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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爸爸也想你。”白宣南拍了拍儿子的头,柔声道。
这段时间王婶回了老家,白逸才上小学,一个人在家总是让人放心不下。白宣南没有办法,只能尽早回来陪儿子。他已经熬过了最糟糕的日子,也不急着要重建事业。
白逸撒完娇,立刻翻起白宣南手里的东西。“没有,没有,这个也不是,在哪里呢?”
白宣南给自己倒了杯水,就见自己的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不禁有些好笑。“小逸,在找什麽呢?”
“找粽子!”白逸的小手比划着,“方方的,尖尖的,绿色叶子包起来的粽子。”
“怎麽想起来吃这个了?”白宣南依旧不明白。
“老师说是端午节,要吃好吃的粽子!”白逸立刻回答。
白宣南想了想,确实到了这个季节。只不过他忙着工作,没在意过这种事。“小逸,今天不吃粽子,我们买蛋糕吃好不好?”
白逸立刻扁扁嘴巴开始抹眼泪,“不要不要,我就要吃粽子,小朋友们都有的!”
白宣南揉了揉额角,拿儿子一点办法都没有。他自己是不会包粽子的,就是买也不知道该去哪里买。“小逸,听话,今天不吃粽子。等王婶回来,我们再补回来。”
“不要!我要粽子,我要粽子!”白逸直接打起了滚。
白宣南正发愁,忽然听到门铃响了起来。这个时候会过来的,也只有邻居家的殷暮白了。果然,一打开门,就是殷暮白小小的身影。
“白叔叔好。”殷暮白礼貌地打招呼,举起手里的盘子。“叔叔,我妈妈做了几个粽子,请叔叔和小逸尝。”
看着墨绿色的粽叶,白宣南总算露出了笑容,只不过有人比他还高兴。白逸从白宣南手臂下钻过来,直接抱住了盘子,用力嗅了嗅,“真香!”
“小逸,要说什麽?”白宣南道。
“谢谢大白哥哥!”白逸眼角还闪着泪花,脸上却是大大的笑容。
殷暮白也笑起来,他也还在读小学,面对年龄相近的白逸,显然更放松也更自然。白逸拉着殷暮白回到客厅,摆弄着几个粽子。“这都是什麽味道的啊?”
“有豆沙、红枣和蛋黄的。”殷暮白指给白逸看,“每样两个。”
“我不喜欢蛋黄,这个留给爸爸,其余都是我们的!”白逸坏笑。
白宣南无奈地看了两个小孩子一眼,计划着明天去登门道谢。白逸把蛋黄粽放下,自己捧着其他几个和殷暮白钻进了自己的小房间。
“大白哥哥,你先选。”白逸期待地看着殷暮白。
殷暮白摇摇头,“都给你,我在家吃过了。”
“大白哥哥最好了!”白逸兴奋地把盘子整个揽到自己怀里,在殷暮白脸颊上香了一口。“麽!”
殷暮白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白逸亲了,在王婶的教育下,白逸表达感谢的方法之一就是亲亲。不过能被白逸亲,他还是很高兴的。
“小逸,”见白逸吃得开心,殷暮白道,“你长大了做我媳妇吧,好像只有媳妇才可以亲亲的。”
“是吗?”白逸歪头想了想,“可我也亲爸爸,也亲王婶啊。”
“他们是大人啊,而且都结过婚了。”殷暮白已经对婚姻有了概念,却是朦朦胧胧的。“而且做我媳妇,就永远不会分开了。”
“不分开啊,那好。”白逸点点头,“那我做大白哥哥的媳妇,以後一起吃粽子!”
殷暮白笑得很开心,想着这是自己媳妇了,也红着脸凑上去,在白逸白白嫩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麽!”
91、再见闻言
王婶琢磨了整整一晚,总算理出了些头绪。这一次,她坚决站在白宣南一方,怎麽想都不能让白逸跟殷暮白在一起。
白逸贪睡,在家里是不吃早餐的,每次都是王婶把准备好的点心给他送上去。今天早餐的餐桌上,依旧只有白宣南一个人。
白宣南年过不惑,就算仍旧精力旺盛,也有了几丝白发,每天一个人坐在餐桌边,总有点萧瑟的味道。他看了看旁边的座位。“白逸呢,都多大了还等人叫,让他下来吃饭!”
“少爷心里有事,昨晚肯定没睡好,还是让他多睡会儿吧。”王婶劝道。
“别老宠着他,你看他现在成什麽样子!”白宣南仍是不满。不过王婶在家里的地位超然,说是半个亲人也不为过,白宣南也不会平白向她撒气。
王婶叹了口气,“我看少爷这次也是真的伤了心了,他才那麽点大,好不容易喜欢上个人,得不到也难免接受不了。”
“也不看看他找的是什麽人!”白宣南怒道。
“也对,找哪家的姑娘不好,非要找个男人,还是……”王婶摇头,“都怪我,出了这麽大的事都没察觉到,让少爷陷进去了。”
白宣南意外道:“他都告诉你了?”
王婶点头,“都说了,我怎麽都想不到,那个姓殷的孩子还能回来。”
提到殷暮白,白宣南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真没想到,他居然还在这个城市里。如果他老老实实地回来,我也不会不管他,偏偏他要去招惹白逸,根本就是不安好心!”
王婶惊讶道:“不会吧,那孩子小时候不是挺乖巧的嘛。不是说是少爷先找的他嘛,会不会有什麽误会?”
“这麽多年,谁知道他是怎麽活下来的,小时候再好,长大了也未必不会做出坏事来。”白宣南眉头紧锁,“况且当初……毕竟是白逸害了他,他怎麽可能没有怨气。”
王婶没想到还有这一层,也发起愁来。
白宣南摆了摆手,“算了,这些事就交给我,你好好劝劝那小子,别总往对方的枪口上撞。”
王婶被白宣南灌输了阴谋论,也是心里不安,很快就来和白逸谈了。
“少爷,这是怎麽了,你不是整晚就这麽睡的吧。”看到白逸穿着衣服躺在床上,王婶担忧道。
白逸的衣服皱巴巴地贴在身上,被子好好的放在一边,一看就知道没动过。见王婶进来,白逸眨了眨眼,“睡不着,又不想动。”
“你这孩子,怎麽能这麽折腾自己呢。”王婶板起脸,坐到床边。“先不说你和那个、那个殷暮白的关系,先生总是你的亲生父亲吧。父子之间哪有那麽大的仇,就别跟先生置气了。你不知道,先生每天一个人吃饭,有多孤单。”
“他孤单?”提到白宣南,白逸忍不住撇嘴,“他外面那麽多女人,和谁吃不一样,偏要在家里做样子!”
“少爷,你怎麽能这麽说先生呢。”王婶不赞同道,“先生一直单身,外面有个女朋友也很正常。”
“那是一个吗?”白逸忍不住伸出手指,“他在外面乱搞都行,我就一心一意喜欢一个人都不可以吗?”
“这……这哪有那麽简单啊。”王婶说不过白逸,只能劝道,“要是真心对你也就算了,但殷家那孩子失踪这麽久,突然出现不可能不让人怀疑啊。还是先等等,先生一定会查清楚的。”
白逸扯过被子蒙住脑袋,摆明不想再听。王婶也没有办法,只想着有机会慢慢再劝。就这麽僵持了几天,终於有人来帮白逸了。
白宣南一回家,就听佣人说有客人在等他,据说是从柏家来的。白宣南脱下外套,“白逸知道吗?”
“没敢告诉少爷。”父子两个关系紧张,佣人们都看在眼里,因此都瞒着白逸。
白宣南点点头,这才打起精神走进客厅。出乎他的意料,来的是个有些拘谨的年轻人。尽管等了有段时间,他还是没有坐,只是微垂着头站着。
“你是柏尘的人?”殷暮白对柏尘没什麽好印象,也没有客气。
“白先生,”男人微微点头,“我是闻言,主人让我来跟您谈谈。”
“主人?”白宣南对这种说法有些意外,但想到凌晨是调教俱乐部,也就不再多想,只是对闻言的脸色更差了。“我跟柏尘没什麽往来,不知道他要带什麽话给我?”
闻言脸上找不出任何不满,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主人说他和白少爷是朋友,对白少爷的事也都清楚。希望白先生不要太苛责白少爷,毕竟和谁在一起,是白少爷自己的事。”
白宣南没想到柏尘敢这麽说,立刻道:“他也管得太宽了,我家的事,还轮不到他来插手!”
“白先生,主人绝没有别的意思。”闻言道,“您是为了白少爷好,但也不能关他一辈子。不如让我和白少爷谈谈,也许白少爷想通了,可以皆大欢喜。”
家里来了客人,白逸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不管是谁,都是一个希望。而王婶禁止他见客人,更让他肯定客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