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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反应都没有。
我真后悔,真懊恼,不该惹了这位小姑奶奶,在大婚大喜的日子惹得她跳海自杀,真是太伤心了,可是,我又怎么了?谁能理会我心中的烦恼和挫折?哎,一句话没有应酬她,她就敢以自杀相威胁,我忽然感到逊菊的脆弱和疏远,这样的人能关心我吗?能和我过一辈子吗?
这朵带刺的玫瑰!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家庭里遭到更大的挫折,我只能解释:祸不单行,福不双至。
我带着卫队离开了战舰,向着西线的汤瓶山疾进,大宋左都统的职务之下,我的所属部队就是陈二举的数万起义军和张浪潮和辛若非两部正规军。按照朝廷的意思,我们决定分兵多路,趁着敌人大败士气低迷的机会,立即北伐,目标在于恢复广南东路的西半疆域,其中最最重要的是光复广州城。
朝廷还留在崖海的舰队上,张世杰仍然负责拱卫中央,但是兵力已经大大减少,更多的兵力开始调配进陆军,我的任务是主攻广州,都统张达的任务是向西北出击保障我的侧翼安全,另外两路人马则向东和向广州更北边包抄,骚扰打击敌人,为我的进攻广州城创造有利条件。
张达带领将士一万人,都督苏刘义带兵一万五千,都统韩亮带兵一万五千。
当我离了战舰到达汤瓶山军营上的时候,张浪潮和辛若非两部都到了,经过苦战,他们两营近四千人只剩下一千七百人,倒是陈二举的起义军人多势众,整编起来清点,居然能有四万,朝廷又给我拔了五千人马,加上我的一百多名重骑兵战士,就是我的全部家当了。
我又到舰队上要了俘虏回来,两千多名俘虏经过简单的教育后进行鉴别,释放了五百多人,另外一千六百人编入现役。
整整十天时间,我都没有向前进一步,只是一味地整顿部属,加强训练,当朝廷实际上是张世杰向我催问的时候,我轻描淡写地回了他:兵力不足,不可轻举妄动。
事实也是如此,据侦察的消息,那败将李恒正在广州城积极整顿,加强防御,城里已经先后调集了三万人马,从湖南省,也就是大宋称为荆湖路的地面源源不断地征集兵马,元军有三股向广州城进发,有两股人数都在万人以上,其中一支是精锐的轻骑兵。
我既然是都统了,也就可以随意任免部下,这是战时大宋朝廷给予高级将领们的特权,我把陈二举正式任命为统制官,把另外几个起义军首领也都任命了统制官和副统制官,即统制官毛贵文,周密,副统制陈华,付苏方,胡彪,我的思想是,这些人一方面真的是忠心耿耿为了大宋,确实是很有骨气的,另外一方面他们也多多少少有些好名,名节嘛,所以,封官许愿决不能少,决不能含糊,要给这些勇士以光明的出路,才能动员更多的人加入到复兴大宋的事业中来。
还甭说,起义军将领们一旦换上大宋正规军的将领服装还真是威风凛凛,抖得很,他们一个个兴高采烈,意气风发,摩拳擦掌,发誓要鞠躬尽瘁,为国奋斗。
情绪是情绪,战前的准备还要充分,这是马虎不得的。我把大家召集起来,商量作战的方案。衡量了双方的战斗力和利弊情况,我征求大家的意见,尽管我成竹在胸,可是,让每一个人都能说话发表自己的见解正是尊重他们,仰仗他们的最佳表现。
将领们各抒己见,滔滔不绝地讨论着,从军队的新老兵混合编制到武器的统一使用战术配合,最后很快就按照我的思路想到了一点上:制造更多的大炮,制造更多的火药。
“不错,”我最后站起来,来回踱着步,边走边说:“我们和元军的战斗力仍然相差很大,尤其是我们的民军,可以在敌人混乱的时候起到大作用,但是真的一对一大战则无法抗衡,我们的正规军太少,再说,广州城城高池深,强攻会有很大损失,必须想新的办法这也就是陈统制官的思想,必须用大炮轰开广州城的大门!”
张浪潮叹息道:“大人,我们的炮也不能寄托更大的希望,打得不是多远,伤敌也不多,主要是吓倒了敌人,所以,我建议不要过分倚重炮兵,更多的该是马上组建和恢复我们的骑兵集团,将军在汤瓶山以五百重骑连败敌人的大捷最叫属下佩服万分。”
陈二举道:“对呀,也要骑兵,蒙古人最气人的就是骑兵了,他们追得上咱又跑得过咱,咱也得骑马跟他们干。”
毛贵文道:“老陈,哦,不,陈统制,你又跑题了,现在咱们不说骑兵了正在说炮兵!”
几个人善意地哈哈大笑。
陈二举一吐舌头,摸摸脑袋上垂挂的头盔披甲叶,不好意思地说:“对对对!还是要大炮!”
辛若非看着我张了几张嘴,都没有说话,我示意他但讲无妨,他这才站起来说,“将军,诸位兄弟,我们的大炮其实很危险啊,你们知道吧?我的营里为发炮就死了四十名弟兄!”
大家一惊,我也是很震惊:“怎么回事?”
辛若非摇摇头道:“熟话说杀敌三千自损八百,真是这个理儿,大炮固然杀敌厉害,但是它是老虎啊,它也伤人,伤咱的自己人,尤其是大炮一连打了五发的时候,它就很可能爆炸,炸了膛口。”
“大炮炸了膛?炸了几个?”这些人没有给我汇报这个,我压根儿就不知道。
原来,在战斗中,张浪潮部的大炮自炸了三个,辛若非的大炮自炸了两座,最后吓的有些士兵都不敢开炮了。
我说呢,怪不得当张辛两营的大炮安放到战舰上时那些交接的士兵如释重负呢。
“将军,我们想想看,怎样才能让大炮不炸?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就更有把握了。”辛若非肯定地说道。
“这个,叫我想想,哦,是不是铁箍有些少了?”
“是啊,当时做的太仓促,有些箍的铁条太少,可是,战士们担心,就是多箍几个铁条也不管用,因为火药炸得太厉害。没有用几回就把炮震裂了缝隙。”辛若非很苦恼。
我说:“是啊,那得想新的法子,比如说……”
“比如说用纯铁铸造大炮?”张浪潮和辛若非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喊道。
可是,问题又来了,那怎么弄?铸炮的容易的吗?
我说:“还有谁有新的想法?不妨直言。”
怎样铸炮?有谁见过?大家都苦思苦想,面面相觑。
太难了,把熔化的铁水倒进模范里冷却铸造是谁都知道的,可是真正做起来会有多少难题!
“咱这里有没有工匠?好的铁匠?!”我问。
军官们都呆了呆,然后马上就去军中寻找,很快就找来二十多个,我们的会议扩大了,扩大成专门的铸炮会议。
二十几个工匠们根据自己的经验各抒己见,不断地提出一个又一个的问题,直到统一了思想。
附近的铁找来了很多,军队将士们跑了很远去寻找更多的铁,一些老百姓听说要铸炮去打元兵,都高兴地把自己家里的铁锅捐献出来,有的把自家的小船上的铁钉也拔出来奉献,我说,咱们这回真是破釜沉舟大干了。
铁匠赶快就动手动脚,在汤瓶山北的一家大镇子里组建了新的铁匠铺子,还到更远的地方寻找水平和名气更大更高的铁匠来,最后,我们找到了三百名铁匠,还有一百多名铁匠是自动跑来的。
我兴致勃勃地当即就组建了铸炮营。
又过了三天,张世杰再派出信使催促我出征。
我刚刚从铸炮营回来,那里的热闹气氛真令人鼓舞,工匠们几乎是废寝忘食地工作着,希望能为大宋铸造出第一批先进的,威风的大铁炮。
卫兵在外面猛地喊道:“都统夫人到!英俊郡主到!”
两个卫兵一声接一声地喊着,分明地向我报告。
总算松了一口气,我正要好好休息一会儿呢,什么英俊郡主?不就是太后御封的那个我的太太吗?她来了?她来干吗?
我坐在中军大帐的正中央,手按腰刀,虎视眈眈,一点迎接的样子也没有,心里正生她的气呢。
逊菊身穿盔甲大摇大摆地近来,脸上春风得意,见屋里没有人一下子就飞了过来:“喂!神勇将军,你想我了没有?!”声音低低的,温柔至极。
我一时还反应不过来,女人们,怎么变得这样快?
我不动,只轻轻地点点头,把嘴一呶,示意她坐下。
逊菊微微一愣,装作很无所谓的样子往椅子里一顿,然后翘起二郎腿:“赵将军,我是张丞相的上差,又是大宋的英俊郡主,你怎么不给我见礼呀?难道你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