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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如此美腻作者:顾翼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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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澜道:“你老不让我出来,又不冷。”
  “不冷,是谁昨日冻得缩手缩脚险些着了风寒?记吃不记打。”牧倾斜睨他一眼,动作轻柔的抚落他刘海上未融的雪花,轻声道:“明日带你出去玩,明日是你的生辰。”
  楼澜睁大黑白分明的眸子,乖乖站着解去身上的斗篷,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掌柜的都不知道我的生辰呢。”
  “我知道的多了。”牧倾好笑地捏了一下他的脸。
  楼澜的生辰,亦是太子的生辰,牧倾望着远处天边的暮色,心中微微有些动容。不过想来太子居在京都,生辰当日宫宴张罗,也不缺他一个容王。
  “你在看什么?”阁中红萝碳烧得旺,暖莹莹得如春日般和煦。楼澜脱了外袍,只穿着暗纹中衣扑过来,轻轻环着牧倾的腰身,顽皮地吹了吹他背后倾泻的青丝。
  牧倾随手放下棉帘,阻隔了外界的寒气,“明日不知是个什么天气。”他低头看着楼澜,眼里多了一丝缠绵之意,情不自禁微微弯下腰身去,细密地吻了他一会。
  此时京城的雪却早已停了,南法拎一壶温好的烧酒坐在廊下看着雪花发怔。
  千鹤甩着刀上的穗子,一路闲闲晃过来,见了南法便走过去道:“怎么了?瞧着你一脸郁郁寡欢的模样,跟谁家小媳妇儿似的。”
  南法一把将酒壶朝他扔过去,“口无遮拦,王爷纵得你越发没规矩了,改日真该抽你几十鞭才算。”
  千鹤不以为意地一笑置之,“哟,什么事惹得你发这么大的火气?”
  南法摆摆手,“京城繁华,住不惯。”
  “你若是想走,我想法子护送你出城就是。”千鹤蹲到他身边,一身鲜红武衣在雪夜里煞是引人瞩目。
  南法低声道:“既是王爷安排,我应当竭力配合才是,只是担忧我家将军,他若是恼起来不知王爷劝不劝得住。”
  “你来了这么久,张口闭口我家将军我家将军,生怕谁抢了去不成。”千鹤打趣道,“大将军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
  南法倒不回避,缓缓道:“从来都是我的。”

  第 23 章

  翌日大雪初停,纤薄的日光劈开云层,落在满地的雪花中折射出晶莹的光来。
  将军府的下人们都在扫雪,牧倾长身而立站在抄手游廊下,凌冽的寒风吹动他袖口上的风毛。李威远披一身玄黑滚红边风毛的将军袍走过来,看着院中下人们扫雪,低叹道:“今日是太子生辰。”
  “是啊。”牧倾轻声道。
  李威远沉默一会,“太子十八了吧。”
  “到了该大婚的年纪了。”牧倾轻笑一声,“皇上在他这个年纪时,皇长子都会到各宫去玩了。”
  “你舍得?”李威远看着他说。
  牧倾随手将飘来落在睫毛上的雪花抚掉,“我舍不舍得是其次,只怕太子不愿意。太子迟迟不肯大婚,那些言官又要动笔杆子了。”
  “是么,你活得好好的,朝中还有人敢胆大至此?”李威远说。
  牧倾轻蔑笑道:“太子终究是要登基为帝的,我又不能替他生个皇子出来,纳妃是必然,君王无后,岂是小事。”
  李威远缄默不语半响,方道:“太子见过楼澜吗?”
  “还没有,回京后再说吧。”牧倾说。
  李威远点点头,“说起来今儿一直没见着楼澜,跑哪去了?”
  牧倾笑道:“冬日贪睡,还没起呢。今日也是他的生辰,本想带他出去玩,想来天气这么冷还是让他睡吧。”
  “生辰?他该不会是……”李威远目光惊疑不定,欲言又止。
  牧倾幽幽道:“皇儿不幸离世,夭亡于已亥十二雪夜,求神灵庇佑,往生极乐。母,高希月。”
  李威远心头大震,“贞静皇后只育一儿,便是当今太子,你在说什么?!”
  “这篇祭文是我在御书房发现的,的确是贞静皇后的手笔。我也查了当年的脉案和太医,贞静皇后那一胎是双生之像。只是似乎生产时有一胎没能活下来,故才贞静皇后才写了这篇祭文。当年形势你可清楚?贞静皇后当时还是贵妃,徐皇后独霸后宫,要害死一个宠妃轻而易举。”牧倾说。
  李威远眼神暗了暗,“贞静皇后生产那年你我同在沙场,徐皇后的杀伐决断却也有所耳闻。”
  牧倾道:“以当年徐皇后的势力,狸猫换太子之计使起来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贞静皇后这一胎竟是双生,故才只‘死’了一个,贞静皇后产后郁郁而终想必也是为了这个早夭的孩子。”
  “贵妃高氏诞龙子,于社稷有功,死后追封贞静皇后。如此说来……”李威远冷笑一声:“楼澜竟是皇上流落在外的嫡子了。”
  “不知是兄是弟,倒是让我挺在意的。”牧倾微微一笑。
  李威远练练摇头,“你明知他的身份,还要留在身边,活腻了?”
  “他心思恪纯不可多得,这样的人,杀了我要内疚。”牧倾说。
  李威远嘲道:“你杀得人不计其数也没见你内疚过,我看是他比太子更能讨你欢心,你舍不得杀罢了。”
  “舍不得倒是其次,杀不得才是主要原因。”牧倾瞳色暗淡,“太子哑疾迟迟未愈,登基后也必然要召来流言蜚语,天子岂能任由他人议论。”
  “你想让楼澜做太子的声音?”李威远意识到什么。
  牧倾不置可否地沉默了一会才淡淡开口:“楼澜单纯得让我担心,他不适合宫中生活。我也是随便一想,若是太子不喜欢他,谈何在朝堂之上演一出双簧?”
  “你这个人,满肚子坏水,幸亏本将军与你相识甚早,不然这重权在握不知让你给算计多少回了。”李威远骂骂咧咧。
  牧倾笑而不语。
  片刻后雪中奔来一小厮,道:“禀王爷、将军,京城来一信差,说是叫恬戎。”
  “请进来。”牧倾说。
  小厮应声下去了,李威远却面露愠色,“信差都来了,南法为何还没回来?!”
  恬戎一路被带进来,一身灰色平凡百姓的装束,眉宇间却是器宇轩昂,手指修长有力一看便知是习武之人。他单膝跪在雪中,“属下拜见王爷、将军!”
  牧倾朝他伸出手,恬戎连忙叫啸烨的亲笔书信递上去。
  李威远急道:“我且问你,秋末去宫中送信的那个人你可见到了?”
  恬戎道:“是,将军,南法公子尚在容王府。”
  “什么!”李威远大怒:“这小子!想气死我么!”
  “你急什么。”牧倾看着信筏,慢悠悠道:“南法想必是被扣在京城了。”
  恬戎也道:“确实如此,正使大人差属下送信出城也颇费了一番功夫。城中有人阻挠,来者不善。”
  李威远狰目欲裂,刹那明白过来,对牧倾怒吼道:“你龟儿子的!你是故意让南法去送信的!是不是!”
  “啸烨尚且还在宫中,有谁能伤得到他,稍安勿躁。”牧倾轻描淡写地承认了。
  李威远犹如一拳打在棉花上,气得面色涨红:“牧倾!你当真连我也要算计?!”
  “是又如何?”牧倾冷眼看过去。
  李威远震怒:“好你个牧倾……我交出兵权就是,你把南法还给我!”
  牧倾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摇着头走了,“看来你我之间也不过而而,他人用上一招挑拨,立刻见效了。”
  李威远尚在恼怒中,正要去追,恬戎道:“将军误会了。如今将军自身的嫌疑未洗清,王爷只是让南法公子回京去帮将军一把,至于想扣住南法公子的那些人,王爷不过是将计就计而已,将军息怒。”
  李威远一怔,看着恬戎的脸陷入沉思,片刻后薄怒未消,冲恬戎吼道:“你回去告诉那帮王八蛋,南法回来要是少了根头发老子灭了他们全族!”
  说罢怒气冲冲地走了,恬戎被这一嗓子吼得差点飚出一口血,连忙应声告退了。
  这边楼澜睡到巳时终于懒洋洋地起来了,眼角眉梢还挂着一丝慵意,他自行穿好衣服,推开门寒气扑进来冷得他缩手缩脚。
  “公子起来啦,可是要用餐?”门口的小丫鬟微行一礼对他笑道。
  楼澜道:“牧倾呢?”
  小丫鬟道:“王爷在西偏院,吩咐奴婢公子要是找王爷便让奴婢带您过去。”
  “我找得到,我自己过去就行了。”楼澜回去拿了个白狐手抄自己跑了过去。
  西偏院的雪都被扫得干净,空旷的院落里,牧倾正坐在朱红的秋千上兀自晃着,手里执了一卷《三言二拍》。
  楼澜惊讶道:“什么时候有个秋千架在这儿?”
  牧倾抬眼看到他,微笑着唤他到跟前来,“趁你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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