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话。”我安抚他,为了不让他挣扎,一只手把他双手抓紧向他头顶上推去,一只手继续抚摸刺激他下身。本就只有过一次情事经历的南尧月,双手被制住压根动弹不得,只得在我手下不断胡乱扭动,不一会儿就绷紧漂亮的腰线,犹如痉挛般静止了几秒,喘息著释放了出来。
他还没缓过神,就感觉到我用濡湿的手指摸向他的股间。
“王,王爷……”他不知所措般喃喃唤我,我手下未停,一根手指已灵活钻入他紧致的密穴,含笑问他:“怎麽?”
“啊……!”被侵入甬道的异物逼得面如桃花,眼角瞬间涌起点点泪光。我又加入一根手指,接著再探入一根,顷刻间三根手指已全部顺利没入他体内。满意的心想欧阳谨那混蛋不知用这种上好润滑剂对我七弟做过多少次混账事了!
南尧月已是薄汗沾身,但显然已经不是由先前难忍的腹痛引起。我低头细细欣赏了一下他似痛楚似快感的恍惚表情,再确认一遍前戏已做足,便撤出手指,一点点将自己送进去。
“呃……啊……”
凶悍的流浪猫瞬间软成一滩春水,酡红著漂亮脸颊的南尧月,细不可闻的轻轻呻吟出声;试图合拢的双腿如柳缠藤,随著我的律动上下起伏,完美的身躯线条令人屏息的勾勒出惊心动魄的美景。
距离上次交合未及一个月光景,心境、情景却是大不相同。粗暴的霸王硬上弓记忆被温柔的缠绵取代,我尽量轻缓的控制著节奏,小心提防著不压住他的腹部,一边第一次唤出他的名字:“尧月。”
尧月,南族二公子……
能不能告诉本王,
清冷似冰雪的那个南尧月,争胜好强的那个南尧月,脆弱悲伤的那个南尧月,情深款款的那个南尧月,执拗起来连性命都可以不要的南尧月,──他们之中,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TBC
──────────
昨天出去拍东西,大日头下一行六人都快晒化了,这才知道许多东西看起来美,做起来真不简单啊~~~
因为太累,回来倒头就睡了,所以米有更新
票数上升好快丫,感谢各位支持妖三的亲们!
抱住每个人狼啃一遍
远山含黛23【生子文】
自王府修建以来就鲜少使用的地下囚室,昏暗空气中散发著潮湿阴臭的难闻气味。坑坑洼洼的墙壁上伸出一两支零星火把,勉强照亮爬满湿滑青苔的木阶梯。脚踩上去每一步都吱嘎作响,扬起的尘土像会飞动的小虫四下扩散,飘到肩头、衣襟上。
深处狭窄囚牢里关押著的犯人,双手双脚都上了镣铐,沈重的铁链在他不死心的拼命撞击下!当作响。
“这种从东海里打捞上来的一等玄铁,内力是震不开的。”我负手站立在铁栏杆前,淡淡提醒徒劳无功的蛮族男人。
在黑暗中不能视物,南衅辨识出我声音传来的方位,一声暴吼就冲到栏杆边,巨大蛮力撼动著栏杆一阵乱摇:“公子他怎样了!”
好整以暇和他喷著怒火的眼睛对望:“几个关西一流的医术圣手在守著他,大概还活著吧。”
“!!!!”
又是一阵震耳欲聋的撞击声,急红了眼的男人用尽全身力气,以肉身往前面的障碍物上猛撞,昏黄的光线下都能清楚看到他身上衣衫尽裂,鲜血横流。
冽蠡擒下他时已将他打成重伤,这家夥不仅不运气调理内息,反而不顾生命危险一心冲出去救他家公子,这等忠诚节烈还真不多见。我退後一步避开由於牢笼铁条被狠命撞击而在室内扬起的更多尘灰,等他自虐够了,精疲力竭倒下地去时方似笑非笑的开口:“你猴急什麽,即使跑出去了,也抱不了你家公子啊。”
他青筋直暴的双手紧紧抓住面前栏杆,瞪大的铜铃般眼睛里刻满浓烈仇恨。
我说:“很不甘心是吧?从小贴身服侍、当稀世珍宝捧在手心舍不得碰一下摔一下的干干净净的公子,到头来居然成全了敌国的王爷,这辈子再也无缘无份;还像个女人一样被搞大肚子,不吸取男人的精元就会痛至力竭而死……啧啧,真是个诱人犯罪的尤物啊。”再後退一步轻松晃过他硬生生从栏杆缝隙挤出来抓我的手,“是不是很想看看,南尧月在床上那副淫荡销魂的模样──”
“雅少慕!”已是遍体鳞伤的男人绝望的嘶吼,声音中带血,“你……你放过我家公子……”
“怎麽放过?是要我每个月按时按量上他?”我森冷道,“有点难度。抱男人太肮脏,对本王而言需要突破心理极限。”
“你让他把孩子打掉!”这句话已经不是用说,而是混杂著痛苦的泪水一起滚落到地上了。
我道:“这就奇了。又不是本王逼他怀著身孕,宁死也不肯打掉胎儿的是你家公子啊。”
南衅忽然噤声,撑在地上伤痕累累的手握拳,又痉挛著松开,指甲都深深抠进石板中去。
我慢慢蹲下身,看著那张忠心耿耿的脸庞上压抑不住的矛盾挣扎表情,平缓的道:“南尧月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麽药?”
适才还喧嚣震天的囚室里,顷刻间像落满吸音的羽毛,彻底寂静了下来。狂暴的男人一反常态的牢牢闭上嘴,看也不看我,戴著沈重镣铐艰难退到囚室最深处的阴影里。
“你根本不是真心投诚我大雅,临阵倒戈大概也是丢车保帅的权宜之计。”我对著那团浓重的黑影自顾自说道,“骗取信任混入将军府,暗地里左右俘虏派遣地,以男宠身份赢得当年颇有声望的三王爷青睐,吹奏芦笛传递消息……这条线埋伏得的确称得上深思熟虑,可惜算错了一步,男风盛行的大雅帝国中,三王爷偏生是个不懂风情的木头桩子,美人计派不上用场。”
我脸色渐渐阴沈下来,怒火几欲喷出眼睛:“所以你们便在洞房花烛夜时不择手段调换王爷夫人,采用下三滥迷香?以为这样一来,我堂堂卿王爷就会荒谬的受制於一个大了肚子的男人??!!”
良久死寂过後,声音似乎从深渊传来,半是嘲笑半是讥讽:“雅少慕,不近男色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整整二十年苦恋相思,可曾放在哪家黄花闺女身上?”
“……”我神色未变,随意点点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看来南尧月的确对本王下过一番苦功夫。只是棋差一著,没有把你这个被感情冲昏头脑、一时冲动就坏了全盘计策的愣头小子算进去。”
“……”
“恐怕你家公子一直不知道你对他怀著怎样龌龊的感情吧?他一心想著光复南族,为此不惜忍气吞声承欢於男人身下,你却满脑子只在意如何把意中人正大光明夺回手来细心呵护。”我笑著摇头,“冬园里那场打斗戏好生拙劣,南尧月已经出手警告了你,你却执迷不悟一错再错,最终打乱他的阵脚。换做是本王,你违背命令的当天就会将你就地斩毙。──会被无聊的怜惜之情羁绊住,南尧月到底稚嫩了些。不是成大事的人。”
南衅的脸色已经难看得如同他身後污迹斑斑的老旧牢壁。“你不用费尽心思挖苦嘲弄。”他干涩著嗓子,“在南衅看来,部落联盟存在与否并不重要。南衅这一生都是公子的人,唯一的意念就是守护公子。我……我原本就不赞成公子为了族人如此牺牲自己!”
咬牙切齿瞪视著我:“尤其是……落到你这个戴著堂皇面具的伪君子手里……”
“你说得对。”我漫不经心的一挥手,囚室铁门应声而开。再扫过一阵掌风,手铐脚镣劈啪作响从南衅手足间剥落。男人惊愕的抬头望我。
我淡淡道:“对於南族来说,正因贵族血统孕育子嗣极其艰难,所以分外珍惜,视之为神圣礼物。南尧月错估了孩子在本王心中的分量,以为将心比心,本王也会如同他一般重视上天赐予的新生命。岂知後代子嗣对本王来说轻若鸿毛,根本不值一提。他想借腹中胎儿要挟,根本是个天大笑话。”
解开了身上的束缚,浑身是伤的南衅挣扎著从地上站起,扶著墙勉力不让自己倒下。我转过身向室外走去。
脑後疾风扑涌。
这些蛮族人,一次次的以卵击石,一个个都这麽不自量力。
真气萦绕周身,注入了十成内力的外袍鼓涨起来,无风自动。拼尽全力的南衅未及近身,便“哇”地吐出一口浓稠鲜血,被我外扩的内力反弹回了囚室内,头、手、下肢鲜血直流。
我侧目看了他半晌,想起来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