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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王国-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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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年,一家耗资三十亿美元的铝材轧制联合企业,在王国境外的贝伦附近上了马。投资的除了王的九家公司(它们重新组成一个控股公司),还有一家美国公司,一家加拿大公司以及巴西圣保罗的一家公司。这个联合企业虽建在境外,它加工的原料却来自铝矾土储量估计为二亿六千万吨的王国境内。

  让·科尔切斯科的勘探队已经查明,除高岭土和铝矾土外,有待开发的资源还有磷酸盐、氟、镍、钍、稀土金属、铂。当然,黄金、钻石、绿宝石和次等宝石也在计划之内。不过,后一类矿藏是王的秘密财产,它们的蕴藏量科尔切斯科只向雷伯·克立姆罗德一人汇报。

  想必王就是靠这项收入充实他的“内帑”的(“内帑”是塞梯尼亚兹的说法)。


  在农业方面,埃斯卡兰特和黄森负责的十八个公司干得十分出色。每个公司都有一位巴西籍低级受托人主持,他们根据委托协议书隶属于若热·索克拉特斯和埃默森的儿子内尔松·科埃略。大米原先只打算供给王国自身的需求,后来却很快成了王国的主要农产品。一九六五年,大米开始向一直缺米的巴西市场出口。总体规划要求把二十二万公顷水淹地或准水淹地种上水稻,根据黄森的估计,每公顷半年可收获五吨粮食,这一估算后来得到了证实。一九八○年五月,这项了不起的计划已实现过半,后来又建成一百四十个粮仓(每一座的储容能力为两万吨)。两座每小时可加工三十吨粮食的碾谷厂,从而使整个生产过程配套成龙。

  畜牧业在所有种植加勒比松的地区发展起来,到一九八○年已有十二万头牛。往南在靠近亚马逊河的地方,则饲养猪和家禽。一九七二年,畜产品已经完全能满足国内的需要,次年使开始出口。

  一九六六年,埃斯卡兰特和一位杰出的巴西专家马德拉创立了一个农业试验中心。主要研究顷目有可可,以及其他传统经济作物,如三叶橡胶树、帕拉果、柑桔、油棕搁、甘蔗、木薯、大豆等。试验证明可可很适宜种在石梓种植园里。

  一个科学研究机构成立于一九七四年。自一九七五年起,该机构即从事天然气开发,并研究如何从甘蔗和木薯的混合物中提取可燃物质,以期最终获得甲酵与甲烷。这些科研项目的主要目的是想做到燃料完全自给,建立一套合理的能源开发体制。

  第一个五年计划于一九六二年全面完成。一九八○年五月,第五个五年计划正在执行中,它的目标有百分之六十已经达到。

  到一九八○年五月一日为止,除了塔拉斯、塞梯尼亚兹、王臣,也许还有为数不超过五六十名的男女高级技术人员、飞行员和无线电话务员,此外谁也不知道雷伯·米歇尔·克立姆罗德究竞是什么人。

  报纸、书刊甚至从未提及他的名字,更没有登过他的照片。
公鸡中的战斗机 at 2007…8…20 15:16:21 
装一条木腿的海龟 —— 8




  一九七六年六月,突多尔·安盖尔因心脏病猝发去世,当时他正驱车行驶在圣莫尼卡的大街上。这位罗马尼亚裔的洛杉矾律师是负责多方面业务的王臣。不过,经手最多的还是有关金矿的事务。

  九天之后,即六月二十八日,雪莉·塔拉斯在癌症的折磨下挣扎了十余年后也去世了。

  大卫·塞梯尼亚兹从王那里听到了这个消息。

  “什么时候?”

  “三小时之前。”

  雷伯的声音有点异样,过了一会儿塞梯尼亚兹才明白是什么原因。

  “你是在飞机上和我通话吗?”

  “是的。两小时前我们离开了里约热内卢。在直接去波士顿。你是不是也到那儿去?”

  也许可以说,没有什么比雪莉·塔拉斯的死更使塞梯尼亚兹伤心的了。他认识雪莉·塔拉斯已三十多年。三十多年来,他一直象对母亲一般敬爱她。她的去世使大卫陷入深深的悲痛之中,虽然并不感到意外。医生早在四年前就已认为她没有希望了。

  出乎意料的倒是这次王本人竟亲自前往。

  “那时,”塞梯尼亚兹后来回忆道:“我已经有一年零三个月没见过他。根据雷伯的特别指示,凡是需要他过目的文件我都让玛尔尼·奥克斯转交。在文件中,我几次指出,由于他提取的款项金额越来越大,我正面临着财政上的困难。三天后,文件由杰思罗手下一位匿名信使送还给我,上面标明:‘绝密。面交收件人。’一张附条上写着:‘情况我知道。望尽力而为。’我记得,当时我是这样想象他的:光着身子,额上套着绿色蛇皮头箍,头发披到肩头,在危机四伏的丛林深处,置身于未开化的印第安人之间却得其所哉,天晓得吃着什么东西,一边还能对我实行遥控指挥。比如说,他给我的另外几张附条中写着:‘萨格勒布联合银行,帐号583452LM67,未把那笔十一万二千六百美元的款子转来。为什么?RMK。’。‘我已要求从德黑兰的伊朗启夏瓦兹公司撤回全部资金,但至今尚未完全撤回。此事请照办。RMK。’

  “现在我获悉,他总算露面了,目的仅仅是参加在缅因州一个偏僻的乡村小公墓举行的葬礼,在那里陪伴一位刚刚失去妻子的朋友”

  乔治·塔拉斯当然也记得。

  雪莉是上午九点钟左右在医院里去世的。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倒是一种解脱。在她生命的最后一个半月里,医生天天结她注射吗啡,剂量越来越大,她几乎终日不省人事。如果称一下的话,她临终前那几天的体重恐伯只有三十公斤。这情景勾起了塔拉斯奇怪的联想,他眼前仿佛又出现了达豪和毛特豪森集中营里的那些幽灵。

  及至一切告终,他没有失声痛哭,也没有让半点悲哀流露出来。他这人和眼泪无缘。他的想法十分明确,而且早就打定了主意:谁也不通知。一旦通知人家,将会发生什么事,他知道得太清楚了:他从前在哈佛教书的的学生和同事都会匆匆前来,雷莉那些多得数不清的出版界朋友也会赶采。她生前在评论中对一些著名作家时而满腔热情地支持,时而痛痛快快地批评,这些作家也会觉得有必要到缅因州来吊唁一番。

  只有一个人,他犹豫着是否要遇知:大卫·塞梯尼亚兹。雪莉把大卫当作他们的儿子—般看待。他在医院里甚至已经拿起听筒准备往纽约挂电话,但又改变了主意,他心情沉重,一种强烈的孤独感把他紧紧包围起来。“上帝啊,这是怎么回事?其实我好几个月以前就知道她即将死去,现在她真的死了。”尽管如此,他依然能自我解嘲。即使是现在,他仍抱着一种嘲讽人生的态度,他无法想象自己怎么在电话里谈这等事情。“塔拉斯,你会一下子哭起鼻子来,还是别出这种洋相吧。”

  也许是受到一种反作用的驱使,他立即着手做那些急需办理的具体事情。他租了一架飞机,并定好一辆柩车在班戈与飞机衔接,办里了把一具尸体从一个州运到另一个州所需的各项手续。下午两点,他到达缅因州,然后又花了两小时为第二天举行安葬仪式做好安排。五点钟,他回到空无一人的家。这座房子兀立在皮诺布斯科特湾与蓝丘湾之间的岬角上,似乎比任何时候都更为冷落凄清。煮莱的时候,他有点动摇了。他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漫无目的地走着,有那么二十分钟左右简直难以忍受,浴室药柜里的那些药片老是在他的脑子里打转,怎么也排遣不开。末了,还是这样一种思想占了上风:卡瓦诺太太每周要送三次松饼来,明天正是送松饼的日子,如果发现他撒手西逝,偏偏挑在松饼照例做得最好的星期三(为什么松饼总是星期三最好,原因不明),这位厚道的妇女非晕倒不可。塔拉强烈地意识到,这局面该多么可笑。

  他走出家门。

  阿道夫和贝尼托这两只愚蠢的鸬鹚,栖息在老地方——一条破烂的小船上。凡是有生命的东西没有比它们更缺乏幽默感、更可悲的了。它们年年归来,在这里度夏。也许它们已经不是四十年代的阿道夫和贝尼托,不过一定是那两只鸬鹚的直系后代。难道别的鸬鹚的后代会有这么一副蠢相?

  “我得承认,”他听到一个缓慢、安详的声音说,“我从来没见过样子这么愚蠢的鸟。”

  “我已经答应把这块地方租给它们九十九年,”塔拉斯接茬时似乎并不感到惊讶。“只要达成默契,租期还可以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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