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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辛苦,公子也一夜没睡,我们还换班眯瞪了一会呢。”典满笑着,伸出手扶着曹冲上了车,又问道:“公子,现在去哪儿?”
“回大营,如果庞长史他们收拾好了,就立刻起程回邺城,哈……困死我了,我先睡会儿。”
典满点头,招呼着围过来的虎士准备起程。车里没看到小双,大双还没醒,两只如洁白丰腴的手臂露出薄被外面,脸颊上还映着枕上的花纹,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睡得正是香甜。曹冲也顾不得了,轻轻拈起薄被一角钻了进去,伸手抱着大双温热的身子胡乱摸了两下,吐噜了两声就睡着了,象猪一样响起了鼾声。大双被他的凉手一摸惊醒了,本想坐起身来,却被曹冲抱得正牢没能起身,只是转了个身面朝着曹冲那张透着疲倦的脸。
“公子真是累了。”小双端着水盆钻进车来,见曹冲已经睡着了,不由得一笑,挑了一眼被曹冲搂在怀里满脸通红的大双:“还不想起么,公子有没有说什么?”
“公子……没……说什么。”大双有些不舍的拨开曹冲的手,翻身坐起,将被角给他掖好,接过小双手里的水盆,伸出手试了试水温,这才拧了手巾,轻手轻脚的擦去曹冲脸上的油腻,含着笑看着叭哒着嘴睡得喷香的曹冲。
“好了,天天看也没看够。”小双将水盆放好,夺过大双手上的手巾在盆里洗了洗,又塞到大双手里,含笑说道:“你也洗洗吧,看你头发乱的。马上就到大营了,被人看见可不丢了公子的脸面。”
大双不好意思的笑了两声,接过手巾擦了擦脸,又对着铜镜理了头发,打理完毕时将将到了大营。蔡玑等了半夜曹冲也没回来,又没见人回来送信,放心不下,早早的就起来了坐在帐中等候,听着外面士兵出操的声音,心中有些焦急,正要派人去看,曹冲回来了。
“昨夜睡得很迟吗?”蔡玑半是不快,半是不满的看着曹冲,回过头对小双说道。
“公子和刘始宗先生说话,一夜没睡,早上才结束,刚刚睡了不到一刻。”小双敛眉应道:“听子谦说,公子吩咐,如果夫人和庞长史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立刻起程去邺城,不用等他醒来了。”
蔡玑一听曹冲一夜没睡,暗自松了口气,又觉得心疼起来,有些着恼的说道:“一夜不睡,什么大事这么着急,不能以后再谈吗。这欠一宿觉,可三天也补不回来呢。”
跟在身后的蔡沁儿忽然拍了一下手道:“小姐,你忘了上次蒯家姊姊留下的药粥方子了吗?那个不是提神补气的吗,有病的人吃了都能有用,姑爷这一夜没睡吃了应该也有用啊。”
“你说的倒也是。”蔡玑笑了,“那还不快去收拾,就在我车上的小火炉里煮了,等他醒了正好能吃。”
蔡沁儿应了一声,拉着小双的手说道:“公子睡了,一直也不用两个人侍候,小双帮我去做药粥吧。”小双看了一眼蔡玑,见她微笑着点头,这才跟着去了。蔡玑又吩咐了大双两句,又让人去请庞统来。
庞统还没来,那个最嚣张的俘虏孙尚香倒来了。她一身戎装,曹冲让人给她特制的精美皮甲将她健美的身材展露无疑,精工细作的头盔捧在手上,扎了个男子发式,猛一看倒象个英俊少年,只是唇红脸俏,皮肤太细腻了些。
“懒鬼,还没起么?快起来和我打一场。”孙尚香掐着细腰,挺着胸站在帐门口大声叫道:“这次我一定能打得你满地找牙。”
蔡玑正在里面收拾,听得孙尚香又和平时一样准时来报道,不由得有些不快,沉了脸站起身来。她撩开帐门,脸上的不快却化成一丝温和的笑容:“原来是孙家姊姊,你今天来得可不巧,公子昨天忙了一宿,方才睡下,只怕是今天不能陪姊姊习武了,姊姊不妨去找李元基,以他的身手,应该能接得姊姊几个回合的。”
孙尚香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当然知道自己的武技究竟到了什么地步,以李维的身手,岂是自己能挡得住的,就是曹冲也不是自己能应付的,每次都要被这个登徒子揩油。连她自己都说不清自己为什么明知不是他的对手,还要每天都来找他比试,也许是因为从小到大,只有这个登徒子能和自己对打时使出真本事吧。
“一夜没睡?”孙尚香也觉得自己有些太急了,她干笑了一声:“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了。”
“姊姊慢走,公子吩咐起程去邺城,姊姊收拾好了吧。”蔡玑笑道。
“收拾好了,我又没什么东西,人钻到槛车里就行了。”孙尚香沉了脸冷冷一笑,带着孙颦等几个女卫转身就走。孙颦凑在她身边说道:“小姐,既然曹公子没起来,咱们去找李元基吧。”
“你又皮痒痒了是吧?”孙尚香瞟了一眼羞红了脸的孙颦:“要去你去吧,我去找邓师傅。”
“你不去我当然也不去了。”孙颦撅了嘴,不情不愿的说道。
“你个死丫头,自从进了这曹营就越来越不上路子。”孙尚香虎了脸威胁道:“回去军法从事。”
“啊……”孙颦大吃一惊:“小姐,马上就要出发了,这时候再全副武装跑步会累死人的。”
“累死人?你看那个曹……的人哪天不是跑一上午?让你们跑几圈就叫累死人,这样子哪一天才能打得赢?不行,你们都跑步去邺城,别想坐车。”孙尚香想起每次都被十个虎士打得自己二百个女卫溃不成军就气得咬牙,特别是曹冲看到之后笑得那么得意,那么猖狂,让她一想起来就牙疼。
慈不掌兵,这帮丫头还是欠练。等哪天我这二百女卫也练得象那些虎士一样,看他还敢瞧不起我,孙尚香暗暗发狠。
……
中午的时候曹冲醒了,他睁开迷糊的双眼,看到小双正捧着一本书在看,神情专注,嘴唇轻轻的动着:“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小双,”曹冲张开嘴打了个哈欠,“什么时候连礼记也读上了?”
“啊……公子醒啦。”小双一惊,连忙将书放进旁边的小柜,边起身边说道:“公子,我给你打水洗脸。”
“呵呵呵,读书是好事啊,这么紧张干什么?”曹冲一边洗着脸,一边笑道:“不过你是跟谁学的,居然能读礼记了?”
“是士载教的。”小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有时候也跟子翼先生他们学一些,不过大部分都是问士载的,我……我也只是认识一些字,这里面的意思可不太懂。”
“士载学问见长啊。”曹冲洗完脸,张开两腿箕坐着,舒服的叹了口气:“不过你这句断句有问题,士载教错了。”
“是吗,请公子指点。”小双见曹冲不怪他,反而说是好事,心里的紧张轻了些,一边跪倒曹冲身后解开他的头发一边笑着问道。
“这句话应该是,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曹冲强忍着笑,一本正经的说道。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小双跟着念了一句,觉得有些不对头,可又说不出哪儿不对头,手中的玉梳不由得停了下来,轻声问道:“公子,这什么意思啊?”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有吃的,有喝的,嫁个好男人,就是女人最大的欲望。”曹冲话还没说完,已经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见他发笑,小双也明白他是在开玩笑了,想了想,也不禁笑了起来,越想越可乐,笑得花枝乱颤,伏在曹冲的背上直抖,曹冲笑着,翻过手握着小双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小双,你要想读书的话,到了邺城去找蔡大家,她学问精深,又是个女子,正是个合适的好先生,要想读就好好读吧,反正公子又不差你一个侍候。”
小双一下子愣住了,停住了笑有些紧张的颤声问道:“公子是要赶我走么?”
“赶你走?干么要赶你走?”曹冲转过身看着面色紧张的小双,连忙解释道:“我只是让你抓紧时间读书,过些天咱们要回荆州,总不能把蔡先生也带过去吧,要么你也到襄阳义学去?”
“我不去。”小双知道曹冲没有赶她走的意思,这才放了心,摇了摇头道:“我就自己读读就行了,不懂的就问公子。”边说着,边解开曹冲的头发,用玉梳轻轻的梳齐,又伸出手替他进行按摩头部。
“你问他?他就会乱解圣人经典,岂不是误人子弟?”车外传来一个不屑的清脆声音。曹冲有些奇怪,撩起车帘一看,本该好好呆在车里的孙尚香全副武装,正昂首挺胸的骑在一匹火红的马上,扭着头以一副轻蔑的眼神看着他。
“哟,孙家小姐没坐车,改骑马啦?这匹马不错,从哪儿骗来的?”曹冲笑道,又看了一眼孙尚香身后那二百女卫,一个个花容失色,汗流满面,步履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