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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我们在处决元官的同时,举行了控诉元军,蒙古人罪恶行径的大会,先后请了十名苦主上台来讲述自己的悲惨遭遇,他们的情境引起了台下百姓深深的共鸣,纷纷扬扬诉说起元军和蒙古人的贪婪,残暴。
正在这时,两个年轻人争着挤着冲上台来,他们要说的是元人的丑恶的甲首制度。
“什么甲首制?”我和很多的官兵都还不知道这个名词。
年轻人愤怒地说:“猪狗不如的蒙古人把我们汉人和大宋的百姓当成猪狗啊,他们挨着家户把我们牵连起来,一个村子算一体,或者二十户人家算一甲儿,专门派了一个蒙古人来管着,有时也有白脸蓝眼的色目人,都是男人,这就是他们的头人!头人专门管着我们的百十户的钱粮,也管住了我们的一切!我们供养他吃喝拉撒,他自己不带老婆,我们还得供给他女人!”
另一个年轻人抢着说:“是啊,是啊,最可恨的就是这里,我们的媳妇和姑娘们凡是入了他的眼的,立即就得给他送去!我们汉人结婚办事时,他还得第一个入洞房!”
“什么?!”我异常震惊:“蒙古人还实行野蛮的初夜权制度?!”
从南边过来的官兵都不知道这回事,一听就蒙了,既愤怒万分又有些幸庆——要是蒙古人在自己的村里……
“是啊,靼子们干尽了坏事,丧心病狂,丧尽了天良啊!”
“我们哪里还算百姓啊,都是他们的奴婢!想杀就杀,想剐就剐,就连他们养的小猫小狗也不如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辛若是咬牙切齿地喘着粗气,大声地咆哮起来,老实说,我们的这么多人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暴烈地发怒。
“还有,他们没收了我们铁做的所有东西,几家合伙用一口锅,合用一把菜刀,还说,谁家要是私自藏匿一寸铁的,都要杀头!”
“还有,他打我们,我们不能还手,还得趴在地上谢恩,他要是杀了我们一个百姓,顶多给俩棺材钱,其实谁又敢要他的棺材钱儿呢?那不是不要命了吗?府东就有一家,家里人告到府城,那个刚被杀的狗官害怕蒙古人,自己拿了二两银子打发苦主,那管着村的蒙古狗听说人家告发他,就恼怒了,拔出刀闯到苦主的家里把他们全家老少六个人一个不剩地杀光了!嘴上还说,不就是十两银子嘛!”
一个村子的族长颤微微地上来,把拐杖使劲地往地上敲着,胡子气得直翘,讲:“我们邻村叫谢庄,二十五户,近一百人,我们村叫李家寨,二百一十三人,谢庄的百姓不堪忍受他们头人的残害,在前两个月的一个夜里把他除了,靼子兵最后知道了,发了五百兵马来报复,把谢庄全村杀得一人不剩,鸡犬不留,还要株连我们周围的三个村子,亏了几个汉兵的百户劝阻才没有做,但还是要我们周围五六个村子奉献了三十个大闺女!真是作虐啊!老天爷呀,不长眼啊!好人不长寿,祸害一千人呐!这些狗靼子兵咋都不死光呢?老天爷为啥不打雷击死他们?”
老人坚决不下台,争着又说,“贼兵们说得怪好听,不伤我们良民百姓,其实根本就是哄人的!他怕我们造反,不允许我们拿弓箭,不许有十个人以上在一起说话!想想,我们这样过着还能有什么活路?!”
乡亲们的控诉极大地震撼了士兵们的心,他们在王东提的带领下,一起悲壮地高声地呼喊:“杀光靼子兵,还我好河山!杀光靼子兵,救我好百姓!”
场面异常感人,台下三万多百姓一起跟着战士们喊:“杀光靼子兵啊!杀光靼子兵!杀!杀!杀!”
善良的百姓们,愤怒的百姓们,汇集成正义的,英勇的海洋。
我最后给百姓念了一个统计数字,自元军进入陆河府城八个月来,一共抢夺粮食两万石,杀害无辜的平民百姓六百二十人,强暴妇女四百四十三名,抢劫妇女三百多,拘押三百多善良的百姓拷打,致残一百人。
老实说,当我看但元兵,尤其是蒙古兵,蒙古头人犯下这样的滔天罪行以后,我再也控制不了我的情绪,真的,我们受正统的中庸的汉家文化教养,都信奉以德报怨,宽以待人,可是,想不到蒙古人侵扰中原和江南灭我大宋以后居然是这样残暴的统治!这是什么?不是亡国奴隶的真实写照吗?什么多民族大团结?只有平等互利才能团结!他们和后来的日本鬼子的凶残行径有什么区别?是啊,我们现代的历史观念真是太善良了,只说元朝统一的好,却矢口不提这统一是建立在什么样的基础上的!历史是铁和血来写就的,是不能抹杀的,也是现代词藻所遮掩不了的!
“善良的百姓们,忠勇的将士们,我们一定要为了大宋的中兴,为了华夏种族的独立,而奋斗到底!我们不是杀人狂,不愿意杀光全蒙古人,但是,我们决不会放掉任何一个做过恶的蒙古人!”
在百姓的欢呼声中,我充满了对蒙古兵的仇恨,心里装满了对百姓的怜悯,已经少了愤青的浮躁和虚荣。
横冲直撞 四章 遇袭
(起5A点5A中5A文5A网更新时间:2006…9…7 14:39:00 本章字数:3170)
控诉会后,无数的青壮年百姓要求参加我们的军队,白发苍苍的老爹老娘牵着儿子的手,年轻的小媳妇们推着恩爱丈夫的背,当场就要报名,这里是元军向南进犯的大据点,统治严厉,祸害极大,老百姓们也都清醒得最早。
余下来的几天都是在很亢奋的状态中度过的,我们先后招收到两千体质很不错的新兵,经过简单的询问,就把他们编组起来,进行紧张的训练了。
老百姓们给我们军营里送来了大车大车的西瓜,碧绿的西瓜和黑红色的真诚的笑脸让战士们感激和自豪。
扩军备战忙。
我们的骑兵队有了三百匹新战马,它们都是真正纯粹的蒙古马,蒙古人凶残,那马也非同小可,别看个子不高,速度不是特别惊人,可是它是世界上最有持续力的,耐养耐用,这真是了不起的成绩啊,这三百匹马有一百是元军俘虏和投顺的那二百兵带来的,还有二百是养在城里的备用马,被我们一并接收了,要知道,东南沿海地带天气湿热,根本不是产马的地方,就是寻常的马到了这儿也很快变得虚弱,多病,蒙古马退化得慢,看起来个个精神,正是我们扩大骑兵部队所急需的。
从投降的元军士兵中挑选了五十多个充任骑兵,从我军步兵里也选了一批人训练,这四百匹战马就成了我们大宋复兴军的铁甲骑兵队的基础。
经过思考,我紧急地向后方发回书信,要求陈述之再调派两个大营的将士增援前线,指名道姓地要了李才智和沈国雄,还要他们把配备的三十门松木炮及其相关的炮兵,火药统统地运到。
我阐述了理由:经过陆河一战,充分见证了我军的武器优势,在正面的战场上,敌军根本不是我军的对手,所以,我要把向江西省方向的佯动变成确实地进攻!
书信写得很详细,谅他陈述之也会看得明白的,不过,我首先说服的是王东提和辛若是两员大将。
王东提非常赞成展开大进攻:“早该狠狠地打这些小靼子了!”可是一听说我真的要反击江西,就开始犹豫了,他对文天祥进军江西的失败记忆犹新,在海丰时那股豪情壮志冲天的干劲一下子就没了,不过,我却很高兴,这说明了他的成长和成熟。他迟疑了很久才说:“都统大人,仅仅一个小小的陆河就有两千多的元军,往前还会更多,我们这点人马根本就象鸡蛋小白菜!大人,能不能等我们的骑兵再多些?那时候我就能带着骑兵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了,还有,我们的炮害怕潮湿天气,万一炸药沦湿,它可就是一堆烂木头了!”
“好!说得有道理!那么,辛将军,你说呢?”
辛若是沉思默想着:“大人,这本不是我等偏裨将佐所能参详的,既然将军问起,我也得说说,大人,我们只可扫除广北之地,却不可贸然进入江西,王将军所言极是!”
“为什么?”我的满腔热情被他浇得差不多了。
“正是湿热多雨季节,我军步兵为主,又兼大炮缁重搬运行动不便,其一,王将军所言炸药怕湿是其二,一旦我军深入江西被福建之元军抄了后路就会陷入腹背受敌的险境!还有,我军大炮虽说威力巨大,可是装填太慢,从前边装火药的时候容易被人家箭弩袭击,元军的快速机动特长一旦发挥,我军将十分被动,所以,小将还是以为徐师缓进,按照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