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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世上有句话叫“天意弄人”,焦孟良的鱼类盛宴擎煆桀注定不会太过轻易吃到的。
擎煆桀一行刚回到擎家堡还没下马车就看到石安带着一双儿女冲了过来,见擎煆桀下马车来,石安便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势,“阿桀你是怎麽管理擎家堡的,看这些下人都是些什麽素质,为父大老远的赶来给你拜年,这些奴才竟敢欺辱为父,不准为父入内不说还出口对为父不敬,你给为父好好责罚他们!”
擎煆桀阴冷着一张脸,“阿桀也是你叫的?别在这恶心人,本座的父亲早就死了,还有,擎家堡的奴才都比你高贵,这世上没有谁比你更恶心下贱了!”
铁二在後面暗暗鼓掌,铁一抱着小天後一步下来,小天一开始还好奇的打量着石安他们,後来擎煆桀一冷下脸来他就有点担忧害怕了,等擎煆桀说完那番话,小天更害怕担心,皱着眉头小声叫道:“爹爹不生气。”
擎煆桀闻言回头,神色缓和下来,过去摸摸小天的头,“爹爹没生气,乖,跟铁一叔叔先回去,一会爹爹陪你吃饭。”
小天眉头舒展开来,点点头,“嗯,小天等爹爹吃饭。”
铁一向擎煆桀点点头抱着小天进去了。
期间石安想跑上来跟小天说话被铁二拦住了,刚被擎煆桀言语羞辱一番,现在又被一个手下拦住去路,此时石安的脸已经黑成锅底了,气得都哆嗦得说不出话来了。
石素素和石锦华见状忙跑过去,石素素抖动手中的鞭子向擎煆桀甩去,同时娇喝道,“放肆,你不对爹爹尽孝就算了,还出口侮辱,简直猪狗不如!”
擎煆桀一动不动的,也没出手挡她的鞭子,面不改色,镇定自若。鞭子并没有如石素素的愿打在他身上,而是被站在擎煆桀身後的铁二一把抓住了。
一向笑嘻嘻的铁二冷下一张脸,“你这种货色给我家主子提鞋都不配,识相的快点滚!”
石素素气得脸都绿了,怒道,“你算个什麽东西,不过是这不孝子底下的一条狗,也敢对本小姐乱吠!”
擎煆桀抓住石素素的鞭子,一把甩开,石素素惊叫一声被揭倒在地。
“小妹……”石锦华忙跑过去把石素素扶起来。
“素素……”石安叫了一声,然後上前就要对着擎煆桀甩巴掌,“你这个畜生,不但辱骂亲爹连亲妹妹都打!”
擎煆桀一把抓住他的手,淡漠的道,“本座父亲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就死了,我娘只有我一个儿子,别乱攀亲戚。本座警告你,这是最後一次,以後若是再敢打擎家堡的生意和擎家堡里任何人的主意,本座让你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心狠手辣!”
说完看也不多看他们一眼,径直进了擎家堡,铁二和其他人也跟着进去了,在那三个人追到门前的那一刻“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三人气得脸黑了又绿,石安盯着紧锁的大门,眼里露出狠毒的光芒,擎煆桀,看你能狂到什麽时候,祭世录我一定会拿到手的,到时候一定会让你双手把祭世录奉上,哈哈哈!
被石安三人这麽一恶心,擎煆桀食欲全无,但答应过小天要陪他吃饭,没有食欲也跟着小天一起吃了一小碗。
铁一木然的脸上难得的柔和了几分,感慨道,“堡主变了很多。”
铁二看着屋里耐心和小天一边吃饭一边聊两句的擎煆桀,感觉这氛围充满了温馨感,淡淡一笑,“难道这不是好事吗。”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铁一莞尔。他不明白为什麽像堡主这样一个强势的男人会因为一个人改变至此,情之一字果然不身在其中是无法理解的。
能让擎煆桀如此憎恶,甚至不惜耗费口舌去攻击,石安其人也确实是个贱人。
擎煆桀的生母擎紫玉是前擎家堡堡主的独生女,当年擎紫玉要出身有出身要才学有才学要美貌有美貌,可是当时江湖武林各路英雄豪杰和世家公子竞相讨好的对象,可惜,少女怀春,在“情”字面前总会蒙蔽双眼,看不清身边人的好歹。石安给擎家堡去了聘礼,骗得擎紫玉舍身与他,并得到擎家堡的武功秘籍祭世录後便露出了丑陋的嘴脸,转身就娶了当时对他来说更有利的女人。
後来擎紫玉生下擎煆桀後没几年就郁郁而终,香消玉殒。擎煆桀的外公擎顾翔一开始就不赞同擎紫玉和石安在一起,所以当得知石安向擎紫玉问起祭世录的时候便伪造了一份,前半部分是真的,但是後半部分却是假的,想着要是石安真心跟女儿在一起的话以後把後半部分也给他,反正自己就这麽一个宝贝女儿,将来擎家堡也是归女婿的。幸好当时防了一手,不然真真的是便宜了石安那贱人。
擎煆桀接管擎家堡後将擎家堡推向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峰,且是除了创造祭世录的先祖外第一个将祭世录练到第九层的,在江湖武林的武功排行榜中能排到第五,鲜少有对手。
石安从修炼祭世录受阻後,发现後半部分祭世录是假的就开始想方设法想要得到後半部分,等到擎家堡名气逐渐大起来了,更是发挥贱人本质,各种威逼利诱,亲情牌,苦情牌没少用,一边给擎家堡下绊子一边假惺惺的跟擎煆桀套近乎。
擎煆桀从小就跟擎顾翔长大的,在外公的耳提面命和後来的事情中,已经彻彻底底的认清了石安的真面目。有时候他真的想不明白,当年他娘怎麽会选择了石安这样的贱人。其实他的内心里也是渴望亲情的,但是每次一想到石安他就对亲情产生了怀疑。
不过在遇到焦孟良并且对他渐生情愫後,擎煆桀对“情”之一字有了新的认识,开始学着去包容去相信,知道自己怀了孩子後,更是想过要跟焦孟良一起相守过完下半辈子。
现在,焦孟良的善良实诚,优美品德与石安卑鄙无耻,下流德行相比,简直就是天上地下,擎煆桀越发看他不顺眼了。而且现在又多了焦孟良和未出生的孩子需要保护,以前念在石安毕竟是自己生身父亲的份上,采取的都是防范和警告的方式,现在他再也不想这样下去了,但一时还想不到合适的办法能彻底断了石安得到祭世录的执念。
再说焦孟良,这几日焦孟良过得魂不守舍的,每天去亲戚家拜年聊着天都能进入发呆状态,脑袋里不是想着擎煆桀就是想着小天,想着想着就恨不得马上就飞到他们身边。而有时候又会陷入极其矛盾的心理挣扎中,觉得自己这样子很不正常,毕竟自己只是堡主的仆人,虽然现在自己也不想着娶妻生子什麽的了,但擎家堡肯定是要有女主人的,到时候无论是擎煆桀还是小天都会有人照顾的,他也就没有理由再留在擎家堡了。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即使跟擎煆桀一直保持着那样亲密的关系,擎煆桀对自己的态度也不像是对一个仆人,但是他心里是很自卑的,自己不过是个什麽都不懂什麽都不会,一事无成的庄稼人,而擎煆桀对很多人来说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想到这又觉得前路很迷茫。
到了回擎家堡的那天,焦孟良无论心理多自卑矛盾,还是十分高兴的。
当焦孟良高高兴兴的和大傻哥坐马车回擎家堡的时候,路上却发生了意外。跟上一次半吊子的劫匪不一样,这次的劫匪显然是有备而来的,武功路数了得,擎煆桀留给焦孟良的两名护卫拼死抵抗才没导致伤亡,但焦孟良还是被劫持走了。
擎煆桀没有等到焦孟良,等到的却是受伤的大傻哥和两名护卫,还有焦孟良被劫走的消息,擎煆桀竭力控制才使自己冷静下来,布置人手去追查,同时自己也带着铁二亲自去追查。
焦孟良被捆住双手封了嘴巴拖进树林里,那几个黑衣人把他一把丢在地上,骂骂咧咧的踹了他几脚,然後其中一人一把扯开封住他嘴巴的布条,在焦孟良刚张开嘴想要说话的同时塞了一颗药丸到他嘴里,强迫他吞了下去。
“你,你给我吃了什麽?”焦孟良一边咳嗽一边道。
“好东西,嘿嘿。”那人阴阳怪气的笑了一声,又狠狠的踢了焦孟良一脚把他踢倒在地。
焦孟良还没来得及翻身起来,蚀骨的痛就由心口蔓延开来,只能卷缩着身子咬着牙关,不让自己痛嚎出声。
另外一人瞥了浑身颤抖着呜呜呜低声呻吟的焦孟良一眼,对刚才那黑衣人道,“好了,差不多就行了,弄死了可不好交差。”
那人又嘿嘿的笑了一声,“放心,最多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