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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不要-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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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他的眼睛顿时牢牢的锁死我,仿佛这句话我说的很让他吃惊。
    我张了张嘴,缓了半天组织好了语言:“因为,倘若当时父皇处理了太子,那么太子的外公,国柱上将军定对朝廷不利。”我不是傻子,我和太子之间必须有个人要去承受这一切,而当时我母后已经幽幽郁死冷宫,丝毫没有什么后盾。
    所以我五年前离宫出走,逃出了皇宫隐姓埋名征召入伍,成就了今天的我。若那时我不逃,太子是不会在对我怎么样了,但是国柱上将军定会杀了我。
    父皇还捻这黑子的手猛地顿了一顿,什么话也没说。过了半晌,他收回了看着棋局的眼,放下了手中的黑子道:“你走后,太子被朕调派去了广源县,三年。”
    ……哦,他被发配了啊……
    “两年前已经回来了,你回去后在东宫能够见到他。”
    我的心不由一紧,随后释然。他是太子,他毕竟还是我哥。父皇既然继续让他做了太子,想必是太子并不会被国柱上将军他外公所利用,不会让外戚**的情况出现。
    大着胆子抬头看了看父皇,他的目光又转到了我的长枪和酒葫芦上,默不出声。
    顿时,我觉得我们各有心思,这棋是肯定再也下不下去了。这时李冬来告罪了一声,悄悄的走过来,在父皇面前道:“陛下,天色已晚,奴才斗胆请您休息。”父皇没说话,过了一会点了点头。刚想起身告罪离开,就被父皇伸出一手拦了下来,什么也没说,李冬来倒是像是明白了什么,道:“奴才这就去准备。”便告罪离开了。
    我眼皮一跳!这,这是要干什么?想归想,没敢说出来,只是乖乖的坐着并不出声。
    兴许李冬来是早早儿的就备下了热水,很快就和那个没出过声的小太监端了水过来,只不过我乖乖的坐在一旁,背对着父皇没去看他洗漱。父皇没让我动,最好那就不动。
    没过一会,父皇走了过来,直径坐在了我的行军床上,开始宽衣解带。我愣的跟柱子一样,坐在棋盘前全身僵硬。李冬来走了过来,对我道:“三殿下,请移步洗漱。”
    我猛地回头看向父皇,父皇自己已经解开了大衣,一旁的小太监接过了他脱下来的衣服,默不吭声。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站了起来,走到李冬来准备好的热水和水桶边,开始卸自己的盔甲。
    李冬来看我在卸甲,想过来帮忙,却被我笑了笑回绝了。
    毕竟是自己在战场上保命的东西,也习惯了一个人穿卸它。我手指利落的在身上盔甲各处的皮带上开始运作,很快胸甲给我卸了下来,里面是见不太厚的红色中衣,我将手放在了热水里,绞了帕子将自己的脸和脖子擦干净。然后一手拿着热帕子,一手掀开自己的衣襟,将热帕子塞了进去,擦了一会。
    然后就是将自己的军靴脱了下来,然后将水桶里的热水倒在了自己的脚盆里开始洗脚。
    ……其实我就是在拖延时间。
    且不说和父皇同床的那种尴尬,就是那种在内侍的伺候中,还有待会要和父皇同床,都有一种自己成为了进宫的秀女正在爬上龙床的奇怪感觉。李冬来站在身后,低头不出声,整个帐篷里现在一片寂静。
    到了最后,我是真的再也装不下去了,这才将脚从冷掉的的脚盆里拿了出来,擦干,穿在了靴子里,站在那里等着父皇的下一个吩咐。 
                  跪师父母,膝下金
    此时的父皇已经靠在了我的床上,盖着我的被子,手里拿着我的兵书在看。但是过了一会发觉我还站在那里,便道:“为什么不过来?”我应了一声,走了过去,看着靠在自己床上的父皇,手脚都不知道往那里摆。父皇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尴尬,放下手里的兵书,将自己的身子往旁边挪了挪,然后伸手拍了拍身边的床铺,语气有点严厉:“睡。”
    我只能乖乖的坐在了床铺边,脱下了军靴,又脱下了红色的中衣,将自己已经冰凉的脚塞进了被子里。
    “嘶——”我已经很是小心的不让自己冰凉的身体去触碰到父皇,但是我低估了这个床的窄小程度,也没想到父皇的脚会在我上床后靠了过来。“老三。”他张口喊了我一声,却什么都没说,事实上我差点就翻身道床下跪着请罪了,但是他立刻抓住了我的胳膊,只是念了我一声却什么也没有说。
    李冬来早早和那个小太监就端着水桶和盆下去了,整个帐篷里只有我和父皇两个人。就在我不知道怎么办怎么好的时候,父皇突然伸出了手,将我按到在了床铺上,自顾自的又在看兵书了。
    我睡在床铺上,小心的将被子向上拽了拽,盖好后,却连翻身都不敢。只能就着烛光看着正在看兵书的父皇。
    他十二岁登基大宝,十三岁有了大哥,十五岁有了我。算起来,父皇正值壮年,保养的也不错,看上去整个人都很是精神。只不过他总是板着一张脸,而且我曾经很多次被他训斥,似乎在我的心里,他就是我心里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
    烛光剪影,昏昏暗暗。
    过了很久,我却依旧睁着眼看着帐篷顶,听着四周的寂静。许久,父皇将兵书放下,然后将披在身上的大衣褪了下去,转头吹灭了一旁的蜡烛。在一片黑暗中,我感觉到身边多了一个温暖的躯体。
    悠悠淡淡的檀香味,隐约传来。
    我缩着身体,尽量想往外靠靠。然而我低估了父皇的警觉性,他一把搂住我的背将我拖了回去。黑夜之中我们彼此都看不见对方,但是都能感觉到对方。父皇的身体很温暖,想比较我那冰冷的身体,我还真的很想靠过去,但是可惜我没这个胆。
    一天下来疲惫不堪,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在什么时辰便睡着了。梦里的记忆意外的清楚,就感觉自己全身暖暖的,很是舒服。忍不住将自己蜷缩起来。习惯性的将自己手护住身体,就像是一个得不到爱的人,在自怜自爱一样;就像是一个得不到安全感的人,在护卫着自己一样。其实不过就是我的被子太薄,塞外太冷,罢了。
    这一觉睡得比以往的时候都好。我从不懒床,这次也不例外。莫约是天才亮,我便醒了,第一件事就是看了看睡在自己身边的父皇。他呼吸还很均匀,高高的眉骨和浓眉下的睫毛随着他的呼吸不住轻颤。见他还在熟睡,我便放心了,微微掀起自己的被子,为了不让他感觉到冷,我快速的溜下了床。勾过屏风上搭着的中衣,尽量不发出声音的穿上。
    “天还没亮,你这是要去哪?”
    我是真的吓到了,全身都僵硬了!我穿着内衫手里拿着中衣不知道是穿好还是不穿好,惊了圣驾可是大罪,我刚想到这点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可还没等我说什么,父皇的声音让我准备说的话憋回去了。
    “老三,你不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怎么老是跪?” 
                  手撰瘦金,共勉之
    “你不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怎么老是跪?”
    顿时我心里就不是滋味了,我跪着还好点,若是不跪岂不是给那些等着抓人把柄的翰林言官们落我口实,说我不忠不孝?您若是心情好,那还好点,若是不好我相信我的脑袋肯定要搬家了。
    我心里还在有的没得乱想,父皇已经一把将我整个人拖了起来,拽到了床上,被子一掀把我整个人都裹进了被子里。瞬间我感觉到了背后暖暖的,父皇那温热的胸膛将我整个裹了起来。“……你的中衣太单……”
    记忆中父皇从未抱过我,即便是在小时候,他也未曾像现在这样过分的与我亲近。所以当他这么靠近我的时候,我是真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全身僵硬的任由父皇将我搂在怀里,盖上被子,感受这种陌生的暖意。
    帐篷里一整尴尬,可就在这时,帐外响起了一阵鼓声。
    父皇也一愣,随机看向帐外。这是早晨操练的鼓声,鼓声响完,衣冠不整,丢盔弃甲、不到场者,一律军法处置。我望了望帐外,虽然被帐帘遮着没能看见,但是还是能够听见很多人奔跑而过的脚步声。我望了望父皇,他依旧还在看着帐外,对我望着他并为理睬。
    我鼓起胆子转了个方向对他一拜道:“儿臣斗胆,儿臣要去出操,待出操完毕儿臣定来赔罪。”说完便抬起头看着父皇。
    父皇听了我的话收回了看着帐外的目光,静静的抬头看了看我,抬起手随后轻轻的挥了挥。
    我看到后立刻告罪一声,迅速起来穿衣带甲,一把拽起自己的长枪,将酒葫芦卸下放置桌上便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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