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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已经彻底恢复了原本性格,一副土匪样。
萧宿峦淡淡看了他一眼,左无华弱弱地缩回手,独占欲强的男人他惹不起。明斓擦了擦头上的热汗,饶有兴致地看两人互动。萧宿峦注意到他的动作,默不作声把人拉着走到一片树荫底下,细致地替他擦汗。
“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左无华一下子来劲了,声泪俱下唱作俱佳地说,“萧萧啊,这回你一定得帮我。”
萧宿峦挑眉。
左无华憋屈地扁扁嘴,“我家的镖被人劫了。”左家虽不是武林世家,但他家经营的龙威镖局乃是江湖上第一大镖局,左大少就是少镖头。
龙威镖局被人劫了镖可不是小事。萧宿峦终于从明斓身上分出点注意力,打量了对方一眼。“丢了什么?”
“他妈的。”左无华气得用头撞树,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了起来,“这次出的是个暗镖,作保的是个熟人,只说是要紧东西不让看。不让看就不让看,心想着走一镖做个顺水人情,没想到还没出三天镖就被人在半道上劫了。”
连明斓都被他吊起了好奇心,重复着又问了一遍,“到底丢了什么?”
左无华垂头丧气,“不知道。他要劫镖就把东西全拿走,偏偏还留了一半,留下的还是个不得了的东西。”
“是什么?”
“我把东西带来了。你们随我来,这里不太方便。”他招招手,示意两人进房聊。
左无华从随身行李中取出一个方形布包,明斓下意识觉得有点眼熟,似乎就是那天晚上从端木府中被偷走的那个。层层打开包裹,里面露出的是一枚玉制方形印章。质地细腻,色如羊脂,乃是上等白玉。
明斓伸手拿过印章,反过来一看,吓得连忙把手上的东西扔了出去,幸好左无华反应够快堪堪接住放回包裹里。“我可不可以当没见过这东西?”
左无华苦笑。
“这……是真的吗?”
萧宿峦淡淡道,“是真的。”
端木府中被盗走的不是别的,正是前朝末帝楚文翔的玉玺。
“这端木家到底什么来头。”明斓喃喃自语,“这东西绝对不能留在手上,要是消息传出去了,朝廷带头第一个灭的就是龙威镖局。”
左无华暗自垂泪,“萧萧你这次一定得帮我。”
明斓皱眉,一潭浑水,谁跟着搅浑谁倒霉。纵使武功再高,在百万雄师面前还不得被射成刺猬。出于私心,他不希望黄萧宿峦跟着一起搅和。但是他了解对方绝不可能放任好友不管。不由隔着衣袖轻轻握住男人的手,萧宿峦重重捏了他一下,反握住他。
萧宿峦知道这次事情敏感,不想把明斓一起牵扯进去,本已下定决心,无意间却撞上对方坚定的眼神,两人瞬间心意相通,只能大叹一口气。既然如此,纵使前方是龙潭虎穴,他也必当竭尽全力护得心爱之人周全。
左无华见他两人语气有所松动,知道此事已达成,一扫之前灰暗颓废的神色,仿佛只要萧宿峦答应了会帮他天大的事都能解决一样。“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萧宿峦沉吟了一下,“你把东西先收着,我让人去查。切记不要把玉玺在你手上的消息透露出去,否则我也救不了你。”
前朝遗老向来是当今天子心腹大患,左无华知道其中利害,再怎么随便也不敢随意糊弄这有关身家性命的大事,当即严肃地点了点头。随后开开心心搂住明斓的肩,他也知道投桃报李的道理,萧宿峦帮他大忙自己怎么着也得表示一下。“你放心,你不在的时候你家宝贝我替你罩着。”
……你罩我?明斓眯了眯眼,皮笑肉不笑,“在下一直想见识见识左大少的分柳剑法。不知和沉山派掌法比起来如何?”
左无华抖了一下,开什么玩笑。他不知道明斓现在空有招式不能用内力,只是想着这人在江湖上少说也有些名气,又是萧宿峦心尖上的人,要是一个不小心打伤了,自个儿不得被萧宿峦揉圆搓扁往死里揍。“我让镖局里的人搞了些上好药草来,明公子你好好调养调养。”
明斓笑眯眯看着他就是不说话。
左无华顿时就觉得萧宿峦家的猫也沾上了萧少爷的脾气,怎么就那么油盐不进看着有些恐怖呢。
明斓逗完左大少爷,突然觉得有些累了,他身体本来就不太好,这一下午又惊又诧的,到现在才松懈下来,手脚都使不上力。懒洋洋打了个哈欠,软手软脚往房里爬。萧宿峦跟着他进门,关上房门,一进门就抱住明斓的腰。
“恩?”对方困倦地揉着眼睛。
“我明天就要走了。”男人低下头,下巴在他脖子上蹭了蹭。明斓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心里知道这家伙是要为自己找药去。“你照顾好自己。”萧宿峦环在他腰上的手动了动,觉得怀里的人整个瘦了一圈,放在以前不觉得什么,现在只觉得心疼到不行。所以说人的心情变了,任是从前多么无惊无惧的人,心情也会随着那一个人的一颦一笑而被牵动。
他以前不屑于说情话,如今却觉得怎么都说不够,只能就这样静静抱着对方,仿佛天地间安静得只剩他们两个人。
明斓拍了拍他的手臂,“路上小心。”
男人低下头,卷着对方的舌头细细亲吻。他从来不知道,如此平凡的四个字居然会给他带来那么大的震动。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彻底陷了下去,这一辈子除了眼前的这个人任何人都不能让他满足。“我喜欢你。”他听见自己这么说。
修长的手指带着一股热意急切地探进衣内感受着手下微凉的肌肤。明斓感受着对方的热情,求欢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一不留神就被拽上了床。
“姜云雨说你的身体可以承受。”
去你妈的庸医。明斓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话虽如此,庸医给的药却很好使,以至于萧宿峦进入的时候他都没感觉到疼痛,不仅不疼而且很舒服。他默默又在心里给漂亮的姜神医添上了一条下流无耻的评价。
男人怕压着他的伤口,特地把人抱在腿上缓缓动作。这个姿势让明斓简直无法招架,他象征性地哼了两声,很快被拖进欲/海之中。
“我喜欢你。”激情之时,他模模糊糊听见男人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重复,像是要把这八年来的份一次都补给他。
红袖端着刚熬好的药站在病人房前。卫十二抱着剑懒洋洋把人拦住。“干什么呢,里面忙着呢。”
红袖俯下/身贴着门板听了会儿,房中断断续续传来压抑的细碎呻/吟,不由了然一笑。“那我在这等好了。”
“早着呢。”以他以往的经验,没有半天也至少要有一个多时辰,他对自家少爷的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红袖清丽的脸上浮上一抹坏笑,“公子身体还没好,萧公子不会太为难他的。”
卫十二狐疑地看他一眼,懒得管他,等就等呗,反正门口地方挺大,两个人蹲着也不嫌挤。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萧宿峦就传音入密让卫十二放人进去。红袖端着药碗,轻手轻脚走进房。萧宿峦仅披了一件外袍靠在床头,慵懒地把玩着明斓的头发,俊美得让人难以直视。相比之下,明斓看上去就惨多了,他手脚无力地趴在男人怀里,半眯着眼喘粗气。自从受伤之后,他的身体与之前比起来差的真是太多了,以前别说一次了,就是陪萧宿峦一夜都没那么累。男人的手探进被子里,抚摸被子底下光裸的肌肤,饶有兴趣地发现怀里的人像小猫一样敏/感地瑟缩了一下。
他从红袖手里接过药,一口一口温柔地喂进怀中人的嘴里。明斓到底是身体不济,喝了药没多久就晕晕乎乎睡了过去。男人就这样抱着他,静静注视对方的睡颜。
怀中人突然重重皱了一下眉,明斓呜咽了一声蜷起身,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力度之大竟将上好绸缎撕裂。
萧宿峦心里一凉,心知这是他身上的毒发作了,忙让卫十二去把姜云雨找来。明斓全身颤抖,淡色的嘴唇被咬出血痕,剧痛让他神志不清。萧宿峦不舍得他受伤,用自己的手臂代替嘴唇让对方咬着,鲜血顿时从手臂中涌出,明斓死死咬着手臂几乎咬下一块肉来。
萧宿峦浑然不觉疼痛,心中之痛远大于手上的伤。
姜云雨冲进房门,手上的银针接连刺向明斓周身大穴,好不容易才压制住体内噬心毒。明斓松开萧宿峦的手臂,一声不吭晕了过去。姜云雨抓过好友血肉模糊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