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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哈……”俊朗的男人骑在另一个粗壮的男人身上摆动着腰肢,墨黑的眸子水光迷离,性感的薄唇微张,吐出暧昧的低喘。
焦孟良一手滑到男人紧实浑圆的臀部抓揉抚捏,惹得男人一通颤抖,强健的双腿一软差点撑不住倒在他身上。
後穴随着男人的兴奋而兴奋的蠕动紧缩,绞得焦孟良的性器又痛又爽,要不是刚才已经发过一次了肯定就被他夹得泄出来了。
擎煆桀酥软得停下来直喘气,焦孟良正得趣,哪能忍受,不知为何身手竟变得异常敏捷,干净利落的一翻身,骑在男人身上,扛起一条修长结实的腿,兴奋的低喘着,大力的鼓动腰肢,一下一下的撞击,直捅到最深处。
擎煆桀被他一阵狂风暴雨似的猛插,只能无力的躺在破床板上,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往前滑,顶到斑驳的泥墙了又被拉了回去,继续往前顶弄。
有谁能想到擎家堡堡主擎煆桀会这样被一个看起来憨憨傻傻的莽夫压在身下,且还主动扭着腰肢迎合,淫荡媚惑。
焦孟良一手扛着一条腿,另一温热粗糙的手掌在腿根处摩挲轻抚,腰肢狂猛密集的运动一阵後放慢了速度,整个抽出到穴口处再大力的刺入,在一次狠刺入後,似乎是顶到了肠壁上的一个小突起,惹得擎煆桀狂喊出声,身体更是不由自主的颤抖。
焦孟良憨憨的脸上亮光一闪,竟嘿嘿的笑了起来,举起标枪对准那一点狂插猛捅。
“啊哈……嗯呃……”酥麻的快感连续紧密的敲击着大脑,狂喊的冲动再也抑制不住的冲口而出,忙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腕堵住那淫靡的呻吟,另一只手却忍不住伸向那直立的硬挺。
焦孟良似是不满他把声音堵住,更加凶猛狠力的穿刺,每一下都直达花心,插得擎煆桀呻吟连连,激情的泪水飞溅而出。
焦孟良骑在他身上扛着他的腿又插了数十下,终於忍不住,精关一松,炽热的液体喷薄而出,一股股激射在擎煆桀的肠壁。
擎煆桀低吼一声,直觉自己就要被那液体烫晕了,手中那根也弹跳着射了出来。
焦孟良射得舒爽,粗喘着压在擎煆桀身上,享受着激情的余韵。
擎煆桀喘息着任男人压在身上,身下的草席已经变得黏腻,但他却毫不在乎,身上那具比自己还要壮硕一些的身体烫贴得他昏乎乎的。
两人紧贴在一起失神了一会。体内的药性稍稍缓解,焦孟良意识清醒了一些,骇然发现自己竟然赤裸裸的压在那个俊朗的男人身上,慌张的想要爬起来,笨手笨脚间,两具光溜溜的身体一阵摩擦,那根半软的物事又完全硬了起来。
擎煆桀觉得自己像一个万年淫兽,似乎怎样都要不够,只想那根让他狂叫的东西一直狠干自己,直到死(爽死)。敏感的後穴又被那根东西灌满,激灵灵的一颤,低吟出声,那一声带着高潮後的余韵,说不出的性感媚惑。
焦孟良一下觉得浑身又烫得厉害了,刚缓了一点的邪火又噌的一下蹿了起来,还没完全迷失的神智,让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男人的那里包裹着,骇得僵直了身体,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黑。
擎煆桀见他那神色,脸一沈,他擎煆桀让他压在身下没有一掌拍死他已经算是仁慈了,他还敢嫌!恼怒之下一个翻身压住那莽夫,同时後穴一紧,登时把莽夫那根夹住。
焦孟良那点神智被他夹得灰飞烟灭了,没等擎煆桀有所动作就抓住那蜂腰狠狠的向上刺,刺进,拔出,再刺进,再拔出……
“呃……”
擎煆桀浑身一酥,颤抖着双腿,抬腰,下压,再抬腰,再下压……
莽夫化身发情的野兽,凶猛野蛮的狂操狠干。
擎煆桀骑在他身上淫靡的扭动着腰肢,被莽夫那狂猛的势头插得爽极低吼。
“嗯……呜呜……要坏了,要坏了……”
嘴上说着快被插坏了,但那腰却扭得更欢了。
野兽被他叫得激情四射,猛的把他揭翻,一把拉开他的双腿,挺腰,直捣花心。
野兽掰着他的腿猛顶,直到两人再次泄了出来。
虽然又泄了一次,但那药性却还是很猛烈,这次焦孟良理智没有回笼,整个人就像是发情的猛兽,喘了几口气後又把擎煆桀翻过来,搂着他的腰一插到底,没给他适应的时间就急哄哄的捅了起来。
“呃……”
擎煆桀跪趴在木床上,臀部高高撅起,轻轻的摇摆,大开城门让那猛兽攻城掠池。
莽夫桶了几十下,觉得不够刺激,竟提着他的腰站了起来,捧着那紧实浑圆的臀提枪狂刺。
“啊呃……呜呜……停,停下……要坏了,要坏了……”
擎煆桀腰臀被悬空提起,只有双手和头抵在草席上,这样倒吊着血液一个劲的往脑门上冲,难受得紧。
偏偏那野兽没理会他的哀求,反而更加卖力的操弄,还不时发出爽极的低吼。
“混蛋……呃嗯……真的,真的要坏了……呜呜……”
擎煆桀哀求无效,脑袋充血不说,身後的猛兽又顶得他酥爽不已,双手一软,脸贴在草席上……幸好,刚好那件被他随手一挥的粗布麻衣就在他脸下,不然明天起来肯定肿得像猪头。
擎煆桀被他干得头昏脑胀,喉咙沙哑,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能低哑的呻吟。
一夜销魂真真是名副其实,整整一夜都处在销魂中。
擎煆桀不知道那莽夫干了他多少次,换了多少种姿势,他只能任由他翻来翻去,抽插抽插再抽插,激射激射再激射,体内满满都是那莽夫的精华,床上也被弄得一团糟。
最後莽夫低吼着射完就睡死过去了,擎煆桀被操得死去活来竟然只昏眩了一会就清醒了,看来这武功不是白练的,耐操!
擎煆桀脱力的躺在床上,久久体内的激情余韵才平息,体力也渐渐恢复,身体像是跟顶尖高手战了一天一夜似的酸痛,但却觉得像吃饱喝足的饕餮,从没有过的充实满足。
屋外响起一阵鸡鸣声,擎煆桀推开压在身上的人,起身赤裸着身体在小院子里逛了一圈,扯了竹竿上自己的衣物穿上,在大水缸里舀水草草的洗了脸,再回到房里沈着脸看了一会那睡死过去的莽夫,真想一掌拍死了省事,要是没有一夜销魂的话……沈着脸拿起一块破布狠狠的在莽夫身上擦了几把,再草草的擦了擦草席,扔掉破布,拿起床上的粗布麻衣扔到院子里踩了两脚,转身,毫不留恋的提气飞……呃……被干得太狠了,腰酸,那个地方还刺刺的痛,差点就摔了,站稳脚,黑着一张俊脸,挺直腰杆,大步的往前走。
呼呼呼……终於把这段给写完了,呕心沥血啊,绞紧脑汁啊,要是亲还不过瘾不满意的话,那……那夕颜就要趴倒(累的,心力交瘁啊)了。
如果觉得还可以的话,嘿嘿,请继续支持这两只……床单一定会有的,滚嘛,当然要(这是小桀桀的心声。良子涨红了脸,像是有些不情愿。小桀桀脸黑了,嗷唔一声,直接扑倒)!
汗?小桀桀还是这麽,强!
喜欢这两只的亲请多多支持,谢谢!
☆、红线茧 四
太阳已经照到屁股了,焦孟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被刺眼的阳光一照,吓了一跳,“!”的一声弹了起来,不料他那干活刚出来的精壮健康的腰却娇气的痛了。
“哎呦。”
焦孟良扶腰呲牙,这是咋了,腰怎麽这麽痛啊!?
不但腰痛,还睡过了时辰,以前他都是鸡鸣时分就起来干活的,从懂事起到现在十几年从未耽误过,即使上一天的工作有多累。
这是咋了!?
焦孟良扶着腰傻傻的愣在床上,好一会思绪才稍稍回笼,哦,对了,昨天自己去水潭那边抓鱼的时候带了个很俊朗的有钱少爷回家,然後自己煮了饭叫他吃,再然後……焦孟良那张麦色的脸“嗖”的比昨天的晚霞还要红,蓝眸的颜色也深了几分,霎时好看。
他想起来了,昨晚!
那个男人硬要他脱衣服,所说都是汉子脱光光了也没啥关系,但,他们是陌生人,他不好意思脱,然後那个男人一怒之下……一挥手……天,他是不是遇到神仙……就这麽一挥手,他身上的衣服就碎了!
好可怕!
如果碎的不是衣服而是自己的话……打了个寒颤……爹娘辛辛苦苦把他养这麽大,现在就盼望着自己能赚点钱给哥哥和自己娶个媳妇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了,要是自己真的有什麽事的话,爹娘不知要伤心成咋样。
阿尼蔓山神保佑(焦孟良所在的山村叫石头村,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