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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闲反倒开始猫哭耗子了:“丘道长言重了,我夫人只是招式精妙,刚好克制丘道长罢了,丘道长好好打,还是能过上五六招的。”
这话方闲是真心安慰,而听到全真众耳朵里却是狂妄至极。
五六招?丘处机好歹是全真第一人,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怎么可能只有五六招。
小龙女却是不满道:“三招足矣,过儿你莫长他人面子,灭自己威风。”
“三招难吧……”
“貂蝉拜月过后,我接上贵妃醉酒,他必用臂接,最后我出西施捧心,银铃索自可穿胸而过,取了这老道性命。”
“不不不,你太小看丘道长了,人家好歹打杀了这么多年,关键时刻应该会抱着断臂的决心,缠着银锁楞挡这一下子。不过这臂也就没了,你随便接两招便可取他性命。”
“断臂么……”小龙女微微沉思,随即点了点头“若是反应那么坚决,确是要用五招了。”
二人一言一语,好像丘处机早就是个死人了。
其余几个全真长辈越听越怒,郝大通上前喝道:“大胆逆子,马钰念在古墓派的面子上不去抓你,你反倒来此羞辱,是找死……”
他话未说完,只见一条银索袭来,刚要提剑,脖子已被缠住。
“就是他?”小龙女揪着郝大通的脖子,眼睛一冷,问道“当时击伤孙婆婆的可有他?”
“有,慢着,别急着动手。”
又是一招,郝大通危在旦夕。
全真门人感觉是在做梦,这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武学圣地么?为什么一个姑娘过来随手就将老大老二废了啊……
郝大通满脸通红,命悬一索,也是不敢多言。
丘处机慌忙说道:“杨过,你要来杀人,我全真必以死相拼,护我正派威名,你若来说事,就休再羞辱我们!”
“哈——哈——哈——”方闲大笑三声“丘道长,你终于说了句软话,没记错的话,这事第十一次变脸了。”
话罢,他顿了顿,扫视全真众,举起请帖。
“七月初七,杨过与夫人小龙女大婚,请全真教务必出席。”
他“务必”两个字说的很重,倒像是命令一般。
一时间人群中唏嘘连连,这么大的排场,就是送个喜帖的么?
小龙女乃是林朝英的徒孙,轮到备份应是与赵志敬等人一辈,这算的话,小龙女算是杨过的长辈了。
不伦!大大的不伦啊!如此丑事,怎么还有脸昭告天下?
隐没在人群中的尹志平心情那是相当的复杂,自己朝思暮想小龙女,虽是同辈,却也不敢让长辈知道,可这杨过,差一辈都敢上,牛天下之**啊……
这些人心中念来念去的辈分,在现代人看来都不是个事儿,年龄差不多就得了。可在当时,这就是铁的律法,深深地烙印在每个人心中,因此才掀起了这大大的一番波澜。
说的邪乎一些,在他们眼里,杨过和小龙女结婚,与尹志平和孙婆婆结婚,达尔巴和丘处机结婚是一个意思,同是罪无可恕的。
“笑话!”被缠住脖子的郝大通终是按耐不住了“如此**之时,乃是天下之大耻,大逆不道!!若是我全真出席,岂不是承认了这门亲事?笑话!!!”
方闲轻轻一挥臂。
小龙女点头,左臂一挥。
一铃牢牢地砸在了郝大通脸上,只将他残余的几颗牙都通通砸飞,满嘴模糊。
方闲沉声道:“满嘴污言秽语,留着也是无用。我与龙儿大婚是天大的喜事,再污蔑就不是张嘴这么简单了。”
251 广发喜帖
这下来的太快,全真众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郝大通几十岁的人了,一辈子也没被人这么凌辱过,即便是欧阳锋的那样的恶人,也是做不到这一步的。他又疼又怒,外加小龙女功法了得,一口气没喘上来,就此晕了过去。
丘处机更是连怒都来不及怒了,只愣愣地看来,大大的全真教,就这么被一个姑娘随手打脸了?
他刚有反应,却只觉脖子一凉,再低头望去,那刚刚抽过郝大通的银索亦已缠在自己脖子上!
小龙女语气冷淡:“这个我知道,害死孙婆婆的自然有丘处机。”
同样,她依然没急着出手,等相公发问。
方闲冷冷道:“丘道长,全真可还出席?”
丘处机默叹一声,闭目问道:“若我说不,会……”
“不”字刚一出口,另一根银索已放了郝大通,顷刻间飞舞过来,又是瓷瓷实实地掌了丘处机一嘴。
一排碎牙崩飞过后,丘处机也是倒了下去。
方闲抱怨道:“龙儿,你听人说完话么。”
“他说‘不’了。”小龙女很是淡定。
“……这就麻烦了,丘处机爱变脸,好说话的。”方闲一叹,随即望向仅余的几名全真长辈——
“几位,论资排辈,该谁了?”
场面凝滞,邪得发狂,全真众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不敢了。
剩余的全真四子对视一眼,同时抽剑前冲,口中喝道:“叛徒杨过灭我全真!杀!!!!”
方闲摇摇头:“有那么多选择,偏偏选得最蠢的,发个喜帖,至于么。”
他退了一步,让小龙女玩耍。
小龙女当即放下两个晕死的老道,挥起银铃索,展开身法,像是仙女一样飘来荡去。
银铃的声音响个不停。甚是悦耳,将全真道士手中的剑声通通湮没。
四个全真长老摆出阵法,倒是一时间没落下风。只是。任他们如何拼命,也是难靠近小龙女半步。小龙女像是跳舞一般,那两根银索看似轻盈无力,实则暗藏杀机。舞动的轨迹也是既快且诡,让人无从捕捉。
方闲知小龙女现在的造化,若是将来习得左右互搏术,恐怕是比自己还要厉害了。
他也不看小龙女,只扫视其它全真众。
“长辈让你们上来杀我。来吧。”他张开双臂,表情很是享受。
全镇众面面相觑,连口大气也不敢喘。
王处一与小龙女斗着,看门人的这般样子不禁大怒,口中喝道:“上啊!不上还等死么?!”
“有破绽。”小龙女默默一吟,一招文姬归汉,银索极快地穿插起来,好似化为五六条。一一抽刺在王处一身上。
银索本是极柔之物。可在小龙女的独派内功促使下。却是暗劲重重,王处一周身要穴被这么一冲,当即倒地,面色僵硬,抽搐了几下,一口气没喘上来。就此晕死。
顷刻间,又是一名叱咤了几十年的长老倒地。
见了这架势。更是没人敢上了。
方闲自知孙婆婆这仇已算报了,临近大婚之日也想积德行善。不宜闹出人命,便劝道:“承了我们的喜事,到时出席我与夫人的婚宴,自是不必如此,想好了么?该……刘处玄道长了吧?”
“笑话!!!”刘处玄怒喝一声,而后被银索拦腰卷过,一个吃疼,落在地上,也是重伤不起。
全真七子虽迂腐,却还很有骨气,誓死不从。
方闲来之前已嘱咐过小龙女,切不可下杀手,打残即可。此时看去,场面依然是有些残忍。
然而,方闲却也为他们悲哀。
他们当真是礼法的奴隶了。不过是参加一个婚宴而已,竟拼的以命相搏,誓死捍卫这种“礼法规矩”在方闲眼中看来,走火入魔的是他们。
半晌的功夫,全真五子已皆倒地不起,仅留有最后一口气,这般高龄,即便将来痊愈,怕也是废人一个了。
再看全真弟子,已开始有人口中喊着“真的不关我的事……”拼命逃跑,方闲自然不能让他们散了,只随意甩出暗器,通通拦住。
残了几个人,其它人也就不敢跑了,通通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口中默念——
“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方闲心中凛然,这就是全真派调教出的好徒弟们。
他扫视着这一干人等,喃喃道:“下面……该赵师父了……”
“出席!出席!!”赵志敬连连起身躬身道“我全真自当出席……”
银铃叮咚响过,小龙女左右开弓,二索齐出,同时扇在了赵志敬的左右脸颊上,猝不及防之下,赵志敬与他的牙齿说再见了,颧骨已是些许碎裂,免了整容之苦。
扑通一声,老赵话未说完便已倒下。
“龙儿……”
“你讲过,他不是好东西,而且欺凌过你,该罚。”
这话小龙女说的随意,鹿清笃则是一泡尿喷了出来,这当头,憋尿的功夫再深也守不住了,自己想减肥整容,可不想这么搞啊……
方闲拦在小龙女身前,今日做的已经够了,穷寇莫追,要给人留活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