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瞬间,他脑中闪过某种可能,一种他认定不可能的事。
再看了看角落眼熟的小身影,再度来到他身旁的杜一平在站定脚步後,顺著他的视线望去,面色倏地一变,显露出微些讶异的神情。
「咦!那不是小安吗?」
小安?
疑惑的眼再看向角落的小身影,在这一刻,他才认定那小身影就是苏若白的儿子,苏元安。
=============================================
猎妻开始变成主更罗!!^^~
最近天气仍持续忽冷忽热,亲们可得小心别感冒了,据说最近的病毒很强!
我算是彻底体会到了==。。。
吃了药没感觉到比较好。。。可能得再继续病个几天吧~”~。。
天冷记得多穿点喔~
相夫诱子【八】
没记错的话,苏元安仅两岁,依他对苏若白的了解,他绝不可能放任这麽小的孩子单独一人来到客栈。
念头一转,他不再多想地直接走上前,直至来到桌旁才展露出温和的笑颜,主动坐在他身旁。
「小安。」
闻声,本陷入昏昏欲睡的苏元安顿时睁大双眼,转头往旁看去。
「任叔叔!」小嘴一咧,一见到他,就不禁想起他帮了爹亲的事。
若不是他出面帮忙,只怕爹爹现在还病恹恹地躺在床上。
任如夏疼爱地轻抚了下他的头,视线再落到他身上的灰色粗布衣裳,浓眉几不可见地拢了下。「你怎麽一个人在这?你爹呢?」
只见苏元安转了转小小的眼珠子,大眼就往客栈内的某处望去,但意外地,没看见爹亲忙碌的身影。
「爹爹……」视线扫过客栈一圈,仍没找到人的他就欲从椅子上缓慢爬下,任如夏见状,主动将他抱起轻放在地上。
人一落地,苏元安随即奔至掌柜身旁,并轻扯著他的衣襬。「掌柜叔叔,爹爹呢?」
任如夏在他身後跟著,一站定脚步,双眼直勾勾地看著掌柜,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与他一块等待著回答。
他直觉那暗示的眼神不单纯,若不是想刻意隐瞒什麽,就是不愿意让他知道些什麽事。
掌柜看出他与苏元安的熟识,本笑得自然的面颊不住地微微抽蓄了下,而後转变为带点尴尬的面色。
「你爹在……」视线不自觉瞟向厨房的方向。
该帮的他都尽力去帮了,只能说他运气不好,明明不太会来这的任家主子突然出现,还认出他儿子,能怪谁呢?
自知无法瞒下去的汪掌柜,暗暗地叹了口气,无奈地转身走进厨房,再出来时,身旁已多了个人。
「爹爹。」
瞧见爹亲出现,苏元安再展露大大的笑容,举起小小的步伐往苏若白的方向奔去。
因为独立的关系,他要比其他同龄的孩儿来得早学会走路,虽已能走能跑,但娇小的身子仍让他呈现出摇晃的情形,常让人有种会突然绊倒的错觉。
苏若白一见任如夏出现,神色微地一变,有种恨不得立刻掉头离开的冲动浮现在脑海里。
虽说他已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落魄,可他仍不希望有再多的事被他得知,那会让他更加地抬不起头来。
早知道,那天就别让他跟著自己回家,现在他不只得知自己失去了书坊,也还得知他在客栈做活,就为了养活自己和儿子。
看见儿子就站在他身旁,苏若白咬牙忍下转身离开的冲动,缓慢往他们的方向走去。
来到三人面前,苏若白只看了满脸无奈的汪掌柜一眼,便微弯著身子,抚了抚苏元安的头,再顺了顺他柔软的长发,才缓缓地站直身子。
「汪掌柜有事?」明亮的眼直盯著汪掌柜,刻意不去看同样站在他面前的人。
他的忽视全看在任如夏眼里,只见他加深嘴角的笑,道:「那大夫给的药可真有效,几天不见,苏公子的病已好了一大半。」只是,他仍躲著自己。
不明白他为何抗拒著自己,若只是为了两人曾为对手关系,他反而会感到有些小小的不满。
真的是……没必要这麽仇恨他吧?
他记得自己从未在商场上封杀过他,甚至还有几次他刻意不出面与他抢书商,只不过他从未挑明说出,看在这一点,就不该闪躲他才对。
他想著,不满的情绪让他完好地掩藏在满是笑容的面皮下。
被挑明问著,苏若白不得不把视线转过对上他,清俊的面容上有著的是客气的笑。「多谢任公子帮忙,日後若有在下能帮得上的还请尽说无妨,能帮到的苏某一定帮。」
「我正想著该不该跟你讨这次的恩情。」
「……」
「说到恩情,你似乎还欠我一次呢,半年前的那一次。」
「……」回视的眼开始变得有些不悦。
两次……真要和他算得这麽清楚就对了?
虽说接受他两次的协助,可那两次他都处在被迫之下,不代表他主动愿意帮忙,没道理和他讨功劳才是。
苏若白咬了咬牙,深吸口气平缓内心恼怒的情绪,故作客气道:「任公子帮了在下两次,在下自是要还任公子两次恩情,此承诺在下会谨记在心,日後若有需要在下帮忙的地方,任公子可直说无妨,只要在下办得到的,定尽全帮到底。」
「尽全力吗?」任如夏突然咧嘴一笑,并朝他挥了下手。「不急不急,来日方长,总会有需要你协助的时候。」
再瞪著他,苏若白发现他比外表上还来得难以理解。
以前就算再怎麽不相往来,对他的人和性子多少有些耳闻,不敢说十足十的了解他,至少还能抓住些他的脾气,知道他些许喜好。
他一直是这麽想的,直到经过几次的相处,才彻底明白他完全不如外界所说的那样。
任家家大业大,很容易引起外人对他的兴趣,有人说他具备著商人该有的特质,外表看似好相处,可事实上,他心里想著的没人能猜得出,遑论再与他结交为好友。
任如夏嘴角持续挂著笑,一脸兴味地看著他,打量他身上不同於上回看见时的穿著。
碍於贫困的关系,他身上所穿的衣服皆为最普通的粗布衣裳,一身米白色长袍,无腰带,无佩挂饰品,长发以粗绳绑成马尾方便行事,与他还是富家子弟时刻意用是品给冠起的打扮截然不同,不难看出他的刻意节俭。
他相貌生得不差,清秀中带著俊逸,时常只在脸上显露淡淡的微笑,与自己的爽朗有著极大的反差。
这就是他的性子,对人一向温和,即便再怎麽生气发火,也绝不会口出恶言,脾气好得让人难以置信。
他挺欣赏他的好脾气,不否认自己对他的强迫,有一些是看在他的好性子上,就不知道当他生气时会变成何种模样?
他很有兴趣呢。
凝视的同时,任如夏不由自主地再次打量他,脑中又一次闪过认定不可能的事,低声道:「你在这讨生活?」在他的客栈?
若没记错,他很讨厌自己才对,没道理在来自己的客栈。
苏若白面色立时一变,再摆出不悦的神情。「我在哪讨生活与你无关吧?」
「是无关。」他又笑了笑,眉一挑,将他微恼的情绪尽收眼底。「可身为这间客栈的重要关系人,应该有资格知道才对。」
相夫诱子【九】
重要关系人?这话是什麽意思?
他楞了下,看了眼一旁的掌柜,再看了看说出这话的人,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这……他该不会是想说这客栈是他的吧?但他不记得任家事业中有经营客栈啊。
「仍不懂我说的话?要不我来提示你吧?」他再道,对他的反应很感兴趣。
「……」他可以选择不听吗?
实在不想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更不希望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谁让他以前是书坊当家的,现在要找个小地方讨生活都不太好找,就怕找到曾与他有过往来的人,肯定被追问他怎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事业倒闭还容易解说,可他偏偏不是,让他难以开口。
任如夏迟迟等不到他回应,遂主动开口:「歇客栈名声大你是知道的,在各地皆有不少据点,京城就占了两家,能做到如此大规模的富商也就仅有少数几位,我想,应该不难猜出才对。」
当然不难猜,眼前就有一位了,不是吗?
其馀有能力的则会在自家客栈上挂著自己的名号,一眼就能看出,压根不需要去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