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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恒对着夏夫人行了见礼:“夏姨好。”
夏夫人含笑道:“沉雅来了,快坐。兰儿,上茶。”
白恒依言坐了,选的是靠夏平最近的位置。
丫环兰儿送茶上来,偷瞄了白恒一眼,窃笑着退下去了。
这位白府的二公子来的一直很勤快。
“快过年了,你家不忙吗?还有心思跑到这里?”
“忙啊,不过又不用我做事情,待在家里也没意思。”
白恒自动自发的拿起做工精致小巧的红包,看一眼夏平,见他放多少碎银子进去,也跟着放多少在里面,一个红包很快便装好。
夏平睨他一眼:“你还真好意思说。”
白恒笑道:“本来就是。”
夏夫人边装着红包边不经意的问:“听说你们都要参加这次的四国赛是吗?”
白恒暗暗哀嚎一声,怕什么来什么,这个话题还真是——
手上装红包的动作倒没有缓下来。
夏平浅笑着点头道:“是啊,娘,我们都会参加。”
“是吗?”夏夫人很高兴的道:“那娘今年一定要去看现场!”
“我给你们留了票,你跟爹一起来。”夏平也很高兴的说。
“嗯!”夏夫人笑着点头,“我家宝贝第一次参加国际性的赛事,爹跟娘一定会去替你打气的!好好加油!”
夏平水眸轻扬,笑如春风:“娘放心,就是冲着奖品,子琰也不会输的!”
白恒听的一阵冷汗,只觉得自己内心已经刮起了一阵一阵的旋风。
*
一个时辰后,言府。
白恒发愁道:“子琰现在正在他的书房里琢磨四国赛的历年真题,你们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花熙阴郁道:“我散出去的所有消息鸽带回来的消息都说这次的奖品不是金子是绸缎庄的免费券。”
言泓黑线道:“这张纸上的三个人就是今年负责四国赛的官员。”
三人脸色都不好看,瞪着纸上名单,一个赛一个的冷汗。
白恒眼珠子差点瞪出来:“皇、皇上?”
花熙只觉得头顶乌云密布:“太傅?”
言泓拍着纸抚额道:“还有咱们书院的院长大人。”
三人空了十个数的时间,齐声望天哀嚎起来:“这也太扯了吧——!!!”
*
彼时,皇宫。
青龙朝的长皇子跟二皇子坐在御书房,跟青龙帝大眼瞪小眼。
“父皇,儿臣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夙轩不放松的紧紧盯着自家老爹的每一个表情。
步霄寒着脸,俊颜如霜。
青龙帝佯自镇定自若,努力直视着爱子们,力保表情不走形。
“广原啊……”他刚开龙口想要缓和一下气氛,就被自家紧迫盯人的二皇儿豪不客气的打断了。
夙轩笑容满面的对站在一旁的广原道:“广爷爷,轩儿想吃金丝酥和绿豆糕了。”
一向最疼爱这两个皇子的广公公立刻和善的笑道:“那老奴这就去膳房让他们现做新鲜的来,轩皇子稍等会儿。”
“嗯,好!”夙轩笑容益发甜起来。
青龙帝内心眼泪流得哗啦啦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大救星广原离开。
小灵魂尖叫着飞出去:广原你这个叛徒,朕要降你的俸禄!
还有太傅,当初说什么送两个宝贝皇儿出去读书会有大大的好处,好处在哪里?小灵魂闪着怀疑的问号飘了出去。
哼,朕只看到皇儿们的眼神变的越来越尖锐越来越不可爱了!降俸禄!今年的过年红包也扣掉!青龙帝的头顶飘出讨伐太傅的小灵魂,在空中转个圈,飞向远处。
“父皇,”步霄冷冷一声唤回思绪乱飘的青龙帝,“答案。”
青龙帝迅速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朕是慈父朕是慈父朕是慈父……
朕……真的是慈父……
“封桢皇儿,”青龙帝笑的可亲:“你也知道,你母后的生辰要到了……”
“所以?”
“其实这次的事情全都是你母后的主意,父皇只是帮凶、啊不,只是掺了一小脚,你知道的,你母后的要求,父皇很难拒绝啊。”
青龙帝内心泪奔。
皇后,朕不是有意要出卖你的,实在是两个皇儿太难打发了,你一定要原谅朕啊,朕真的不想跪搓板!
泪,贤夫难为啊……
作者有话要说:捉了一个虫*^_^*
………………
2…3
2…3“子琰公子要出门啦————”
一时之间,整个京城鸡飞狗跳。
京城大街——
过路人甲:“怎么了这是?”
过路人乙:“看您是外地来的吧?”
过路人甲:“是的,小伙子真是好眼力!”
过路人乙:“哪儿啊,咱才不是看出来的。咱是听你的话听出来的。”
过路人甲:“呃?”
过路人乙:“是京城的人,哪有不知道子琰公子的?良心奉劝一句,快找个地儿躲躲先,不然待会儿碰到了有你哭的。”
过路人甲:“……”
大街左侧——
茶叶婶:“春娃这孩子就是有良心,每次遇到外地来京的人都会好心的告诫人家一下。”
茶叶叔:“告诫好,不然要是毫无准备的碰到了子琰公子,铁定又是一个悲剧的诞生……”
过路人丙:“很悲么?”
茶叶婶和茶叶叔:“很悲。”
过路人丙:“……”
大街右侧——
猪肉婶:“老头子,你有没有觉得今天街上的气氛格外诡异?”
猪肉叔:“老婆子,你刚在后院所以不知道,刚才白府的人已经在街上转了几圈,反复叮嘱过了,不许任何人提四国赛的事情,否则——”
猪肉婶:“呀啊,怪吓人的这,还真杀人不成?”
猪肉叔:“你还不知道他们,这四小公子哪一个是好惹的主?”
猪肉婶:“这倒是。嗯,那咱不乱说话不就得了呗。”
猪肉叔:“说的好。”
猪肉婶:“老头子,问你个事儿?”
猪肉叔:“问呗。”
猪肉婶:“那四国赛是啥玩意儿?”
猪肉叔:“我也不知道哇啊!”
过路人丁:“……”
*
穿着一袭华丽绣锦的碧色冬袍围着厚厚软软的白貂大领,夏府大公子十分醒目的出现在京城的街道上,身侧伴着白府的二公子,身后跟着他的书僮。
白恒侧头笑着问他:“子琰,真的是随我挑吗?”
夏平大大清亮的美目往他一扫,轻扬浅笑:“沉雅还跟我客气么?”
白恒笑容加深,“那去‘醉意楼’?”
夏平笑的更清浅,“白兄想去哪里都行。”
白恒摸摸鼻子,笑道:“还是去‘花悦楼’吧,不然艳阳知道咱们去他家死对头那儿,又要钉小人了。”
正走着,迎面看见两个眼熟的人影,白恒眼神一闪。
“真巧啊,”夙轩笑道,“白兄,子琰,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遇到你们,咦?花兄和言兄呢?”
夏平回他一笑,“夙兄,步兄,真巧。”
白恒在心里骂一句:巧个屁!
子琰你太天真了!这两人明显就是冲着咱们来的,否则哪有那么巧,同窗五年到今儿才头一次在街上遇到,而且还刚刚好咱们才出来他们就出现?我看他们分明是有所企图!
警惕,大警惕!
白恒对步夙二人向来看不顺眼,自然没好气,正好眼角一扫瞥见路边屋顶有只黑猫,墙角有只黑狗,于是眼角一闪光,似笑非笑一语双关道:“真是晦气,今儿出门忘看黄历了,竟然碰上了不详物。”
步霄淡淡瞥了瞥白夏二人,视线落在某人头上的墨玉簪。
他本来不想说话,听见白恒意有所指,便冷声道:“确实晦气,出个门都能和白跟班‘偶遇’,京城还真是小。”
白恒脸色丕变,青了一片,再想反唇相讥,可一想起自己身上还有半年的束缚,又不得不像扎了钢针的气球,气势一下子减掉了七成。
“步兄真会开玩笑,”白恒皮笑肉不笑的道:“‘偶遇’怎能说是晦气,分明是‘喜气’,哈哈。”
夙轩笑道:“白兄笑的好像很勉强。”
白恒抽笑道:“不,不勉强,一点儿也不勉强。”
“是吗?”
“是,是啊,啊,对了,步兄跟夙兄定是有要事要忙吧,就不打扰了,我们去吃饭了,明天书院见,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