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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年我还小的时侯,我家也多少仰仗了乡亲们,我现在有了良田肯定还是愿意紧着咱们冯姓人的。"
这样的开场让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看来黑妹手上的良田还是会给大家种的,都等着听黑妹接下来的话。
"说起来咱们上村冯姓往上论个三辈的其实都是一家人,对于这次佃田的事情我不偏不倚,大家伙儿论实力佃田。"
马上就有人问怎么个评实力佃田法儿。
"我先挑五户人家,每户分佃两亩,依旧按吴地主家的规矩秋收的时侯上交八成给我,佃田的人留两成,田税从我的八成里面缴纳。"
虽然黑妹定的和吴地主一样但她要交田税所以实际上佃田的还是占便宜了,这样一说大家肯定都是满意的。
"但这五户佃田的人家是不固定的,哪一家拉后了,交上的那八成粮食最少,那就换一户人家种,以一季稻子为准。"
此话一处,众人都跃跃欲试,个个自是觉得公平了。
现在最关键的是那五户人该怎么选取。
黑妹其实很像这样单点,但又怕把上村冯姓人搞得不团结,一下子还没想好这最先的五户人怎么点出来。
却又来了几个人,正是冯婆子和冯金王娇娥他们。
☆、75
婚后之虐极品2
"黑妹;我们可是最亲的一家人啊;可要先紧着你二叔家啊!"冯金一脸讨好地说到。
"黑妹,你自己亲叔家可得顾着啊。"冯婆子现在不嚣张了;她做梦都没有想到黑妹还有一天能得良田十亩的;她心里是又嫉妒又要讨好的。
"是啊,黑妹;咱们可是真正的一家人啊!"王娇娥满脸的谄媚样儿,黑妹看着她那幅嘴脸真的反胃了。
乡里人家再怎么闹矛盾,亲兄弟还是十分看重的,再不好有了好处还是想着真正的兄弟的;所以众人都觉得黑妹肯定是第一个挑冯金一家的。
哪知道黑妹看了他们一眼直接说到,"既然刚刚我已经把话说了就不会再更改了,只要是咱们上村冯姓人就一视同仁。"
她这么一说冯婆子她们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可其他所有的冯姓人都叫好了,她们自是不敢犯了众怒。
这时候林三木站起身对着黑妹耳边说了什么,她点点头,对着大家胸有成竹地说到,"为了公平起见,我家三木掷花决定。"
林三木出的主意十分得黑妹的心,既以示公平又大家都照顾到了,其实这个主意很简单,就是让每家派一个人出来,大家排好队伍,让三木背对着大家丢花,花落在谁的身上谁就是五户的人选。
这个主意十分公平,大家都赞成了。
很快林三木从门外摘了六朵月季花进来了,黑妹一看怎么六朵,询问的目光刚一触及林三木,对上他的眼神,她就立马想起来,他这是要把家里原有的两亩田也要佃出去啊。
黑妹想着估计三木不会种田还是怎么的,但又想着都佃出去也好,她爹倒是可以享享清福了。
最后林三木背过身去扔出去的六朵月季花落在的六个人身上,六户人家就这样被选了出来,有花的人自是高兴万分,没有花的人只怪自己运气不好。
只是大家都奇怪这选出来的六户人家还真就偏偏是和黑妹亲近的人家,第一个就是富弟家,当然还有水生家,就是没有冯金家。
六户都是甚合黑妹的心意,看着林三木瞟过来的眼光黑妹会心一笑。
香草看着两人眉眼互动,望向黑妹的眼里满是恨意。
刚刚每家出一个人出来接花的时侯香草就十分踊跃,现在所有的失望都化作了怨恨,黑妹看着还以为她因为家里没有得到佃田而怀恨,可她看着冯婆子和王娇娥这些人恨不得把她吃了却又无法下口的样子忽然觉得心情舒畅无比。
这些人虽然说是生理上的亲人,这么些年却一个个象贪婪的恶狼一样,对她家虎视眈眈的,现在她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而大家谁不是有眼睛的,看着黑妹对她自家的叔婶和奶奶不过如此,多少心里都明白了。
但现在黑妹成亲了,算是真正的护住了家,手上又有田契,家里也不缺银子的,谁都知道现在全村人只能干看着黑妹横了。
冯婆子略有抱怨所有冯姓人的唾沫都能淹死她,谁不想讨好黑妹,佃田啊。
王娇娥目中都死灰了,嘟囔句,"个个是个哈巴狗,有奶便是娘的!"
立马有人自动跳出来攻击她,"你不哈巴狗?你有骨气你来干什么………………"
几句话说的她灰溜溜滚蛋了。
谁也没注意到香草跟在众人后面一一捡起那六朵月季花,珍宝一样收了起来。
第二天大叶村又出了一个大消息,叶婆子家的小闺女腊梅被陈湾的里正家退亲了。
大多数人是幸灾乐祸的,墙倒众人推嘛。
看着腊梅哭的泪人儿似的,叶婆子想死的心都有了。
很多人想起以前她家退黑妹亲的事情就说道,"这就是报应。"
还有些人一直眼红她家能佃吴地主家田的人如今看着她家落得这样的下场心里平衡了。
当然也有人是同情他们的,可黑妹是绝对不会同情半分的。
对于叶婆子一家现在的境况她无喜无怒,只觉得恶有恶报。
这两天忙完佃田的事情黑妹和三木轻松了不少。
想着他出的那掷花的主意她就想笑,即使背过身他也是想丢给谁就对给谁的,难得的是全猜对了黑妹的心思,丢对了人家。
半上午的时侯黑妹带着林三木去了上村的大池塘。
五六月的天,正是草木繁盛之时,触眼都是葱郁之色。即使三木穿着十分普通的白棉布衣,看着依旧让人赏心悦目。
黑妹捋起裤腿就下到池塘角边,那里有一滩浅水泥,零星长着几株野生茭白。
他在岸上也准备脱鞋下水,被黑妹叫住,"你不用下来,我拔了两个就上去。"
林三木还是坚持脱了鞋子露出莹白光洁的足掌。
"说了,你不用下来,把脚搞脏了。"
"那怎么行,我现在是个农夫了,要妇唱夫随!"说的黑妹笑了起来。
泥塘里不时有石头树杈他看黑妹走的轻松,不想自己走起来那么艰难,寸步难行,好不容易到黑妹的身边被蹦起的一个赖蛤蟆惊得差点摔倒。
黑妹伸手扶他,他还顺势揩了下油,黑妹伸手就在他白净的面颊上摸了条泥巴,笑嘻嘻地说到,"农夫脸上没泥巴可不行。"
回到家中就着清水洗脚起来,黑妹因为想着做饭,也饿了,匆匆忙忙地搓洗两把就要跑,三木却拉住她硬要她吧泥洗干净了穿好了再去,还一脸鄙夷的样子,"成何体统!"
"你怎么象我爹了?"黑妹说完赶紧溜了。
黑妹中午就用这野生茭白炒了点腊肉,两人对坐在灶房的小桌上吃得欢快,两人不时对视了一眼。
林三木看着黑妹亮闪闪的眼眸笑意浓烈忽然觉得心情从未有过如此的开阔和欢快。
下午太阳刚偏了一点的时侯黑妹就打算去田梗上把蚕豆摘了。
想着既然林三木和自己成亲了,那以后这些活儿迟早也是要学会干的,正准备叫他一起去,不想他已经扛起了地上的挎篮。
本来即使是一身布衣他依旧是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如此挎上篮子倒是有些怪异了,更何况那篮子还十分陈旧,上面沾染许多干土。
黑妹也不作声,歪着头看他偷笑。
林三木当作不知的样子,两人到了田埂上却发现王娇娥和香草母女两人在那里摘她家的蚕豆。
黑妹远远看着就猛地跑了起来,边跑边喊,"有人偷蚕豆啊!抓贼啊!"
那王娇娥母女本是嫉妒黑妹家现在过得这样好,家里良田十亩不说还样样不缺的,想着把她家蚕豆偷摘了回家心里平衡了,也是想着黑妹现在过的这么阔了,都不用种田了,应该早忘记了这田边的蚕豆的。
哪知道现在被黑妹抓个正着。
王娇娥本想拎着篮子就快走,她怀着身孕,量黑妹不敢出手打她,可香草硬是不走,就站在那里等着,"就摘了,她还能把咱们咋地?"
黑妹现在可是毫无顾忌的,正愁她们没挑事儿她不好下手呢,新愁旧恨的,压在心底多年,冲过去直接冷不丁的将香草撞到田埂下田去了。
要不是看在王娇娥怀孕的分上她打的就是她。
这个时侯田还没有犁,地还硬着,她直接跌了下去摔个好的。
那香草没想到黑妹上来就动手,摔在田下满头脸泥土的,王娇娥看到女儿摔下去了立马就要动手,黑妹就是一耳光打得响亮,"这是报你当初嚼舌根害我娘流产的仇。我不会象你一样那么阴狠毒辣,害一条人命,但我替你肚子里的孩子给你这一巴掌,算是积德了。"
她们不记得黑妹可还记在心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