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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孟良话语刚落,大好晨光中忽然飘来一片乌云,众人头顶顿时黑沈沈的一片。
铁二抬头看看那片乌云,再把目光投向焦孟良,这粗汉虽然有些恍惚和一夜纵欲的霏靡,估计一个大男人忽然间被堡主那样了,任谁都会这样的;但也仅此这样而已,铁二是学医的,照昨夜听墙角知道里面的激烈程度,即使是经验老道的小倌都经不住这样的折腾的,起码也要卧床一天;铁二能断定这大汉即使不是第一次也是你什麽经验的,现在应该下不了床才是啊,但事实反而是堡主撑不住卧床了。
铁二看着焦孟良的目光变得敬畏起来,这粗汉真是极品,被堡主折腾了一夜没倒下,倒是把那麽强健的堡主榨干了,强,真的是很强!
焦孟良从堡主的院落走回自己的住处的路上,整个人混混沌沌的,觉得刚刚那几个时辰发生的一切简直是噩梦。
他甩了甩头,努力想要忘记刚才的一切,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那只是梦而已。混混沌沌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大傻哥早就睡下了,这会儿睡得正酣,呼噜打得很欢庆,焦孟良打水里里外外的洗了一遍,确定身上再没有那人的和精液的味道了,才爬到床上,想要蒙头大睡,期望一觉醒来那些真的就成了一场匪夷所思的春梦了。
耳边听着大傻哥的鼾声,脑中却怎麽也无法平静,那赤裸纠缠,成熟强健男子的肌理那强韧的触感,抵死的撕缠,急促暧昧的喘息;那私密洞穴处让人害怕却又忍不住沈沦的紧致温暖……焦孟良呆呆的望着半新不旧的屋顶,意识到自己的在想什麽,抬手狠狠的给了自己的一巴掌:这是不对的,是不对的,两个男人怎麽能做那种事!之前自己和堡主明明是不认识的,堡主那样的男人为什麽会逼自己跟他,跟他……
焦孟良伸手盖住自己的眼,脑子乱成一团。
东边的天空已经完全被染白了。
焦孟良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听见大傻哥窸窸窣窣起床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大傻哥见他还没起床怕他误了事便来唤他,焦孟良迷迷糊糊的答他说是今天堡主那不用他侍候放他休息,大傻哥嘟嚷着羡慕了一声,看他疲累的样子说了声让他好好休息就去忙活了。
屋里安静了下来,可以听到屋外堡里人纷纷起来活动的窸窣声,明明很累的,被大傻哥一觉,竟睡不着了,焦孟良睁开眼呆呆的看了屋顶一会又闭上眼,默默的祈祷自己能快点睡着,不要再想那噩梦般的事了,希望一觉醒来之後发现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而已。
正默默祈祷着有些进入状态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大傻哥怎麽又回来了?焦孟良疑惑的想着,怕好不容易积攒的睡意被赶走,没有出声。
“焦孟良,你睡了吗?”是一个清亮的声音,这人不是大傻哥,焦孟良记得这声音,是那个铁二护卫。
焦孟良意识到来人是谁,猛的挺身而起,揭开薄被,慌慌张张的下床向来人问候,“铁二护卫,您怎麽来了?”不会是堡主找自己吧,明明说好今天他休息的。
铁二见那粗汉慌张憔悴的样子,心中更加怜悯了,忙扶住他,“不用多礼。”把他推回床上,“你躺着就好。”
焦孟良哪敢躺下,紧张疑惑的看着这个清秀和善的青年,手足无措。
铁二拍拍焦孟良的宽厚结实的肩膀,十分同情的道,“别紧张,我是来给你送药的。”在焦孟良越发疑惑的注视下把一个小盒子递给他,“这是我亲自配制的生肌活肤膏,对那里的伤十分有效。”
焦孟良疑惑的接过来,“铁二……”
没等他把话说完,铁二又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知道侍候堡主这活儿不轻松,辛苦了,好好养伤,我走了。”说完起身走了出去,不忘把门关上。
焦孟良看着那重新关上的房门十分疑惑,看了看手中的小盒子,忍不住打开来看,还没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就先问道一股清甜的幽香,焦孟良忍不住深吸了口气。
看着里面晶莹剔透的膏状物,闻着那股幽香,焦孟良头脑清醒了些,想起刚刚铁二的话,什麽生肌活肤膏,那里的伤,辛苦了……回想早晨在自己走出堡主房门时看到的情景……焦孟良猛的把盒子盖上,脸红了又白。
铁二护卫以为自己被堡主,被堡主……
谁会想到其实是堡主被自己……
焦孟良坐在床沿,白着脸愣愣的看着手中的盒子,失魂落魄。
☆、十四、一时贪鲜?
第二天天还未亮焦孟良就起来了,洗漱一番後匆匆的赶到东院,一众侍女已经在门外候着了。
听到房里传来低沈的唤声,侍女们捧着洗漱用品和替换的衣物进去有条不紊的在房内站好。
擎煆桀披散着墨黑的长发,只着了白色的里衣,表情冰冷,腰杆挺直,即使刚刚起床,也丝毫不减那威严霸道的气势。
一个侍女轻巧的走过去熟练的撩好床帐,整理床铺。
焦孟良楞楞的那个强势的上司,心里说不清是什麽滋味,迟迟没有动作。
擎煆桀感觉到他的视线,抬头看向他,黑眸一寒,“还不快伺候本座洗漱。”淡淡的低沈的声音,却含着无限的威严和怒气。
众侍女一震,低着头不敢动弹。
焦孟良也惊醒过来,慌忙道,“是,堡主。”拿了布巾浸湿拧了合适的湿度恭敬的递了过去,“堡主,请擦脸。”
擎煆桀冷冷的瞄了他一眼才接过布巾擦脸,焦孟良低垂着头不敢看他。
换洗了两次布巾,焦孟良又递过铜杯和放好牙粉的软毛刷,擎煆桀没看他就接过来了,焦孟良暗暗松了口气。
漱了口,洗完脸,捧着水盆、布巾和整理床铺的三个侍女下去了,房里还有一个捧着衣服的侍女和动手伺候的焦侍从。
房间里一下子变得空旷起来,焦孟良顿觉脑袋嗡嗡的叫,心慌乱跳,手脚冒汗,浑身都不对劲起来。
擎煆桀站起来伸开双手,眼睛盯着还没有动作的焦孟良,焦孟良哆嗦了一下,硬着头皮走过去,不敢对上那双冰冷凌厉的黑眸,勾着头只盯着那洁白的衣物看,微颤着手,笨拙的帮他脱下里衣。
洁白的里衣滑下,露出麦色的胸膛,肌理分明,结实紧致……那触感,柔滑强韧……焦孟良双手放在堡主的衣襟上,半脱下堡主的衣服,盯着堡主的胸膛发呆。
室内静寂异常,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暧昧的空气缓缓流淌。
寂静中擎煆桀垂眸看向大胆侍从,发现他的视线所落的地方,感觉那带着木质淡香的炽热气息喷在下巴上……擎煆桀喉间一紧,本来晨起就敏感的部位再次不受控制的蠢蠢欲动,前晚使用过度的私处也敏感的收缩起来。
捧衣服的侍女始终低着头,没看到两人的异样。
八月柔和的晨光笼罩着已经完全苏醒过来的擎家堡,忙碌的人们在晨光中低声交谈穿梭。
因为纵欲过度昨日堡主已经罢工一天一夜的,幸好最近事务不是很多,要不然他铁二就惨了,他除了对武功医术在行外,对处理事务一点都不行,要他做那些事简直就是煎熬。铁二一边庆幸一边匆匆的向堡主的书房走去,铁一不堡里,即使对那些事不在行也要早早的到书房去等着看堡主有没有什麽重要的事吩咐的,现在已经迟了半刻锺了,老天保佑今日堡主心情不错。
铁二赶到书房发现堡主还未到,庆幸的同时不免担忧起来,要是堡主从此沈耽於那粗汉的“美”色而不理堡中事务,那……铁二白着一张清秀的脸,施了轻功向堡主的卧房奔去,害得堡中的侍卫以为发生了什麽大事。
院中静悄悄的,铁二不敢贸然推门进去,遂抬手敲了敲门。
体内蛰伏的猛兽慢慢的苏醒,叫嚣着要冲出牢笼,擎煆桀呼吸粗重,极力压抑着不让自己将自己的侍从扑倒。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实际上只是须臾而已。在擎煆桀就要再次失控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把两人从暧昧的气氛中拉了出来。
擎煆桀出声让铁二到书房等候,声音暗哑磁性。
焦孟良从呆楞中回过神来,慌慌张张的把堡主的衣服脱了,拿过备好的衣服笨拙的帮他穿上。
穿好衣服,在试了两次除了把堡主扯痛外都没有成功梳好头,擎煆桀怒火飙升,焦孟良只好悻悻的退到一旁,让侍女来梳头。
终於服侍好堡主起床一杆事宜了,焦孟良暗暗抹了把汗,跟在堡主身後往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