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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为药性催动,在幻觉和情欲左右之下,不顾一切……强暴了南尧月。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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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吾知道这段H写得很烂(捂脸)
没奈何丫吾是第一次写原创耽美H而且是第一人称丫,吾会害臊的丫(继续捂脸)
看在是第一次的份上表拍狐狸的砖~~~我保证下次一定会比这一次有进步滴
(少慕:你的意思是下一次还是强暴戏码?)
吾啥米也没说~~~~~~~
又下了几天暴雨,难得休假回家一趟看儿子,结果刚进门就被它按倒在地强迫吾抚摸它,黄金猎犬什麽的,力气这麽大最讨厌了~~~欢腾的傲娇中~~~
远山含黛14【生子文】
14、
那股带著春药的迷香在发泄过後药性散去,活动手脚,流失的内力已回复七八成。暂时没有勇气去看床上那个被我折腾得半死不活的人,我头也不回替南尧月掩好被子,披上衣衫走至门边,沈著脸一脚踹开上锁的房门。
漆黑静谧夜色中,偷袭者已不知所踪。
感觉胸膛一股无名火在烧,我尖锐地打了声呼哨。
“王爷。”冽蠡从门侧阴影里冒出,单膝跪在门边。
大脑紊乱的直直瞪他半晌,瞪得他莫名其妙:“王爷?”
“……夫人不见了,快去找。”
“夫人不见……?”他大愕,眼神分明注意到床上躺著一个人,好奇心起就待往内室飘去。我侧後一步挡住他,冷冷道:“不要多管闲事。这事不许声张,动作要快。”
那张跟我翻版的脸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天不怕地不怕般笑了笑,躬身道:“冽蠡遵命。”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头笑道:“──只是王爷,下次要摆威严庄重的脸前,请把肩膀上女人留下的指印遮一遮。”
与冽蠡几乎是形影不离的在一起,他平素的调笑早已视作家常便饭,今天被他这麽一点我却忽然大窘。低头看向右肩上的指甲印,在夜色中也极为明显的一道殷红印子。
抓得这麽重这麽深……南尧月当时一定很痛吧?
耷拉著脑袋的小岱子一边往木桶里放热水,一边偷偷摸摸往放下帘幕的喜床上瞟啊瞟。我耐著性子端坐在旁边,也不给他解释洞房良辰三更半夜唤他来放洗澡水的缘由。直到他老是看那边看得我心头火起,不悦的冷了脸:“有什麽好看!快把人抱下来清洗身子!”
自侍奉我以来没见我疾言厉色说过话,小岱子吓得一哆嗦,忙不迭奔过去抱床上的人。看清那人的脸,又是一抖。将人抱进木桶蒸汽腾绕的热水里,想问又没胆量开口。
南尧月大半个身子浸泡在热水里,头虚弱的垂靠在桶壁上,长发凌乱的散落在胸前,露出水面的部分布满情事过後斑斑点点的痕迹。我起初木无表情瞪视空荡荡门口的夜空,渐渐把目光回转来,默默看小岱子用雪白浴巾擦洗南尧月身子。
小岱子把上半身清洗完,正要拿著浴巾探入桶底,我忽然开口:“我来。”
从错愕不已的小岱子手中拿过浴巾,水面上映出我复杂难辨的神色。踌躇了一小会时间,我单手扶起南尧月的腰,细细擦拭他下半身。那个被我无数次进入的穴口红肿不堪,乍一触及,仍在昏迷中的人痛不可当般扭动挣扎起来。
我按住他,心里再度涌起内疚与怜惜。手底愈加放缓力道,食指上包著浴巾轻轻进入穴口,再往外一点点抠出,乳白色的液体陆续流淌下来。无端鼻子一热,竟差点在这淫靡画面前流出鼻血。
“──帮南二公子擦净身子,抱到床上去。”慌忙把浴巾又扔回小岱子怀里,逃到椅子上喝茶压惊。又忽道:“眼睛不要乱往他身上看!!!”
拾掇完毕後小岱子束手站到旁边来,探询的等我下一步指示。我说拿点止血治外伤的药来,另要厨房煮一点流质,做几道清淡的小菜。
小岱子应声要出去,我喊他:“把南二公子的东西收拾收拾,在本王内室旁边新收拾一间房出来。”
“王爷是要……”
不顾他惊世骇俗的眼神,我道:“今天起,南二公子就是卿王府的人。”
原不想过多解释,但这件事除了告知家丁外,最终需要交待的,还有一个棘手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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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方微明,冽蠡带回来的消息依然是不见小杳踪影。
冽蠡是存在极为隐秘的影卫,不便光天化日下满大街寻找小杳踪迹。料瞒也瞒不住,我让冽蠡隐藏好身形,叫来小岱子吩咐把夫人不见的消息传遍全府,著阎卫长即时赶去府衙,下令全城戒严,城门落锁抓嫌疑犯。
不到一个时辰,关西传遍卿王爷大婚当晚新娘不翼而飞的消息,都城上下鸡飞狗跳闹成一片。头一天老百姓喜气洋洋讨论卿王妃美丽与否贤惠与否的问题,翌日一早卿王爷就变成一个可悲或者可笑的男人。
我郁闷的靠在前厅座上,听下人络绎不绝的给我带来街头巷尾的流言纷纷。那绘声绘色的描述我听到一次就头痛一次,到後来简直要怀疑这世界上还有没有比我更为颜面尽失的新郎倌。
雅少尹双手环胸坐在我旁边,歪著脑袋盯我,脚在地板上慢条斯理打节奏。他和我心里都有数,小杳八成被哪个大亲当日一直盯著王府的人带走了,但眼下不清楚对方意图打算,不敢轻举妄动,只好打草惊蛇摆个大阵仗逼人找上王府来。
我也看出少尹几次想开口嘲讽,接触到我黑得跟炭似的脸色又识趣闭了嘴。枉我雅少慕号称头脑聪慧身手一流,居然在新婚之夜载了这麽大一个跟头,哑巴亏吃到自己地盘上来。
小杳的事情还可以稍缓一缓,不确定是谁抓走了她但可以肯定她不会有性命之虞,能够利用她来对付我的地方多了去了。现下当务之急,最最紧迫要解决的问题,是我面前这个脸色难看得像拉了几天肚子的秦大将军。
秦沾沈著脸,深呼吸了几口,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至於杀机四溢:“末将不太明白卿王爷话中之意。”
我看一眼他背後的南衅,南衅表情极其古怪,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像是被人杀父夺妻般脸色铁青的瞪我,两种神色诡异的在刚直的脸庞上来回切换,一阵红一阵白好不热闹。
我缓缓重复道:“秦将军,本王改变心意了,南二公子要留在我卿王府。”
“王爷出尔反尔,可知会叫天下人耻笑?”秦沾忍住气。
“南二公子仅是将军与本王私下协定,同天下人无关。”
他快爆发了:“王爷态度前後判若两人,至少要给秦沾一个说法!”
我又看南衅一眼,变幻不定的表情泄露了他的心神不宁。如果说冶子剑是身为南族人的南衅瞒著秦沾偷偷掺入贺礼中送入王府,也是南衅趁南尧月不备把他迷晕送到我内室来,也不是说不通。
昨天晚上王府的外人只有秦沾和南衅,对於一心想把南尧月当玩物赏赐给下属的秦沾来说,没有任何动机费心竭力让我去抱南尧月。
南衅,如果一开始的投诚就是为了将来设一个更大的局…………
背後设局人会是谁?
“秦将军,本王府中出了这麽大一件事,全府上下忧心忡忡忙乱不堪的关头,将军如此咄咄逼人,会否不近人情了点。”
他冷笑一声:“王爷夫人的事末将亦是挂心不已,不过这和秦某与王爷约定好的事风马牛不相及。”
这个秦沾,一根肠子通到底,他爹没有教过他遇人遇事当退则退,不要逼人过甚吗?
我道:“那麽本王不妨换个说法。秦将军高兴也好、不爽也罢,南尧月这个人,没有任何理由,本王就是改变心意要定了。”
少尹乱七八糟拍打节奏的脚定住了,微微错愕的朝我看过来。
秦沾楞在当场,傻傻的看著我,仿佛当头一个闷棍把他打懵了。
我多久没有认真说过一句话了?
这种恣意任性的感觉,还真是怀念啊。
秦沾脸色由青转黑,由黑转白,张了张嘴却半天找不到说辞,我微笑著,耐心等他从震惊状态找回自己魂来。
“王爷认真的吗?”他凛了眼神。
“就和昨天本王在自己府上遇袭一般千真万确。”我同样沈了语气,同他针锋相对的平视相接,冷冷回道,“秦将军不会认为我雅少慕,被人欺压到自家门上了还能忍气吞声缩头乌龟的耗下去吧?──发生在昨天的事情,赌上大雅帝国三王爷的名誉地位,本王定彻查到底!!!”
TBC
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