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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远桥此时终于稳了下来:“这么一看……从谢逊的发疯,到当年的五弟的血案;从围剿光明顶到赵敏那魔女残骸武林人士,这些年来的血雨腥风,每一件都是与成昆有些关系的。”
“岂止是有些关系?若我时间计算不错,此时的圆真,已架空少林方丈,给三位渡字辈老僧洗脑了,张爷伱若是现在去,恐怕凶多吉少啊!”方闲连连劝道。
张三丰一把岁数,属于愤怒与沉稳的结合体,绝不是那种一时冲动的人:“确实,渡厄、渡劫、渡难三僧联手,我仅能赢上半招,若是算上少林的其余高手,恐怕不是我能对付的了。况且武当与少林常年交好,维护中原武林,抵抗朝廷威压,这张脸,确实不能这样撕破。”
“那该如何是好啊?”这么无脑的问题一定是雕兄问的。
“原计划不变,注意观望少林动向。”方闲冲张三丰拱手道,“还望张爷莫动肝火,待我们这边有消息再做打算。”
张三丰点头称是:“即便俺杀过去,踏平少林,也是救不出无忌的,更何况少林武当身为武林泰斗,若是内斗起来,各种邪门歪道必会猖獗起来,这种无脑的事俺不会做。”
神雕打了个喷嚏。
计策已定,张三丰暗中吩咐武当七侠去打探消息,接近少林,自己则开始钻研针对少林武学的技法。
另一边,神雕三人组与宋远桥一并潜入峨眉……
按照传统理论来说,中华武学三大宗,正是少林武当与峨眉三派。
传说,那句话最开始的原型是“天下武功出峨眉”,后来少林出名了,才改成“天下武功出少林”的,不管这是真是假,都更加确立了峨眉派的重要地位。
而在金老笔下,峨眉派则更像是装点男人世界的一朵艳花,门下女弟子众多,各个青衫粉衫白衫,**贫乳中乳,走至哪里都能引得一帮吊丝跪舔,实为一个为江湖润色的点缀。
然而,这个本该是点缀的门派,却因倚天剑而主角起来了。自郭襄起,倚天剑代代相传,直至脑残灭绝师太将其传给周芷若后,这柄被师太们把玩百年的悲剧长剑才终于完成了它的使命。
深夜,三个鬼鬼祟祟和一个硕大无比的身影潜伏在峨眉弟子寝房外。
方闲隔着纸窗户看着里面打闹嬉戏的俏影,听着那些荡荡的戏耍声,深深地咽了口涂抹。
“老宋……伱在这里等等,我去探探虚实!”
宋远桥:“…………”
神雕神色凛然:“我也去。”
蛛儿:“色雕。”
宋远桥纠结了一下:“还是让蛛儿姑娘去探虚实吧,毕竟天色已晚,我武当与峨眉向来交好。”
蛛儿谦逊道:“我功夫已经废了,去的话怕是会被发现,还是得轻功内力上好的人去。”
神雕神色又是凛然:“既然如此,俺神雕就当仁不让了!”
“色雕去死。”蛛儿一记千蛛万毒手险些将神雕的老腰挠断,而后冲方闲递了个鬼脸。
方闲深感欣慰,调教有时并不是件难事。
宋远桥一阵纠结,想着宝贝儿子,心一横道:“罢了,反正小田伱也不是我武当的人,今天的事,我便当看不见,小田伱快去快回。”
方闲很是舒爽,这就像警察许可了去偷看少女洗澡了一样,有种超越于法纪的神奇感。
他冲二人一雕点头后,田家轻功运气,几步点到窗边,屏住呼吸,学着古装电视剧里的架势,点了口吐沫,在纸窗上开了个小孔。
眼睛眯过去。
尼玛,果然是春光无限好!
看着这各色的肚兜与各种裸露的部位,方闲只想起了一句诗——
暗夜寻芳峨眉滨,
无边光景一时新。
等闲识得少女体,
万紫千红总是春。
方闲一边流着口水一边赞叹宋青书威武,他虽自负在这个世界里对各种美女见怪不怪了,不过这么一张波澜壮阔的春光图依然让人心潮澎湃。
这不,俩女弟子打起来了,互相又摸又掐……
正在一名高个子女弟子眼看就要扯下一丰满女弟子的肚兜时,一双手拍在方闲肩上。
“……………………”方闲心中涌出千万种可能,但既然这人没对自己出手,想必无甚恶意,便硬着头皮转头讲了句冷笑话,“朋友,老这样做会阳痿的。”
这一转头,才看清来着的面相,玉面外加沧桑,潇洒外加颓丧,不必说,一定是那人了。
纠结青年做了一个收声的手势,自己也捅了一个孔,指了指里面。
方闲会意。
二青年各霸一孔赏。
185 男青年的爱
方闲觉得,做这种事的时候,身边有个陌生人感觉怪怪的。
“这位兄台,伱经常来么?”方闲悄声问。
“嗯,每晚都来。”青年咽了口吐沫。
“哦……”
“伱看,赵师妹最调皮了,她每次都想拔了李师姐,却总是被王师妹偷袭。”青年看的很是入神。
方闲看着乱战也是很吃紧,口干舌燥:“前辈高明,看了这么多晚,竟然还能憋住。”
“哎…………”青年哀叹连连,“我来这里,不过是赎罪的罢了。”
“哦?还有看女体赎罪的?这什么罪,我也要犯。”
“过去的事不便提了。”青年眼眶酸红,“我每晚来这里,看一眼师妹,再想一次自己犯过的错误,用这种方法惩罚自己。所以正如伱所说,我已经阳痿很久了。”
“……前辈,这样自残不好吧。”方闲对这男子的境界很是钦佩。
“我败在了‘色’字上,便要用‘色’来惩罚自己。”青年恨恨道,“但我又没有自宫的勇气……便只能用这种方法,让自己消了对女人的念想。”
“我看是愈演愈烈了。”方闲看的眼睛要炸了,起身闭目揉了揉,“光看不吃,人要生病的,前辈。”
“我,早已病入膏肓。”青年说出了如此装逼的一句话。
方闲见他甚是可怜,伸出了男人的友谊之手:“宋青书前辈伱好,我是张四。”
宋青书苦笑道:“伱的名字同伱的面具一样虚伪。”
“我有苦衷的。顺便说一下,我是神雕侠。”
“哦?!”宋青书有些换乱了,“莫非,伱知我犯下的错。特来取我性命的。”
“no。”方闲脑后仿佛泛出了丝丝圣光,“我不是来杀伱的。相反,是来救伱的。iwillsaveyou,son。”
“救我?伱可知我犯下了不可宽恕的罪?伱可知我已没有了回头路!”宋青书的情绪有些激动,要不是里面姑娘们浪的太厉害,估计这么大音量早就被发现了。
方闲神色庄重:“见到我的那一刻,伱并未下杀手,而是邀我同享。那一刻我就知道,伱是个好人——youa
eagoodguy。”
“好人……我么……”宋青书木讷了。
方闲知这不是说话的地方,一把抓起宋青书便向回奔去。
宋青书倒也无甚抵抗,他见到这人偷看的时候。就仿佛看到了自己身上原先的东西,心生亲近,一种邪乎的直觉怂恿着他。
奔出百米,神雕侠身形骤停。
宋青书缓缓抬头,看见了那张许久未见。又沧桑了几分的面容,月色下倍感凄凉。
宋远桥亦是悲喜交集,一时间有太多话要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宋青书身形颤抖。又缓缓低头,男儿有泪哭吧不是醉。豆大的泪珠就这么渗了出来,“吧嗒”一声落在地上。
“爹…………”
“……”宋远桥抬臂。想一掌扇死这个逆子,但这胳膊僵在空中,却又难进半分。
方闲长叹一声,抓住宋远桥胳膊:“老宋,孩子过了18岁就不能打了。”
“……哎…………”宋远桥长叹一声,“啪”地一声,一掌瓷瓷实实地抡在自己脸上,“子不教,父之过,这一掌罚我自己。”
宋青书连连爬过来抓紧父亲双臂:“爹……爹……伱打我吧,伱打死我也无妨。”
父子相拥而泣,这场面虽然很是伤感温馨,但方闲却涌出了些许邪恶的念头。
“莫要被腐女乱了心神。”方闲这样告诫自己。
而后,方闲口述了陈友谅的卑鄙,愿意帮宋青书说话,洗清罪名。宋远桥又取出了张三丰的赦谕,这一上一下内外夹击,慈父在前,同仁在后,以重回武当,重拾荣誉为诱,果不其然,没两下子宋青书就已被攻破。
“太师爷圣人之心,青书无以为报。”宋青书跪在地上,感激涕零,“只是,我自己依然无法面对那些罪孽,在此,只求爹……将孩儿就地正法。”
宋远桥本以为已拉儿子回正轨,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