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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目看了他半晌,想起来一事。走到捂住胸口咳血的南衅面前,弯腰拾起地上断成两截的镣铐。道:“还记得上次见面时本王说过什麽吗?再给本王知道你接近南尧月──”
南衅的惨呼从喉咙里迸发出来,又紫红著圆目死死吞回音去。我漠然看著他大汗淋漓的用左手护住被铁质镣铐打断的右手腕,轻声道:“就不会再那麽轻易放过你。”
再度背过身朝木阶梯走去,曾经的南族将军颓然倒在地上,已然失去再度起身攻击的力气。站在囚室门口,从画柳阁内中心湖泊传来的清新水汽温柔的触摸我的脸颊。
远远望向王城的方向,我用南衅依然能够听闻的声音稳稳说道:“很久没有跟人如此精彩的下过一盘棋了。你家二公子是个机敏聪慧的有心之人,看在他机关算尽的辛苦上,本王会继续装作对这一切毫不知情。”略顿一顿,好笑的说,“至於你,延津郡都尉南衅,在绞尽脑汁传送消息给你主子前,最好斟酌一下自己有没有把握打败本王。”
人情似纸张张薄,世事如棋局局新。
就让本王看看这场棋局终结时,命运站在谁的一边。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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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含黛 番外【生子文】
远山含黛番外之 与君初相识
自大雅入主中原建邦立制以来,位居帝国版图中心偏东北地区的绛羲城就作为王城,始终是整个国家的心脏所在。中央集权的统治方式使得权力牢牢掌握在现任大雅皇帝雅天戚手中,兵富国强,声威赫赫。在皇室雅姓一族的统治下,大雅风平浪静度过了349年的盛世年月。
正值暑日。绛羲城街道上青石板路灼热烫脚,来往行人穿著草屐匆匆而过,市井小贩的叫卖声有气无力,就连护城河畔的柳树都没精打采耷拉著柳枝。一片蝉鸣的倦态暑气中,惟独酒肆茶馆的生意依旧红火。
这日“客再来”酒楼里,三层楼的雅座全满,天南海北的商贾正聚集其中,话题聚集在新近出征作战的两位皇子身上。
“二皇子此次出征西域,听说未费一兵一卒便拿下敌方城池,果然连年征战声名远扬,兵威大震呐。”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织布商人端著酒杯感慨了一声,“有二皇子在,大雅的江山永远固若金汤。我们的生意也可以安泰平和的一直做下去了。”旁边同行纷纷心有戚戚的附和。
“听说这次三皇子也去了。”有人说,“征讨一个小小的边疆异族,圣上竟然派出两位皇子出马,是不是太劳师动众了点。”
立即有人不屑的打断他的话:“这你就消息落後了吧。”说话的是一名小眼睛小鼻子,乍看起来就是那种经常流窜於街头巷尾收集小道消息的好事之人。只见他挤眉弄眼的说:“三皇子才是咱们皇上的心头肉呢。虽然东宫太子早立,圣上依然希望三皇子能够成为国家重臣,支撑太子登基後的江山社稷。这一次初征,就是为了让三皇子跟著二皇子立立功,在军中攒点名声。”
“三皇子可不是那种靠征伐杀戮扬名的皇族,圣上一片苦心只怕会要落空。”又有人不同意的插话,“以三皇子的文韬武略,如果要金戈铁马,早就不落在二皇子後面了。”
“就是就是。”附和声大了起来,商贾们互相对视点头。
“如果不是三皇子主张与外域互市交易,今天的大雅也不会如此兴盛。”
“上次湘西大旱时是三皇子特请圣旨开仓放粮。”
“江南的水库兴修也是三皇子主持设计的。”
“三皇子一心只想治国安天下,曾在朝堂上公开反对过这次千里迢迢的出征行动。要不是圣上威胁说要把他流放到关西两个月,恐怕他也不会肯老老实实跟著二皇子出兵。”
一阵善意的哄笑。
“三皇子粘太子粘得紧是天下皆知,再怎麽机敏过人,还是个生怕见不到兄长的小孩子啊……”
“客再来”三楼最靠角落的位置上坐著两名头戴草帽的年轻男子,两人对坐饮酒却并不交谈,心思都放在倾听旁边人们的对话上。
如果绕到他俩正面,会看到其中年纪更轻的那位与其说是年轻男子,不如说是尚未长成的少年,清丽的容颜带著少年未长成时的娇嫩肤色和水灵,五官犹如用大理石雕刻出来般晶莹剔透。但他垂下眼眸隐藏姣好的面目,黑发也很好的遮掩在草帽里,酒楼里只顾谈天的酒客们倒也无一人留意到这粉雕玉琢般美丽的少年。
坐在他对面的男子年岁稍长,此刻压低嗓音道:“二公子,一路多次听闻大雅百姓谈论两位皇子的出征,看来民间对这二人评价颇高。”
少年微微颔首:“比起那位深居内宫的太子殿下,似乎百姓更推崇这二位皇子。两人之间,听起来又是那位没立过武功的三皇子比立下过汗马功劳的二皇子更得人心。”
两人的座位在窗边,少年言毕,长街上远远传来马蹄奔踏声响,两人同时举目看下去。
尘土飞扬的尽头出现一列列马队,领头的将士手执“慕”字样大旗,旌旗迎风招展。
满楼的酒客如同煮沸了的锅瞬时喧闹起来:“是三皇子!三皇子回城了!”有心急看热闹的跳起身就往楼下跑。
少年跟男子对视一眼,心领神会的站起身来。少年随手给面颊覆上一层薄纱,遮住那与大雅人明显不同的细致秀丽脸庞,也跟著人潮向街道两旁走去。
马蹄声渐渐从城门那边过来,穿著闪亮甲胄的三十骑兵踏著整齐划一的步伐清晰出现在大街上围观的百姓视野中。
少年仰头望去,这支队伍生机勃勃,士兵互相谈笑风生逗趣打诨,但行军步伐依旧严谨,阵型丝毫不乱。不由心里暗暗一惊:军容整肃,然而又亲和平易,这样的军队在战争中最是赤胆忠心、奋不顾身。
他紧紧盯视著队伍中央,一心要见识这位传闻中三皇子的庐山真面目。
如他所愿,一匹悠哉游哉的汗血宝马驮著一个面目俊朗的锦袍男子,就这麽突兀的闯入了他的视线。
在他看到那个男子的同时,所有在长街上的百姓也看到了他。不知谁带头高喊了一声“三皇子殿下!”之後便所有人都跪在了路边,但都偷偷抬著头,笑容满面的看著锦袍男子对他们挥手致意。
南族没有下跪行叩拜礼的传统,这麽一大片黑压压的人群跪拜下去,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依旧木然站立的两个外族人便鹤立鸡群的成了凸显目标。
马背上锦袍青年的目光略有诧异的移了过来。
挺直脊背端坐在高头大马上的这位大雅皇族,身材挺拔高挑,未著甲胄的宽松锦袍闲适披开,迎风微微飘动,一副风流不羁的洒脱模样;勒住缰绳的双手骨节分明,一看便是个内力深厚、功底不凡的练家子。最令南尧月印象深刻的是那张温润如玉的俊朗面庞上,有一双沈如夜色的漆黑双眸,深邃不见底,与人对视的时候像是要生生把人吸进去。
分明不是充满煞气的男人,闲闲散散的就只那麽扫了个眼神过来,南尧月却莫名感受到一股气势逼人的压迫。
旁边的南衅已经匆匆忙忙跪了下去,不忘拉一把出了神的南尧月,小声:“二公子!”
“啊……”少年蓦地回过神来,下意识发出一声低呼。还未发育完整的声线,有著雌雄莫辩的清俊嗓音。
三皇子凝视他遮掩在面纱下的容貌半晌,微微笑了:“这位姑娘,雅少慕虽脸皮厚度异於常人,不过姑娘要是继续再目光灼热的盯著少慕看的话,少慕自问也是会害上一番羞的呢。”
跪著的百姓都低低笑了出来。
南尧月反倒晕红了脸颊,赶紧埋下头去也依葫芦画瓢跪在人群里。
听得见雅少慕长笑著,军队渐行渐远。
“我说闺女啊,今天幸好是三皇子,”人群稀稀落落起身,一旁一位大娘在围裙里擦擦手心,数落南尧月,“换成二皇子回城,遇到你这等公然不敬,早就把你打入牢里了!”
无心计较性别错误的问题,南尧月问:“三皇子脾气看起来挺不错的。”
“那是,”大娘骄傲的说,“三皇子跟其他皇子不同,经常溜出宫跟咱们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