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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庸……啊!”绕过屏风,发现房里突然多了个不应该在这里的人,“你要死啊!”他没好气地说,“怎么一声不吭。”
萧宿峦挑眉,目光从他赤/裸的肩头滑落至笔直的双腿,示意自己有美景可以欣赏又为何要出声惊扰。
“什么时候回来的?”明斓边用干布擦拭头发,歪着脑袋问男人。
“刚刚。”男人伸手把人揽进怀里,揉了揉还有些湿的长发。
明斓靠在他怀里,下巴抵着肩膀,隐约可以闻见男人衣服上淡淡的尘土味,不用想也知道这一路必然是披星戴月日夜兼程。到这一步,再说感谢未免有些矫情,两人向来心意相通,许多话就算他不说对方想必也是知道的。
“好像有些胖了。”萧宿峦摸了摸怀里人光裸的腰。
“还不是姜云雨塞的。”他咬牙切齿地说。姜云雨不愧是个大夫,养生起来一套又一套的。没事特别喜欢炖猪脚给他们吃,四个大男人一边晒太阳一边啃猪脚的模样想起来就一阵恶寒,郁闷就郁闷在那玩意儿还怪好吃的,整的他和左无华的皮肤这两天简直是晶莹剔透吹弹欲破。
本来以为他已经够可以的了,直到有一天撞见姜云雨换衣服才知道什么是绝色,用左无华的话来讲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那身材真的没得说。
“冷不冷?”萧宿峦奇怪地注视着明斓脸上浮现出一抹怪异的傻笑,皱皱眉给了他一个暴栗,“你又在想些什么。”
明斓揉揉鼻尖,打死也不敢说是在回忆姜云雨挺翘的屁股。撸了撸手臂,壮士断腕般往床上爬,萧宿峦一翘尾巴他就知道这家伙想干什么,哪有那么好心真会问他冷不冷,肯定是想干些有的没的。
萧宿峦注视着他吭哧吭哧往上爬,还不停直叹气,不由觉得好笑。段天星在他面前无论如何搔首弄姿他都没有感觉,可是在明斓面前他却毫无招架之力。真是奇怪,在心爱的人面前自制力居然会变得不如不堪一击。
“哎,我真是任劳任怨经久耐用啊。”明斓倒在床上夸张地叹了口气。
“是吗?”萧宿峦忍俊不禁。
于是刚穿上的衣服又被脱下了。
“你,出去啊。”片刻之后,某人声音沙哑地在床上直蹬腿叫唤。
“不要。”萧宿峦抱着他像抱着一只巨大的抱枕,慵懒地倒在床上蹭了蹭。
“那你至少把衣服脱了。”男人衣冠楚楚自己却啥都没穿,这个认知让他很羞愧。最重要的是萧宿峦衣服上那些刺绣磕得慌,让人很不舒服。
男人哼了一声,舌头重重舔进耳廓,明斓顿时敏/感地往后缩了一下。背后立刻传来一阵轻笑。“里面很舒服。又湿又热。”
姜云雨你这个庸医!我一定要杀了你!!!明斓在心里咆哮。他是来解毒的不是来调养的,那个庸医到底每天都喂了他些什么。
“你你你给我拔出去!”怨气冲天连带着嗓门也大了点,明斓回过头怒目圆睁。
萧宿峦饶有兴致地逗弄炸毛猫,虽然老夫老妻了,偶尔闹一闹还是很有趣的。
“你这是站着茅坑不拉屎!”明斓咆哮。
“别这么说自己。”萧宿峦面色不变,无聊地用头发梢去挠他的脖子。
“你够了你!”明斓晃着脖子躲来躲去,“你多大了你,别玩了。”
“那不玩了。”萧宿峦一脸严肃,“再来一次。”
明斓悲愤异常,就没见过这么严肃耍流氓的。
黏黏糊糊的下场是凄惨的,当段素薇一脚踹开门走进房的瞬间,明斓觉得自己还是去撞一撞柱子好了,要不要那么惨。
“你……”段素薇吃了一惊,她不过是想来看看把自家儿子迷得神魂颠倒的臭小子病得有多重,没想到这家伙怎么还活蹦乱跳的。“你不是中毒了吗?”
……明斓默默缩在被子里,然后一脚把罪魁祸首踢了出去。他是中毒又不是瘫了,犯的着那么震惊吗。苦笑道,“夫人。几年不见夫人还是那么明艳动人。”
段素薇很有分量地斜睨他一眼,明斓老实地闭上嘴,马屁又拍马脚上了。萧宿峦他娘和萧宿峦本人一样难伺候。
明斓偷偷戳了萧宿峦几下,男人还算有点良心,默默把外套脱了递过去,勉强把衣服裹上,他挪动屁股移到床边。
“不用了。你就坐着。”段素薇看看他,摆了摆手。这不是好好的么,看自己儿子急得那样,害他以为明斓快死了。
“夫人。”明斓无奈,坐在床上行了个礼,“恕在下有伤在身不能下床行礼。”
段素薇哼哼了几声,情形实在尴尬,看这两家伙衣冠不整就知道没干好事,老生常谈了两句,嘱咐明斓好好休息。萧夫人理了理鬓边碎发,仪态万千地出门。走之前突然瞥见萧宿峦脸上得意的笑容,段素薇迈出去的那条腿又收了回来。
“你……”她气到不行,这小子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让自己以为明斓快不行了骗她心软,“臭小子你连老娘都要算计!”
萧宿峦无辜地眨了眨眼。把一脸莫名的明斓拎过来挡在自己面前。
段素薇又好气又好笑,这小子简直和他父亲一模一样把身边的人都吃得死死的。打又打不过,骂又不舍得骂,一扭头看见一脸迷茫的明斓,瞬间所有的怨气都找到了发泄点。
涂着丹寇的指尖气愤地直戳对方额头,“堂堂七尺男人,居然屈居人下,岂非奇耻大辱。”
明斓更加迷茫了。
“笑!你居然还笑得出来!”段素薇不解气又戳了几下,顺便感慨儿媳妇又乖又笨,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你难道就想这样一直下去。毫无建树!”
萧夫人唠唠叨叨骂了几句,好不容易解了气,不太好意思地拍拍儿媳妇脑袋,“你好好养病,我说的这些自己时常想想。”说完就利索地走了。
明斓一脸莫名其妙,“我要有什么建树?难不成……”不确定地问身后的人,“她是想让我压倒你么?是这个意思吗?”
男人笑了笑。
“可能吗?”另一个还在碎碎念,“你是不是听从一下你娘的意愿?”话音刚落就被人屈着手指弹了脑门。
“你觉得呢?”
明斓揉着脑门,觉得这娘俩实在太讨厌了,动不动就戳人脑门。
“我想她的意思是你可以改姓萧了。”
“你爹同意?”
“他都听我娘的。”觉得明斓发愣的样子特别可爱,男人忍不住亲了一口。
明斓眼中划过几抹奇异的神采,兴奋地说,“那你什么时候也都听我的?”
萧宿峦奇怪地看他一眼,“我不是都听你的?”
明斓激动地直摇尾巴,“那我们先去把姜云雨那个庸医揍一顿。”庸医,哼哼哼,让你每天耍流氓!
萧宿峦看看他,“看来你今天精神很好。”邪恶的手慢慢捉住明斓的肩,等对方反应过来时已经难以翻盘了,“不如再来两次?”
“喂!喂!我是病人!”
“你是病人又不是死人。”男人淡定地撕衣服。
明斓反抗无效,惨死于禽兽嘴下。
等他有力气揉着腰下床的时候,漫天的星星都已经爬上天了。他穿上衣服,手脚酸软地跑出去遛弯。姜云雨和卫七坐在院中探讨医术,明斓出现的时候姜云雨还特地抬头看了他一眼,至于卫七那家伙则一直以孙子看爷爷那样崇拜的眼神全程仰望姜神医。
“嫂子。”萧小狐狸眯着桃花眼乖巧地蹭上来。“哥。”在望见明斓身后的男人时甜甜地叫了一声,扑了过去。
明斓下意识撸手上的鸡皮疙瘩,这小子又想怎么样,甜言蜜语没安好心啊。不费力气就在一堆棉被里找到同样重度伤残萎靡不振吹凉风的燕陶,为什么他家师弟一副精尽人亡快不行的样子!燕陶脑袋一点一点,啪叽一下歪进棉被堆里不见身影。
萧家果然没一个好东西……还我活泼可爱的小师弟!
“哥。”萧宿峰一双桃花眼里波光潋滟,喜色掩都掩不住,“娘刚才来过了。还夸燕陶乖巧懂事。我知道这一定是哥的功劳。要不是哥替我说了好话,娘哪有那么容易松口。”
……为什么蠢兮兮的燕陶都能被夸乖巧懂事,我就只有被戳脑门的份。明斓怨念地盯着萧宿峦,就好像看着一颗坏了一锅粥的老鼠屎。这绝对是萧宿峦的问题。
“哥,你绝对是我亲哥。”萧宿峰斩钉截铁。怎么带燕陶回家向来是他最大的难题,没想到这次萧宿峦居然轻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