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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飞微微摇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又岂能事事如意?你我既生逢其时,便当应势而为。便是有些遗漏错失,也只能在实施过程中加以调整了。若成,则我大汉将从新屹立,从而展现史无前列之辉煌。若败,却也不过是归于起点,比之现在也差不到哪去了。然我等尽力以谋,无愧于心。心安乐处,便是身安乐处了。”
周瑜闻听,点点头,沉吟半响,细思柳飞整个规划。不大功夫,便即面现坚定神色,道“即如此,瑜狂悖,便领了此任。只是,那人处,瑜何时相认?”
柳飞摇头道“却是不急,否则,必遭人妒。你需深潜其形,暗蓄实力。待时机成熟时,自可斟酌。”
想了想,又对周瑜道“我嘱咐你护住陆家后人之事,切莫忘却!”周瑜闻言,面容一正,坚定的道“先生但请放心便是,既得先生如此相托,瑜焉敢误事。待回头便即着手安排,以策万全。”
柳飞方自点头,又取出一个瓷瓶,递于周瑜道“这里有三颗丸药,你且收好。不可将之与人。此为专保你性命而设。切记切记!”
周瑜点头,郑重接过,仔细收了。柳飞起身,望着周瑜,微微一笑道“如今,大事我已是全交付于你了,望你莫负我望。今日之兴已尽,山高水长,你我容后再见。”周瑜亦甚是洒脱,躬身道“即如此,瑜恭送先生。”
柳飞微笑点头,大袖一展,卷住黄叙,身形动处,已是踪迹渺渺。周瑜恭立船头,望着柳飞远去的身影,思及这一日间,所遇之奇,实生平未有,此时想起,犹在梦中一般。
柳飞带着黄叙,径自回到租舟的渔家,想及周瑜,心中着实欢喜。对于周瑜,三国演义为了小说手法,对周瑜的形象,做了大量的扭曲贬低。但真实历史上,周瑜实为不世出地奇才也。赤壁之战,几乎便是周瑜一人的独角戏。且是唱作俱佳的那种。更兼历史记载,周瑜多谋善断,胸襟广阔。今日能说动周瑜加入自己所设定的战车,其意义之非凡,别人不知,柳飞却是直要忍不住放声高歌了。
黄叙见师父满面喜动颜色,不觉奇怪。要知师父素日虽多有玩笑,并不严肃。然似今日般几乎要手舞足蹈之状,实为天壤之别。当下,忍不住问道“师父,那周瑜当真可当如此大任?竟至师父如此欢喜”
柳飞歪头看了看自己这个弟子,呵呵笑道“怎么?小子,是不是有些不服气啊?师父告诉你,我华夏地广物博,奇人无数!若论今世之才,单以军事来说,这周郎若论第二,几无人可论第一,最多能与他并论的也不过三五人耳。”
黄叙听地大感兴趣,忙自追问,其他几人是谁?柳飞呵呵笑道“你这小子,就是年轻,既然想听,便去和渔家商议,买了他地小舟,咱们便一发乘了小舟,顺着这大江南下便了。路上,为师再与你细说。”
黄叙闻听,点头应了,欢天喜地地去寻渔家商议。那渔家却是不应,道是即为周公子朋友,便将舟拿了去用便是,用完只消回头使人送回便是,就是不能送回也自无妨。素日,周郎对附近乡亲多有照料,所赐远超一只小舟之数了。便是今日柳飞租船所给之数,也自不菲。足以再打造一只新船。
柳飞想及终须有人操舟,便让渔家亲自驾舟相送,用完再由渔家自行驾回。渔家方才应了。自去安排舟楫,次日备的妥了,方请二人上舟,顺水直放下去。
师徒二人坐于舟上,黄叙便磨着柳飞说起昨日话题。柳飞却只是拿眼望天,并不多言。黄叙知道师父促狭的性子又犯了,无奈只得跑进舱内,准备了一番,又央着渔家整了些鱼鲜,端上船头。柳飞方满意颔首,与黄叙慢慢道来。
“若论机变诡道,第一人当推颍川郭嘉郭奉孝”柳飞抿了口酒道“此人年不过弱冠,但素有大志,加之天资极高,又肯用功,犹偏爱军事谋略之道,故造诣极高。只是他向来有意回避,非极熟悉之人不知其才,故现在声名不显。然实为鬼才也”
“至于第二人吗,你却应略略知道些,便是那挑动西凉大变的贾诩贾文和了。”柳飞说到这,看了黄叙一眼。黄叙面色凝重,点头表示知道。
柳飞接着道“此人却和郭嘉一样,向来低调,极少露于世人之前,于郭嘉之隐不同。郭嘉是未得明主之前,不愿被人所扰,故才隐匿。而这个贾文和却似是天生便喜躲在暗处,要么不动,一旦出谋,必是稳准狠辣,不留余地。当为毒士也。异日,你若遇此人,便有多远就走多远,否则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言罢,脸现郑重之色。只是,眼光中却颇有些玩味。
黄叙闻听柳飞所言,心中已是勾勒出一条盘起身子的毒蛇,正自用冰冷的目光盯着自己,不由激灵灵打个冷战。。。。。。。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锦帆
更新时间:2009…2…21 11:55:09 本章字数:3560
柳飞冷眼看着,见黄叙面色大变,不由嘴角微露哂笑。心中却是有些失望。自己弟子便只听闻人家厉害,便已胆怯,自己这师父面上自不会好看。
黄叙此时,却是掉入自己吓自己的***里了,越想越怕。背后冷汗殷殷而下,待到被风一吹,,一阵凉意却让他笃然醒来,暗思:那贾诩便千般厉害,还能比过师父不成,自己师父何等手段,自己身为师父亲传弟子,若真的像师父所说那样,听到那贾诩的名字便跑,不要说别人,便是自己老爹也定会打杀了自己。况且自己也并不见的就怕了他,师父平日所传,哪一样不是盖世之学,兵法谋略亦所传甚多。
想到此,不由挺了挺胸,面上已是再无惧色,朗声对柳飞道“师父莫要小看徒儿,徒儿便是万般不济,却也不见得怕了那贾诩。他便有万般机谋,我自小心应对,若想算计于我,却也要拿些东西来换”言罢,嘴角微带冷笑。
柳飞一愕,旋即大喜,不由哈哈大笑,道“好好好,真吾徒也。”
黄叙闻听师父夸赞,却不由面色一红,双肩一塌,道“师父过奖了,却不知另外几人又如何”
柳飞轻轻啜了口酒,道“还有三人却是卧龙凤雏幼麒麟了”说到这儿,却不再往下说了。黄叙大急,待要再问,柳飞已是摇头,道“你只需知道这些便已足矣,后面不必再问,到时自知”
黄叙无奈,只得撅嘴。将心中恼怒发泄到眼前案几上的食物。一顿埋头大吃。柳飞见状,也不多说,只是微笑的看着他。
黄叙一顿大吃,抬眼向师父看去,却见师父只是微笑的看着自己,毫无异样,不禁大感沮丧,眼珠转动间。却又问道“师父,照您所说,那您给我们所选之主,可能斗地过他们?”
柳飞见他两眼灵动,心中莞儿。不由伸手敲了他头一下。笑骂道“小子。竟和为师玩这些弯弯绕绕,你当我不知道你打地甚么主意吗?不说便是不说。不用多费心思。”
黄叙“唉吆”一声,摸头痛呼。却是装做之意为多。见柳飞并无不悦,不禁往前凑了凑,腆着脸道“师父,您便多说些与徒儿知晓,徒儿以后也少吃些苦头不是。便是说说眼下时局。也是好的。”
柳飞抬手抚了抚黄叙的头。眼中关爱之意闪过,方道“也好。便和你说说眼前世事吧”
黄叙在柳飞抬手抚上自己头顶之时,眼圈一红,险些掉下泪来,微微转头,不愿让柳飞知晓。他自幼丧母,与老父虽相处许久,却整日昏昏沉沉,哪还有心力去感受甚么父爱,每日只在生死边缘挣命而已。
只在遇到柳飞之后,竟是得以活命不说,还得拜入隐神谷门墙。习得诸般绝艺,自己这位师父平日虽少有在家,然于自己相处之时,不经意间所露出的爱护,竟是让黄叙感到一份如同父爱般的感觉。让他心中总是不时兴起一些濡慕之情。
此时,柳飞轻抚他头,是那么自然的一个动作,便好似对自己儿子般自然。其实,很多事情不必柳飞多说,黄叙也是知道的,帽子峰虽远离尘嚣,但并不是与世隔绝,吴忠吴勇兄弟经常下山购物,并打探许多消息回来。
这一年来,刘备一直在平原抹兵厉马,养精蓄锐,邹靖、简雍俱皆辅之。曹操却是发展急速,在兖州招兵买马,多有名士相投,文有荀荀攸叔侄,程昱、刘晔、满宠等,武有于禁,郭嘉、典韦也终是归了曹操。袁绍也自大肆招揽,计有审配,淳于琼等众文武。
而孙坚却也并没像历史上般死在砚山,却是得了田丰暗救,虽在砚山受了伤,但得了祖茂救助,原来孙坚手下四将,唯有祖茂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