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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巴甫洛夫带领的钢铁步兵第1师,纪律特别是第一旅的纪律不算苏俄红军队伍里最好的,但钢铁和铁路工人出身居多的战士们血性和勇敢程度算得上步兵师里的头一份,这个师因为是步兵,所以不像布琼尼的骑兵师一样整天被调来调去的机动使用。
察里津钢铁步兵第一师就是约瑟夫为南方面军司令部打造的御林军和卫队师,在自己不出面说话的情况下,要蒙在鼓里的巴甫洛夫带领他的部队在莫斯科就放下武器,没有这个可能!
当然,如果伏罗希洛夫下令的话,师长巴甫洛夫也会听的,不过这会儿,伏罗希洛夫还替自己看着察里津和南方面军这一大摊子事呢,对莫斯科这边发生的情况怎么能那么快知道,最快也要明天,等中央委员会全体会议的决议通过电报传达了以后!
至于伏罗希洛夫会怎么反应,约瑟夫判断除了据理力争试图替自己挽回之外,伏罗希洛夫和自己一样,作为一个坚定的布尔什维克,并不会真的就大动干戈武力对抗中央分裂苏俄红军分裂布尔什维克党,自己都没那个想法,伏罗希洛夫更不会,最终察里津多数还是会选择服从莫斯科的决定吧?
这一晚在莫斯科发生的故事,并不因为约瑟夫被免职和软禁而结束,事实上,反而是个开始,主角也不是乌里扬诺夫和托洛茨基、斯维尔德洛夫这样的布尔什维克中央委员会的大佬,而是年仅21岁的察里津钢铁步兵第1师的师长,德米特里·格里戈利耶维奇·巴甫洛夫!
什么叫血气方刚混不吝,眼前21岁的师长同志巴甫洛夫就是,你也可以说这厮是个执行命令的典范和楷模,1918年内战方酣的这当口,各地的苏俄红军部队不可比避免的带有地域色彩和民族色彩,彼得堡的部队未必瞧得起莫斯科人,而莫斯科的部队更不会把远在南边的察里津部队放在眼里。
在王庚前世,这位17岁就参加沙俄军队和德奥在西线死磕的主,这位苏俄红军中或许是踏上师长岗位最年轻的布尔什维克将领,在王庚前世20多年后的为国战争中却成为了苏俄早期失利的替罪羊。
因为西方面军的巨大损失而被最高领袖约瑟夫下令枪决,当时这厮已经是方面军司令和大将的军衔,还是和朱可夫一起曾是苏俄红军最早的坦克部队的指挥官。
在王庚前世,约瑟夫同志亲自签署处决巴甫洛夫的命令如下:苏俄国防人民委员会1941年第0250号命令苏俄国防人民委员会命令,宣布苏联最高法院就大将德……甫洛夫、少将弗·克里莫夫斯基赫、少将安。捷?格里高里耶夫和少将亚?安?科罗布科夫罪行的判决:1941年7月28日,命令第0250号,根据国防委员会的决定,鉴于原西方面军司令员德?格?巴甫洛夫、原西方面军参谋长弗?叶?克里莫夫斯基赫、方面军通信主任安?捷?格里高里耶夫和原西方面军第四集团军司令员亚?安?科罗布科夫的惊慌失措行为、未经上级允许擅离战略岗位、导致部队指挥瓦解、指挥不力,根据国防委员会的决定,将以上四人逮捕,并交军事法庭审判。
因此,德?格?巴甫洛夫、弗?叶?克里莫夫斯基赫、安?捷?格里高里耶夫和亚?安?科罗布科夫背弃了军人誓言,玷污了红军战士的崇高称号,忘却了自己对祖国的责任,他们的惊慌失措和懦弱、罪恶的无所作为、瓦解部队的指挥、将武器和仓库交于敌手,以及擅离战斗岗位的行为,给西方面军的部队造成了严重损失。根据苏俄最高法院判决,德?格?巴甫洛夫、弗?叶?克里莫夫斯基赫、安?捷?格里高里耶夫和亚?安?科罗布科夫被剥夺军衔,判处枪决,判决已执行。
我警告,无论是谁,如果违背军人誓言、忘却对祖国的责任、玷污苏俄红军战士的崇高称号、表现懦弱和惊慌失措、擅离战斗岗位以及未经战斗即向敌人投降,都将受到军法最严厉的无情惩罚。
此命令向团级及以上所有指挥员传达。
苏俄国防委员会人民委员约维·史达林当然,在此刻这个时刻的1918年7月,21岁的年轻师长巴甫洛夫还远没有沦落到日后那个被枪决的大将的地步,或许因为蝴蝶煽动了翅膀,巴甫洛夫同志永远也不会因为明斯克之伤成为替罪羊送命。
这会儿,可是察里津钢铁步兵第1师师长巴甫洛夫铁青着脸跟电话听筒那段的全俄肃反委员会主席、中央委员捷尔任斯基在对峙!
“主席同志!如果您不下令撤走包围我们的部队和机枪,到时候产生任何不可预料的后果,我承担不了这个责任!再说您不是我的领导,我也不是契卡成员,您和您的契卡无权对我和我的部队下达任何命令!”师长巴甫洛夫意志坚定的冲着话筒道。
第五百二十四章明月照山岗
1918年7月15日21:55莫斯科莫斯科大学察里津钢铁步兵第1师驻地。
“捷尔任斯基同志,我再说一遍,察里津钢铁步兵第1师是苏俄红军不是叛乱分子,莫斯科大学的驻地也是最高军事委员会指定的位置,我们来莫斯科是奉了南方面军司令部和第十集团军司令部的命令,护送中央委员约瑟夫和布勃诺夫到莫斯科来开会的!”师长巴甫洛夫咬着牙挥舞着拳头冲着师政委和两个旅长低吼道!
“放心吧师长同志,察里津钢铁步兵师第一旅没有孬种,我这就去找大楼管理人员,要是有防空洞和地下室能通到克里姆林宫,咱派部队溜进去把约瑟夫同志给救出来!”第一旅旅长戈尔勃曼脸涨的通红,挥舞着拳头表了态。
边上第二旅旅长格拉格列夫着急的道,“师长师长,我们旅的任务呢?我瞅着咱们是不是可以从下水道派一支部队爬出去绕到街口后方,前后夹击拿下对方控制的东南方向的那个街口,到时候往克里姆林宫冲都行!”“格拉格列夫同志,你想办法,争取弄几套莫斯科卫戍部队的军服来,嗯,想办法逮几个舌头回来,把对方的部署切实摸清楚了!”巴甫洛夫显然对两个旅长的表态和士气还是相当满意,尼玛,倒是师政委朱加什维利这厮得防着他一手。
传说中的这位约瑟夫同志家乡来的师政委,怎么瞅着倒像是莫斯科安插到南方面军来的眼线?想叫老子缴枪束手就擒,门都没有,就是约瑟夫和伏罗希洛夫同志亲自下令,我德米特里·格里戈利耶维奇作为师长,本着对全师将士负责的态度,我还得问一下为什么呢!
戈尔勃曼和格拉格列夫两个人刚离开不久,早先政委朱加什维利派出去打着白旗和包围着自己驻地的莫斯科卫戍部队接洽的联络官回来了,自告奋勇出去联络的师部宣传干事比绍夫灰头土脸,帽子也没了,嘴角还肿着一块,身后的两个护兵好不到哪里去。
“师长,政委,对方是莫斯科卫戍部队第一师,牛气的不行,老子打着白旗过去,对方愣说没看见,上来就一顿乱揍把我们按倒在地,师长,政委,可不是我们怂了,的确是寡不敌众,而且没有防备,政委又没让带武器!”师部宣传干事约什卡·安德烈耶维奇·比绍夫是师政委朱加什维利从家乡带来的亲信,能说会道,长得也招姑娘们喜欢,是个俊俏的留着一小胡子的年轻干部,就为怕引起和莫斯科卫戍部队的冲突,朱加什维利才把瞧着斯文秀气的宣传干事派了出去,没想到被揍成这样送了回来。
“见着对方什么级别的指挥员?他们围着我们到底是怎么个意思?这些都搞清楚了没有?我的部队下次出去不许打白旗,是军人就得带着武器知道么,放下武器的军人连个鸟都不是!把脸擦干净!”师长巴甫洛夫一边扔了块毛巾给比绍夫,一边教训道。
“师长,是政委让空手去了,我说咱不能打白旗,政委非说怕误会,依我看根本不会误会,对方借着戒严的机会包围了我们,显然是不怀好意,我只见着个对方的营长,牛气的不行,别着个小手枪戴着副眼镜挎着个文件包。这厮说奉卫戍司令部的命令,戒严期间,在戒严区域内一切出现在街头的人,不管军民还是有武器没武器,打不打白旗,一律扣留!要不是对方的团部派了传令兵过来叫他放人,师长,政委,我们仨估计这会儿还被对方坐在屁股底下呢!”比绍夫一边呲牙咧嘴的抹着脸,一边委屈的汇报。
“把你们押起来?那怎么揍的鼻青脸肿的?”师长巴甫洛夫瞪了身边的政委一眼,转过来接着问道。
“师长,咱是察里津钢铁步兵第一师的战士啊,别看我是个宣传干事,平时跟政委掰腕子我可赢多输少,咱是没带武器,可人家也是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