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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走神,白逸连拍打结束了都不知道。他脑子也算是一心二用,数满三十後,居然还继续数了三十一。殷暮白立刻沈下脸色,又加了五下,打得白逸又开始飙眼泪。
等白逸终於收住了泪水,殷暮白让他重新跪好,既是让他反省,也是因为他现在的样子,根本不能坐。“我说过,你的注意力应该集中在主人身上,刚刚在想什麽?”
白逸的醋意还没消,也不想骗殷暮白,便直接道:“我在想你有没有跟奴隶做过。”
殷暮白眉尖一挑,似乎很意外。“你想知道?”
“你肯说麽?”白逸毫不示弱地反问。
殷暮白的眼神中居然有几分赞赏,“当然做过,各取所需而已。”
早知道是这个答案,白逸还是一脸不满,“和阮少也做过?”
殷暮白神色平淡,“他是老板,我是调教师。”
白逸回去之後,将殷暮白的话咀嚼了无数次,这才确定,殷暮白是在跟阮渺划清界限。虽然屁股还很疼,这个消息也值得他一夜好眠了。
当晚,殷暮白将自己的计划告知阮渺,阮渺却并不赞同。“这麽快就升为中级奴隶,就算他有这个水准,也会让其他奴隶不满。”
“他有这个潜质,而且调教时间只有一年,必须要加快进度。”殷暮白喝了一口咖啡,闭上双眼。“我之後要离开一段时间,在此之前,我必须保证他有自保的能力。”
毕竟白逸才到凌晨,就已经得罪了唐铎。寄养奴隶的身份不是万能的,一旦白逸出了什麽大错,就会被退回给他的主人,相当於让主人也丢了脸。尽管白逸一再说他的主人并不会惩罚他,但殷暮白不想冒险。
“你太宠他了,看得出你很喜欢他。”阮渺状似无意地问。
“他是个很聪明的人,即使与外界的接触不多,也能找到好的处世方式。但另一方面,他又太幼稚,不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知道怎麽做才是最好的选择,却往往因为冲动做出错误的决定。”殷暮白揉揉眉间,“我不能放着他不管。”
“好吧,就算他不让人省心,也只要稍微看紧点就好,用不着这麽费力。”阮渺边给殷暮白做头部按摩,边问道,“你以前的奴隶也都很特别,为什麽只有他有这麽好的待遇?”
殷暮白没有立刻回答。他对白逸抱有模糊的熟悉感和莫名的亲近欲望,这太过反常,只有靠近白逸,才有可能得到答案。只不过这种理由,他并不想告诉阮渺。“如果你认为我的处理不恰当,可以直接说出来。”
阮渺不能说,因为殷暮白是特别调教师,在调教方面有很高的自由度,即便是老板也不会轻易干涉。何况他这个老板,也只是有名无实而已。“希望这个白逸,不会主动惹到不该惹的人。”
34和好
白逸虽然屁股肿了两天,但心情还是不错的,所以回住所时也是眼角带笑,只不过一见到邵元,好心情就不翼而飞了。白逸跟简寒吵了一架,面对邵元这个罪魁祸首,当然不会有好脸色。
白逸虽然长期在殷暮白那里,但也不是接触不到其他人的,稍微问一句就知道,简寒是在唐铎那里被欺负了。而且看简寒的言行,一定跟邵元脱不了关系。
邵元看到他回来,扭头就要回自己卧室,显然不打算跟他接触。白逸脸色一沈:“你站住!”
邵元被吓了一跳,居然真的不敢动了。他接触的调教师比白逸的要多得多,也严厉得多,白逸的口吻太像调教师,让他从心底冒出胆怯。
白逸也没想到板起脸就管用,乾脆一直摆出冷漠的样子。“你跟简寒到底怎麽回事?”白逸能接触到的人,是不可能打听到细节的,还得从邵元嘴里找。
邵元定了定神,避重就轻道:“还能怎麽回事,他受不了调教,回来发脾气而已。”
“简寒的性格我们都知道,只是发脾气能说出那种话?”一想到自己的一片真心被简寒当成恶意或是怜悯,白逸就觉得心口发闷。
邵元不知道简寒说了什麽,以为简寒已经透露了消息,也就不再坚持。“我没做错什麽,唐铎要奴隶用嘴……唐铎的目的本来就是他,就算我不躲,他也逃不掉。”
白逸一愣,没想到还真被自己猜到了,简寒是因为这个才难受的,难怪又是冲水又是乾呕。虽然邵元没说清楚,但白逸也能猜出个大概。
调教师,尤其是特别调教师,想要跟个奴隶上床,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简寒没有背景,人也够漂亮,而且还得罪过唐铎,难免会遇到这种情况。
邵元嘴上说不关自己的事,可白逸觉得他就算不是帮凶,也推波助澜了。简寒虽然不笨,但这方面没有防人之心,是真心把邵元当朋友的,却被邵元背叛了。至於自己,根本就是被邵元连累的。
“我也没办法,而且这件事本来就跟你没关系,你既然不在唐铎手里,就离他、离我远点。”邵元不想再多说,快步回了卧室。
邵元在进凌晨之前,就在红灯区讨生活,也不是没出来卖过。他对这种事情已经习惯了,也更懂得这里的生存法则。他早就听说过凌晨的事,以为特别调教师不会看中自己,可白逸被殷暮白带走,他不想错过这个机会,才会向唐铎示好。
现在,他成了唐铎的奴隶,当然更要讨好唐铎。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唐铎的目的是简寒,在凌晨这种地方,他能做的也只是保全自己。他不认为自己有什麽错,更不觉得白逸有资格责难他。
白逸当然也能理解,不过也不能白白被简寒误会,必须找机会和简寒谈谈,让他好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没过多久,简寒就回来了。白逸现在的作息很规律,晚上一定在住处,当然能见到简寒。
面对白逸直勾勾的眼神,简寒似乎有些愧疚,一声不响地做自己的事,根本当白逸不存在。等到他都躺下闭上眼,白逸还是围着被子,盘腿坐在床上看他。
“脾气闹够了吧,现在快点道歉,我就原谅你。”白逸忽然道。
简寒指尖一紧,还是没说话。
白逸气呼呼地说:“就算邵元得罪你了,跟我有什麽关系,我哪里不把你当朋友了!”
“在凌晨,什麽关系都没有用。”简寒无奈道。他知道白逸对他不错,可那是因为白逸和他没有直接的冲突。如果他们真的遇到邵元这样的选择,什麽友情都没用,还不如开始就保持距离。
白逸看劝不动他,用上了最拿手的眼泪攻势。他抽了抽鼻子,故作哀怨道:“什麽叫没用,你根本是看我烦了吧。你是不是想,我万一再惹到谁,一定会连累你。”
白逸越哭越伤心,哭得简寒也觉得是自己过分了。“对不起,小逸,我只是怕以後……”
“你放我自生自灭算了,反正以我的脾气,过不了几天就会被人赶出去的。”白逸得寸进尺。
简寒一直把白逸当弟弟看待,这麽一来更说不出绝交的话,只能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误会你。”
“知道就好。”白逸抹抹眼睛,“这次就算了,你要是再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就当没认识过你!”
简寒原本打算保持距离,却被白逸又绕远了。他知道白逸是为了他好,到这个时候,他也不放心白逸一个人。
第二天白逸就像忘了那些不愉快,还是跟简寒很亲近。邵元离开时见到两人的关系还是很好,只能硬着表情离开。
难得都有时间,白逸就缠着简寒问唐铎那里的事情。虽然简寒很少涉及到自己,但白逸旁敲侧击,也知道了不少事。白逸把简寒受的苦一件件记进脑子里,准备有时间再算总账。
因为和简寒说了很多事情,白逸今天来得晚了点,不过殷暮白不在。殷暮白去任何地方都很准时,即使是调教室也不例外。白逸等不到殷暮白,也不管什麽要求命令,乾脆坐在地板上休息。
只不过这一次,殷暮白过了很久都没出现,只是让人通知白逸,今天白逸的任务是清理即将使用的调教用品。自从闻言过来,几乎包揽了所有清洁工作,白逸按照他教的,做得还不错。
35突然的吻
白逸的训练到现在的程度,需要了解每一样调教用具的特点,所以把清洁的工作交给白逸,留下的时间进行闻言的训练,这就是殷暮白的计划。
不过第一天执行,就出了一点变动,殷暮白被叫走了。不过他早就安排好,要闻言给白逸做些指导。
闻言是和白逸一起进的凌晨,明明是寄养奴隶,做的却是清洁工的工作,现在殷暮白终於决定给他换一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