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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叫只用了半碗饭?在吃这半碗饭之前,她明明吃了两块点心,还喝了一碗参汤以及各式菜无数好不好?
见她满满的我早已看穿你居心不良想让我吃胖的眼神,楚绝只得无奈的再一次暂时退兵。
无忧红润的面色他自然看在眼里,现在恐怕没有人能比他更清楚无忧的变化。
而这样妩媚动人的无忧是因为他——这让他满心欢喜的同时也有着男人的骄傲自得。
之所以一直劝无忧进食,一则是因为无忧吃的太少,二则是……他在苛求。
无忧她很健康。
但……他还是起了更多的贪心,想陪她的时间更长更远。
他知道无忧至慧至智,所谓智者不惑,可也慧极必伤,而且无忧还是个女人,随着时日流逝,女子身娇体弱是天性,亦是无法避免的事情。
他无法帮她减轻她身上的重担,只能是尽全力调理好她的身体,让她能有强健的体魄,让他能有这个福分陪她到老。
如果这世上没有了无忧,那他……光是这样想想,他就无法接受。
所以,无忧要好好活着,健康快乐的活着。
“主子,幽三已经复命了。”
逃遥的声音终止了楚绝的胡思乱想,但也只是暂时压制住了他内心深处的不安感。
但他还是暗下决心,习医进程要加快。
元无忧看了一眼显然已经回神了的阿绝,心里想着要寻个机会和阿绝谈谈心,问问他最近心事重重的,究竟是为什么?
见小逃子面色有异,元无忧挑眉:“如何?”卓越让她来淮平,自然不是无的放矢,她也有些好奇这淮平究竟有什么事让卓家竟然解决不了闹到她面前来。
楚绝见逃遥面有迟疑,突然想着他是不是该回避一二的时候,却见无忧很自然的给他递茶。
他心里一暖,知道刚才那一闪而过的念头是自己想左了,他和无忧是夫妻,如无忧所言是夫妻即一体,无论什么事都当共进退。
他接过她递来的茶,安心品茶。
在纠结的逃遥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在纠结该如何陈述这件情时还有人思想开了小差。
纠结再三,他还是觉得开门见山是最好的方法。
“淮平出现了一个比较……棘手的人。”这个人不算棘手,但这件事本身算得上是棘手,难怪卓贵家的闺女想方设法要把主子引来淮平,这事卓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可是这不处理吧又不行。而且最好还是不能公明正大的上禀。
“棘手?”元无忧这次是真有些来了兴致了。
逃遥也不敢再卖关子,直接道明:“昔日的三皇子坐镇淮平领军对抗明王时,淮平一些不入流的家族送了几个美人侍候三皇子,其中有几个确实蒙三皇子召幸了。”
元无忧挑高了眉,面上难得露出些许的惊讶:“其中一个留下了子嗣?”
逃遥点头,但想了想又说了一句:“人还没查到具体在谁的手里,但恐怕十之八九。”其实只是没证据,但指向谁还是有具体的答案的,但这话他也不便说。
“难怪……难为他们了。”元无忧轻叹道,对淮平各方势力来说,这事说大不大,但说小也着实不小,她一手提携起来的卓家自然更是对此事敏感三分。
“主子,幽影还在继续在追查,相信很快就……”
元无忧打断他的话:“传令让幽影不必查了。”
“主子?”逃遥惊讶的抬头,昔日三皇子留下的子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竟然有人刻意帮着隐瞒了下来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可主子竟然说不用再查了?难道主子已经猜出在谁手里,是谁在布局?
元无忧捏玩着手里的一枚棋子:“就按孤说的做,这事孤心里有分寸。”发生这样的事,想有心隐瞒的人她并不意外。但真正有能力把这件事隐瞒下来的人其实不多,数来数去,也就那几家罢了。
这范围一缩小,人选自然也就呼之而出了,去查没多大意外,反正她人已经在淮平了,到时自然就知道这出手隐瞒以及捅出这件事的人都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了,有人的地方,必然有纷争啊!
“主子英明。”见主子那般神情,逃遥眼底的惊讶惭惭褪去,差点都忘了他家主子是何等心智之人,是人是鬼想必主子心里自有底。
“没事下去吧。”
“是。”逃遥瞥了一眼一旁悠闲品茗的人,心里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玉珠会忧伤的望天了,他也想忧伤的去望天啊。有了这个人在,主子现在会不会表现的太不务正业了?
室内恢复宁静,元无忧低头看着手里捏着的棋子,笑了起来。
“无忧?”她异于常人的反应让楚绝也有些捉摸不了了。
“刚才阿绝在想什么?”元无忧其实更关心她男人刚才在想什么想的那样阴郁出神。
“呃?我?”楚绝有些惊讶。
“是啊,小逃子未进来之前你不仅在走神,似乎所思所想似乎还不太令你开心呐。”
楚绝向来知道他的无忧敏锐的惊人,但他没想到就那么一会,竟然就让她捕捉到了他的走神,这是不是说明无忧也如他无时无刻的想要注视她一样的在留心着他的情绪?
突然觉得心里美滋滋的。
“我没有心情不好,只是想要……”
“想要让我的身体更强壮一点,然后你好吃个尽兴是不是?难道这些日子我拼了命也还没喂饱你吗?”元无忧刻意歪解他的中心思想,愤愤不平的同时还故意带有三分委屈。
“……”楚绝瞠目结舌的望着满怀委屈和娇愤的人,面皮上不可控制的飞染上一层暗红,虽然这些日子下来,比这更为羞臊的事情都做过了,但……自古以来这事不都是只做不说的嘛,无忧突然这样直言不讳,这让他一时半会有些压不住阵脚啊。
见他呆愣的不知如何是好,元无忧心里偷偷一笑。凭什么就他在床上碾压她,就不允她偶尔调戏调戏他啊?
她干脆起身移到他怀里这才舒服的喟叹,这习惯真不好,刚开始她还真不适应,可谁让这人不仅晚上喜欢抱着她睡,就连白天也喜欢她窝他在怀里。
日子久了,她不习惯也习惯了,现在这习惯都成自然了。
不过,这样感觉不错,没有比彼此身体的依偎更能增添两人感情的方法了。
反射性地搂着她,在她一入怀时就自然地调整了自己的坐姿,以求让怀里的人儿更为舒适,对于无忧现在能接受并习惯他的怀抱,楚绝很是欣喜,但想着刚才无忧的误会,他又有些发愁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无忧……”他想解释他不是如她所说的那样……咳……居心不良。
脱口而出的戏言元无忧初衷只是想轻松的缓解缓解气氛,再顺便和他谈谈心,只是看到她家可爱的男人因她一句戏言竟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的纯情模样时,她就有些舍不得了。
虽然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男人在某些时刻化身为狼时的大胆。
元无忧表示她其实很喜欢她男人的这种反差萌。
伸手搂着他的脖子直起身在他脸上轻吻了一下,笑道:“我是在闹你玩呢。”
楚绝知道她是在戏言,可她的戏言却让他难以平静,忐忑的内心里他很清楚若是深究下去,他那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和无忧所谓的居心不良其实也不过是所求更多更深罢了……如此贪心的他,他不想让无忧知道。
“无忧,刚才逃遥说的那件事……”楚绝不得不试图转移话题,他不想再继续这个令他有些忐忑难安的话题了。
见他竟然这般没技术含量的用转移话题来逃避她的问题,元无忧眸子很不善地眯了眯,但也不急,既然他想聊这个话题,她就陪他聊这个话题。
“元仲生我都让他活着了,更何况元仲生的子嗣?我那些异母兄弟们现在都活的好好的,元氏宗亲大把的皇族子嗣现在都活的好好的,多出一个又如何?”
楚绝愣了愣,才终于明白她刚才说了什么,顿时心里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为她油然而生的骄傲同时也很是为她心疼。
她不是冷酷无情的人,却偏偏走了这条最艰辛的路,她一路走来的艰难又岂是世人所能够想像得到的?
“无忧,对不起。”楚绝紧紧抱着她低声致歉:“我很难过在你最艰难的那些日子里没能够早日出现在你的身边陪着你,不但如此,还……还是我们让你走的如此艰难。”若不是楚国企图吞并大元国的野心,也许她就不必置之死地而后生走上这条路了。
元无忧怔了怔,眼睛有些湿,这个傻子啊,说他傻,他还真的是傻。若没有楚国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