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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障目-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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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齐括的话更是让皇帝觉得害怕。
  “那日我送他入宫,我答应他,这次若能让陛下满意,就让他独自开府,与母亲搬出去同住……”
  
  “我知道齐湉的心愿一直都是金榜题名,娶妻生子,以飨母亲……”
  
  “其实我本来设计让他母亲假死,然后让他们母子一起逃出去的。”齐括微微侧头,苍凉的笑意浮上面,道:“可是宗薄明来了,天下有什么假死药可以瞒得过鬼圣手……”
  
  皇帝手脚冰凉,面色如金,呆坐在龙椅上。
  
  孟元之一看皇帝的表情便知他和齐湉相处必定坎坷不顺,叹口气道:“陛下,你虽心属齐湉,但我看那孩子象他爷爷,何况其母个性刚烈,当初若不是为了齐湉,怎么肯屈就?您就让那孩子走吧。”
  
  “不行!”本来萎靡、正在发呆的皇帝猛然起身,疯狂的眼神带着占有和掠夺,几乎是出自本能的拒绝。
  
  没有抱过齐湉,他尚可抱着别人的身体还感觉美好,没有见过齐湉的笑,他还可以称赞别人笑靥如花似锦,可是他得到过齐湉,如此真实的拥在怀里,那些肆意的亲吻,任意的占有,现在让他放手,他如何放手!
  
  “陛下,您对齐湉执念太深,而齐湉对您偏生无心,徒留在身边,伤了他也伤了你自己。您就放过他吧。”
  
  皇帝惨然一笑,喃喃开口:“放过他?齐括叫朕放过他儿子,奉安叫朕让他走,如今太傅也这么说。你们都要朕放过齐湉,可是放过他,朕怎么办,谁能放过朕!”
  
  皇帝宽大的袍袖一掠,拉出长长的弧度,面容决绝,道:“太傅,朕不能放开他,齐湉只能陪着朕,他只能回来!”
  
  皇帝的眼神中带着不可撼动的意志,拔高的声音在殿内回响,如同誓言一般。
  




☆、第 25 章

  在皇帝密如篦子的搜捕下,很快就有消息传来。
  水云亭亭长上报,说是在仙居山附近抓住了齐湉。
  
  十几日来,皇帝已经听到太多的郡县传来这样的消息。
  没有一次是真的。
  因为当时随着通告一起下去的是每一位熟悉齐湉的隐卫,隐卫没有确认的飞报,就意味着齐湉还未找到。
  
  然而水云亭消息之后的第二日,是沧州郡隐卫陆风一路通过驿站传来确认的飞报。
  
  水云亭直属沧州郡,从发现到确认费了一天的时日。
  
  一接到确认的消息,皇帝恨不得肋下生翼,日行千里朝沧州出发,哪里还坐得住。
  留下谕旨将国事交代给太傅,就带着盘虎朝沧州郡出发了。
  
  两日两夜的疾走,每到驿站必换良驹保证脚程,终于在第三日的清晨到达了沧州郡。
  
  沧州牧常高心喜晏起,当盘虎一路直闯入府时,他还高卧榻上。
  一听到皇帝驾临,七魂六魄散了一般,慌慌张张地穿戴迎驾。
  
  一出厅门,看到庭前站着风尘仆仆,一身劲服的男子,手脚哆嗦地要跪拜。
  皇帝不耐烦地制止,道:“最快的路,带朕去水云亭,,迟了一步,两罪并罚。”
  
  沧州郡风景秀美,奇山峻岭,既有鬼斧神功的岩基、也有因风作态的飞天瀑,层层叠嶂,落石成景,奇峰环绕之下,有一村庄,家家门前流水,户户飞檐挑云,故有水云亭之名。
  
  皇帝未到水云亭官署,就远远看见两个人影从官署处走出来。
  
  陆风一脸焦灼,身边有一官差打扮,正跟着他说什么,陆风一边扎手袖,一边赶着出门。
  
  陆风以快眼得列帝侧,往这边扫了一眼,就愣住了,疾走过来跪下行礼道:“陆风参见陛下。”
  
  皇帝虚扶一把,连夜赶路,急火犯心,嘴角冒起一溜的水泡,声音干涩沙哑,道“齐湉呢?” 
  
  陆风不敢贸然起身,只垂首道:“属下失职,一时看管失察,让公子跑了。”
  
  “跑了?”皇帝瞳仁紧缩,面上变色。
  
  陆风赶紧解释道:“属下那日确认是公子后,赶着给陛下传信,一回来下面的人就报齐公子乘松绑之际逃走,官差追着他一路逃进了仙居山,我们正一点一点缩小范围搜捕。刚刚来报说是在大风崖那里发现了公子的踪迹,属下正准备赶过去。”
  
  陆风说完,又从怀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物,双手呈到皇帝面前道:“这是齐公子在挣扎中掉下的,请陛下过目。”
  
  一块滑润的美玉,无形无状,皇帝把玉紧紧握在手中,如同把那人握在自己的掌心。
  
  齐湉,你要毫发无伤地回到朕身边!
  
  仙居山,洞天名山,屏蔽周围,而多神仙之宅,故名仙居,是集奇、险、清、幽于一体,汇峰、瀑、溪、林于一地的好去处,有许多奇人异士喜欢来此隐居。
  
  皇帝赶到大风崖时,亭长正带着几个手下在搜捕,大风崖上烟雾袅袅,景色朦胧。
  
  亭长道:“刚才都看到人了,忽然一阵大风,刮来了云雾,又看不见了。”
  
  大风崖上的风十分诡异,刚刚还树木葱葱,景色明朗,突然一阵大风来袭,卷着云雾就连对面的人都看不见。
  
  “找!常高心,去把附近几署的人全部找来!”
  
  亭长得空从陆风处得知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是皇帝陛下,惊呆地嘴巴足以塞得下一个鸡蛋。
  
  亭长看到皇帝四处走动,赶紧躬身行礼道:“陛下小心,大风崖上的风雾大,常有人不识路途,在云雾中失足跌落崖底的。”
  
  皇帝本来一颗心都挂在齐湉身上,听到亭长的话,更是一言不发,心中揪作一团,闭了闭几日来几乎都未曾休息的眼睛,干涩至极。
  
  云雾越来越浓,粘稠地几乎化不开,身形一动就如同在水中滑过一般,留下一条痕迹,云雾又迅速地合拢。
  
  皇帝皱眉道:“先退出去,在外围围成一圈,等云雾散了再找。”
  
  陆风会意,对亭长下了指示,一群人会合之后,准备下山。
  
  一阵大风毫无征兆地刮来,风声猎猎,挟着细碎的小石子,砸在身上生疼,风大得人都几乎站不稳。
  
  盘虎、陆风几人站在皇帝面前,形成一道人墙,挡住风沙。
  
  云雾翻涌间,皇帝眯起眼睛四处张望,对面有人影若隐若现。
  “齐湉!”皇帝大叫,一股惊喜窜上心头。
  
  风停树止,云雾卷尽,站在皇帝对面的人赫然入目。
  衣衫褴褛,身形萧索,头发散乱,面容疲惫,一双眼睛在看到皇帝的一瞬间,亮到极点,闪出光来。
  
  皇帝看到齐湉,心中一颗大石轰然落地,只惊喜地朝齐湉疾走过去。
  
  齐湉如同被兽夹欺骗过的兽类,警惕敏锐,只沙哑地道:“你别过来。”
  
  齐湉站的位置正好是悬崖边上,与皇帝一行成对峙之势。
  
  皇帝脚步一停,旋即看到齐湉的位置,不敢贸然上前,一颗心如同被放入油锅煎炒并上一般,忍不住提醒道:“齐湉,你身后的是沽闵江。”
  
  齐湉恍若未闻,双目挑开冷意,逼视着皇帝道:“你为何不放过我?”
  
  皇帝强自按下心中的焦灼和恐慌,柔声道:“听话,跟朕回去,朕以后不会再为难你。”
  
  疲惫的容颜下,齐湉带着难掩的自弃道:“你不好奇我是怎么在你如此严格的看管下逃出去的吗?”
  
  皇帝贪婪地注视着齐湉的容颜,没有说话。
  
  “我是半夜从床上的通道里爬出来,然后被放在母亲的棺木里抬出府的。”齐湉的声音陡然拔高,激动起来,狠狠地道:“你知道吗!我是和母亲的尸体一起抬出府的!出丧那日,抬棺木的人走一步,我在里面就颠一下,六千三百五六步,陛下!每数一下,我心里的恨意就增加一分!”
  
  齐湉双目森然,直呼其名道:“凌载,我一直想带我母亲离开将军府,最后我们离开了,我们出府了,只不过我带着的是我母亲的尸体,是她的尸体!若不是你,她若不是怕假死药瞒不过宗薄明,她怎么会死!”
  
  齐湉的话里含着的伤痛和恨意,几乎让皇帝的五脏六腑被千军万马踏过一般,皇帝张了张嘴,只说道:“朕都知道了,你受了很多委屈,吃了很多苦,你听话,先回来,朕以后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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