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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主!”焦孟良猛的站起来,头撞到了车厢也没在意,马上弓下腰过去帮他拍着背,“堡主你这是怎麽了?这病怎麽这麽久了还没好?铁二,铁二快来给堡主看看。”
铁二在外面摸了摸鼻子,他可没有偷听,实在是这两人都没有要不让人听到的意识,说得老大声了。对於焦孟良焦急的喊声,铁二倒没怎麽紧张的,他可不敢贸然进去,怕被堡主撕了,他假装自己不存在,自己什麽都没听到。
睡得香甜的龚青羽也被焦孟良那吼声吵到,皱着眉,脑袋在铁一的胸口动了动,不满意的哼了哼,倒没有被吵醒。
铁一搂在他腰间的手轻轻拍了拍见他不哼哼了眉头也不皱了,回头看了马车一眼,铁二见状对他摆摆手,铁一转回头,手又轻轻的在龚青羽的身上轻轻的拍了拍。
“堡主,你没事吧。铁二呢?铁二,你在不在啊?快来看看堡主!”焦孟良一边焦急心痛的帮擎煆桀顺气,一边急哄哄的继续喊铁二。
听到他的焦急的喊声,擎煆桀心里倒好受了些,也不吐了,没好气的瞥了焦孟良一眼,“别叫了,我没事。”
“你这样子怎麽可能没事,年节的那段时间不是已经好了吗?怎麽这会儿又犯了。”焦孟良一边嘀咕一边扶着他坐好,一边掏了手帕给他擦了擦嘴,往车厢里看了看,马车很大,车厢里什麽都有,小桌子,茶水点心也齐全,倒了杯水给他,“来,簌簌口。”
擎煆桀顺着他的手用茶水漱了口,刚才的怒气平息了不少,但依然冷着一张脸,皱着眉瞥了痰盂一眼,“拿出去丢了,难闻。”
“好,你靠坐车厢坐着,别累着了,我一会儿就回来。”焦孟良为堡主马首是瞻。
焦孟良叫车夫大哥停了车,拿着痰盂下了车,车夫大哥已经下了车,见焦孟良手里拿着痰盂便自觉的要接过来,“公子,给我来倒吧。”
焦孟良忙道,“不用麻烦车夫大哥了,我自己来就好了。”
车夫大哥直接伸手拿了过来,“这倒了还要去洗洗,耽误时间,公子你回去陪着堡主吧。”说完也不理会焦孟良的反应,在自己赶车的位置上提了个装着水的小桶就走开了,看来他不是第一次做这工作了。
“唉,车夫……”
“良子,你就让他去吧,歇会儿,别叫了。”在一旁听了全程看了全程的铁二开口道。
一听到铁二的声音焦孟良眼睛一亮,过去拉铁二,“铁二护卫,你回来了,刚才你去哪里了,喊了你几声都没应。快上来给堡主看看,堡主肠胃病又犯了。”
护卫?刚才怎麽没叫护卫啊?铁二腹谴。嘴上却道,“我骑马走得快,走远了点,听到你喊我了这不就赶回来了。”铁二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既解释了自己没及时回应的原因,也隐晦的告知车厢里的堡主,他什麽都没听到,至於堡主信不信,那就不重要了。
“哦。那快去给堡主看看。”焦孟良见他站着不动,又拉了拉他的手,催促道。
铁二暗暗运功定住下盘,唉,别这麽使劲拉了,他都快站不稳了,铁二一脸镇定的道,“堡主没事的,不用看了,只要保持心情愉快,情绪别太激动,再过一个月就痊愈了。”
“真的?”焦孟良还是着急,“那也要吃药吧,你给点药我拿给堡主吃。”
“是药三分毒。”铁二摇了摇头,“没事的,堡主这会儿不用吃药的, 你回去陪着堡主就行了。”
虽然还是不放心,但既然铁二都这样说了,焦孟良只好回马车去了,一只脚刚踏上马车又扭头对铁二道,“铁二护卫麻烦你就在旁边呆着别走远。”
铁二万分无语的点了点头,焦孟良才放心的回了马车。
“堡主,还难受吗?”焦孟良看着半靠在车厢的擎煆桀,心里酸酸的,堡主的病肯定是因为自己才这麽久还没还利索的。
擎煆桀气消了不少,刚才那一通吐他还没怎麽缓过来,便淡淡的应了声,“没事。”
“喝水吗?”焦孟良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心里一阵抽痛。
“嗯。”
焦孟良帮他倒了本白开水,捂了捂杯子,确定水是温的不冷不热刚刚好才递过去给他,擎煆桀接过来喝了,焦孟良接过杯子来,“还要吗?”擎煆桀摇了摇头,焦孟良把杯子放好。
焦孟良没有坐回去,而是在狭窄的车厢过道蹲下来,抓着擎煆桀的手,擎煆桀的手一直都是干燥温热的,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以前焦孟良没仔细注意过,也没想过要去主动握他的手, 即使想过那时候也不敢,但是他就是清楚的记得握着他的手是怎样的感觉,还是以前的温度和现在的细微的差别,现在的温度似乎要比以前高一些,但属於正常范围。
在他握住手的刹那擎煆桀轻轻挣了下,但焦孟良没松开,反而握得更紧了,擎煆桀便没有再挣动了,任由他握着。
焦孟良半蹲半跪在面前,双手握着他的右手,仰起脸看他,这姿势这神情让擎煆桀想起小天趴在他腿上跟他报告每天日程的样子,心下不禁又柔软了几分,刚才那团去消得差不多了。
铁二说不能让他情绪激动的,但是焦孟良觉得还是赶紧跟他解释清楚的好,不然他憋在心里不好受,而且,他也不想有什麽事瞒着他。正在他要开口的时候,车夫大哥回来了,他把痰盂随手放在身边,恭敬的道,“堡主,继续赶路吗?”
“嗯。”擎煆桀淡淡的应了一声。
这会儿已经离羽环宫不远了,而且堡主要见的人已经在车上了,车夫大哥是个十分懂得分寸且嘴巴严实的人,不然擎煆桀也不会偏偏挑他来赶车,换了铁一铁二任何一个都可以,少带一个人也不差什麽,即使是有些崎岖的山路,车夫大哥也把车赶得稳稳的。
马车!辘辘的又动了起来,焦孟良一直仰起脸来看着擎煆桀,确定外面没有事了,才开口道,“以前有很多事我不敢去想,也不敢去接受,这次我以为自己活不了,我想很多。”
擎煆桀手颤了颤,眼瞳微缩,死死的盯着他。
焦孟良麽指在他的手心轻抚着安慰,柔声道,“别担心,我没事了,忠叔说解药很快就可以练好了。”见他的神色缓和了下来,焦孟良继续道,“当时我被几个黑衣人劫持了,被他们喂了毒,幸好爹娘碰巧路过救了我。当时我们彼此还不知道彼此的关系,但是他们已经对我很好了,像亲人一样照顾我。他们找个几个大夫帮我解毒,但是大夫都说解不了,那时我以为自己活不了,所以,虽然我很想回去见你们,又怕自己会死在你们面前,我让爹娘故意隐藏了我们的行踪。”
擎煆桀静静的听着,看着他没有出声打扰。
“那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每天都翻来覆去的想你,想我们的初次相遇的情景,想我们之间……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们什麽的关系?”擎煆桀神色淡淡的,但是内心却是非常紧张。
“以前我一直以为我们是主仆关系,我照顾你是出於雇佣的关系,但是现在……”焦孟良冲他笑了笑,“那段时间难熬的时间让我意识到自己对你并不单纯是主仆之情,而是像男女之情的那种情感。以前我一直骗自己说堡主是因为中了特殊的毒或者是练功走火入魔了才会跟我,那样。我知道那不是原因,是因为你也喜欢我。”
擎煆桀脸上出现可以的红晕,微微偏过头,“谁喜欢你。”他以前也一直骗自己说那是因为自己体内的余毒未清的,现在被人点破了,而且还是当事人,擎煆桀有些恼羞成怒的感觉。
焦孟良低声笑了笑,“堡主喜欢我,我是知道的。我也喜欢堡主,堡主你知道吗?”
擎煆桀脸更红了,怒瞪了他一眼,“你在羽环宫就学到了这些花言巧语,以前的蠢样还比现在耐看点。”
焦孟良又低低的笑了声,“这是不是什麽花言巧语,我也没学过,都是我的肺腑之言。无论我变成什麽样,我都是堡主第一次见到的那个焦孟良,我对堡主的心也是永远不会变的。”
铁二搓搓胳膊上泛起的一层层鸡皮疙瘩,心道,这羽环宫是个神奇的地方,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把一个憨厚老实的乡下小夥培养成了深情款款的痴情种,啧。
擎煆桀也觉得自己身上要起鸡皮疙瘩了,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个人对他说这种话,想想都觉得恶心,但是,现在说这些话的焦孟良,他不但不觉得恶心,心底还十分欢喜的样子。他努力压制着不让自己笑出来,用自由的那只手捻了一块糕点吃。焦孟良见状腾了一只手出来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