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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宴席上宾主的气氛十分的融洽。
可是,金逐水总觉得有点那么不对劲。
常公公那双阴柔的眼睛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向他那里。让他觉得自己好象已经被一条毒蛇给盯上了。这种感觉不是那么的好受。
可能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他总有这样的预感。
难道这太监对他有什么意思不成?不是金逐水对太监有什么意思,只不过不知怎的他一看到这位常公公就总觉得整个人不太舒服,怎么那么阴潺潺的呢?
希望只是他的多想,不然事情可能有点棘手。
金逐水醒来的时候。第一感觉是头很昏。就好象一个人醉酒之后的感觉一样。
第二个感觉是全身无力。好象自己成了一团棉花了,整个软绵绵,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拿不出来。
他直觉是糟人绑架了,可是在这个琉璃国里他根本就还没有时间树敌,怎么会这么快就有仇家找上门了?抑或者自己的娘子给自己找的情敌。他晃了晃有些晕旋的脑袋。让眼睛慢慢适应黑暗的环境。
他突然间感觉一震。
在他的前方不远处的地方,有一个长发披肩的人一声不响的坐在那里。
“喂,你到底是人是鬼?”就算金逐水一向都胆子很大,也不由的被华丽丽的吓了一跳。
“你醒了。”声音之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脂粉气。
不过,这一次金逐水不敢确定这是男的还是女的。
只因在娘子的身上他看走了眼,现在正处于对自己的半信半疑状态,连带着对自己的直觉也开始不怎么相信了。
“怎么你怕我?”这句话一开口,金逐水还真的感到了阵阵的寒气。“你。你到底是不是人?“但是他也还是不肯轻易的在别人面前表现出害怕的样子。不然传出去,他害怕鬼,那些他的人还不是要笑话死他了。
”是人是鬼,你上前来摸一摸不就知道了,还是你根本不敢?“
”摸就摸,谁怕谁呀?“说着,金逐水就走了上前。
可是,摸哪里呢 ?就手吧。如果是活人,这手就是比较软和的。
可是,他一只手摸上去居然发现这个人的手冷冰冰的。他趴的放下了手。
“原来你怕鬼。”
“切,我才不怕鬼呢。不过我不喜欢随便去摸别人,除非是我的人?”
“如果想不想再试一下?”听到这句话的金逐水不由的楞了两秒钟。不过也仅仅是两秒种。
他马上就对准那个人扑了上去。
那人的身子冷寒冷寒的,可是金逐水觉得自己很舒服,压着正适合。
“怎么你只会用手吗?难道?”
“那倒不是。”说完这句话,金逐水也泄气了。“你知道吗?本人碰人有一个规矩,那就是就算做,也要等身上只有自己的味道的时候才会去做。”
那人被压在地上,也没有声音,只是打了下手。不一会儿,屋子里就被放上了一桶热水。
金逐水自顾自的起来洗澡。
而那个人却走到他刚刚醒过来的石床上,安静的侧躺了下来。
“怎么连干净的衣服也没有?那可不是我故意要耍流氓?”金逐水大大咧咧的走了出来,身上赤条条的。
那个人还是一动不动的侧躺着,也没有应声。
“如果不是听见你刚才说话,我都以为其实你是个死人呢?”金逐水的嘴其实有时也挺毒的。任谁知道自己被人绑架了,谁不可能会高兴啊?更何况是面对一个明显绑架自己的人,他觉得如果不是自己力气不够,说不定还要动手了呢?
不过刚才他去碰哪人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很好闻的香味。而且他感觉这个人的手掌有些硬茧,平常不是劳动就是练功练出来的。而且从脉象来看虽然是属于阴气,却也不完全像是女人身上的。所以金逐水打算好好的顺应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他也爬上了那张石床。那个人还是明显的没有动。真是没有情趣?金逐水可有点恼了。这可是你自己要来的,也不是我情你来的?难道自己的理解错误。可现在这情况任谁看都是投怀送抱啊,而且是任君评尝的那种。
管他呢,以自己目前的状况来看,冒犯了这个人是死,不冒犯了估计也落不得好。还不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呢。
想到这里,他一个伸手,就去扯那人的腰带。那人还是侧躺着,连动都不动,不过感觉气息似乎开始有点乱了。
不如趁他乱,要他命。
他把那人的衣服脱下。
皮肤还不错。不过感觉好象有伤疤。就在他手下这个人越来越迷乱的时候,金逐水的手一下子按在了那人的命脉上。
“把灯开了。”那人似乎也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事,但还是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火折。
“哧”的一声,火点着了。金逐水看着身下的这个人,阴柔的面容,有点毒辣的眼神。赫然是那天在筵席上碰到的那个宋公公。
“如果你杀了我,你就不怕你的小娘子一家都没命吗?”
〃你在威胁我,可惜我不喜欢跟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扯上关系?”
“你的娘子好象是男的吧。”
“说的也是,其实你的姿色也挺不错。如果不是你用的方法不对,说不定也不是不可以。不过现在当然是不可能了。你知道我讨厌被人威胁。“
“你就不怕吗?”
“怕?当然。我还不想刚过门的老婆就这么没了。这样吧,我们在商量商量,这样大家都皆大欢喜,怎么样?”
“好,我要你在我身边保护我两个月,这两个月不管什么原因都不可以离开我身边半步,你可以办到吗?”
“你说话算话。”
“当然。反正你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不是吗?”
“那好吧。”金逐水想反正这人也只是打算自荐枕席,那么自己不陪他上床,哄的他开心一点。这样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不也挺好的。这样一想,他就把扣在别人手上的手放了下来。
金逐水的身价因为这样一个约定一下子走滑坡路。
要扮成一个平凡人。所谓的平凡人就是走进人群里不管怎么找都找不到的,说少一点就是没什么特色。
可怜的他为了遵守约定,不但把新婚的娘子不管不顾,而且一下子变成了仆人,书童,侍卫……等等一打断能让常笑在这两个月之内随时随地的看的到他,或者感受到他。没办法,谁叫人家现在是老大,说话大的那个。
据金逐水的了解,当太监的都有点变态,就是心里不太正常的那种。随叫人家本身的硬件设施本身有问题呢?
不过硬件设施出了问题,也没什么问题。因为人的大脑的本事是无穷尽的。太监之中,还有一种叫做“对食”的情况发生。
作为太监的头头,原本金逐水以为这位常公公说不定有很多的这方面的对象。哪晓得,在他一个多月的日夜不离中,居然发现连一点点的珠丝蚂迹都没有。不会,我是第一个让他心动的人吧?这样一想,金逐水很有那么一点得意洋洋。可惜,美人是美人,但看着是个缺了硬件的阴险美人,这样一想,又没什么想法了。
太监,其实也是可以娶老婆的。尤其是那些受宠的,明里暗里都会娶几个,过过干瘾或充充门面什么的。
可是,常公公居然一个都没有。平常的生活起居也非常的严厉,简直就是那种“清教徒”之类的人物,这么一想,金逐水又不由的为这样的一个人可惜。就算拥有了那么大的权利,可是活的似乎不怎么样。
如果常笑不是个公公,说不定他还会有看上他的一天,毕竟美人也不是常有的,更何况自动送上门的肥肉不咬上几口,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件难得的事情啊。他就这么脑子里东想一堆西想一堆的跟着常笑做着“连体婴”,还得是不受人注意的那种。毕竟,他是出来旅游,散心,没有随便引人注意的必要。
这天,金逐水穿着一身小太监的衣服跟在常笑的身后。琉璃宫不亏是有名的以经商为主的国家,宫里的装设可真是够富丽堂皇的,简直就像是暴发户的家一样,而且是最最有钱的暴发户。
“等等,常笑。”一个七八岁的小孩跑出来。
“太子。”
“你近来好久没有陪我玩了,我要玩骑马。”
“是。”
金逐水傻眼了。这么一个大冬天的,常笑就这样让一个小孩骑在身上当马,那小孩还不断的说着:“驾,驾。”
他站立在一边看着常笑的动作,缓慢但没有丝毫的犹豫,看来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头一次了。低下去的头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足足玩了一个多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