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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祸。
原来,袁绍早对冀州富庶垂涎三尺,只是好歹挂个盟主的称号,不好直接下手。谋士逢纪心中有数,便进谏道“大丈夫纵横天下,何待人送粮为食!冀州乃钱粮广盛之地,将军何不取之?”
袁绍自是心中怏怏,道“岂有不想,只是没有好的办法啊”言罢叹息。
逢纪微微一笑,道“此事却是不难,纪有小计一条,管保主公早晚坐于冀州城中。”
袁绍大喜,忙问道“计将安出”
逢纪阴阴一笑,道“主公可暗使人驰书与公孙瓒,令进兵取冀州,约以夹攻,公孙瓒贪婪之辈,得信必然兴兵。韩馥无谋之徒,届时必请将军领州事;到时,主公可就中取事,则冀州唾手可得也。”
袁绍眼望着逢纪,两个奸人同时哈哈大笑。即发书到公孙瓒处,约定共攻冀州。平分其地。公孙赞得信后。果然大喜,他虽具有燕、代之地,但两地实为苦寒之处,对冀州的富庶亦是早看在眼中。此番当真是瞌睡之时,就有人将枕头送到了。也未及多想,立即整备军伍,准备兵发冀州。
这边袁绍却让人悄悄的送信给韩馥,俱言公孙赞欲图冀州。韩馥本无能之辈。一听之下,当即慌神。忙召大臣商议。
谋士荀谌早被袁绍买通,此时闻听,故作沉吟,半响方道“主公自思手下兵士比之关外草原铁如何?”
韩馥道“不如也”
荀谌又道“主公手下虽有张颌、高览河北二壁。然比之如吕布、华雄之辈虎狼之将如何”
韩馥皱眉。道“恐亦不如也”
荀谌至此。方道“那公孙赞以燕、代之众,外能驱草原铁骑于关外,白马义从威震外族。内有温酒斩华雄的刘备、关、张兄弟为爪牙。主公自思能抵挡否”
韩馥脸色愈发阴沉,道“先生有话,但请明说。我若能敌,如何这般着急。”
荀谌却是微微一笑,道“主公莫急。公孙赞虽难敌。这边却有一人胜之不难。只要主公一纸相求,必来相助。冀州无忧矣”
韩馥大喜。忙问其人。
荀谌道“今袁本初智勇过人,手下名将极广,且为诸侯讨伐董卓时盟主。此时正坐镇渤海。将军可请彼同治州事,彼必厚待将军,无患公孙瓒矣”
韩馥猛然省起,哈哈大笑,喜道“我几忘却此事,冀州得保,公之首功也。”当下,即安排人往请袁绍。
旁边长史耿武急谏道:“袁绍孤客穷军,仰我鼻息,譬如婴儿在股掌之上,绝其乳哺,立可饿死。奈何欲以州事委之?此引虎入羊群也。”
韩馥道:“吾乃袁氏之故吏,才能又不如本初。古者择贤者而让之,诸君何嫉妒耶?”
耿武无奈,又道“即如此,主公可召沮授先生问之,公与先生素来多谋,必能有良谋献于主公。”
韩馥平日便因沮授曾于田丰交好,多有不喜。如今闻听,顿时不悦,道“公与事物多忙,此等小事,不必烦他。难道我以州牧之职,反不如一别驾焉?此事已定,毋复多言”言罢,甩袖而走。
耿武呆立半响,方长叹一声,道“冀州休矣!”急往沮授府上而来。沮授接进,耿武俱言前事,沮授登时瞠目,心中直如翻起滔天巨浪。却是想起当日柳飞去时之言。
耿武见沮授听完,脸色变换不定,却并无一言,不禁顿足,道“先生却在想些甚么,还不想法子,真要我冀州落于他人之手乎?”
沮授浑身一震,抬眼看着耿武,满嘴苦涩,道“州牧大人连见都不愿见我,便有万般计策,又有何用?况大人已是决心已定,便是神仙也无法可想了”言罢,不禁甚是落寞。
耿武呆了半响,脸现红潮,道“即如此,武便去了,便死也要阻贼子觊觎我州郡之心。”言罢,便往外走。
沮授见状,急拉住,道“汝将何往?”
耿武大怒,道“我自去城外埋伏,待那贼子入城,趁机结果了他性命,看他如何图我冀州”
沮授亦怒,大喝道“糊涂!”抬眼四外看了看,又去将门掩上,方拉着耿武至内室坐下。
耿武见沮授神秘兮兮,不明所以,只是瞪目望着他。沮授这才道“不满耿兄知晓,其实早在多年之前,便有人已预知今日之事,吾当日亦是不信,直觉如同笑话,不想今日果然应验。”言罢,叹息不已。
耿武大惊,急问道“何人如此高明?可有定计以救我冀州?”
沮授摇摇头,道“预言此事者,便是人称隐神谷主地东莱柳公。当日告知此事,便说乃是天意如此,挽回不得,只叫我答应,万不可随侍袁绍,言其日后必然遭祸。让我此事一旦发生,便急速脱身,往南去寻元皓,共谋后事”
耿武惊疑不定,问道“然现在先生欲如何行止?”
沮授站起身来,绕室走了两圈,方道“吾观州牧此人,心性刚愎,且无能之至。即便无今日之事,冀州亦自难保,早晚必落他人之手。且我当日既已答应,今便应当按约而赴。耿兄忠直之士,某不忍不救,不若随我一起南下。想柳公即早料到此事,必有一番安排,你我前去,或能得有大作为,亦未可知也。不知公意如何”
耿武低头思量半响,道“好,便是如此。只是别驾关纯于我交厚,当不瞒他,一发请了他同去,如何”
沮授点头道“便是如此,只是莫走了风声,多出事端。”
耿武点头,自去寻关纯去了。
两日后,几驾马车驰出冀州,直往南去,目标………襄阳。
正文 第八十五章:磐河
更新时间:2009…2…21 11:55:07 本章字数:2556
韩馥乾纲独断,将冀州付与袁绍。此事一出,众皆哗然。一时间,去职者三十余人,韩馥也不多问。
数日后,袁绍兵不刃血,轻松得入冀州。
入得城中,随即分派人手,于各紧要之处,尽数换为自己人把守。以韩馥为奋威将军,以荀谌、辛评、许攸、逢纪分掌州事,尽夺韩馥之权。韩馥至此,方明白过来,懊悔无及,遂弃下家小,匹马往投陈留太守张邈去了。
与此同时,冀州城门,一白衣人却是施施然,独自进了城来。正是自嵩山下来的柳飞。
旧地重游,心中不禁有些感慨,遥望以前甄府所在,不禁想起家中娇妻,嘴角不由泛起一股温柔。心中不由想着,不知姜儿此刻却在做些甚么?
殊不知,此刻的甄姜已是被甄络搞的一个头,两个大了。原来,自柳飞走后,小妮子甚觉无趣,便每日来寻姐姐说话。甄姜本甚是高兴,哪知不到半日,便被甄络搞的晕头涨脑。
甄络自多随柳飞,柳飞便以后世教育方式,教导甄络。诱发甄络对任何问题都是多看,多思,多问。平日,自有柳飞这个万事通解答,现在柳飞不在,可怜甄姜哪里知道,天为什么是蓝的?鱼为什么能在水里游这些古怪问题。每日直是烦不胜烦,只盼柳飞早日归家,将这个小魔女赶紧带走。
柳飞此时若是知道,当日得意洋洋的教育方式,会给自家老婆,带来这多烦恼。实不知会是何等模样。现在却是心下温暖。径自往当日住下的客栈安顿,正静静的等着好戏登场呢。
却说公孙瓒知袁绍已据冀州,不由大喜。忙遣弟公孙越来见袁绍,欲分其地。袁绍道:“可请汝兄自来,吾有商议。”
公孙越无奈,只得告辞而归。哪里知道已是死星高照了。行不到五十里,道旁闪出一彪军马,口称:“我乃董丞相家将也!”一通乱箭之下。可怜地公孙越已是死地透了。从人逃回见公孙瓒,将事情经过一一禀报。
公孙瓒再傻,也是明白了。不由大怒道:“袁绍诱我起兵攻韩馥,他却就里取事;今又诈董卓兵射死吾弟,此冤如何不报!”当下尽起本部兵。杀奔冀州来。
这日。柳飞于客栈中听得街上纷乱喧哗。晓得那事来了。遂即起身,径自往磐河而来,自寻的个方便的所在,却是一个山丘。此时双方人马俱未到达,柳飞便于山丘之下,取出些卤肉熏鸡,自将着白玉葫芦。惬意的进着酒食。这厮的恶趣味一发。实是令人发指。正自吃的欢畅之际,却听得一阵马蹄之声近前。只是听声音却只有一骑,不觉心中奇怪。遂起身观看。
却见一骑已是慢慢近前,那马通体雪白,窄额龙颈,骨骼有力,端是一匹良驹。马上却是一个少年,年约十八九岁。身长八尺有余,银盔银甲素罗袍,一手控僵,一手倒提一杆亮银虎头枪。
浓眉虎目,宽额阔面,鼻直口方,脸上棱角分明,如斧削刀琢。两眼顾盼之间,灼灼生辉。此时,亦是好奇的打量着柳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