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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
4…3“子琰公子的婚事又有大变动啦————”
一时之间,整个京城闻风起乱。
京城大街——
不明真相的百姓甲:“怎么了这是?”
不明真相的百姓乙:“听说了吗?子琰公子的婚事有动静了!”
不明真相的百姓丙:“啊?真的吗?怎么个动静法?”
不明真相的百姓乙:“我也不是很清楚,昨儿个,我表弟的姑妈家的小儿子的未婚妻家的堂舅妈有个在宫廷当殿卫的远房大表侄来我家窜门儿的时候不小心说漏了嘴,我才隐约听到了那么一点点风声。”
不明真相的百姓甲:“晕,这什么关系呐都,绕死个人。”
不明真相的百姓丙:“别纠结那个,直接过,听重点。这位大叔快点说说,你都听到什么风声了?”
不明真相的百姓乙:“我听说啊,子琰公子的婚事可能要吹了!”
不明真相的百姓丙:“太好了!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不明真相的围观百姓:“……”
大街左侧——
水果摊的大婶:“婚事要吹?真的假的?消息可靠吗?这都五年了,怎么现在才吹?”
青菜摊的大叔:“这个,俺也不知道。是俺闺女的前夫的三叔公家的九代单传堂弟的二表嫂从娘家陪嫁来的丫环的小情郎去夏府送柴的时候偶然间听到小厮们在悄悄议论的。俺想无风不起浪,应该有点可信度吧?”
水果摊的大婶:“妈呀,老娘听的头有点晕。”
青菜摊的大叔:“那俺再重说一遍?”
水果摊的大婶:“……”
大街右侧——
香油婶:“……麻烦你再说一遍。”
酱油叔:“哦。简单来说就是,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的婆家小姑的小叔子的妻舅的奶娘家的表弟媳妇儿参加的那个什么‘最爱公子社’里传出的最新消息,说子琰公子终于可以自己择婚了。”
香油婶:“……麻烦你再说一遍。”
酱油叔:“咳,我是说,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的婆家小姑的小叔子的妻舅的奶娘家的表弟媳妇儿参加的那个什么‘最爱公子社’里传出的最新消息,说子琰公子终于可以自己择婚了。”
香油婶:“……麻烦你再说一遍。”
酱油叔:“……”
*
京城夏府。
“不愧是位居京城四商富之一的夏府,地势好,占地面积大,庭院广阔,假山湖水小桥亭阁一样不少,子琰,你家真是不错。”
有着柔软浅发的太府寺卿收回打量的目光,笑吟吟道:“还有空房没,本卿愿意屈尊到你家来当房客。”
夏平站在他身侧,眯眼一笑:“没有。”
苏衡看着他笑,抬手勾起他的下巴,柔声诱惑道:“若爷付双倍的房租呢?”
夏平微扬头看他,笑容不减,“那又另当别论。”
“你……”苏衡深深的看着手下爱将,微微拉开彼此间的距离,瞳眸中闪过一道亮光。
夏平手快一步,在他扑上来之前一掌按在他正脸上推开,微笑道:“寺卿大人,冷静点。”
苏衡的脸卡在夏平手上,两手扑棱扑棱拼命往前伸,两脚在原地打转,退化成稚龄孩子样,口中嗷嗷直叫道:“本卿冷静不能!让爷抱一下!还是子琰最可爱最合本卿的意啊!既然你要重新择婚,不如就招了爷吧!爷可以屈尊做上门儿婿的!”
夏平笑着的水眸愣了一下:“重新择婚?”
苏衡继续扑,扑不到也要扑,边扑边道:“是呀,早朝的时候皇上说了,要给你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咦,你还不知道么?”
夏平不动声色掩过眼底诧异,浅笑道:“我家有坛三十年的汾酒,寺卿大人要尝尝吗?”
“要!”一听到好酒立刻恢复斯文温雅状,美美一笑道:“子琰,我们去哪里喝?”
酒过三巡,苏衡赞道:“果然好酒。”
坐他对面的夏平亦道:“果然清香。”
苏衡杯不离手,道:“真的不考虑提前结束休假?爷特意来接你来着。”
夏平神态自如道:“只要大人能说动我娘,子琰没任何意见。”
苏衡望了望天,然后看着夏府大公子眨了眨眼睛:“呃,偶尔休个长假也挺好的,养养身体养养肉,回来做事也能更用心些,你就好好在家多待几天吧,又不长,不过是再过十二天而已,爷等得起。”
夏平笑笑,道:“大人……”
苏衡连忙打断他的话,道:“停停停,又不是在府衙,你和我岁数也差不了多少,叫我的字就好。”
夏平眼角一抬,似笑非笑。
苏衡笑道:“好吧,是差了十岁,但那又怎样?爷屈尊允许你直接叫爷的名字,你就安心的叫吧,爷不会怪你的。”
夏平微微笑道:“是,属下遵命。”
苏衡道:“那叫一声‘泷青’来听听。”
夏平举起酒杯,笑容清浅:“泷青。”
苏衡听得美滋滋的,“这样才对嘛,整天‘大人’‘属下’的,太生份了,以后私下里,你就这么叫吧。”
夏平点头笑道:“好。”
“你刚要说什么来着?”苏衡没忘记方才夏平似乎有事要说的样子。
“泷青,”夏平眼睫闪了闪,看着杯中酒,淡笑道:“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嗯?”苏衡指着自己,“要我帮忙?”
“嗯,”夏平笑得纯良无害,“你帮我一个小忙,这坛酒钱就不用付了,算我请你的,怎样?”
“……”苏衡无语的看着他,眨眼眨眼再眨眼!
花悦楼·二层雅间。
白恒倚在窗前,看着窗外,似自嘲又似在说给另两人听:“结果那天我们还是没有把全部的事情都告诉子琰。”
花熙成“大”字躺在雅间的床上,朝上空叹口气,道:“不敢全部告诉他,只说了夙轩那小子可能快回来的消息,看他那怔住的表情,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刹那,我也没有勇气再往下讲了,只想早点从那里逃出来。”
趴在桌子上的言泓也没了照镜子的心情,一副没骨头的软趴样,声音十分沮丧:“子琰要是知道皇后应允我们的事情,我们竟然瞒了他五年,肯定会生气的”
花熙突然道:“喻为。”
言泓应了个鼻音:“嗯?”
花熙开口又停下,欲言又止:“你……”
白恒转过身看向趴在桌上的人,问:“你是不是已经见到夙轩了?”
言泓:“……”
花熙侧目扫他一眼,哀叹一声:“惨了,我们都猜得出来,子琰肯定也猜到了。怎么办,这下伤脑筋了……”
夏府凉亭。
苏衡拿掉绑在鸽子腿上的小竹管,喂它吃了些碎玉米,手一松,放它飞入天空。
“喏,你要的。”他把小竹管递给夏平。
夏平从竹管内掏出密信,打开后扫量一下大概内容,想了想什么,再仔细看了看,若有所思。
苏衡坐下来,顺手给自己倒了杯酒,不无好奇的道:“为什么要查这个?”
“因为有些事情想要确认一下。”夏平也不隐瞒,笑着端起自己的酒杯抿了口酒,顿了顿又道:“想要找人,总要知道这个人大概在哪儿,才会更容易找到,不是吗?”
苏衡抬眼看他,对面的人笑的云淡风清,寻不出一丝不悦。
“爷突然很想八卦的问一下,当年接到那个赐婚的圣旨时,你有没有杀人的想法?”
“我的想法重要吗?”夏平淡淡的笑笑,“泷青,那是圣旨。”
苏衡把玩着酒杯:“所以呢?”
夏平看了看这位而立之年就当上太府寺卿的顶头上司。
“因为是圣旨,”苏衡瞥了他一眼,似不经意的轻笑道:“所以你连自己是否喜欢夙轩都没考虑过,就全盘接受了吗?”
夏平酒杯停在唇口,清眸眨眨,呆呆的看着问话的人。
苏衡一看顿时也愣了,下巴掉在桌子上,道:“不会吧?你别告诉我,你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夏平眼神飘了下,语音有些虚化:“呃,也算是,想过吧。”
*
想过吗?
送走客人之后,夏平一个人倚靠在庭院古树下,静静的思考这个问题。
五年前,凭空而降的圣旨震翻了所有人。
赐婚?和夙轩?从没想过这么荒谬的事情竟然会发生,而且落到自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