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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的情绪还找不到借题发挥的时机,就听房外一阵细微的叩门声。
“王爷。”是冽蠡。
尚沈浸在爱抚腹中胎儿氛围里的尧月一惊,就要挣扎著起身穿衣。
他一动,那处紧吸著我的地方便是一阵收缩,这才後知後觉的发现到。大红了脸瞪我:“你……你怎还不拔出去……”
“冽蠡不是外人,不用介意。”
我按住他亲吻,边从旁边拾起薄毯盖到他身上,笑道,“尧月那里那麽舒服……本王想再赖一会嘛。”
“……”激烈情事过後,尧月又窘又气的素颜真是妩媚极了。我贪恋的看他,一刻都不想把目光从他面上移开。
好半晌,才慢慢从他体内退出,沈著声音唤:“进来。”
冽蠡进房後,对尧月软软瘫靠在我身上、显然是刚刚经过一番蹂躏的风情模样训练有素的视而不见。
冲著榻上漫不经心把玩著尧月长发的我单膝跪下,沈声道:“王爷,方才朝中百名大臣联名上书,请求王爷下令龙翔将军秦沾出面统领六军,征伐江南雅少铭。”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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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勒(青筋):鬼才要你这种不正经的东西作贺礼啊!
妖三:好吧那明天继续“正经”情节……对手指
那啥,看到JJ的收藏掉下去了真让人伤感,忽然觉得和谐之风什麽的……果然耽美不好混啊
远山含黛 38【生子文】
第三十八章
我皱起眉,一听到“秦沾”两个字,充斥全身的情欲顿时一扫而空。搂抱著怀中因感受到我情绪变化而抬头看来的尧月,安抚的用唇角轻触他耳垂。
淡然道:“那帮老不死的脑筋还没坏掉嘛。对‘皇上已死’这个借口心存疑虑,又不敢自己当出头鸟,就想把秦沾推出来当炮灰?”
地上单膝跪著的人身子挺得笔直,目不斜视:“毕竟皇家有影卫一事,自古以来就只是大雅皇族内部的秘密,文武百官会半信半疑也在情理之中。不若冽蠡出面,证明给那些元老们看……”
我冷哼:“即使你出面证明皇族真有影卫存在又如何?那帮老家夥根本就不服本王,他们若私底下议论江南那个不是影卫而是真正的皇上,众口铄金,本王才会头痛。”
“那如今之计……”
心不在焉的继续亲吻尧月小巧的耳垂,他乖顺倚靠在我怀中,不声不响。
原本的计策是要雅少铭写下禅让书,玉玺盖下便一切顺理成章,朝中再多反对的声音,在圣旨面前也会不攻自破。但现下雅少铭带著大哥逃去江南,身上又有真正的传国玉玺,若说朝中大臣更加偏向於相信我是逆反之臣而雅少铭是货真价实的皇上,也在情理之中。
那些贪生怕死的家夥们,只不过是顾忌著家小和自身的性命都掌握在风林军手里才不敢轻举妄动;又生怕皇上若杀回王城,对他们明哲保身的态度会怪罪下来,便一致决定找个替死鬼来搅一搅这趟浑水。
名满朝野,又是从前雅少铭手下红人的秦沾,就首当其冲成了被他们推出来的一个……
“告诉他们,秦沾有协助皇上影卫策反嫌疑,尚在调查取证过程中,不得领兵。”
“冽蠡也是这麽跟大臣们解释。但张酋宰相坚持认为,当前国家动荡,龙翔将军在军中威信甚高,除他之外再无二人能够顺利安抚军心,领兵出战。还说愿以性命相担秦将军的忠诚,求王爷让秦将军戴罪立功。”
我记得张酋。先帝生前仰仗的重臣元老,是大雅国中难得有正气的一个人。当年雅少铭登基,张酋死死抓住太子尚在、不可另立新君的祖训跟雅少铭掰哧了大半年,直到雅少景出面说是先帝临死前更改了东宫太子的遗愿,才总算是安抚下来这只高风亮节的老狮子。
现在他又来跟我横加阻碍──这老骨头在朝中颇有望名,又工於心计,怕是得小心应付,别让他抓著把柄。
我沈吟许久,竟是一时想不到应对之策。
依他吧,秦沾放出来後只怕第一件事不是领兵,而是直奔栖凤宫取走本王性命;不依吧,老家夥拿命相抵的狠话都放出来了,只怕不会善罢甘休。朝中跟风而动的,估计也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
如此一来,封堵人口的最後办法,就只有不得已为之的那一个了。
眸中掠过一抹狠厉,扫向冽蠡的目光寒冷如冰。
27年的朝夕相伴,冽蠡立刻领会了我眼神中的深意。
换做从前,他会二话不说直接执行我的指令,今天却出乎意料的跪地不动。
我微有些诧异,忽而转念想到了冽蠡对秦沾过於关心的态度。
“你想保秦沾?”语气冷下来。
那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庞此刻没有戴面罩,闻言毫不瑟缩的抬眼朝我看来。坚定的口吻:“是。冽蠡情知此种两难境地,除了杀掉秦将军外再无他路,王爷定然会选择丢车保帅。但冽蠡不舍得。”
我挑眉笑:“什麽时候开始,本王的影卫有了自主意识,不再是对本王一心一意?”
怒极捏碎软榻旁扶手:“雅冽蠡,别忘了是谁赐给你姓氏,别忘了你究竟有几个主子!!!!”
“……”他依然跪得笔直,看著我的目光添加了一丝挑衅。
用著同我一样讥讽的表情冷冷道:“冽蠡自然分明。但是王爷,请问肆意玩弄秦将军感情,卑鄙的将他利用过後又想杀人灭口的那个雅少慕,还是冽蠡一直追随尊重的卿王爷吗?当年对冽蠡背诵‘社稷为重君为轻,臣子更次之’古训的三皇子哪里去了?”
我竟从来不知道冽蠡说起话来如此条理分明、冷静从容,被他直呼姓名还是有史以来头一遭。
“自从临渲殿後雅少慕便如同死过一次,再世为人的这个卿王爷连冽蠡有时也不敢相认……王爷,即便您不为自己考虑,也好歹为您未出世的两位小世子积点善德!”
再也不想掩饰自己对秦沾的保护之情,冽蠡手指向南尧月隆起的肚腹,恨恨道,“倘若是南二公子如此遭人戏弄又生死攸关,王爷将心比心难道不心疼?”
“……”
头痛的抓著脑袋摇了摇,我承认我被冽蠡击中了要害。
换做是尧月,只怕我也是拼了性命要守护到底的吧……
秦沾离去前那副心如死灰的表情又浮现在眼前,忽然间心底一抽痛,和他心怀叵测的相处几个日夜的往事潮水般涌回。
他待我一直是情深意重,一颗痴心悉数交付,没有尧月这麽多心眼和盘算,仅仅是耿直的单纯的信赖与爱慕著我……而正是因了他毫无保留的信赖,我才得以顺利攻入绛羲城……
这样的秦沾,这样的纪苏,我方才竟然冒出邪念,要将他斩草除根?
冽蠡停歇了片刻,垂下头,幽幽道:“更何况……秦将军待王爷一片痴情……”
彻底懵在了那里,再也没有反驳的力气。
一时满室死寂。
“本王给你三天时间。”
我终於松了口:“你去说服秦沾投诚到本王麾下。只要秦沾从此一心侍奉本王,从前他尽忠雅少铭的事本王可以权当不计。”
冽蠡抬头,与我目光交错。
复又垂下头,深深一拜:“……冽蠡谢王爷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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冽蠡身影隐到房门外,我目视那处良久,轻叹:“虽然早有预感,但到真正要失去他的时候,本王始终还是没那麽容易放下……”
我是有感而发,自言自语,本没指望尧月接话。他自始至终将脸埋在我胸膛里一言不发,也不知听到我们之间的对话多少,平静又均匀的呼吸著,我起先以为他经过那番激烈运动後累得睡著了过去。
岂知我话方落音,他便轻轻接道:“世间唯有情之一字,最是让人捉摸不定。既然撞上了,且让有情人自己去随缘便是,你又何苦为之挂心。”
我低了头去看他,他寻了个更舒适的姿势蜷在我怀中,仔细拿过我的手放到腹上。
我道:“我与冽蠡自小一处学习一处玩耍,形影相随,如果没有冽蠡,怕也没有今天的雅少慕……他是这个世上最亲近本王的人。”
感觉到手底的温软处传来微弱而不可忽视的心跳,骤然呼吸一紧。求证的看向闭著眼的人,他微微点头:“五个月了……孩子的心跳有时能够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