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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弟子身份,在这里却不一样。你这么大了,怎么不懂些顾忌。”林烟听他提起江清扬,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缓缓低下头。沈梦秋道:“思远是我恩师独子,我平时也让着他的。你们言语上有什么不痛快,也不该闹到动手。”林烟道:“是,我知道了。”沈梦秋把他抱在怀里,柔声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他知道林烟与赵思远之间的争斗不会像赵思远说的因为江清扬那样简单,这两人若闹起来他实在吃不消。抱了林烟细声安慰。林烟只拿着他那小刺猬,也不知听没听进去。沈梦秋道:“你的婚服做好了,我带你去看看。”林烟道:“我累了。”沈梦秋道:“那吃了饭歇歇,明天再看。”吩咐人把东西摆上。林烟自桌上取了几个饭粒,喂那小刺猬吃,径自去睡了。
沈梦秋后悔的厉害,看那刺猬也没吃什么东西,不知道是不是摔的伤了。他治人算得上神医,却不会给刺猬看病。轻轻把那小刺猬托起来,刺猬闭着眼睛也看不出是怎么了。沈梦秋这一生还没有这样无处下手的时候,对着这小东西,诊脉也不成,输真气也不成。叫晴月取了只箱子,铺上干净垫子,才把那刺猬放进去。又捡林烟爱吃的菜各放进去一些。的
林烟次日起来在屋子里找他的小刺猬。晴月笑道:“公子还找呢,要不是阁主把那小东西放起来,这会儿不知道跑哪去了。”把箱子拿来给林烟看了。林烟伸手进去摸摸他的刺,道:“我带它回来玩几天,就放它回去的。晴月好好看着它。”晴月笑着应了,侍侯了林烟梳洗吃过饭。道:“阁主让公子起来后去前面书房找他。”林烟道:“阁主吃过饭了么。”晴月道:“阁主说他不饿。”林烟皱了下眉,整理好衣服去找沈梦秋。
沈梦秋看他来了,笑道:“烟儿,快过来。”自案上拿了一件大红的衣袍,给林烟罩在身上,抱着他轻轻转了个圈。林烟看这衣服上的细致花样,精致至极。不知是多少人的心血所制。沈梦秋道:“喜欢么。”林烟点了点头。沈梦秋道:“三皇子逼宫夺位,已在雍京与太子对上。内有御林军,外有惟情庄,现下各占半边天。我怕事态转急,不如将婚期提前些日子。”林烟道:“梦秋,延后也是一样。”沈梦秋道:“怎么?”林烟拉他坐下,柔声道:“梦秋,你对我好,我心里也是一样。可我总觉得咱们两个还有许多的不明白。”沈梦秋道:“烟儿想说什么。”林烟道:“梦秋,你觉得你了解我么,我了解你么。”沈梦秋笑道:“我不了解你,谁了解你。”把林烟抱到怀里。林烟道:“别闹,我和你说正事。”沈梦秋道:“咱们两个什么事不是正事。”林烟道:“梦秋,你要和我在一起一生一世么,永远也不分开。”沈梦秋道:“这个自然,烟儿不信我?”林烟道:“我从前以为很多事情是一生一世的,后来才明白谁都抵御不住岁月和命运。。”沈梦秋把林烟放下,道:“我不介意从前。”林烟道:“梦秋,你不了解我,至少我了解你稍微多一些。”沈梦秋道:“哦?”林烟柔声道:“梦秋,你温柔也霸道。你待我好,可要我事事听你的话。我开始是做得到的,却不一定能坚持。我有我自己的想法,就算是跟着庄主,也是这样。”沈梦秋皱眉看着他。林烟道:“我最初以为陪着你就好。可慢慢希望能和你并肩站在一起。而不是要依靠你活着。只有那样我才能真的永远陪着你。我欠你太多,本不该想这些。可我若不把心里的念头说出来,更加对不起你的情意。”
沈梦秋柔声道:“你做事总带孩子脾气,我才不放心。你想怎么样,成了亲也是一样。你要在阁里做事也方便些。”自桌上取了一张喜帖道:“下月初六是好日子,我定在了那天,你看如何。”林烟道:“你选的自然是好的。”他心里清楚沈梦秋计较从前,想将一切与他们二人不相关的事都解决了才和他结百年之好。虽然不成,究竟也是欢喜,抱住沈梦秋,将头贴在他胸口去听他的心跳。沈梦秋道:“烟儿在听我的心,我也听听你的。”把林烟向上抱一抱,听林烟的心一下下跳动,忽然有种与他血脉相连的感觉。林烟抱住他的头道:“梦秋,我真欢喜,我心里……”
书房外一阵敲门声,林烟惊了一下,沈梦秋把他放下来。道:“进来。”赵思远笑着走过来道:“师兄,小烟。”沈梦秋道:“思远,你有什么事么。”赵思远道:“我特地来给未来的师嫂陪不是。”沈梦秋皱了下眉,道:“别这样叫。”赵思远恭敬道:“是。”沈梦秋看他脸上常年的笑意都不见了。有些伤感。道:“你还是叫他小烟。”赵思远道:“师兄成亲后,他便是阁主夫人,我叫师嫂才名正言顺。”沈梦秋道:“思远,你今天怎么了。烟儿比你小了四岁,玩闹一时失了手,你不该放在心上。”林烟站起来对赵思远做了一揖道:“都是我的错,还望不要怪罪。”赵思远怔了一下,压了涌到嘴里的血腥。道:“我们都是师兄最亲近的人,以后正该和睦相处才是。”林烟心里欢喜,也不与他计较。笑道:“好。”沈梦秋道:“思远就是为这事来的么。”赵思远道:“还有些事。”看了林烟一眼,道:“小烟还不算我相思阁的人,师兄……”沈梦秋正要开口。林烟道:“梦秋,我先回去了。”沈梦秋看他脸上没什么不快之色,给他宽了那婚服,牵着他的手送他到门口。赵思远在相思阁毕竟身份特殊,林烟怎肯落了口实给他,边走边想赵思远又失策不知会什么嘴脸,一路笑着回去了。
沈梦秋道:“思远,你不是这样刻薄的人。”赵思远道:“师兄,林烟全在骗你,他始终都与江清扬通着消息。”沈梦秋道:“他怎么通消息。”赵思远道:“他们不知怎么骗了燕伊伊暗中递信。”沈梦秋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赵思远道:“双双告诉我的。”沈梦秋道:“思远,你过去怎么样我也不管你,双双是个好姑娘,别去招惹她。”赵思远道:“师兄,你要怎么处置林烟。”沈梦秋道:“江清扬对他有养育之恩,通通消息也是人之常情。何况又没有凭据。以后这些事你不要管了。”
赵思远道:“师兄,我从小和你在一起,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没有。”沈梦秋微喟一声道:“思远,烟儿伤了你,我代他给你陪不是。”赵思远道:“好,好。”转身跑了出去。沈梦秋一阵头疼,坐下来歇了一会。把玩林烟的喜服,想刚才林烟听他心跳的模样。想林烟说的那番话。狭长的凤眸闪了闪光,薄唇微抿,露出些笑意。的
赵思远回到自己的住处,满腔的怒气无处可发。他年纪还小时,父母便先后西去。阁主之位为沈梦秋所得。他迷恋沈梦秋,沈梦秋却从不肯和他有私。现下竟会与一个男人成亲,这口气如何能忍。沈梦秋布置周详,他虽是舵主,却无法专权。趁沈梦秋在岛上,用心两年仍难有寸功。答应了三皇子的事若是不成,楚烟那个女人怎么会放过自己。纵然是私下联系三皇子之事不败露,自己连有伤的林烟都打不过,又有什么好日子可过。
赵思远急怒攻心,在桌上连击了十几掌。燕双双来找他,听他屋内动静不对,推门看赵思远坐在椅子上,脸发发青。吓了一跳道:“思远,你怎么了。”赵思远道:“我心里绞痛。”燕双双道:“我去告诉阁主,请人给你看看。”赵思远拉住她衰弱的道:“师兄正在忙与林烟的婚事,哪有时间理我,别去讨人嫌。”燕双双道:“阁主怎么会。”赵思远道:“双双,你陪陪我就好,千万别去。师兄已经因为林烟生我的气了,我们再不可去招人白眼。”燕双双听他说的凄惨,道:“阁主是迷恋林公子,可也不会这样糊涂。”赵思远道:“双双,师兄不知是中了他什么妖法。”燕双双道:“阁主最初是为林公子对江庄主的一片深情所感,情之所钟,再不是人力能控制的了。”赵思远道:“你看林烟真心对我师兄么,他能忘了江清扬。”燕双双道:“林公子生具至情至性,不会在这上骗阁主。否则阁主也不会这样看中他。他忘没忘江清扬我就不知道了,当年我们在惟情庄里他去闯江庄主的婚礼,他看江庄主的眼神,真能融化铁石的。”
林烟一生中也未有过这样快乐的时光,每天练字练画,看下人布置房间都可消磨一日。沈梦秋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