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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在挣扎与强制中,苏宇身上的伤,也一天天好了起来。
苏宇下巴脱臼没有完全好,还没有足够的力气咬舌。可那些家丁们还不放心,用各种布团丝绢把病人的口塞得满满的,只在喝粥喝药时取下。病人的双手也被绑在了床头,一天到晚,就这么被迫固定在病床上。
期间将军也曾传唤过一次,家丁们就赶紧禀报名医的嘱托,说病人伤势惨重需要一段时间静养,将军虎威过早行房事只怕于苏公子性命有碍……
好在赵大人的确不想让这个姓苏的早死,也就由得病人静养,一连半个月,都没有再召唤。
这半个月,每一次便溺,对苏宇来说,都是莫大的酷刑。比肉体的疼痛更不堪忍受的,是生前无法想象的屈辱。
一开始挣扎求死,到后来渐渐地“安静”了下来。双手被绑床头,口中塞满布团,病人的眼神逐渐变得呆滞。就这么呆呆的躺在榻上,在药香与便臭中,任由他人忙碌着,仿佛一概无知无觉。形同槁木死灰。
脸色变得灰白,下巴胡子拉渣。原本如墨的长发,半月没洗,油腻腻的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乱糟糟成一团。看上去已经是面目全非。
大人没召唤侍寝,也就没有必要给这个半死不活的男宠收拾颜面。
门窗难得打开一次,屋内臭气熏天。将军似乎已经忘掉了这个“不准死”的男宠,众仆役也就更乐意把病人遗忘在恶臭霉烂的角落。
整整一天过去了,竟没有一个人进屋查看一次。苏宇双手被绑动弹不得,当天的便溺全在床上。没人收拾的病榻上,几乎都要生出蛆来。
第二天中午,华总管一打开门,差点被臭气熏晕了过去。
中午的阳光洒入,昏暗发霉的屋内难得有光线,苏宇不由得紧紧闭上了眼。
华总管捂紧鼻子往里看,看了好一会儿,才确定下来那个病榻上蜷成一团的人形怪物,就是绝色美少年苏宇。
他不由得站在门口呆了好一会儿,醒悟过来,转身叫来了仆役。
总管喝骂声中,仆役们手忙脚乱,为病人擦洗身下秽物。门窗全部打开,又忙碌了好一会儿,才把屋内打扫得干干净净。
还有人拿着脸盆剪刀什么的想帮病人收拾颜面,却被病人杀人似的眼光吓退了回去。
苏宇宁愿要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脏丑模样。
华总管在病榻前来回踱了几步,突然停下来,对着床上没了人样的男宠道出一句:“你能答应我,不去寻死吗?”
苏宇抬起眼皮看他一眼,又闭上了眼,神情冷漠。
华总管哼道:“你给老夫脸色看,对你自己又有什么好处?”
苏宇闭着眼睛没动静。
华总管:“你躺在这里不见阳光已久,得出去走走。”
总管一声令下,苏宇被束缚的双手得到了解脱,只是口仍然被封。被家丁们抱上了软轿,抬进了花园里。
午后的花园,艳阳高照,鸟鸣宛转。
软轿被抬到了花圃内,石桌旁。圃内华丽盛开着成百上千株名贵的菊花,五颜六色,在秋风萧瑟中轻轻地摇摆。
仆役们轻轻地放下软轿,在总管的示意下尽皆退散。于是菊花丛中,只剩下总管与男宠两人。
菊花于风中摇曳,五颜六色的花瓣落了一地。满地残菊,又是随风起舞,轻轻地飘落在了苏宇的衣襟上。
四下里人影皆无。
总管抽出了他口中的布团,低下头,对他说:“不想为令尊苏大人报仇了吗?”
苏宇毫无反应,甚至都不看他一眼,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总管当然想不到这世上还有灵魂转换的邪事。对方反应如此冷漠,让他颇有些惊诧,但更多的,还是失望后的冷嘲。
总管冷笑道:“不过一次房事折磨,就让公子性情大变到了如此地步。听说苏家小公子从小就拜西域高人为师,习得一身惊人的武功。两个月前令尊大人被皇上下旨满门抄斩,公子千里迢迢赶至帝都,却是晚来一步,只能在众目睽睽下夺取挂在城门的令尊首级。前后不过两日,就又听说了公子持剑连杀十多名大内高手,意欲冲入宫中弑上。若不是赵大人及时赶到,只怕公子还真的会冲入宫惊扰圣驾。只是一山还比一山高,苏公子一手绝妙的剑术,却也只能做我们赵大人的手下败将。”
苏宇面无表情地听着,那样子看上去就是在听别人的故事。
总管叹口气:“公子如此绝世的身手,连赵大人都捉拿不住,让公子从其手中逃脱。”
“当真奇怪至极,又不知是何等小人阴谋算计,给如此身手的公子钉入了三枚附骨钉。又把废去了一身武功的苏公子扔到了刑部门口。”
苏宇还是面无表情,听着别人的故事。
总管微微弯下腰,突然伸手一拍对方的膝盖骨。
苏宇忍着没有哼出来,痛得冷汗直淌。
总管直起腰来,笑道:“那个神秘人算手下留情,这三枚附骨钉,并没有真正废去公子的武功。”
“只要找到名副其实的神医,不仅公子的三枚附骨钉可取出,还有办法恢复武功。”
苏宇呆滞的眼神中终于闪过一丝光亮,复又黯淡了下去。
被困在这个肮脏的将军府,连逃跑都不可得,又何来恢复武功?
总管没有再说下去,头顶一声啼鸣,一头大雁带着箭伤重重地坠下,落在了苏宇的脚下。
带着金羽的长箭从大雁的脖颈处贯穿而过,一箭致命。那头大雁在苏宇脚下只抽搐了一下,就此气绝。
总管弯下腰,恭恭敬敬地行礼:“小人见过赵大人。”
苏宇背对着将军没有回头。
赵钧挽着弓箭大踏步来到苏宇面前,看清楚模样,不禁失笑道:“好端端一个大美人,怎么变得跟外面的乞丐似的。”
说着伸手抬起对方的下巴。
苏宇把头一偏,摆脱过他的手指触摸,眼神中全是厌恶与憎恨。
赵钧不怒反笑:“你既然这么不识抬举,今晚就由你来侍寝。”
那双充满厌憎的眼睛瞬间转为惊惧。
赵钧仰天大笑,道一声:“看好了,绝不要此人出任何差错。”
身后家仆们轰然答是。
立刻有几人冲上抬起软轿。
苏宇惊惧后是怒极,冲着将军的背影怒喊道:“有种你杀了我!”
将军没有转身,冷冷道出一句:“你再出言不逊,信不信本大人开个口把你扒光衣服扔到街上?到时候,自有数不尽的男人来玩苏汉青的儿子……”
这次不是苏宇惊惧闭嘴。早有伶俐家仆眼疾手快,拿布团塞了“不知死活”的男宠一嘴。
当天晚上废人苏宇就被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干净净,连袍子都没披,直接裹在锦被中被抬着进了将军卧室。
这次将军已经在房内了。裹在锦被中的苏宇躺在榻上,口被封、双手被绑根本动弹不得。闭上眼睛,身上一阵冷又一阵热。
将军看样子一点都不着急,坐在案旁慢慢地翻着兵书。良久,方合上了书来到榻前。
伸手打开锦被,美少年赤裸的身体一览无余。
苏宇脸色灰白,条件反射似的蜷缩着、双腿夹紧。
“残废”的双腿哪抵得上将军伸手用力?
两条雪白的腿被硬生生掰开,将军一根手指插入里面,翻出里面的粉红。
苏宇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将军笑道:“看来那几个大夫有两下子,这么快就把伤治得像模像样了。”
如果不是真正动弹不得,苏宇真的会不计后果地唾他、咬他。
将军在他面前从外及里、一件又一件,慢慢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像是有意展现着自己那发达健美的男性身躯。
说句实话,如果在二十一世纪,以将军的身材,穿个泳裤到沙滩上,绝对够资本令女人们流鼻血,让大多数男人都自惭形秽。
跟将军赵钧相比,有太多的男人都实在不像个“男人”。
全身没有一丝赘肉,排列着大大小小黝黑发亮的肌肉。极具阳刚之气,看上去就孔武有力。
当晚,将军用小半夜的时间让身下的人深切体会到了什么是将军的“孔武有力”。
床榻够结实够宽大,小半夜时间里一直在咯吱咯吱剧烈摇晃。
将军的喘息声中,苏宇和对方深深地“连”在了一起,被折腾得从床头滚到床尾,从床里滚到床外,满床乱滚,几次都差点滚下床。
毫无反抗之力的苏宇就像布偶一般任人摆布,被迫换了五六种姿势……
半夜下来,苏宇身上又多了很多的青与紫。
里面刚刚愈合的伤口又破裂开来,流了很多血。
等将军终于从对方体内抽出身来的时候,嘴着仍然贴着封条的苏宇只能用鼻子艰难呼吸。
本来很少有男宠能在将军榻上过夜。
但在苏宇身上奋战了小半夜的将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