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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白花言一起转身瞪着坐在夏平身后的某人,一肚子的三字经在步霄冷冷视线逼迫下全都和血吞咽了。
泪啊,卖身契还在人家手上,五年的合约还没到期。
恨,被人捏着七寸的感觉真他爷爷的糟糕!
自由!
我们强烈呼唤自由!
扭曲啊扭曲!
杨夫子对爱徒的回答甚为满意,笑着宣布:“既然这样,那年后的四国邀请赛,咱们书院就由夏平、白恒、花熙、言泓、步霄、夙轩这六位同学来代表青龙出赛。来,大家鼓掌吧。”
学堂里立时响起一阵冰雹般的掌声。
夏平转个身,对着坐在自己身后座的步霄和斜后座的夙轩清浅的笑了笑,眸光清亮无比。
看到步夙二人就仿佛已经看到了金子在向自己招手。
啊,生活多美好。
“步兄,夙兄,愿我们四国赛上合作愉快。大家一定要取得胜利,不要给青龙丢人啊。”
步霄看他笑靥如花,微怔,闷闷的应了一声,然后移开了视线看着墙壁。
而本来侧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的夙轩则是被那明显夺目的神采刺得一个激灵,立刻清醒了大半。
“呃,子琰,问一下,这次四国赛的奖品……”
“夙兄还不知道么?”
“知道什么?”
“奖品,”夏平再露纯情浅笑,漆亮眸光清澈耀人眼目:“是金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过年了,总摸不到电脑的人,终于码齐一章,新鲜出炉全情奉上~~~
咱要去看春晚了……望天,这是家族传统……
看文的亲大大CHU个~~虎年快乐撒~~~^o^/ ………………
2…2
2…2青龙朝大街小巷之中,关于四国赛的话题已是热谈。
钱庄里——
客人甲:“听说了吗?”
客人乙:“听说什么?”
客人甲:“听说今年的四国赛咱们青龙的出赛队伍是历史最强阵容哎!”
客人乙:“哦?真的吗?”
客人甲:“真的真的,我那个在青龙书院读书的侄子说啊,四小公子全部参赛吔!”
钱庄内所有客人齐刷刷的看过来,眼神闪亮逼人:“真的吗?”
客人甲和钱庄掌柜:“……”
绸缎庄内——
顾客甲:“听说了吗?”
顾客乙:“听说什么?”
顾客甲:“听说今年四国赛的预售票已经售罄了!”
顾客乙:“怎么会?四国赛不是一向乏人问津的吗?”
顾客甲:“你消息还真是不灵通呐,你不知道今年的四国赛有青龙四少参加吗?”
绸缎庄内所有的顾客齐声叫道:“啊?真的?那我马上回家问问看我那个在青龙书院读书的表弟(堂弟、表侄、外甥、大舅子、二表哥、远房表叔……),看看还有没有办法拿到内部票!先走了!”
顾客甲和绸缎庄掌柜:“……”
茶楼上——
茶客甲:“听说了吗?”
茶客乙:“听说什么?”
茶客甲:“听说今年的四国赛那两个五年前赢了四小公子的神秘贵公子也会参赛!”
茶客乙:“不会吧!听说那两位公子从来不参加这些活动的!”
茶客甲:“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说这里面是有很复杂的原因的!”
茶楼所有的茶客都支起硕大的耳朵窃听。
茶客甲和茶楼掌柜:“……”
码头——
货商甲:“听说了吗?”
货商乙:“听说什么?”
货商甲:“听说今年的四国赛奖品十分丰厚哦!”
货商乙:“哦?是什么?”
货商甲:“是夏记绸缎庄一年的免费绸缎券,可以尽情使用无上限!”
码头所有货商一起变色,如遭雷击般惊恐道:“什么?!谁定的这么愚蠢的决定?不想让京城安生了吗?”
货商甲和码头主管:“……”
*
言府。
言三公子正穿着单薄的锦衣站在冰冻的湖边上,对着湖上冰镜顾影自恋,从不离身的铜镜也拿在手上,看一眼冰面上的人影,赞美一声,再看一眼铜镜中的模样,再赞美一声,啧啧称奇:“哦,假如美貌也是一种罪的话,那我言泓真是犯了不可饶恕的死罪,言泓啊言泓,英俊不是你的错,但让别人见了自惭形秽就是你的大错了。看看这张天怒人怨的脸,子琰一定更迷我了吧。”
身后两个清丽的丫环对看一眼,小声低咕起来。
“唉,咱们三公子的自恋症愈发的严重了。”
“是啊,已经病入骨髓了。”
“连‘天怒人怨’都用出来了。”
“噢,应该是‘天妒人羡’吧。”
“咱们公子对子琰公子真是一往情深。”
“我看呐,说情深不如说中毒,咱们公子根本就是中了名叫‘子琰’的巨毒了。”
“而且无药可救。”
“夫人都绝望了,正天天闹着要出家呢。”
“这闹的,都什么事儿啊。”
正说着,一个模样清秀的书僮一路飞奔过来,边跑边叫着:“不好了,三少,不好了!要出大事了!”
两个俏丫环收起各自手中的铜镜,正了正色,看着来人。
一个道:“跑什么跑,叫什么叫?还有没有规矩?”
另一个说:“瞧你这出息,天大的事情砸下来还有高个儿顶着呢?慢点儿走就能有东西吃了你不成?”
书僮停下脚喘了喘气,跺着脚道:“两位好姐姐,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事情,咱家码头刚传了消息来,说是今年四国赛的奖品是夏记绸缎庄一年的免费绸缎券!”
“什么——?”两个俏丫环顿时头大如牛。
“咣啷”一声,言府三公子手中铜镜落在冰面上,砸开了一朵冰花,冰镜上的人影顿时裂开无数道碎痕。
“公子?”三人小心的看着自家情绪明显不稳的主子。
言小三铁青着脸道:“快!快去把白恒和花熙叫来!现在立刻马上!”
*
“惨了。”
“这下惨了。”
“惨死了。”
三道长音哀嚎了起来:“为什么奖品不是金子啊——”
三个俊美的少年公子抱头痛哭起来:“子琰非杀了我们不可……”
“他是那么期待能在四国赛上勇夺金……子……”
“我们给了他金子的希望,他却要承受自家绸缎庄一年布匹的无偿捐赠……”
三人内牛满面:“这回我们死定了——”
痛哭一阵之后是冷静的思考。
白恒:“首先我们必需要确认消息的可靠性。”
花熙:“其次我们必需要知道今年负责四国赛的官员名单。”
言泓:“在做这两件事情的同时,我们要想办法瞒住子琰的耳朵。”
三人相互看看:“……”
愣一下后齐声道:“我(我)(我)去缠住子琰!”
白恒:“猜拳吧!”
花熙和言泓:“好!”
“石头——”
“剪子——”
“布——”
一番决胜负,白恒出了石头,花熙和言泓出的是剪子。
白恒笑道:“不好意思,我赢了。”
花熙和言泓一起幽怨的瞪他。
白包子笑的开心,道:“我去缠住子琰。”
花包子掏锤子钉小人,恨声道:“我去确认消息。”
言包子蹲在墙角画圈圈,同样恨恨的道:“我去打听今年负责四国赛的官员名单。”
“一个时辰后在此汇合。”
“好!”
*
白恒出了言府,一路往夏府来。
前脚刚进门,随手抓了一个家丁问:“你家公子呢?”
夏府的家丁自是认得他,便道:“白二公子?我家公子正跟着主母在帐房准备过年派发的红包呢。”
“知道了。”
丢下家丁,白小二直奔夏府帐房。
“子琰!”一进去就看到那个珠光宝气闪闪发亮的俊美人儿。
“沉雅?”夏平抬头看到白恒,讶了一下,“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没事儿,就是闲着也无事可做,所以想说来找你,看看你在做什么。”
白恒对着夏夫人行了见礼:“夏姨好。”
夏夫人含笑道:“沉雅来了,快坐。兰儿,上茶。”
白恒依言坐了,选的是靠夏平最近的位置。
丫环兰儿送茶上来,偷瞄了白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