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凌晨的。就算唐铎杀了简寒,只要在凌晨内,就没人能奈何他。
房门哢哒一声上了锁,调教室里顿时空旷下来。白逸试着动了动身体,被绑住的手腕有些麻木。更糟糕的是胸口,纵横交错的伤痕火辣辣地疼着,此起彼伏地刺激着白逸的神经。
“好疼。”白逸低喃一声,眼圈又红了。
白逸从小保养得好,养了一身细皮嫩肉,最怕的就是疼,打个针都要转眼泪。成年之後虽然收敛了点,但还是比别人爱哭,忍到现在已经快到极限了。
抽了抽鼻子,白逸心里把唐铎凌迟了一万遍,又埋怨起自己来。他还是把凌晨想得太简单了,原以为凭自己寄养的身份,可以轻易接触到殷暮白,没想到居然落进唐铎手里。
控制不住脾气,自以为是的跟特别调教师叫板,挨打就算了,还险些牵连到简寒。万一唐铎一怒之下将自己退货,恐怕要再进凌晨就难上加难了,更别提接近殷暮白。
想着想着,白逸就觉得有些不对,赤裸的皮肤有些发烫,口唇也越来越干燥。开始还以为是伤口引起的发热,但很快白逸就发现,自己身前某个部位也有了反应。
“呼──”白逸微微张开双唇,吐出灼热的气息。刚刚还疼得要命,这会儿就情欲高涨了,怎麽想都不正常。想来鞭子上沾的液体有催情成分,鞭打只是开胃,春药才是正餐,难怪唐铎会那麽容易放过他。
药效很强,没多久白逸的意识就有些模糊了,相反的,身体的感觉却愈加敏锐。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身体的热流一浪一浪地涌向脆弱的生殖器官。
赤裸的身体遮挡不住任何变化,原本柔软的分身渐渐挺立起来,露出粉嫩的前端,小小的孔隙中正渗出水滴。在欲望的驱使下,白逸绞紧了双腿,费力地摩擦着,想要缓解身体的燥热,却只能让这场大火燃烧得更加猛烈。
眼前一片水雾,白逸的手指抖动着,徒劳地挣动着手腕,全身的皮肤都泛起了粉色,如果有谁看到这样情动的白逸,一定会克制不住对他的欲望。
然而房间里只有他自己,没人能为他舒缓狂乱的心跳。疼痛已经丝毫感觉不到,只有汹涌的情欲折磨着神经。眼前出现殷暮白的影子,凭着仅有的意识,白逸知道那只是自己的幻觉。
可那又怎麽样呢,如果不是为了殷暮白,自己根本不会在这里受这种折磨。就算脑补一下他,也不算过分吧。
殷暮白越走越近,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毕竟白逸只和他见过一次,根本想不出殷暮白该有的反应。不再思考事情的合理性,白逸顺应本能,又扭了扭腰,朝臆想中的人呻吟道:“都怪你……帮我、帮帮我……”
10训练跪姿
不知折磨了多久,白逸觉得身体里的血液都沸腾了。殷暮白的幻影只是在两步外冷眼旁观,不肯帮他解除痛苦。
欲望的煎熬中带着三分委屈,白逸轻声啜泣起来。等到他注意到的时候,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
即便如此,调教师们打开门的瞬间,白逸也迅速清醒过来,眼前的幻影也随之消失。这简直像是兜头浇了一盆冷水,身体还在灼烧,头脑却丝毫不受影响。
唐铎没有出现,只有两个初级调教师将他从架子上放下来,将衣服扔给他,就驱赶着他离开。
白逸甚至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幸好附近没有其他人,让他有足够的时间,笨拙地套上衣服。
一路扶着墙壁走回房间,简寒没有回来,连闻言和邵元都不在。白逸走进浴室,连衣服都没脱,直接把自己扔进浴缸,打开冷水。
冰冷的水流带走了身体的燥热,白逸有些发抖,却怎麽都不愿意离开。只有在冷水中,他才能保持清醒,才能得到一点安宁。不知不觉,白逸竟然就这麽睡了过去。
“小白,白逸,醒醒!”一阵摇晃後,白逸隐约听到邵元的声音,勉强睁开眼睛。
邵元进门後见灯开着,却没有找到人,幸好浴室的水漫了出来,才让他发现睡着的白逸。
“水都冷了,你怎麽还穿着衣服,赶快擦干去房间里睡。”邵元将白逸捞起来,疲惫地叹了口气。第一晚的调教总会很难受,他也被折磨了大半夜,没力气再去帮白逸。
白逸迷迷糊糊站起来,一步三摇地回到卧室。衣服已经粘在了身上,白逸胡乱扯了几下,将它们扔到地上,赤条条地扑倒在床上。
硬邦邦的床板居然变得很舒服,白逸拱进被子里,头侧放着他的记事本。连抬胳膊的念头都没有,白逸闭上双眼,在陷入沈睡前自言自语道:“我後悔了。”
天亮时闻言回来了,他的状态显然是几人中最好的,但眉宇间仍是添了几分生人勿近的气息。发现白逸的身体不太好,也只是拿出两颗退烧药,给白逸喂下去了事。
奴隶的作息是由自己的调教师决定的,唐铎喜欢在晚上调教奴隶,却不会体贴地让白逸有时间补眠,很快就有人将他带回了调教室。
白逸绷紧了精神,却没见到唐铎,反倒有个穿着白大衣人来做检查。说是检查,也不过是量了量体温,看了看伤口。唐铎用鞭还有几分技术,鞭痕又红又肿,却没有真裂开的,上药都省了。
下午正式开始训练,内容是跪姿,在几名初级调教师的监督下,白逸只能脱了衣服,跪在房间中央。对白逸来说,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才跪了一分锺就支持不住,改成了跪坐。
调教师当然不会放过他,拿着上次的金属杆在一旁虎视眈眈,稍有不稳就照着脊背抽过去。白逸原本就一肚子火,这下干脆往地上一坐,就是不动了。
调教师又抽了几下,白逸忍着疼,气哼哼道:“我就是不跪了,有本事打死我!”
调教师们对视几眼,都犹豫起来,毕竟把白逸打出个好歹,他们谁都担不起责任。幸好他们上面,还有唐铎。
“看来你还是没学乖,”唐铎的心情似乎不错,饶有兴致地绕着白逸转了一圈,“怎麽,昨天的药滋味如何?”
白逸一看到唐铎,就像回光返照似的精神百倍,讥讽道:“你也只有这点本事了,没了药物,你怕是连初级调教师都不如吧。”
唐铎脸色一寒,周围的调教师们纷纷低头装聋作哑。唐铎突然抓着白逸的头发,硬生生将他半提起来,膝盖几乎要离开地面。“不要一再挑战我的底线,我随时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在白逸以为头皮都要被扯下来的时候,唐铎松了手,让他跌回冰冷的地面上。跟助手说了几句,唐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虽然他也很想折磨白逸,看他痛哭流涕的样子,但简寒的表现更值得他期待。
白逸爬起来,揉着摔疼的膝盖发呆。其实他还有些低热,脑子里向装了一锅浆糊。
意识松散,白逸居然思念起自己的公寓来。那里没有人会安慰他、照顾他,却是他自己的地盘,可是肆无忌惮地发泄、修养。总比咫尺天涯的殷暮白有盼头,白逸想着。
唐铎有的是办法对付白逸,助手拿来一套护膝。与一般的护膝不同,它在膕窝衬了一个直角硬板,内部还有细密的尖刺,只要膝盖的角度稍有缩小,尖刺就会刺入皮肤。
调教师给白逸套上护膝,强迫他跪直,白逸抬眼一瞧,居然又是昨天打他脸的那个。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白逸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没办法反抗。
将白逸的双手也绑起来,调教师低声道:“尖刺上抹了药物,和昨天鞭子上的一样。”
白逸一怔,见其他调教师没有注意他们,也低声道:“你们除了药就不会用别的了麽!”
“这是新开发出来的药品,还在试验阶段,”调教师道,“唐先生和研究员关系很好,常常很早就能拿到样品。”
想到调教师昨天的态度,白逸眯起了眼睛,“给我用这种药,是不合规矩的吧。”
调教师轻咳一声,“唐先生就特别调教师,他有权使用任何调教方式。跪好,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白逸还有不少问题想问,但调教师似乎不打算再透露任何消息,快步离开了房间。
开始白逸还能忍受,但十几分锺後,双腿已经开始打颤了。原本只是想挪动一下僵硬的膝盖,没想到双腿已经不听使唤,身子一歪,皮肤就一阵刺痛。
“唔!”白逸险些咬到舌头,急忙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然而几分锺後,又是一声惊喘。
就这麽重复着跪直、歪倒、被刺、再跪直的过程,白逸的身体渐渐发热。药物再次发挥作用,身体的反应再明显不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