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宫人们面面相觑,都不知如何回答。
下午翊垣离开后,他们便进入翊坤的寝室,打算如往常一样伺候他沐浴,不想却看见翊坤维持着交‘欢的姿势趴在床上。那两名宫女吓了一跳,她们当然不敢让主子就这么赤‘裸地趴着,赶紧抓过一条被子要给他盖上。不想翊坤突然发起脾气,将她们都吼了出去。被吓得退了出去的两人和闻声赶来的几人一起焦急的站在翊坤的房门外,胆战心惊地听着里面的翊坤带着悲愤的咆哮,谁都不敢进去。
屋内好一阵乒呤乓啷,焦急的宫人们也不知道是否该报告翊垣,只能干站在翊坤的门口等待里面的暴风雨赶紧过去。待到天开始黑的时候,他们终于听到翊坤疲惫地召唤他们进去收拾残局的时候,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进到屋内赶紧打扫的人发现,翊坤直到此时竟都是一丝‘不挂,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真叫人害臊。当然,宫人们没有时间害臊,惊讶这么长时间过后,主子竟还是没有穿衣服的他们又赶紧拿了一条被子给翊坤披上。
“王爷,这么冷的天,就算屋内烧着暖炉,您也不能这样啥都不穿啊!万一您要是生病了,奴婢们怕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皇上砍的。”由于先前被翊坤吼过一次,再次拿被子给他的宫人仍是战战兢兢地,果然,她还没有走到翊坤床前,就被翊坤突然发出的狂笑给吓得一动都不敢动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皇上会在乎我生病不生病?他不用在乎。是我得小心翼翼。我不是他的玩物吗?怎么能随便生病呢?”翊坤狂笑了一阵,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白,然后毫无预兆地,就这么昏了过去。宫人们这才吓得赶紧报告给翊垣。
“朕真是养的一群饭桶!让你们好生伺候昱斌王就伺候成这样!来人啊!将这些废物都拖下去砍了然后喂狗去!”翊垣吼完,也不管宫人们的哀求,又回到翊坤的床边。
“昱斌王如何了?”翊垣也是气翊坤竟然光着身子呆了好几个时辰,但是人此刻正病的不省人事,只能迁怒与太医身上。
“回皇上,昱斌王这是产后没养好身子,这段日子里情绪波动也比较大,再加上突染风寒,虽然不至于危及生命,但是恐怕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啊……”太医很是郁闷,虽说这皇上处理国事上英明神武,但是对待身边的人也太能折腾了。陈内君还没养好呢,昱斌王又病倒了。
“朕命令你们,不管用什么方法,必须叫昱斌王尽快醒来!”
“微臣遵旨。”太医无奈地领了旨,心中也是叫苦不迭。
翊垣不再管太医要怎么做,只深深地凝视着翊坤苍白憔悴的脸庞,心中很是懊悔,为何忽勒吉不早一天来? 白色的粉末于2013…03…10 22:20发布
四十六 翊垣在曦宫守了大半夜,直至子时将尽才在宫人的一再劝说下回了德馨宫。然而更衣就寝后,他仍是久久不成眠,辗转反复,一会儿揪心翊坤什么时候能醒来要是他离开后或者在他不在的时间里,翊坤醒了,岂不就错过了最佳的修复关系的机会了?一会儿担心今天没有去悠然园,陈远文会不会在等自己。万一陈远文真的在等他,而且等了一整天都等不到他,又得伤心一回了吧。考虑到接下来几天恐怕都没时间去悠然园,干脆明天就把远文接回宫来吧。才刚刚下定决心,翊垣又想到,回宫后远文再住进丹霞阁,会不会触景伤心?不知道病情会不会反复?
翊垣一整晚就在一会为翊坤揪心,一会儿为陈远文纠结中艰难地度过。过去的三十余年,他都没为任何人这样寝食难安过,如今一朝情窦初开,居然同时为两个人心动。
一夜无眠,眼凑着五更天了,该起床准备早朝了,翊垣无奈地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让值夜的宫人给他更衣梳洗,吩咐人去悠然园守着,等陈远文醒了,就把他接回来。
“记住,直接将陈内君接到德馨宫来,千万别让他回丹霞阁了。要陈内君再受什么刺激,朕饶不了你们!”
“是。”
“还有,昱斌王醒了也得马上通知朕,一刻也不得耽搁!”
“是。” 最近皇上总为了陈内君和昱斌王的事大动肝火,宫人们当然也就不敢怠慢。
交代完事情后,翊垣便上朝去了。
可以说今日是他登基以来最无心政事的一天,在朝堂上,他既因为昨夜无眠而微微头疼,又继续想着翊坤和陈远文的事,所幸今日也没有什么重要事件要商议,他便早早退朝了。想来陈远文最多刚刚醒来,要回到皇宫最快也要两个时辰,于是翊垣便又去了曦宫。
刚刚进入曦宫,他便与一个匆匆出来的小太监撞到了一起,问清那太监是为翊坤醒来一事要去禀告他后,龙心大悦的他赦对方无罪,然后迫不及待地冲进了翊坤的寝室。
纵然心中有再多的激动,翊垣都在看见翊坤的那一刻习惯性地压抑了下来,一开口竟是冰凉且带了些斥责地质问道:“朕竟不知道皇兄有云雨后不穿衣服的习惯?这大冷天的,皇兄可真是有意思!”话音刚落翊垣就后悔了,但是不等他能纠正自己的措辞便看见一脸麻木的翊坤硬撑着给他下跪。
翊坤的脸色仍是十分苍白,不过看见翊垣过来便立即起身,听见翊垣的责备也并无任何难过,而是乖顺地认罪:“罪臣知罪。”
翊垣最讨厌的便是翊坤这如同木偶一般毫无抵抗的态度,本来就为自己表达不出内心的真是想法而焦急,如今更是让翊坤引爆了导火索。“哼!知罪!?不知皇兄所知的是何罪!?”
翊坤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然后又伏下身去,“罪臣所犯之罪,乃是让宫人窥视了这属于陛下的肉体,亵渎了陛下的所有物。罪臣请陛下责罚。”
“果然有自知之明。”翊垣的内心为翊坤的误解急得要发疯了,但是嘴上还是不由自主地要辱骂对方:“浪货!勾引了自己的亲弟弟还不知足!还想勾引那些下贱的奴才!告诉你,那些敢看你的狗东西已经全部进了猪肚子了!朕昨天没喂饱你的骚穴是吗?今天朕就肏死你!”说着,翊垣又抓起翊坤,把他狠狠地扔到床上。
翊坤不仅没有挣扎,反而主动地把自己仅穿的亵衣给脱了,露出昨日留下的满身的痕迹。
“骚货!看朕今天肏不死你!!”翊垣简直要被不顾自己的身体情况,主动求欢的翊坤给气炸了。白色的粉末于2013…03…13 13:46发布
四十七 昨日一日未见翊垣,陈远文也不做多想,照常吃饭、喝药、睡觉。因为这两天身体好了很多,他竟然还有精力提笔作画,画的是一个仙童,圆圆的杏眼,调皮的笑容,胖乎乎地身子压在一只小老虎身上,两手还揪着小老虎的耳朵,惹得小老虎龇牙咧嘴,十分有趣。一旁研墨伺候他的小太监心知他又在思念早夭的小皇子了,很担心他又想不开,笨拙的嘴却不知道如何安慰他,急得直冒汗。陈远文看见后,忍不住冷笑,“小郭子,你若是不放心,不如请太医过来一趟吧。”
“奴、奴才该死!求陈大人恕罪!”小郭子本就不是胆子大的人,被陈远文一句训斥,连忙求饶。
“算了,你收拾一下。本君也该歇息去了。”陈远文拿上刚刚画好的仙童戏虎图,留下一桌凌乱,便回厢房去了。
“陈大人,皇上定是今日有要事处理才来不了的。明日皇上一定会来的。”红叶看见陈远文画的图,也吓了一跳,猜想是因为今日皇上没过来陈远文才又思念起孩子。
“你先下去吧。本君想好好睡一觉。”
“奴婢遵命。”红叶本打算慢慢安慰陈远文的,没想到陈远文居然一句话就将她赶出去,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是回头一想,陈远文今天肯定是情绪十分低落,又不禁同情起他来。
今天翊垣没来,但是宫人们个个严阵以待,好像他会因为见不到翊垣而伤心到复发失心疯一样,陈远文不禁冷笑。在他最爱翊垣之时,一再被他当猴儿耍, 再多的爱也消耗殆尽了。更让他无法原谅的是,他历尽艰辛方才研究出的可以让男子受孕的单子,转眼即被他用于其他男人的身上。
他犹记得,当时他有多卑微地祈求翊垣能对他好一些,能对他们的骨肉好一些,换来的只有嗤之以鼻的不屑。那残忍地割在他心上的伤痕,简直痛不欲生,连带着腹中的孩子都受到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