里。再加上白玉粥就那样乖顺的窝在火烛岩的臂弯里连多看他一眼的瞬间都没有。心里的那份悔恨交加的心情更是升了一层又一层。
他之前来过驭南楼的次数虽然不多但也快有那么十几回了,刚开始几次他总是在暗自观察着白玉粥,等到他终于决定对其出手时,又不恰巧的遇上了诸多不顺,然而今天如此大好的机会,却被火烛岩这么一个草野莽夫一般的人给硬生生的夺去了,这实在是叫他不甘心。
他知道自己跟白玉粥打交道不多,他对自己不会多生眷恋也是自然,可这种感觉就是让他很窝火很不舒服。他是个习惯了凡事先观察个五六分,再在心里猜测了个七八分,最后有极高的把握才会行动的人。然而今天的发生的一切让他所有的小心翼翼都变得不值一提,这让他心里更是不痛快起来,就如喉咙里卡了一根鱼刺一般,既痛又痒却有无法用手狠狠的去扣去抓,让人焦躁异常。
魔教四大护法的魉么……钟离痕在心里默默地念着,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狠狠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我们日后走着瞧吧!心中暗暗咬牙,钟离痕又一次深深的看了一眼两人消失在大家视线的地方,终是怀着愤愤的心情离开了驭南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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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木骨陪即将返校的同学去买了些东西,所以回家晚了,再所以时间就有点紧张了,再再所以今天就这么多量了哈,望各位看官见谅了!【鞠躬】)
第四章
火烛岩轻轻的将白玉粥放到了床上,再起身将破天斧搁到了床边,舒展了下筋骨对他说道:“诶,小东西,让人给我弄点洗澡水来。”
白玉粥坐在床边沿晃了晃小腿,微微想了下说道:“爷,今个儿天暖在屋子里洗澡舒展的不够开,要不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