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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唔……」俞贤扣著门棂、侧倚门板而立,明远粗厚的掌给他敏感、脆弱的地方,带来不断的刺激,让他压不住喉里的吟声,亦没法思考任何东西。
「等会儿,你用嘴帮我,行麽?」明远在俞贤耳旁低问。
「什……麽……」俞贤没听清楚,只感觉臀後隔著布匹紧贴的火热,变得更灼了一些。
「我听明礼说,那感觉不错。子齐,行吧?」明远蹭著俞贤的颈,放慢手上的动作,软声道:「我都这麽帮你,何况,这也不违你我间的约定……」
「嗯……」
「你答应了?」
俞贤根本不清楚明远在说什麽,只依稀听得「不违约定」几个字。
於是,对於明远的问话,俞贤只是用著甚微的清醒,确认到:「不……违背……嗯……约定麽……」
「当然。所以……好麽?」
「好……嗯……你……快些……」
明远唇角微勾,爽快地应了俞贤的吩咐,尽力让俞贤享受著、释放。
俞贤喘过气後,靠著门,斜眼看明远。「你哪儿学来的……招数?」
「现在,可还有比追究更重要的事。」明远拉过俞贤的手,放到自己胯下。「你刚才可是答应了,用嘴帮我吹……」
俞贤窘迫地收手,将手背到身後时,才反应过来明远说了什麽。
「等会儿,你说……什麽?」俞贤瞠目。
他什麽时候答应的?
「方才,你说好的。」明远垂眸,状似难过:「难道,你要毁诺?你就这麽不愿意和我亲热麽?」
俞贤手足无措。「……我,真答应你了?」
「子齐,我骗过你麽?」
「……」
「帮我,好麽?」
俞贤感觉到明远紧靠的身躯,微微抖著,明远那低落的语气,就像在恳求他一样。
……不过是嘴麽。
俞贤咬牙,拉开明远的亵服,屈身半跪在地上。
望著那顶立的擎柱,他犹豫了许久,才张口含住前端。「唔……」
有点,难受。俞贤蹙眉。
「嗯……」明远轻哼了声,将手落在俞贤脑後。「若是……勉强,就……算了吧……」
俞贤感觉到脑後手的轻颤,於是抬眸,恰见明远别过脸,脸上带著隐忍之色。
「……」
第一步都跨了,他还怕继续下去麽?俞贤垂眸,没有退开。
只是……接著要怎麽做?俞贤拉不下脸问明远,只得硬著头皮伸出舌头,轻舔。
他不知道这麽做对不对,但看明远似乎挺乐於其中的,俞贤便没再忐忑。
整个过程,俞贤就这麽茫茫乎乎的试著做完了,吞吐的滋味说不上好过,不过,也没有他原先预想的那般难受……
翌日,收到明远所说的消息之後,俞贤便遣人,去唤回一大早便出门的离然──他想,离然一早就不见踪影,兴许是不知该怎麽面对他。
昨日他和明远在房里待了许久,却不见离然和凌杉回来,想必……
俞贤苦笑。
虽然他不怕离然有什麽看法,可若不是情况紧要,他还真不愿太快面对离然。
「大人,您找我?」
「这个,你先看过。」
传来的信息上,说的就是三点:西疆动乱、北海协议、边将调动,而这三点所要促成的,按俞贤从和明远的推测平时对谈中推测,都是为了完成同一件事……
暗害皇子。
振武帝已显老态,说要立太子,历了一年多却还是未立储君,反而将四名皇子逐一地推到外头,分掌军伍,仅留一位在京中,侧管政事,大有藉此比较、考验五位皇子之意。
只是,谁都知道,这份安排,不过是振武帝偏爱二皇子,特意遣走军中呼声较高的大皇子、五皇子,令其不得在这敏感时刻,多接近文官之举而已。
而振武帝做的这个安排,对他们来说,是个机会……亦可能是个万劫不复陷阱。
荣国公和明远对此事特别斟酌,而北海,便是他们预想的突破口──在俞贤接手情报渠道之前,荣国公早已避著禁令,和澜州朝廷互有来往。
如今,各处边防皇子所处之地,多是荣国公从属,得了北海配合骚扰之意,又搭上西疆再次动乱之风,事况……若可为。
「最慢半年,我会随明远去到边疆,待那时,京里一切便暂由你全权掌握。」见离然看得差不多後,俞贤又拿起几张纸,递了过去。「先前让你查的事,照旧;另外,在我离开後,吩咐下去,小心地去查有哪些人,和我俞家叛乱之事有关。」
「至於他们那儿的计画,如果届时顺利,便让你手下控制的几个寨子,配合著弄出点乱子;反之,按兵不动。」
「您要随军?」离然面露忧色。「万一让人认出来怎麽办?边疆多得是认得大人的兵将……」
「这些事,明远自会设法去避免。」俞贤不以为意:「就算真被认了出来,也指不定是好事还坏事。离然,你认为那些兵将是会信我叛国,恨不得去报密;还是会感我冤屈,愿意帮著隐藏、甚或再次效命?」
他不否认他心里对这可能性,隐有期待。
不过,若非必要,他自然还是……不会去做节外生枝的事。
「自是……後者机会多点。」离然仍是放不下心:「可就算如此,总还是防著点比较好,您真不能……留在京里?」
「留京是不可能的事。」俞贤摇头,拍了拍离然的肩。
他若想对荣国公那儿的行动把握得密切,必定得多待在明远身旁,就算明远本来不打算带他,他也会设法说服明远让他跟去──何况,现在明远亦不愿放他离得太远?
「甭担心太多,我还是爱惜性命的,不会故意挑事。你在京里,如果有难以决定的事,或者要紧的信息,就用另一边的管道给我送信,这点方便,荣国公是给了我的。」
见俞贤坚决,离然只得收起反对之心,应下俞贤的吩咐:「是……」
藏锋 十八
【第六章】
清明前後,明远果真收到兵部文书,遣他即日前往西疆边防;俞贤则作为侍从随行,司明远日常起居。
两人乘车前往,半月内,便立足城关。
此地,并不是他待得最久的那个边城,然而一应景色,却与之相差不多,蓝天、绿地,近处是广袤的平壤,一望尽头则是青坯连绵不断。
布幌军营,就扎在十里外的短草地上。
「下去吧,这地方不宜久待。」明远背著手,转身。
俞贤没有应声,默默地跟在明远的後头,回了给将领分配的房间,状似平静的,落坐桌前。
「你……」
「我没事。」俞贤眼望空无一物的桌面,淡道:「你还得去拜会在此领兵的三皇子,不是麽?方才已被我拖了一点时候……快去吧。」
见俞贤不想多聊,明远没再强迫,只是让俞贤好好待在房里,别四处走动。
「等我回来。」他说。
俞贤点头。
他此刻,也没有到处走动的心思。
故地重临,兵马军士如昔,肃然之气勃发;然而他,却失去以往一心为战的狂豪之气、征伐之意,只谋私欲……
踏上城头那时,俞贤不由得升起赧愧之情。
他想起他离京前的吩咐,只觉得他如今的作为,著实对不起这些界上搏杀的兵士们。
「但……」俞贤叹了口气,低喃:「我还是会这麽走下去。」
初至边塞,尚未和线报接上头,俞贤自是没有什麽事能做。他只得静坐著,放空了脑袋,看那窗外日头红落、换上朗朗清月。
按经验来看,不过酉时,明远是绝计回不来的,他大可睡下,明远回来後自会叫醒他。
但他没有这麽做。
相处久了,俞贤知道待他宽容的明远,在乎什麽。
他可以和明远争论,可以不管明远的吩咐,可以我行我素、不管不顾地只做自己要做的事,然而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他也清楚这些举措,都是在挑动明远的底线。
他必须把握住一个度,在无关痛痒的时候,多顺著明远总是多点好处。
「嘎──」
戌时一刻,明远归。
见俞贤仍坐在原位,只是转过身正对门处,像在等门的样子,明远有些诧异,却甚是惊喜。
「回来晚了,你饿了吧?」明远关问:「我给你带了点吃食,还热著。你吃完,我再跟你说说一个下午发生的事;至於那边的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