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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这是?”
元无忧微笑的介绍道:“父王,这是宁青宁公子,无忧出京时认识的一位朋友,这次也是他救了无忧。”
怀王轻咳几声,在小李子的搀扶下站起身,感激地道:“宁公子救了无忧,本王很是感激。”
周青色极美的眸子闪过一丝光亮,令那双极美的眸子越发潋滟出彩,他朝怀王拱手道:“王爷客气了,宁某也没想到在此地遇故人,也才知故人原是公主殿下,昨夜虽是情急之下为救公主,但说来,还是宁某未顾虑周全,让王爷担忧了。”
怀王听此言,面色和缓下来,眼里也浮现一丝满意,淡笑道:“本王感激宁公子都来不及,只要无忧没事就好,宁公子不必客气,请坐。”
☆、199又再见面
“事情经过就是如此。”
元无忧将在望江阁里发生的事情以及出京为怀王寻药时偶然认识宁青一事简单的述说了一遍。
“嗯。”庆帝淡淡的应了一声,从他的反应上,看不出他对元无忧的话相信与否。
接下来,庆帝沉默了十几分钟都没有出声。
只见他坐在偏殿暖阁里的宝座上,半拉耸着眼皮子,要不是见他有一下无一下地转动着手指上的玉扳指,恐怕会给人一种他睡着了的错觉。
元无忧很淡定地注视着地上地毯上的锦纹,神态间不失恭敬却又有说不出来的悠然自得。
悄然躬立在一旁待命的施济飞快的掀起眼皮子扫了一眼无忧,暗忖:能让主子花心思扶植的人必定是有用之人,可过了昨天,主子还会继续用无忧公主吗?老实说,就连他都不敢确定了!毕竟,无忧公主的非凡已经不再是隐隐约约了,而是真实的展露出来了。
不说别的,光是破解两百余年无人能破解的玲珑百心曲这一点,就足够令人忌惮了,可是主子的神情——太深晦莫测了,他都看不透。
施济心绪浮动的时候,庆帝出声了,让他心一凛,全神贯注起来,不敢再走神。
“无忧,望江阁一事,你全权调查,朕命平睿助你。”
元无忧有些惊讶的抬头,撞入庆帝平静的眸子里,背脊上爬过一丝凉意,元浩天的反应实在是超出了她的预料。
“怎么,有问题?”庆帝挑眉,平静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双眼微不可察的眯了一眯,闪过一道快的令人捕捉不到的异彩。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今天这一关她是必须要过的,虽然心里有些没底元浩天在为何如此平淡,可在这个时期,她没别的选择,只能按照他的意思做。
想到这里,元无忧垂眸,郑重领命:“无忧遵旨。”
庆帝语气缓了下来:“退下吧。”
“是。”
元无忧退下后,本就安静的令人窒息的偏殿里更是静到了诡异,无端的令人呼吸不顺畅起来,不敢抬头窥控庆帝的面容,施济宛自低头,暗暗心惊。
庆帝宛自把玩着拇指上的玉扳指,心里此时的感觉,就连他自己都很难一一分辩得出来。
“将朕御桌上的孝卷拿来。”
“奴才遵旨。”
施济恭敬的退了下去后,不消片刻,他就恭敬无比地呈着一物进来,跪在庆帝面前,双手举高。
庆帝盯着那卷被明黄锦缎包裹着的卷宗,半晌才伸手取过,动作缓慢地打开,视线停在卷宗最首位置上不动。
此孝卷为开宗皇帝留下来亲笔诫嗣遗训,只传历任皇帝,共十二篇,而首篇就是:朕得天命,开宗立朝,天乐却道,两百余载,元氏必亡。朕甚痛心,百般相求,国师相助,留遗后世,是为玲珑,元脉嗣血,破此曲者,必辅帝业,续延大业,继统帝者,当宽以容……
庆帝面色没变化,但执掌着孝宗的手却青筋突起,手指骨节更是因为用力而隐隐发白。
孝卷之言,对他来说,虽不可尽信,但也不可全然不信。
玲珑百心曲的确是留传两百余载无一人能破解,无忧却破解了?
他并不怀疑此卷记录有假,此卷是先帝在弥留之际亲手交付到他的手中的,而此卷任何人不曾阅过。
“主子。”一抹暗影悄然无声的出声在殿中。
庆帝合上手里的孝卷:“如何?”
“回主子,昨夜在望江阁一众人等,十之八九均受惊过度,卧床静养。”
庆帝眯眼:“十之八九?”
暗影答道:“其余人大病。”
庆帝眼中闪过厉光:“告诉平睿,三日之内,朕要见到此人。”他倒要看看所谓仙曲究竟是如何的神威?
“是。”
庆帝低下头看着手里的卷宗,至于破解此曲的无忧?开国国师预她有辅国之能,正好,用她也是他计划里最重要的一步,他就拭目以待,看看……她如何助他平纷乱,续盛世。
“命人暗中保护好无忧公主,不容有失。”
“是。”暗影恭敬的回答。
这厢元无忧从皇宫里出来,在宫门口,她碰上了被宣昭进宫面圣的平睿。
见到她,平睿最先停步,恭敬行礼:“末将见过公主殿下。”
元无忧同样停步,免了他的礼,问道:“平将军调查望江阁一事可有进展?”
平睿顿了顿,答道:“回公主殿下,望江阁一众疑犯除望江阁少主在逃外,其余人等均已经押在天牢,等候受审。”
元无忧忽然道:“放了他们。”
元无忧的命令显然惊呆了不少人,可平睿却似乎丝毫没发觉到此话有什么异常,很恭顺的回答道:“是。”
跟随在他身后的几位参将,也都傻眼。
元无忧走了两步后,又想起什么的回头:“对了,平将军送给本公主的礼物,很合本公主心意,平将军有心了。”
平睿微笑,姿态从容:“能合公主殿下心意,是末将之荣。”
元无忧波澜无兴的面容上也似乎是露出了一丝浅淡的笑意:“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本公主亦准备了一份薄礼送给平将军,想必会合乎平将军心意。”
“末将甚以为是。”
元无忧的目光从他身上收回,转身迈步离开。
“恭送公主殿下。”望着她的背影,平睿唇角微微上扬,清和的面容上在她看不见的背后,倒是真切的勾起了一抹笑意。
他想,接下来,想必他的日子会很有趣。
见平将军一直站在原地目送着无忧公主,一众太监都抬头看了一眼后就不敢抬头。
倒是随行的阿星微微蹙眉,听无忧公主的意思,皇上将昨夜发生在望江阁里的人交由她来负责?而公子都得受她管辖?
皇上要贬平国公府扶植无忧公主,从而抬起顾家,这公子没意见,可现在看来,从昨夜之后,皇上对无忧公主的器重不但没折损,反而越发的放任,竟然将公子划到她手下?不得不说,这无忧公主真的是有本事。
平睿微笑地转身往圣阳宫走去,心情大好!
而从皇宫出来回怀王府的元无忧,走到通往怀王府那必经也是唯一的道路上抬眼就可望见怀王府时。
前行的队伍突然停了下来,半卧在车辇之内的元无忧微的羽睫轻扇了扇,却未睁开。
众人定睛一看,都怔住了。只见昨夜在望江阁见到的那辆价值连城的花车就这样赤、祼、祼的放在了道路上。
随行侍卫皆面色一肃,抽出刀剑眼神警惕的环视着四周。
“那是……那辆花车?”玉翠惊呼出声。
两名侍卫连同小花子一起上前仔细看清楚之后,小花子回来将此事禀报。
元无忧睁开眼,坐起身,优雅地整理着衣服上的褶痕,说道:“阁下藏头缩尾,本公主很失望。”
她话音一落,原本静谧的空气中传来低沉的笑声,未见人影,却光听笑声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诱惑力。
众侍卫面色大变,唰唰的刀剑出鞘,将车辇团团护住,眼睛都警惕的盯着四周,却只闻声音,未见人影。
“保护公主。”玉珠想起昨夜公主呕血时的情影,脸色发白的几乎是尖叫出声。
“都退下。”元无忧不怪玉珠失态,昨夜她们确实是吓的不轻。
“公主……”玉珠担忧的眼泪都快要出来的,不只是她,小花子和平翠也都眼巴巴期盼哀求的望着她,此人太危险了。
“无妨,退下。”元无忧的语气稍肃。三人这才退下,却三人六只眼睛,都警惕的左右张望着。
“小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空灵悠远的男性嗓音于现场的人来说并不算陌生,依然有着令人沉醉其中的魅惑力,可却无人敢沉醉,昨天夜里的遭遇实在是令他们太过刻骨铭心,或者说是毛骨悚然。
“这样的方式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