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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宇张口骂道:“侍寝?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大将军吗?十万大军还是死在了你手上……”
赵钧额上青筋突的一跳,咬牙切齿道:“如果不是你率手下烧了粮草,我怎会如此一败涂地?”
苏宇咬紧嘴唇,没有做任何解释,只恨恨来一句:“你活该如此报应!”
转身向外走去,背后却传来一阵大笑声。
赵钧大笑着冲那个背影喊道:“原本你根本就喜欢被我赵钧玩弄,你看到我怀里换成别人,居然气成那个样子。你还是别忍了,今晚就过来侍候大爷,包管你这个苏汉青的儿子跟以前一样在大爷身子下欲仙欲死……”
不用主人下令,众奴仆一拥而上,把个“无法无天”的大汉掀翻在地上,捆绑的捆绑,捂嘴的捂嘴。
赵钧一条完好的手臂竟挣脱开来,跟个流氓似的随手扒下一美少年的裤子。惹来周围一片骇人的惊叫。
苏宇回头看了一眼,脸色铁青,扶了下门框,一言不发地离去。
当天晚上,侍候病人的奴仆全换成上了年纪的糟老头子。可是这个赵钧竟似没了品味,居然不看对方年纪美丑,没事就喜欢扒人的裤子玩儿。当然,接下来倒也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动作。
自从看到苏宇被气得半死的样子,赵钧心里既是报复的快感又是莫名的兴奋。他知道不管身边人是老是少是美是丑,只要自己伸伸咸猪手,流氓事迹传到苏宇耳中,保管对方气得不轻。
苏宇果然气得不轻。自从他知道那个姓赵的居然连老头子都不放过,他就有一种想砸光整个世界的冲动。
当然,他克制住了自己,不用说砸整个世界了。居然忍下了冲动,没有砸掉身边的任何东西哪怕小小一个茶杯。
很快,连那批统统被扒过裤子的糟老头也全部撤下。苏宇不再派任何人服侍。
一日三餐,只是按时送到。送到后,仆人的立刻撤离。绝不在卧房内多留片刻。
赵钧被隔离了几天后,竟是神不知鬼不觉做出一个削尖了的木刀。等到晚上送饭时刻,立刻冲上,拖住一个漂亮男孩,拿木刀顶着人家的脖子,喝令其他人立刻滚。
所有人短暂的目瞪口呆后,丢下饭菜,逃之夭夭。
赵钧手持木刀在少年脖子上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凶神恶煞地喝令人家“立刻把衣服扒光……”
等苏宇急匆匆赶到,一推开门,就见一个赤条条的少年躺在地上,满脸的惊恐,脖子上有少许鲜血,正在对方的喝令下努力地张开大腿……
其实赵钧还一直没来真格的,他只是威胁着少年,命令人家在自己面前摆出一个看似诱惑其实无奈的不堪的姿势,以等待苏宇的到来。
如赵钧所愿,苏宇是真正大发雷霆了。
赵钧还从来没有见过苏宇如此大发雷霆的时候,那些奴仆同样没见过。
那个惊恐的少年被大发雷霆的主人扔出了门外,然后大门紧紧关闭。将所有的奴仆隔绝在外。
苏宇瞪着赵钧,咬牙切齿道:“你就这样不堪忍受吗?没有男人你就活不下去……”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断腿的赵钧竟然就凭一条腿站起,冷不丁把苏宇扑倒在自己身子下。
赵钧喘息道:“我就不信你能忍受得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苏宇也忍不住喘息。
他的衣襟很快被撕开,露出了里面精瘦的胸肌。然后那个粗糙的大手一路往下,摸到了下面……
裤子没有被扯开。苏宇一拳打过去,赵钧的一只眼睛登时变得乌紫。
苏宇翻身而起,随手扯扯被撕烂的衣襟,脸皮紫涨,冷笑道:“看你这般难耐,偏偏不让你得逞。”
伸手就要拉开大门。
赵钧在地上强忍着欲望之火笑道:“你既然知道我难耐,你可当心点。这地方这许多漂亮男孩,总有一天我会玩掉几个的。”
苏宇拉开大门,从牙缝中迸出一句:“你既然这般想逃跑,我就成全你。把你扔到大街上!”
于是当天晚上,一辆马车拉着断胳膊断腿的赵钧,驶到了夜深人静的大街上。然后把马车内人往地上一丢,就此离去。
这天晚上,苏宇呆在豪宅内,根本没有离开自家花园半步。
众奴私下里欢呼雀跃。谁也没能看到,把自己反锁在屋内的苏宇,脸色铁青,一夜未睡。
赵钧拖着断腿,爬了差不多五十米,清冷的月光中捡起一把破破烂烂的杀猪刀揣怀中。然后又爬了十来米,从一堆烂木头中捡出两根还像点样子的,拿破烂杀猪刀把两根烂木头削了又削,勉勉强强也能成一副拐杖。
此时仍是月朗星稀。赵钧怀中揣把破刀,再抱着两根奇形怪状的烂拐杖,在角落里沉沉睡去。
天光大亮,街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谁也没有多看角落里蜷缩熟睡的男人的一眼。
这时的赵钧,昨晚“摸爬滚打”了一番,原本干净的衣服上已然满是土和泥,再加上头发蓬乱,胡子老长,看上去就和一个落魄流浪汉没什么区别。
他终于醒来,却是因为腹中饥饿。
旁边小摊上就有刚出炉烤面饼的香气。他不由得吞下口水,却又忍了又忍。
自己现在,真正是身无分文。
好在饿一顿也不打紧。
赵钧拄着拐杖支撑着过去,在烤饼摊子边,恭恭敬敬叫一声小哥,问“附近可有治断骨的好郎中?”
那个卖烤饼的年轻人看上去也不过是二十多岁,上下打量他几眼,见对方恭敬有礼,当下也客客气气地回答指路:“顺着这条路往西走,转过两条街,向右拐,穿过小巷,一条繁华大道,大道对面一两层楼的药铺,叫恒康药铺,掌柜就是全撒珊最有名的郎中,才二十八岁,就给国王太子以及公主都看过病了。只要人家肯治,大哥这腿伤臂伤,绝对不是问题。”
赵钧谢一声就走。背后小哥还喊一嗓子:“这位大哥当心了,那恒康药铺门口大道上,车马很急的,过路可要小心了。”
赵钧回头又谢过,这才拄着拐杖一步步艰难行走而去。
走了足足半个时辰,才最终走到那条繁华大道上,仰头看到了恒康药铺的牌子,心有有点奇怪“怎么这药铺的名字好像大衡的……”也没多想,左右看看,发现车马也不是像卖饼小哥说得那般急,就拄着拐杖要过去。
刚刚走到路中央,忽然听到马车急驶声。赵钧回头,一时间竟是惊得呆了。
横冲直撞以惊人的速度驶来一金碧辉煌的马车。
说“金碧辉煌”一点儿也不过分,因为整辆马车上,镶嵌的不是黄金就是碧玉。当真是耀眼生花。
不仅是车耀眼,人马都耀眼。拉车的是一模一样的一对漂亮黄骠马,马身上披挂得也是非金即玉,连马额上都挂两块价值连城的碧玉。马蹄下金光闪闪,竟是以纯金钉掌。
挥鞭驾车的竟是一全身白衣长身玉立的男子,身形颇为俊俏,只是一张脸却看不到,全隐藏于银制的面具后面。
赵钧一眼就认出那是月兹国的银月武士。银月武士从来只为王室服务,那如此华丽金玉的马车里面,一定坐的是月兹国的王室成员。
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钧根本顾不上细想下去。他转眼意识到自己已不及闪避。
那辆非金即玉的马车,以惊人的速度呼啸而来,将拖着一条断腿根本来不及闪避的赵钧辗于车下。
第六十三章滚地板
华丽气派的金玉大车整个颠了一颠。
车内传来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怎么回事?”
银月武士驾着车从地上“异物”身上碾压过去,回头看一眼,禀道:“公主不必在意,不过是个肮脏流浪汉,被压断两条腿而已。”
车内公主不言语,只是一只纤纤素手伸出车窗,手腕上一殷红如胭脂的梅花印记。往地上洒下一大把金币。然后就是吩咐一声:“继续前行。”
银月武士一甩鞭子,马声嘶扬。两匹神骏异常的黄骠马又是拉着皇家大车以风驰电掣的速度呼啸而去。
地上双腿都被辗得大腿骨骼粉碎的赵钧,身边滚落了一地的金币,在灿烂的阳光下当真是耀人眼目。
围观的行人全都盯着地面,不是人却是那金灿灿的钱币。
药铺二楼小窗打开,一个蒙面纱的华服女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地上的流浪汉。
赵钧忍着剧痛,手臂一挥,将地上金币悉数扫过来,揣入怀中。
墙角处走来一群蓬头垢面的乞丐,全都盯着赵钧怀中若隐若现的金色,眼中全是贪婪,脸上全是凶狠。
赵钧摸出那把破刀,眼中竟现出杀气。
他现在身无分文,如果真的要去求医,这些金币是必不可少的。
那些乞丐们集体倒退一大步。
那把被人扔掉的破刀着实看得可笑,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