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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我懂我,爱我怜我。
孤苦如他,这简简八个字何其难求。所以当临到的时候,就更显珍贵,虚幻如梦境一般。楚珂甚至暗自许誓:卿若不负我,倾我此生必回报之。
那一日,齐怀允破天荒的和楚珂说了好多自己遇到的趣事,零零散散涵盖了幼年时期、少年时期,再到近几年。要知道,八贤王的嘴巴可严实的紧,对自己的事情保密的很。不要说妄想从他本人嘴里撬出点什么来了,就连身边伺候的奴才们,也都个个和死蚌壳贝子一个样,外人就别想打听出点什么有用的消息。
横在两人中间的芥蒂不存在了,就无所谓什么误会不误会的了,那些虚妄的东西全都不攻自破。贤王府的帖子又开始出现在楚珂面前,楚珂依旧如以往那样,在不知觉中就完全偏袒向齐怀允。
七夕鹊桥会的时候,楚珂还特意又刨出了两坛自酿的清酒,吩咐蜻蛉送了去。
楚珂私下会见八贤王的次数未免频繁了些,这在以前是没有的,那时候楚珂的私人时间都交代给了琴棋书画。对此,管事也不得不稍稍做了提醒:“虽然楼主交代,不得随意干扰公子。鄙私以为,公子此举不妥。”
楚珂不悦反问:“有何不妥!”
“公子明白。”
管事没有把话说破,是给楚珂留全了面子。近期私邀楚珂的帖子越来越多,就是因为楚珂与八贤王私交过密,已经引起了客人的不满。
私邀帖子是在楚珂待客时段之外、客人为和楚珂增进关系发出邀请的帖子,就像朋友间互相邀约游玩那样,今天有什么活动、去哪踏青,请楚公子赏个脸同行。楚珂无心应酬,以往都是管事代为拒绝。
因为楚珂不接皮肉生意,所以客人们就有了这么一种心态:楚公子是我们大家的,谁都别想偷吃一口!
之前楚珂对谁都是清清淡淡的,从未与哪位客人过分亲近过,所以大家的心理也都平衡,谁都没有特权不是。但现如今这种平衡被打破了。
虽说楚珂在私人时间内的行为不受楼内限制,但与八贤王私交过密,难免落人口实。就怕有哪个气不过,生乱子坏了楼内的规矩,惹了麻烦、得不偿失。
楚珂生气归生气,也是知道轻重的。可若要自己与那人疏远,是万万不能的。照实说,楚珂与齐怀允一个月也见不了几次面。八贤王肩负重任,不是那些个闲散王爷,有时候忙起来,接连小半载也未必能见上一面;但若清闲的时候,一个月十余次也是有的。
楚珂考虑着,是不是要偶尔应一下外人的邀约。与齐怀允之间的情谊,他实在珍惜,不忍心被破坏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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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楚珂百般纠结的时候,常跟在齐怀允身旁的近卫,萧一,又来了。
“公子,”萧一双手抱拳,行了武官见行礼。楚公子是王爷的‘朋友’,作下属的自然不能失了礼节。
萧一看着面善,脾气也好,轻易不发火。任谁看都是喜庆乐呵的模样,阳光成熟,有魅力,招人喜欢。这也是齐怀允把他拨到明面上来的原因之一,这小子太会唬人了,一双眼睛毒辣,只要吩咐他去、就没有他打听不到的。不过和萧一共过事的暗卫都知道,萧总领绝不是平素里众人看到的那副模样,萧一可以神色坦然地用匕首割断人的喉咙,哪怕对方是未成年的幼童。
“王爷请公子去玉漱斋赏戏,车马已经备好在后院等着了,不知公子可否方便。”
萧一的声音和人一样稳朗,或许是因为他的内心是温暖的,所以才能以这种自然、不做作的厚润形象出现在青天白日里。
(小P腹诽:你那是请人去看戏的语气吗?车马已经备妥了,这不是变相强迫吗!!)
原本楚珂还在为管事说的事情发愁,一听说齐怀允在玉漱斋等他了,就什么都不顾了,直接让萧一去门外等他,他要简简梳洗。
不多会儿,楚珂收拾妥当,去了后门上了马车,跟着走了。
齐怀允每次派来接楚珂的车马、或轿子,都低调的停在红倚楼僻静的后院侧门,为的是不给楚珂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楚珂才出门,前院的楼上、最高的第三层,有一扇雕花木窗推开了,一位健朗威严的中年男子临窗站着,锐利的鹰眸遥遥盯着搀扶着楚珂登上马车的那人。
这位中年男子正是红倚楼的楼主,神龙见首不见尾、堪称传奇的神秘霸主。男人骨骼依旧健朗,风貌不减当年,看着不过四十出头,实际上已经是年过五旬的半老寡人了。
服侍楚珂进了马车,放下垂帘,萧一这才转身抬头,锋利的狼眼隔空对上楼上示威已久的那双鹰眸。遥遥百余丈,皆是精通武艺、眼力不逊彼此的两个人针锋相对。
楼主能沉得住气,萧一却没有时间和他耗,主子还等着他回去复命呢。
萧一弯起唇角,挑衅一笑,翻身上马,挥手招呼车马跟着走了。
楼上的鹰眸男人冷哼一声,抬手合了雕花木窗。
此时,后院伶倌睡住的二层小楼上,管事叫住蜻蛉,问那个总是一副没睡醒的懵松模样的少年:“公子可还在楼内?”
少年努力做出一副认真地模样,声音却依旧慵懒空灵:“回管事,魁主出门了。”
闻言,管事的额眉紧锁,有些乏累的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吩咐蜻蛉下去了。
马车在玉漱斋僻静的后门停下,萧一引着楚珂闯过幽静的庭院、回廊,一路到了玉漱斋三层的雅室。
楚珂极力按压着如鸟雀般跳跃的心情,在雅室门口见到齐怀允似笑而非的温和剪影,楚珂还是不自觉的弯起唇角笑了出来。
齐怀允含笑看了他一眼,示意楚珂到他身边去。楚珂就那么温情的笑着,在齐怀允身侧的位子上坐下了。
这出戏是玉漱斋新出的‘岐山乱’。玉漱斋的戏子们不论是扮相、还是唱腔,个个都是顶尖的。神情细腻到眉角的余韵,字字腔正珠圆、毫不含糊。
两人静静地听着戏,中间隔着一张方形桌几,上面摆着时令鲜果和茶点。时而默契的相视一笑,等这折子戏唱完,两人的手早就隔着桌几牵一块去了。
齐怀允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楚珂细润的五指,每根指尖肚腹都有琴弦磨出的薄茧。五指根根柔嫩,不似女子那般状若无骨,也不像寻常男子那般粗硬。
戏文中有一场很长的休息时间,齐怀允细细的给楚珂解说着他没听上的那段。两人都是老老实实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虽说两只手不大规矩吧。
楚珂面皮薄,不喜欢在外面有过于激烈的举动,这样偷偷的摸摸小手已经是极限了。齐怀允也从不勉强,俩人一起这么长时间,坦诚相见的次数屈指可数。在性事方面,齐怀允完全尊重楚珂的意愿,楚珂若是愿意便做,不愿意就算了。
不过,咱家允允也有耍坏的时候。比如说之前的七夕灯节上,仗着路上灯影憧憧,路人们各自应接不暇,咱家允允面色坦然的把手探进了某人的披风里,面上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温润君子模样,披风底下的那只手做起坏事来决不含糊。不一会时间,就把面色羞红的某人拖到僻静的巷子里,不用进去,一手托着某人的纤腰,单用五指就把某个天然萌呆的傻孩子给办了。
从玉漱斋出来的时候已经残阳渐坠,今日是楚珂每月一休的假日,无需忧心时间问题。齐怀允扶着楚珂进了马车,吩咐去车夫了翡翠阁。
名字虽是叫翡翠阁,却不是卖珠宝的地儿。翡翠阁是是京都极具盛名茶楼,或者说是饭馆,以素菜最为出萃。咱家允允这是带着小珂吃晚饭来了。
在车厢内部,放下门帘、窗帘,就是一个封闭的小空间了。与外界的视线隔绝开,楚珂也就没那么拘束了。他和齐怀允俩人偎依而坐,一双手被身侧的人包裹住,头颈轻轻靠在齐怀允的肩膀上,并没有太多旖旎的动作,只是小别之后的耳鬓厮磨。
齐怀允先前去了外地,七夕灯会的当晚就离开了,俩人又有十余日不见。咱家允允这是才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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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马停在了僻静的后巷。翡翠阁的老板也是位奇人,知道有些权贵不喜欢招摇,又单在庭院的后巷里开了一道门,迎接不喜欢被打扰的贵客。这一做法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