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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撸你一脸马奶酒
作者:夹江米线
备注:
一个关于怎么把马奶酒撸到别人身上或者身体里面的故事
男人的“我爱你”之下,总有着各种各样的潜台词——“我爱你的胸!”“我爱你的腰!”
白司雷的潜台词就是“姬筮啊,自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把马奶酒撸到你身体里面!我就是爱你这一点!”
姬筮的嘴角抽筋之后再抽筋:“……”
一个天然呆如何追到沉稳男的故事!外加一点蒙古漠北风情调味包!
抱歉,我最后还是烂尾了……
☆、楔子
“他死了,你想知道真相么?”
将离对他吐出这一句话,天上璀璨的烟花,地上连绵的灯火,都在这一刹那失去了光彩。“我想知道。”司雷疑惑了仅仅一刻,坚定地说。
“那好,我就告诉你。”
漠北虽然极冷,但是家家都有炉火,只要在家里,都是温暖的。
初花抱着一大锅炖汤,开了门冲进来:“司雷,看我弄到了什么!”
屋子里是死寂的——炉火已经熄了很久。清冷的空气浇灭了他所有的热情。炖汤掉在地上,碎千万片。
远方,大雪连绵,从地到天,皆是白茫茫一片。
雪厚,踩出的脚印也就深,司雷忽然停了下来,回头看着。他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大的雪,也就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深的脚印——在雪地中那么鲜明,就像永远也不会被覆盖似的。雪浸入鞋中,冰冷刺骨,他却笑了:“雪下得大,很好,这样留下的痕迹也就更深。就像你让我心中越痛,我记你也就越深……”
突然,他睁大眼睛,极远的脚印,虽然深,但是雪下得久了,也就盖住了,什么痕迹也没有了!
司雷哭了出来,泪水化成冰,掉在白茫茫的雪地里,也没有一丝痕迹……
“我乌梁海查干路生生世世永爱姬竹巫,阿筮,我用自己的真名对长生天发了誓,你可信否?”
那一年许下的誓言,司雷记得刻骨铭心,连同与他的相遇。
☆、大会初见
广漠的草原上,清风袭来,绿色的涟漪一圈圈荡开,其间或白或粉的小花摇曳婀娜,越发美丽。这里是蒙古最好的草场,白羊在草原上悠闲地散步,春天多汗的鲜花,秋天流脂的草籽,一低头就能吃到,不用跑,不用抢,一年四季,只消慢慢地走,一边走,一边看着自己肉在身上丰满地滚动,羊不由幸福地打了一个饱嗝。
这里的人也是很幸福,谁都知道,蒙古没有那儿比这更幸福的了。人人知书达礼,母亲给孩子们唱着悠远的长调,坐在草地上,天上是澄澈的蓝天,天如琉璃盖,地如翡翠盘。
“想不到这边疆之地,竟是‘家有余粮鸡犬饮,户多书籍子孙贤’!”一位女子叹道,声音极轻极脆,想来不过二八。“为何叹息?不要带着火药气。”另一位成熟的男子答道,“我们去吧。”“咦?阿筮,你快看那是什么?”女子轻呼道,原来那男子名筮。
只见前方不过一里处,竟有一股黑烟冲天而起!
“何方妖孽,敢在我成纪将离女仙眼前——”女子的声音才出了一半,就被“碰”的一声,打断了。原来阿筮以为女孩毕竟还是要富贵养着,买了一座锦做的马车将她装起来,自己却骑了匹白马在前方开道。此时引着那马车,走到前面,看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一群黄头小儿骑着高头大马,正在赛马,马飞得极高,身后长烟遮天蔽日。
“阿筮,一两银子,我赌那个骑黑白花马的!”将离看得直拍手。“你输定了,那黄马才是真正的好马。”阿筮笑着摇摇头。
还有半里就是终点,黄马一声长鸣,突然发劲,在离终点百米之处终于将花马甩下半个马身。
终点等待的人中已有几个摇了摇头:“郑昊这次算是栽了,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啊!”
花马骑手郑昊打了个口哨,难道还有后招?
花马突然低下自己的脖子,这样不利于出气,你是要自己认输么?郑昊一咬牙,就在马低头的一瞬间,站在马鞍上,再飞身向前一冲!
郑昊的手在黄马马头之前拿住了终点的红线!
众人掌声雷动:“好个勇士!”只有小花马跑过来,咬了他一只,有嗔怪之意,郑昊抱住他狠狠一亲,再摸摸刚刚被踩的地方,众人又一阵鼓掌:“好,更加好!”
一位身着华丽紫衣的人亲自来迎接他,此人衣上用金线绣了四爪龙,阳光照在龙上,只见一片金灿灿,叫人不敢直视,想必是这处的王爷了。“好,好!小弟弟,你想要什么啊?”王爷亲自牵了他的手,领了他到放奖品的台上,让他亲自挑选:
有的奖品是天地之珍,赤金大烟杆,一斤重,放在他手只怕拿不起,夜明珠整块雕成的鼻烟盒:有的奖品是人造之奇,藏银的碗,花纹至细之处纤如婴儿初生胎毛。
郑昊想也不想,小手一指:“我要那个!”
他要的是一块布,那不是一般的布,它的上面,是一条栩栩如生的龙。
将离从车中探了半个身子,又揉揉眼睛,嘴巴因为惊讶张开,露了十二颗白糯米牙:全场中只有她,这来自蜀绣之乡的儿女,才能说出这条龙上运用了多少种针法:龙头下一朵小小的祥云,用的是盘金绣,金光灿烂:龙鳞,用的是刻鳞及套针,光华流转,活灵活现:龙眼,用的是打子针,立体感极强……
她数了一下,竟有十二种之多,不在苗绣之下,直追汉地四大名绣!
王爷突然将这绣转了个方向,众人惊呆了:背面是一条凤!
双面三异针,不会错的,是四大绣中最高难度的双面三异针!将离今年年方十五,学蜀绣已有三年,运用起来尚觉吃力,可想它的难度!她十分清楚地记得师父曾对自己说过,四大名绣,冠绝天下,靠的就是这一手绝活,纵有和绣之华丽、藏绣之神奇、苗绣之斑斓,在这双面三异之前,统统败下阵来。
王爷说了一声:“好!”郑昊欢天喜地地走上前去,接了。
“等等!”一个人影晃出来,挡在郑昊前面。在场众人倒吸一口冷气,这人是王爷的小儿子查干路!如果他想要这布,那么郑昊……将离的手已经搭上了配剑,她十分看好这位少年英雄,不准别人欺负他。
大战一触即发。
郑昊面不改色,比将离还冷静,问道:“敢问叔叔有何指教。”“我也想要绣。”
果然如此,将离的剑已出鞘,却又被一只大手死死按住“静观其变。”说这句的是阿筮。
查干路解下自己的七星剑,丢在地上:“我和你赌,这是我的注。”那宝剑虽是紫金所造,可也比不上这布百分之一。查干路马不停蹄,又解下自己的翡翠腰带,赤金小碗,摞丝象牙筷,珐琅鼻烟壶,玛瑙火镰刀,具具皆是精品,放在一起,五光十色,更加珍贵。
“不及,远远不及。”将离调高声音,提醒郑昊别中计。
查干路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大喊一声:“拿纸笔来!”王爷立马色变:“难道你要——”阿筮不由也捏出一把汗来,难道他……
果然,查干路写下了一纸契约,甘愿为奴的契!轻轻放在那金那玉那珐琅上,宝物之光被顷刻盖过。他不止是赌上了自己的贵族身份,更将自己的自由也一并赌上了!
“好!”郑昊赞叹地道,不等将离开口,他就已经答应,“如何赌?”“你比我小,你来定。”“那怕你的注比我重?”郑昊试探地问。“不,这绣,比我的自由和生命更重。”查干路注视着那布,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热爱。
郑昊突然仰天长笑:“真君子也,那我们就一战吧!”他跳到一个擂台上,道:“谁也先被打下擂台,谁就输,方式不限。”郑昊是汉人,学习的自然是武术,查干路却是以摔跤为长,唯有如此,才是真正的公平。
查干路也上了台。将离不知从那拿了一支小花,摇啊摇,叫着:“郑昊加油!”
郑昊顶天也才十岁,一张开口还能看到有未换完的乳牙,查干路却是一名精壮的蒙古汉子,小麦肤色,长手长脚,身材极好,180左右,没有一丝罗圈腿,就像铁塔一样立在台上。一滴冷汗不由从郑昊脸上划落。
“将离,何为力劲?”阿筮突然发问道“力,是指你使出的力气大小,劲,是指你运力之方法,我之先民之所以将力、劲两字合为一词,是在提醒不止要重视自己肉体力量的提升,更要注意方法!”“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