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八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吃货外史-第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屈鹤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像拖一条死猪似的往楼上走,也不管越茗在后面怎么喊疼,他就是不放手。

    到了鹤妻居中,用脚把门一带,把越茗往床上一丢,解下了杀猪刀。

    二更的半更

    到了鹤妻居中,用脚把门一带,把越茗往床上一丢,解下杀猪刀。

    “相公,我就是摸了摸他的小手,他的手没你的手滑,你的手摸起来就像羊脂玉一样。”

    “恩?”

    “我还亲了一下他的嘴,他的嘴绝对没你的软,你的嘴就像春天新抽的苔藓一样。”

    “哦?”

    “我还……我冤呐!我真的什么都没干了,我能对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干点什么?!”

    “咦?”

    小花雕不放心,真怕屈相公拿着杀猪刀把他主子给宰了,跟着上了楼。里面的讨饶声渐渐安静下去,慢慢变成跑了调的,或者说根本就没有调的男男二重唱。

    “相公……疼……”

    “恩。”

    “你别把杀猪刀放我面前……”

    “哦。”

    “你别放我背上!凉!不行了……我憋不住了……相公,我先去了……”

    混以“咯吱咯吱”的床板声。

    小花雕站在门口饶有兴致地听了大半天,正巧李大年上来找屈鹤,见小花雕贼眉鼠眼缩手缩脚眼睛往门缝里瞄。

    “看什么呢?”

    “嘘。”小花雕朝李大年笑,“李师傅,你也过来看看。”说罢往边上挪了挪,给李大年腾出一线的位置来。李大年也眯着眼睛往里一瞅,瞧了一眼就一拳头往小花雕的脑袋上捶下去:“你个促狭鬼,这种事情……”

    小花雕忙说:“李师傅,我这就干活去,你可别和爷说。”

    “这种事情,你怎么不早叫我!”李大年压低了嗓音,那张饼脸也贼眉鼠眼了。

    正巧石榴往这边飘,见他二人,不免生疑,于是轻轻地落在他们身旁,也往里看,一下子就看住了。

    三个人就在门外安安静静与世无争地看活春宫。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越茗软的都不能下床了,到中午的时候才荡漾着自己的小腰肢挪下楼来,让人在水云间摆开了吃食,囫囵吃了几口饭,也不管什么玉盘珍馐,咽在嘴里全变成了蜡。

    他朝小花雕勾了勾手指头:“小花雕,你过来,你觉得你爷我这辈子不碰别的男人可能吗?”

    小花雕跑上前,给越茗的腰上捶了两下:“爷,您还敢去勾搭别人吗?”

    越茗的脸忽然变的很忧郁,他推开窗户,望着满大街生龙活虎跑着的男人,老的小的瘦的胖的高的矮的美的丑的,反正都是他这辈子都碰不了的,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天大地大,杀猪刀最大。”

    小花雕忍了半天也没忍住笑,终于在憋断了裤腰带之后,猛烈地笑出来了:“爷……诶哟喂,您可逗死我了,您不敢就不敢吧……非把什么都怪到杀猪刀上。”

    “扣十两工钱。”越茗笑,八颗白牙露出来,在正午投射的阳光下格外耀眼,连笑容都比往日可亲。

    “爷,您大人大量……”

    “行了,干活去吧,你那几两银子的工钱,自己留着娶媳妇儿吧。”

    小花雕感激涕零地飞出去了,他主子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好了。

    吃完了饭,越茗又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把饕餮楼逛了一个遍,就像一个老农在检阅自己的青菜地,左翻翻右翻翻。饕餮楼头一次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了,他也头一次觉得饕餮楼怎么这么大,顶上的房梁竟不是盖在压在柱子上,倒像压在自己的肩膀上似的,有点疼。

    他鬼使神差地走进了后厨房。

    那里依旧热火朝天,在大冬天里也因灶火生的旺而暖意融融,今天是屈鹤第一次颠勺,李大年很不客气地弄了个五斤重的铁膘子,屈鹤一手拿勺,一手将锅颠得飞上天去。

    他那种浑然天成的熟练,把厨房里所有的厨子吸引到他的身边,旁边的李大年一脸得意,说话都比以前洪亮:“他是我徒弟,我是他师父!”

    不一会儿,一盘姜花蟹羹就出锅了,撒上今晨新出的刘家铺芝麻油和火腿末,装在哥窑青白古朴的大盘里,上面放两片铰成花的生菜,催人食欲。

    “从色相上来说,白中带黄,是上品。”

    “从味道上来说,奶香和蟹香融合得恰到好处,毫不逊色于我们这些掌了多年勺的人。”

    众大厨品评,李大年拿出一个银勺,正准备捞下去,尝尝味道,却听一声咳嗽。

    “咳!”

    装腔作势。

    越茗迈进来,瞅了瞅身上沾满油污的屈鹤,径自走到李大年的面前,掰下银勺子,笑着说:“我说李大年,咱们饕餮楼的规矩可是,新来一位厨师就必须让我尝尝味道先,虽然相公不是新到饕餮楼,可是今天算是他涉足厨师这一行业的开门红,这羹必须我先尝。”

    李大年撇撇嘴。

    越茗一勺子捞到底,把勺子在嘴里吸了半日,才拿出来。

    包子

    李大年撇撇嘴。

    越茗一勺子捞到底,把勺子在嘴里吸了半日,才拿出来。

    “还不错。”越茗抖了抖眉,香浓的味道缠绵着他的舌头。纠结了很久的赞誉之词最后就汇成了这三个用烂了的字。

    他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屈鹤,往账房走去了。

    管账的陈二正在算账,算盘打得飞响,越茗一听这“噼里啪啦”的声音,只觉得眼前一大票的银子在碰撞。

    “陈二,我相公的薪水是多少?”越茗问。

    陈二从算盘里抬起那张大驴脸:“东家,一年一千二百两,那是你定的。”

    越茗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他又说:“从今天开始,减半,一年六百两。”

    陈二的驴脸一歪,说道:“屈相公怎么了?您这样糟践他,。”

    越茗拉开脸使劲笑:“陈二,这你就不懂了。我和屈相公是一家人,不怕你笑话,我现在基本是开了脸作房里人了。他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他的。我瞅你老实,和你说句大实话。银子,我是一分钱都不想给我相公了,给他碗饭吃再给几两银子让他交代一下家里,差不多就得了。”

    陈二是个实诚人,早些年是个草寇,后来被越子居收了在门下管账,从来没有坏心眼。他的心眼长得和他的驴脸一样实诚,长驴脸的人都认死理。

    “东家,我知道现在饕餮楼的日子不好过,大家都得勒紧了裤腰带过日子。快过年了,您想省点钱,给十二个老板娘买点年下的东西,我能理解,可是你也不能扣屈相公的钱,他干活可是一等一的好手啊,现在做饭也快成一个梁柱子了,按说给他双倍的工钱都是应该的。您现在还指望着扣他的钱,真缺德。”

    越茗抹了一把汗,把桌子上热的暖暖的黄藤酒喝了几盏,顿觉脑子里面跑了马,陈二说的话都成了晕晕乎乎的扯淡。

    他笑道:“陈二,我知道你怕的是那把杀猪刀,没事,他的刀只有两个地方可以架,一个是猪的脖子,还有一个是我的脖子。你就算把脖子伸出来也蹭不破皮,你也累了,早点回家陪嫂子去,别瞎咕哝了。”

    他又喝了几口酒,酒里面浸了桃花,黄中带粉。

    喝完了酒,他就往鹤妻居去了。

    下黑手一定要从身边人开始,最好是枕边人。

    越茗一晃三摇,他是抱着必死的信念去的。

    屈鹤还在厨房忙活,他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李大年瞥他一眼,把手里的鱼刮了鳞,说:“徒儿,是不是有人在后面算计你?”

    晚上,越茗把自己喜的特别干净,扒得光光的缩进了被窝。

    “吱呀。”门开了。

    屈鹤走进来,看了一眼故意露出一条玉腿的越茗,今天连脚毛都刮了,在蜡烛昏暗的光亮下,颇有一些诱人。

    “越小茗,你是不是干了对不起我的事了?”屈鹤说。

    “没,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越茗贱笑,把被子拉开一点。

    “那今天是怎么了?”屈鹤往床边上一坐,压的床板呻吟了一声。越茗把整个大腿都露出来了,用脚趾头勾开屈鹤的衣襟,在那雪白的一片风光里一圈一圈地摩挲。

    他拉嘴一笑:“相公,安歇吧。”

    屈鹤笑了笑,抬起越茗的一条腿,一只手指头对着那个洞就伸进去,捅得越茗咬嘴唇。

    “什么亏心事?你不说,我就把整个拳头都放进去。”

    “瞧你说的,我能干什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