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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随著自己性子来的人,既得了此中的乐趣,自然不会刻意压抑。
借著两人的体液,手指很容易就进到那个紧致温暖的地方,肠壁紧裹上来,像是正在吸吮著什麽那样,一收一放。
秦灿将手指抽了出来,换做两根顶了进去,进到最里头的时候,指骨微微一弯,复又伸直,接著两指张开些许,贴著内壁转了一转,就听到坐在自己腿上的人一声压在嗓子里的沈闷低哼,身体猛地抽紧,上下套弄著两人阳物的手也是一顿,一阵湿润在秦灿的腹部蔓开。
秦灿低下头去,发现颜璟竟已先泄了出来。
见状,秦灿咧开嘴带著笑意地戏谑颜璟,「好祖宗,我那时候怎麽说的?你现在知道我没在骗你吧?我就记得我说『回头等我把你弄舒爽了,你就知道什麽叫真正的欲仙欲死了……』你看,这不我都还没动静呢,你倒是比我先出来了。」说著,那停在他後穴里的手指还故意动了动,引得颜璟身子一阵轻颤。
纵然平时总是把那把重的要死的杀猪刀扛来扛去,生起气来一巴掌就能拍死一片的人,也抵不过纾解後的疲软。
听到秦灿这麽说,颜璟眸眼半睁,呵斥道,「笨猴子,你又活不耐烦了?」
只是刚刚发泄後,声音听来有些沙哑和慵懒,威胁的话语也没什麽分量轻飘飘的,更像是打情骂俏。
秦灿抽出手指,将自己尚未发泄过的、紫胀通红、上头筋脉狰狞贲张的肉棍抵在洞口处,硕大的前端将那窄小的地方一点点撑开,撑开,撑到极致,几乎要裂开一般。
颜璟只觉有根烧热的铁棍执意挤进那紧窄的地方,些微的疼痛与不适,让他微仰起头,半张嘴大口喘息,抓著秦灿肩膀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秦灿被颜璟抓得痛了,刚想出声安抚他,却见他正挺著胸膛,肌理匀实。秋天之後穿得多晒得少,原本被他晒成浅浅麦色的肌肤白皙了不少,胸前暗褐色的两点像是樱蕊一般,瑟瑟挺立。
秦灿一张嘴含住了其中一边,舌头绕著肉粒绕圈打转,身下则缓缓将自己的肉杵打桩一般顶进那个洞穴的深处,满满的填塞住,将这个人从里到外都印上自己的标记。
炽热的肉棍深埋在身体里後就没再有下一步的动作,颜璟挨过了初始的违和与不适,正等著接下来如暴风疾雨般的欢爱,却发现对方迟迟没有动静。
後庭含著对方的粗硬,一跳一跳的脉动清晰无比地传了过来,稍一挪动身子,那巨物的前段摩擦过肠壁的感觉让颜璟身上起了一层的疙瘩,於是身子顿时僵硬住,彷佛一只被串在烤架上的鱼,除了张嘴喘息,再无法动弹。
「磨磨蹭蹭地做什麽?」
颜璟咬牙切齿的声音落在耳边,秦灿勾起嘴角一笑,其实他就是在故意逗他,见颜璟皱著眉头,情欲和懊恼交织著堆积在脸上,清眸蒙了一层水气,云烟氤氲,彷佛春天来临那挂在屋檐下正滴著水的冰棱子,锐利冰冷,又多了几分脆弱,让人不由觉得可爱。
秦灿於是凑了过去,咬住他的嘴唇,齿尖碾磨了两下他的薄唇後,伸出舌头探了进去。
秦灿的两手也没闲著,把著颜璟的胯部将他略微抱起了之後,自己也跟著起身,用手把桌上的笔墨书籍拨到一旁,将颜璟放倒其上,接著抽出自己的物事,又狠狠顶送了进去。
颜璟用著一个很舒服的姿势躺在书案上,眸眼微阖,眉头锁紧,同时流露出惬意与难耐这两种表情。
在秦灿又一个深深的顶入之後,颜璟轻呵了一声,如羽毛般那样轻盈的呻吟,又彷佛叹息一般,落到秦灿耳中,让他犹如中催情的药物那般,越发激动。
断断续续的喘息自窗棂和房门的隙缝间逸了出去,和从通铺房间那里传来的鱼磬之声不期而遇。
梵音阵阵,朗朗不辍,宛若慧风扫尽障云,又似圆月朗照天心,而这圣洁佛音里却又夹杂著清浅的欢爱之声,彷佛平水如镜上荡起的几丝波澜,旖旎流宕,情色如画。
变回原形的千宵,窝在通铺上,将自己团成毛茸茸一团白球,清朗佛吟,滑过耳边,木鱼空空,落在人心,千宵丝毫不为所动,却一点都没错过那随著风飘过来的、微弱如尘的情欲低吟。
埋在尾巴里的脑袋上,尖尖的耳朵蓦地挺立起来,抖了两下,紧接著他抬起头来,那对红色琉璃一样的眼珠,眸色越发深了一些。
既醒手里的念珠停了一停,大约是以为千宵又要有什麽举动,却没想到千宵只是抬了下头,接著又把脑袋埋进了尾巴里,摆了摆了尾巴尖,继续打盹。
见他如此,既醒的嘴角轻微一扬,闭上眼睛,转动手里的念珠,朗朗佛音再又响起。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书房里头传来的动静渐渐落了下去,想是一场酣战已经鸣金收兵。
秦灿喘著粗气,将自己湿淋淋的物事从颜璟的後穴里抽了出来,白浊的液体跟著从穴口涌出,顺著颜璟白皙紧实的腿根流下来。
颜璟也不急著起身,就那麽仰躺在书案上,几缕散乱的头发被汗水打湿黏在脸颊、颈脖和肩膀上,一只手手心朝上地搁在额头上,闭著眼睛,眉心微锁,敷了一层薄粉的胸腔轻微起伏,像是在小憩,又像是在回味高潮後的余韵。
秦灿捡了自己的中衣,替颜璟将腿根和腹部溅上的浊液给擦拭干净。
「别就这麽睡了,小心著凉。」秦灿一边嘱咐,一边又忙著帮他把身上的汗水给擦了。
秦灿不禁在心里嘀咕,这位祖宗不愧是祖宗,自己「哼吱哼吱」出卖体力把他弄舒服了,他倒是爷一样躺在那里让人从头伺候到脚。
没办法,谁让他是山大王,自己只是个被欺负的小县太爷?
心里虽然是这麽抱怨著的,但却又甜滋滋的好像被喂了蜜糖一样。
一直积压在心头的阴霾终於云散天清,始终缠绕在两人心头的情结也被一丝一缕细细地解了开来。
执手相携,交颈同眠,哪怕日日相对,却也觉得不够,只恨不能将这个人揣在怀里,捂在心窝口,时时刻刻都和他在一起……
所谓两情相悦,或许便是如此。
窗外的光线洒落进来,让颜璟细腻紧实、红潮未褪还沁著一层细小汗珠的皮肤,好像镀了一层珍珠一样的温润光泽,而那从手腕到肩膀的刺青,墨黑发亮,浸了汗水之後,越发生灵活现,片片鳞甲栩栩如生。
秦灿擦著擦著,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视线落在那九只盘绕在颜璟肩膀胸口的蛇头,看著出了神。
那几只蛇头昂首吐信,尖牙毕露,每一个都看起来那麽地狰狞凶煞。
怎麽会有人以这麽恐怖的东西作为信仰的神明?
秦灿看著,越发觉得颜璟身上的刺青好像活的一样,而且那几只蛇头的位置似乎和记忆里的有些许不同……
这麽想著,秦灿不由瞪大了眼睛。
就见其中一只蛇头,像是活了过来一样,蓦地转了过来正对著秦灿,秦灿以为是自己眼花,忙用手揉揉眼睛,但放下手来的时候,发现那几只蛇头全都转向了自己这边,蛇眼泛著红光,似乎能听见它们「嘶嘶」吐信的声音。
秦灿怕极了,想要出声叫醒颜璟,但那声音卡在喉咙里如何都发不出来,而那个刺青已经离开了颜璟的身体,就像是一条真的蛇那样,盘踞在颜璟身上,九只头都对著秦灿,接著微微压低了脑袋。
秦灿吓得掉了手里那件用来帮颜璟擦拭的衣服,深吸了一口气,一点点抬起脚,但就在他一脚往後退去的时候,那条有著九只脑袋的蛇一下向他扑了过去……
「啊!」秦灿胡乱挥著手想要将扑过来的蛇挡住,「别过来!不要过来!」
「笨猴子,你怎麽了?」
听到颜璟的声音,秦灿稍稍冷静下来,乱挥的手被颜璟给牢牢抓住扯了下来,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人是颜璟之後,秦灿这才松了一口,紧接著又不由愣住。
明明之前自己是和颜璟在书房里,怎麽现在是躺在自己房里的软榻上。
大约是看出了秦灿脸上的疑惑,颜璟说道,「你不记得了吗?刚做完你就一头倒在我身上睡得人事不省,害我还帮你把衣服给穿好,然後像扛著一头死猪那样的把你扛回房间。」
「是这样子啊……?」秦灿抬手揉了揉隐隐胀痛的额角,他真的一点都不记得,连自己什麽时候昏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颜璟见他似乎恢复过来了,起身走到桌边坐了下来,从桌上的点心盘子里拣了一块桂花糕吃了起来,「既然这麽辛苦,那回头还是让我在上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