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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吓人。
“还有六分钟就到八月十六,再进去坐一会儿吧,等过了这几分钟,你就度过了生死劫。”纪络绎拽着我的胳膊说,看他坚持的样子,已经由不得我不同意。
“你等一等,我去上洗手间。”我对子朗说。
“好。”末尾他还抱怨了一句,“女人真麻烦,每个月大姨妈都要来打扰一回。”
我没理他,心里暗暗嘀咕,现在的男的懂得还真多。进入WaitingBar,见心雅也要离开了,看样子她醉得很厉害。
“心雅,没事吧?”我问,这丫头喝酒那个厉害,说了你也不会信,但今天应该喝得差不多啦。
“没什么。”心雅踉跄往外走。
“子朗在外面,反正他有车,让他送你回去吧。”我冲着她的背影说。
“不是有你在我身边吗?还怕什么生死劫?”我在角落坐下,半捂着嘴说,可不想被人瞧见我对着空气说话。
“很多事情半点由不得人。”纪络绎优雅地坐下,问,“你和林子朗谈得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你又不是没和女人分过手?”我噘着嘴说。
“你不怕会后悔?”纪络绎看着我问,眼神盯得我很不自在。
“后悔就后悔呗,不过说起来也是因为你,你可要对我负责。”
“那就委屈一下我自己,带你去地府做我的小秘吧。”纪络绎装作无奈地说。
“好呀,很久没去了,不知道还是不是以前那样好玩。”和自己喜欢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特别高兴。
纪络绎见我那个认真劲儿,好像现在就要去地府,却转换话题:“其实林子朗人挺不错的……”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我不想听他说完,可能是我能预感到他想说什么。
从WaitingBar出来时,已经不见子朗和心雅,他们俩也太过分啦,居然就这样走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可是,我觉得有点凉,不,是寒,寒入骨髓。
“不好,有事发生。”纪络绎突然说。
虽然寒嗖嗖地,让人觉得今夜不大寻常,也不至于让他这样一惊一乍吧,毕竟啦,今天是我的遇劫日,又不是他的。
什么生死劫难,八成是骗人的,或者是地府那些判官弄错啦,不过平平静静、无风无险地度过,也算是好事。
“能出什么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要是还想和那老女人有下文,就进去继续吧,我才没那个心思理你。”虽然这样说,心里还是酸酸的,怪难受的。
“你说真的还是气话?”他一边冷冷地问,眼神却在街上逡巡,简直太不认真啦,真恨不得扇他一巴掌。
“啊——”惊恐的一声惨叫,吓得我毛骨悚然,十二点啦,也是鬼怪的多发时刻。
纪络绎没说话,拉着我就朝巷子奔去,他可以快如风,却可怜了我,看样子现在的生活真不适合穿高跟鞋。
WaitingBar处在闹市,但旁边就是一条僻静的巷子,平时堆放着垃圾什么的,还总有一些小狗、小猫在那里拉便便,即使通往后面的居民楼,除了一些赶时间抄捷径的路人,很少有人会经过走这里。
黑暗中,一个中年欧巴桑站在那一束昏暗的灯光下,正瑟瑟发抖,胸脯起伏不停,而且流了尿尿,甚至连老鼠也唧唧叫着,惊恐地四处逃窜。
一时间,深夜里似乎只有我们几个活物,陷入死寂一般,连月亮都躲了起来。而纪络绎带着我慢慢上前,他的手握得更紧,让我觉得痛。
发生什么事啦?是不是有命案发生?我一下子紧张起来,心跳加速,心脏就快蹦了出来,不想看,但又想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包大包的垃圾旁边,半躺着一个人,额头满是血,还在继续淌,不注意绝对认不出来是谁。可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因为刚才我还对他大呼小叫,他还说要送我回家。
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事?短短的六七分钟,似乎改变了许多,让我的脑海里一片混乱,那种恐惧充斥着大脑,让我脑袋都快炸了。
“赶快叫救护车,裴心雅伤得更重。”纪络绎说。他是那种不会着急的人,但这个时候的焦躁让人更加担心。
心雅?墙角,心雅横躺在地上,衣衫不整,嫩白的酥胸裸露在外面,裙子碎得遮不住那神秘的诱惑,腰间致命的伤口还插着一把匕首,鲜血汩汩涌出,似乎还冒着热气。
“还不快打电话?”
我的手颤抖地握不住手机,声音也瑟瑟发抖,全身几乎要筋挛了。伴随着心痛,那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却受着无比的煎熬。我想,那个夜晚的记忆是这一生都挥之不去的。
“不如……你带他们……去医院吧,这样比较快。”我望着他说,可怜兮兮的样子。
“对不起,我不能这样做,生死自有天注定,救你已经是有违天意。”纪络绎很无奈,紧紧搂着我纤瘦的身体,任我在他怀中呜咽,就像父母宠溺着哭闹的孩子,直到救护车赶来,我们一起去了医院。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好像知道要失去什么,茫然无措地看着他们被推进急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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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ing,给各位亲亲们带来的不便,还请见谅
第五十一章 生死劫(3)
“喂,亲爱的,是你吗?”
“你……你……你是谁?”电话那端传来一个女人低低的说话声。
“我是你老公呀。”
“别想占我便宜,我老公好好睡在我旁边。”那个女人好像发怒了。
“哦,不好意思,我以为你老公死了。”
“你老婆才死了。”女人怒不可遏。
“你怎么知道?我死了半年我老婆也跟着死了……”
啊——啊——两声刺耳的尖叫声响起,搅得我的心更乱了。那只调皮鬼也太可恶了,半夜在医院里打电话吓唬人,一个当然是接电话的女人,另一个就是路过的护士,因为她看见电话悬在空中。
调皮鬼坐到纪络绎身边:“纪总,很久不见啦,混得还好吗?”
“别玩了,小心我把你调到十八层地狱里去监管恶鬼。”纪络绎说,把我搂得更紧,貌似害怕那个调皮鬼捉弄我。
“告诉你别闹啦。”纪络绎有些生气,推了推那调皮鬼。
“黑白无常来了。”调皮鬼说。
黑白无常?他们是勾魂使者,也就是说有人死啦,难道心雅和子朗……呸呸呸,这医院这么大,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个病人。
“纪总。”黑白无常礼貌地叫了一声,和上次对他的态度完全不一样,毕竟这是工作时间。
“是谁?”纪络绎问。
“裴心雅。”白无常说。
“关于李小姐的事,阎王让你回去一趟。”黑无常说。
“好,你们去吧。”
我很想冲上去拦住他们,不让他们带走心雅,但是我不能任性,纪络绎为了我的事显然受到了牵连。好像我除了哭,什么也不能做。
“别哭了,哭肿了眼睛就不漂亮啦,我送你回去吧。”纪络绎说。
“不,我不回去。”我泪流满面,还是不甘心,“你救救心雅吧,她那么漂亮,那么善良,那么年轻,怎么能就这样死啦?”
“即使是阎王,也不能随意决定别人的生死。”纪络绎说,“人死会是另一种重生,她很快会被带到地府,判官会根据地府的条例,判她投胎或是其它。你放心,我会知会下面,让他们不要为难她,给她安排一个好人家投胎。”
我梨花带雨,点了点头,问:“怎么会这样?不是说今天是我的生死劫吗?怎么变成……”
“这个……我可以带你去弄明白。”纪络绎说。
我点点头,当然想弄明白那六七分钟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他揽住我的腰,一转身就到了WaitingBar外面,明明已经清晨五点,但却回到了事发前。
我们就像观众,发生的事情就像是录制的电影,一幕幕在眼前播过。
“你等等,我去上洗手间”
“好。女人真麻烦,每个月大姨妈都要来打扰一回。”
过了一会,心雅便醉醺醺地走了出来,踉踉跄跄,摇摇欲坠的样子。
“这么晚了,你一个人?”林子朗上前去扶她,却被心雅推开了。
心雅掩着嘴,支唔说:“不用你关心。我自己一个人怎么啦?”
“你一个女孩子很危险的,等小柏出来,我就送你回去。”林子朗扶她走了两步,她那个样子只怕是要睡在大街上。
“你去关心你的小柏,不用管我。”心雅再次推开他,两个人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