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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游名清了清嗓子,“白先生也是关心你,这件事还是让他知道比较好。”
“让他知道我还走得了嘛。”白逸嘟起嘴巴,“不只这件事,连今天见我妈的事也别告诉他。反正用他的说法,我早就没妈了!”
42重回凌晨
游名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开口问白逸的家事。白父口口声声说白逸的母亲早已过世,也不知道疗养院里那个,究竟是不是他的亲生母亲。
见游名动摇了,白逸趁热打铁道:“就这麽说定了,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不是甘心给老头子作间谍的,对不对?”
游名无奈,白逸把路都给他封死了,他还能怎麽样。“好吧,我可以暂时不通知他,但这麽大的事情,也不能总瞒着白先生。等你回了凌晨,我马上就会联络他,至於他会不会强制把你弄出来,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游名一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白逸知道这已经是他的底线了,只得叹气着接受了。反正老头子不知道自己背後的支持者是谁,也不敢轻举妄动的──如果他有心情管自己的话。
游名虽然每每被白逸害的焦头烂额,但平时做事还是细心又耐心的。确定了白逸的归程後,他又拉着白逸,详细问了很多凌晨里的事情。
当然,主要是为了保证白逸的安全,却也免不了一点好奇。那可是凌晨,最奢侈也最疯狂的地方。不说那里面提供的极致享受,光是能得到凌晨的会员卡,都称得上是一种地位与财富的象征了。
白逸开回始还能答,可一到休息时间,立刻就摆起了脸色,怨念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游名。眼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闭嘴吧,本少爷要休息了!
游名深知白逸对睡眠的执着程度,只能见好就收。
家具上都还蒙着防尘布,游名自认是个成年人,也不和白逸这个心理年龄偏低的人计较,主动提出睡沙发。白逸知道今晚游名是不会走的,也不管他怎麽想,自己有软软的大床可以睡就好。
望着早已经看惯了的天花板,白逸扭动了一下身体。卧室还是他离开时的样子,所有物品都保存在他习惯的位置,因为有人打扫,连被子都带着清新的气息。
没错,他的大床,他花光半年积蓄才买下的豪华欧式大床。特别订制的超大尺寸,优雅迷人的床头花纹,弹力十足的床垫和轻薄温暖的被子,都是他最喜欢的……然而总是少了点什麽。
“唔……”白逸一个翻身趴在床上,头埋进枕头下,低声呻吟着。“殷暮白……混蛋,我居然看不到你就静不下心!”
数羊、听音乐,白逸试着用各种方法来召唤睡神,却怎麽都办不到。白逸悲哀地发现,即使回到了自己的地盘,他依旧会因为想念某个人而失眠。
游名昨晚紧张地没有休息好,今天又忙了一整天,才躺下就陷入了深眠。正睡得香甜时,忽然听到耳畔有人说:“起火了。”
“火……起火了!”游名瞬间惊醒,直接从沙发上滚了下来。一抬头,就看到一张阴沈的娃娃脸。
“白──逸!你又搞什麽鬼!”游名怒视面前的人。
“我们来改稿子吧。”白逸鬼气森森地回答。
“啊?”游名看了看时间,“现在是凌晨两点钟,你不应该在卧室吗?”
“我睡不着。”白逸小声道。
“所以?”游名揉了揉太阳穴。
“我们改稿子吧。”白逸眨眨眼。
次日一早,白逸终於心满意足地去和周公约会了,。游名一边对着手机,向女朋友解释失踪一整天的事,一边忍着头痛眼酸,整理改过的稿子。果然,白逸生下来就是折磨人的。
游名还指望白逸一觉睡过头,可他提前一小时准时醒来了。再次来到凌晨,游名只能送到门口。白逸没心没肺地朝他挥挥手,就欢快地跟着侍应生走了进去。
游名眼神一黯,毫不犹豫地掉头离开,顺便拨通了白逸父亲的电话。
一进凌晨,白逸的笑容就淡了许多。虽然能见到殷暮白,可凌晨压抑的空气还是让他气闷。原以为回去也要戴上眼罩,没想到这次带路的人有特权。
“真巧啊,阮少,这次我可不是乱跑。”白逸冷眼一扫,脸上没有半点巧遇的兴奋。
“走吧,我带你过去,主人在等你。”阮渺看到白逸也没什麽好脸色。
白逸虽然不知道他为什麽特地来等自己,却也不想跟他翻脸。没有了眼罩的遮挡,白逸终於得以见识真正的凌晨。
从内部通道走过去,他们至少经过了三个中型舞厅。因为是正午,只有几名工作人员在外围做清理,但也想像地出营业时灯红酒绿的场景。
穿过一道安全门後,他们才进入了凌晨真正令人沈迷的地方。
舞厅从摆设到人员都上了不止一个档次,更重要的是,这里才是真正奴隶服务的地方。听其他人说,侍应生也是商品的一种,只是客人看中,付得起价钱,就能带人到一旁的包厢里享受。
“那里没什麽可看的,”沈默一路的阮渺忽然道,“右边的走廊通向拍卖厅,每周都会有公共调教,倒是有点看头。”
“你会让我过去?”这麽重要的地方,白逸才不信阮渺会任他参观。
“想看也要主人同意,”阮渺看都不看他,“以你现在的水准,还差得远。”
“只要我求求殷暮白,他一定会同意的。”白逸不肯示弱,绝不对这个准情敌低头。
阮渺忽然顿住脚步,轻蔑地朝白逸道:“凭什麽,就凭他吻过你?”
白逸一震,阮渺是怎麽知道的?这件事他只告诉了简寒,可简寒绝不会乱说的。如果是从殷暮白口中得知,殷暮白又为什麽把这种隐私都告诉阮渺?
看白逸的表情,阮渺就猜到了他的想法。“你以为他是喜欢你?他可是最优秀的调教师,怎麽可能对一个普通的奴隶动心。”
“跟他接吻的是我,他对我动不动心我自己清楚的很!”白逸被戳到痛处,立刻回击道。
“那天我们去参加会议,因为不太顺利,主人心情不好。”阮渺并不生气,平静道,“我在外面耽搁了一晚,主人只是需要找个人来发泄,正好遇到你罢了。”
见白逸眼神闪动,阮渺讽刺一笑,“毕竟对一个调教师来说,有什麽比奴隶的全心服从更有成就感的呢?”
43公调人选
白逸看向阮渺的眼神锋利得像刀子,几乎下一刻就要不管不顾地动手。然而很快白逸就冷静下来,如果殷暮白只是一时冲动才吻他,那之後暧昧的态度又是怎麽回事?他可不认为殷暮白会为了这种事,才特意补偿他。
阮渺见白逸很快收住了怒火,眉梢一挑,再次朝前走去。看来这个奴隶和主人说的并不完全一致,也不是冲动起来就没脑子了嘛。不过要抢到主人,光凭这点本事可不够。
因为这出插曲,见到殷暮白时白逸都紧绷着脸孔,尤其是看到房间里有另一个人,白逸的心情就更不爽了。
殷暮白一如既往地优雅,只是翻动书页的动作,都有别人所没有的上位者的气质。而他的右脚边,上半身赤裸着的闻言正笔直地跪着。米色的长裤很贴身,白逸一眼就看出里面穿了贞操带,他自己还穿过好多次呢!
闻言双臂平举,手掌上稳稳地摆着托盘,浓郁的咖啡香气正从镶着金边的咖啡杯里溢出来。殷暮白只是扫了两人一眼,就收回了视线,拿起咖啡轻啜起来。
白逸的醋意更浓,快步走上前。“先生,我回……”
“我允许你站着了?跪下。”殷暮白平静地打断道。
白逸一哽,双膝就磕在了地上,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真是该死的条件反射,居然听到“跪下”两个字就矮下来了!准备好的话也不用说出口了,反正殷暮白一定会说,“我允许你说话了?”
阮渺轻笑一声,走到殷暮白身边。“主人,在看什麽?”
“打发时间而已。”殷暮白合上书本收了起来,别说白逸了,连阮渺都没能看清上面写了什麽。他转向闻言:“你可以回去了,东西交给白逸。身上的贞操带不许拿掉,明天我要检查。”
“是,先生。”闻言恭声回答。
白逸不情不愿地膝行过去,接过闻言手中的托盘。闻言与他对视一眼,便直接退出了房间。白逸却是打了个冷战,闻言的眼神居然会让他觉得害怕,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主人,有一件事情……”阮渺欲言又止,显然有些话不方便在白逸面前说。
“是关於表演的事?”殷暮白问道。
见殷暮白没有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