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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而斯维尔德洛夫早在1917年4月的党的全会上,就和乌里扬诺夫一起成为代表—大会五人主席团成员,并连选为中央委员,负责中央书记处和组织工作。
十月革命后,在第二次全俄苏维埃代表—大会上,斯维尔德洛夫被选为苏维埃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团成员。1917年11月8日(公历11月21日)当选为苏维埃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
至于斯维尔德洛夫和约瑟夫同志的交集,则是因为斯维尔德洛夫参加了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六次代表—大会的筹备工作,并在会上作了组织工作报告,之后,在1917年8月,他与约瑟夫一起被选入中央核心组。接着呢,又和捷尔任斯基等组成组织局。
所以约瑟夫同志也好,捷尔任斯基也好,其实和斯维尔德洛夫的关系比跟党的领袖乌里扬诺夫要更紧密一些,因此,当今天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趁着乌里扬诺夫被察里津的挑战气晕了头的功夫,提出用布勃诺夫替换约瑟夫的建议时。
捷尔任斯基虽然最后一个发言,却硬着头皮提出了不同的看法,这些都有之前的渊源在里头搅合,当然,未必能算是捷尔任斯基和察里津以及约瑟夫同志私下有了沟通或者默契,只能算是就事论事提出的中肯看法。
实际却却提醒着斯维尔德洛夫,这布勃洛夫在苏俄中央委员会内,那可是托洛茨基的支持者,怎么能轻易让他在察里津上位,更何况,本来布勃诺夫在主持乌克兰的工作时,就和伏罗希洛夫他们闹的不可开交。
斯维尔德洛夫当然看得出来,约瑟夫同志在察里津取得的一些成绩,加上他个人的自我膨胀的催化,导致约瑟夫趁着苏俄红军在乌法战役的惨败,妄图挑起一场对苏俄中央的质疑,并给乌里扬诺夫和苏俄中央的权威带来了巨大挑战。
不过斯维尔德洛夫长期搞组织工作,知道在这个危急困难的关头,苏俄中央委员会能维持团结是第一选择,不能维持团结,要分裂,也要讲究策略,不能随便就把竞争者的人给扶上了位,比如,用布勃诺夫取代约瑟夫,这办法显然对乌里扬诺夫和斯维尔德洛夫一派来说,不是个好办法。
“那我就直说了,布勃诺夫同志的能力很强,但和乌克兰地方部队将领的配合协调上,的确有些问题,我觉得就算要调整察里津和南方面军的领导层,布勃诺夫同志不是个最佳的人选!”斯维尔德洛夫言简意赅的一句话,封死了苏俄中央委员安德烈·谢尔盖耶维奇·布勃诺夫在察里津和南方面军上位的可能。
第四百八十七章敌我矛盾和内部分歧
1918年7月14日20:40莫斯科克林姆林宫斯维尔德洛夫的一番话显然起到了关键的作用,捷尔任斯基松了一口气,那张古井不波的瘦脸挤出一丝笑容,眼神中充满了理解和感激。其次就是乌里扬诺夫同志,对自己亲密战友斯维尔德洛夫说的话,他百分百相信。
这么看来,斯维尔德洛夫的看法和捷尔任斯基是一致的,布勃诺夫只是不适合接替约瑟夫去主持察里津和南方面军的工作,而并不是因为捷尔任斯基和约瑟夫私下有勾结或者交易。
这么一来,乌里扬诺夫这厮的脸色缓和了许多,刚才可真把小个子领袖急出一身冷汗,甚至都已经在考虑,要是真拿捷尔任斯基这厮的话,谁来替自己掌管契卡?除了斯维尔德洛夫周围还有谁是真正值得自己信任的?
脑子一清醒,乌里扬诺夫也算明白过来了,自己刚才被约瑟夫电报里的挑战气的有点发昏,差点让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这俩家伙打蛇顺杆子上的把布勃诺夫给扶到了察里津和南方面军的领导位置上,这事显然不妥,大大的不妥。
乌里扬诺夫瞧了瞧脸色有点讪讪的一时没说话的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显然,斯维尔德洛夫和捷尔任斯基在关键时刻的反对意见,对这两个想乘虚而入的家伙打击很大,而背后的主使,莫非还是托洛茨基?
乌里扬诺夫转过身来,发现托洛茨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回了椅子,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用手指头在会议桌上轻轻的敲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吧,布勃诺夫同志虽然能力很强,但并不适合领导察里津和南方面军,从乌克兰撤到察里津的同志可能对当初在乌克兰时的遭遇还心有余悸,不过,北高加索军区、南方面军和察里津的领导班子的调整迫在眉睫,中央绝不能容忍任何人把地方和个人利益凌驾到全局和组织之上!”“零容忍!绝不允许这样的局面出现,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朱加什维利同志显然不适合继续呆在察里津和南方面军的领导岗位上,我提议把约瑟夫同志调回中央,另行安排工作!”乌里扬诺夫终于下了决心,不管是安排谁去接替约瑟夫的位置,首先要把这个格鲁吉亚小个子狂人从察里津调开!
“我同意乌里扬诺夫同志的提议,约瑟夫同志继续留在察里津是不恰当的,其他中央委员们还有什么意见?”托洛茨基显然也有了主意,在撤换约瑟夫这个问题上,他和中央委员会主席同志肯定是保持一致。
苏俄中央的一文一武两个大佬都达成了一致,其他中央委员还能有什么意见,斯维尔德洛夫、布哈林、加米涅夫、季诺维也夫包括捷尔任斯基都先后表态,赞同乌里扬诺夫把约瑟夫同志调离察里津的建议,这样一面倒的结果,只怕是远在察里津的约瑟夫同志始料未及的。
“很好,看来大家的意见是统一的,那就没必要召开中央委员会全体会议了,托洛茨基同志,请您以苏维埃最高革命军事委员会名义拟一份回电,即日起免除约瑟夫同志担任的北高加索军区革命军事委员会军事委员、南方面军前敌军事委员会委员的职务,调他回莫斯科来另行安排工作!”这会儿乌里扬诺夫可没权利把约瑟夫从中央委员会除名,那要等开下一次代表—大会重新选举,或者是临时召开中央委员会全体会议才行,这会儿先撤了约瑟夫掌控北高加索军区和南方面军的两个军事委员的实权职务,走苏俄最高军事委员会的组织程序则刚刚好。
“乌里扬诺夫同志,如果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同志拒不接受怎么办?”加米涅夫冷不丁冒了一句道。
“不接受?列夫·鲍里索维奇同志,您开什么玩笑,这是中央的决定莫斯科的决定,您以为是扮家家玩呢?组织原则之高无上,任何人都不能凌驾在组织之上,免去他在南方的职务,不止是最高革命军事委员会的决定,同时也是苏俄中央委员会的决定,不接受也要执行,难道他想造反?”《真理报》主编、中央委员会宣传人民委员布哈林跳了起来道。
“布哈林同志,要看到约瑟夫和察里津既然能发这么份电报过来,说明至少察里津方面的同志是认可了约瑟夫提出的要求的,这种情况下,光凭莫斯科下一道组织命令,就免去约瑟夫在南方的领导职务,这很容易造成察里津的同志和南方面军的同志思想混乱,到时候保不齐会出什么乱子!”季诺维也夫摸出根烟卷,划了根火柴轻轻点燃,吸了一口烟后慢斯条理的道。
乌里扬诺夫紧蹙着眉头,显然,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的担忧未必没有道理,约瑟夫的个人野心接着三次保卫察里津战役的胜利迅速膨胀了起来,当然,这和自己对他的纵容和偏袒有关系,可这会儿托洛茨基还是个识大体知道进退的主,怎么约瑟夫就成了个调皮捣蛋的家伙呢!
“托洛茨基同志,这个问题你怎么看,如果最高革命军事委员会下令免除约瑟夫同志在北高加索军区和南方面军的职务,察里津方面和南方面军不会出什么乱子吧?”乌里扬诺夫转过来征求军事委员会主席的意见。
托洛茨基闻言皱着眉头,心里暗忖,当初可是你纵容偏袒约瑟夫同志在察里津另起炉灶自搞一套,这厮在察里津和南方面军根本不把最高革命军事委员会的命令放在眼里,为此自己在坐装甲列车赶赴前线指挥期间,还多次跟约瑟夫发生意见上的冲突。
而之前每次自己和约瑟夫打嘴仗,电报战打到乌里扬诺夫你这边来,你丫都是偏袒他压制我,这会儿倒问我会不会出乱子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想是这么想,托洛茨基毕竟还是知道轻重缓急的主,当务之急是莫斯科必须对察里津发起的挑战做出最强烈的回应,从而杜绝任何地方和个人利用局势向中央胡乱伸手挑战中央权威,因此托洛茨基皱着眉想了想,轻声道,“这个问题只怕还得问问斯维尔德洛夫同志,察里津和南方面军的人事组织关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